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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I—can—see—you—after—long—year—how—can—I—greet?(假如又见到了你,隔了悠长的岁月,我将如何致意?)

——蓝层

医院,手术室外。

消毒水味道弥漫,死亡气息如同阴云密布。白幽紫静静地坐在冰凉的蓝色长椅上,十指紧扣,垂头盯着地面,她的手在颤抖,哪怕在得到消息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她却仍然没有从这个噩耗里挣脱出来。

这是上一世根本就不存在的内容。她想或许她又触碰到了什么,才引起了今日的惩罚。怎么办?

她好慌乱,她六神无主,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

两小时前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景崇言出车祸了。

昨日她离开之后景崇言一直在车里,在地下停车场呆了一整晚。直到今日早晨,一夜未眠的他没有返回景家而是直接开往公司处理事务,结果在途中出了意外。

已经进入手术室快三个小时了。听护士说很严重,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走廊里站满了人,这还是在清理现场后剩下的有关人员。

景崇言身居高位,如果他意外身故,整个中国的经济都会有所动荡,这还只是表面上的影响。

这家医院是私人医院,景崇言出车祸生命垂危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得到了封锁。就连身在北京的莫平美、莫平薇都没能得到通知。

唯独她。

此时整个走道上除了她以外全是一些她没怎么见过的人。景崇言的父母也通知了,正在赶来的路上。听别人说,原本也没打算通知她的,只不过景崇言意识模糊的时候,一直在念叨着她的名字,医务人员几番斟酌后征求了景崇言父亲的意见才敢通知白幽紫。

昨日和景崇言的谈话还在耳边回响。想着进电梯时最后回头看景崇言的那一眼,她从没想过这或许会是最后一眼。

如果,她不惹景崇言担心;如果,昨晚她不和他发生争执;如果,她听了他的话昨天陪着他一同回了景家。

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了。

越是想她越是懊恼,自责。但已没有如果,她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祈祷,景崇言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可是,走道站的那些穿黑西装的人,他们的表情凝重,面色深沉。这一些“无亲无故”的人都如此紧张,她怎么能不害怕。

偶尔,还能听见几个人站在角落窃窃私语。说的都是如果景崇言死了,要做怎样的应急措施。

这些话白幽紫越听越害怕。

她想离开这里,想逃避。她不愿意面对,她怕等会儿走出来的医生对着大家摇了摇头,说一句请节哀顺变,她想她紧绷的那根弦会断掉,她会当场晕倒。

景崇言不能离开她,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抚养了她十多年,这养育之恩随着她的重生乘以二,那种感激之情,那种依赖之情,磨灭不掉。

心脏跳动的频率就没舒缓过,她觉得浑身发凉,头皮阵阵发麻。就连牙齿时不时都在颤抖。

她接受不了景崇言以这样的方式离开她。她会憎恨自己一辈子,她会内疚一辈子,午夜梦回之时她会看到他的身影,想起他的声音。她会永远被噩梦缠绕。

她还没来得及报答他的养育之恩,还没有机会好好孝顺他。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索取,景崇言一直在付出。她总是那么任性,让景崇言一次又一次的担心。终于能体会为什么景崇言在她遇到危险后那么憔悴。

小时候她也出过意外,景崇言比她能忍,比她更镇定。可现在想起来他的担忧和急迫其实是非常明显的。那一年的海难,前段时间的山体滑坡。

一切的一切还记忆犹新。景崇言从来没给她说过他当时承受着怎样的惊恐,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景崇言是她唯一的亲人,而对于他来说,她又何尝不是。

还记得,初次见到景崇言时,那是一个多么自闭多么孤僻的少年,整日关在阴暗的画室,与五颜六色的颜料为友,只能用画来倾诉自己澎湃的情感。

是她的出现,她缠着他,闹着他,粘着他。

他慢慢地,一步步走出了画室,将曾经视为比生命还重要的画作封存起来。他为了她,从天堂坠入凡间,用那双艺术家的手,用那双原本该握着画笔,端着颜料的手接管了景家的大业。

景家,百年世家,数代豪门。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那么年轻的少年独自承受着重担,身居高位他只能越来越平静冷血,理智无情。

当身上有了责任,当挑起了整个世界。怎能说放就放。

她明明知道,景崇言有他的苦,有他的情非得已,有他的无可奈何。他从来不说,从来没想得到谁的理解。可她那天竟然以他的工作和他闹,和他吵,借着那个理由离家出走。

还记得景崇言当时只说了一句,“那是我的工作。”这话中的无奈到现在她感触颇深。

那是他的工作。而他是为什么工作,为什么面临着一个个强大的敌人,为什么把自己练得心如铁石。

因为十年前,一个小女孩把他牵出了画家的世界。

而她,竟然还说,你不做画家真是可惜了。

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流。压抑了太久的情感爆发,她独自默默哭泣着,肩膀抖动,全身抖动。

哭声越来越大,吸引了走道上所有人的目光。

景崇言是很孤独的人,此时就能看出来。

他出了意外,他快要死掉了,虽然很多人前来,很多人面色沉重,却只有她一人为他哭泣。

景崇言身处的是一个多么冰冷的世界。而她是他唯一的温暖。

昨日,景崇言一定同她抱着相同的思绪。他怕她出意外,怕她重蹈覆辙,才如此强烈地渴求她回家。

但是,她拒绝了。

他一夜未眠,孤独地坐在黑暗冰冷的地下停车场,一整晚。第二日,清晨。他还不能放弃他的工作,他还要继续戴上冷漠的面具,去迎接他的命运。

离开了画室,他一定是不开心的。白幽紫陪伴他这么多年,只有在他画画的时候才看到最真实的景崇言。

那种专注,犹如面对情人。他的画绚丽缤纷,美轮美奂。而那些地方他从来没有去过,哪怕是留下一个背影。

他画中的背影便是他的期望。

她应该懂他的。

如果连她都不懂他,这个世界上便无人能懂他了。因为他的世界只对她敞开过大门。

从来不知道手术能动这么久。时间能如此难熬。她想遍了所有的结果,最差的,最好的,最狗血的。

最差的是,景崇言死在手术台,她连他最后一眼都没能见到;最好的是,他没有生命之危,他能慢慢恢复,变得像从前那样;最狗血的是,他失去记忆,忘记一切,或许只能记得她,只能记得她对他来说很重要。

还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或者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她需要做好面对每一个结果的准备。

手术从上午做到了下午,又从下午做到了黄昏。期间有人给她递过便当,但她没吃。如今她身旁放着两份没动过一口的饭菜。

景崇言的爸爸和爷爷来了,但她没心情和他们说话,只是看了一眼,默默点了点头,打声招呼,他们没站多久后便带走了十多个站在手术室外的人。

看样子有大事要商讨。景崇言的安危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接下来的一系列应急措施才是重中之重。

慢慢的,人越来越少,空气却越来越稀薄。

夕阳的余晖从尽头的窗户斜斜射入走道,铺上一条灿烂的路。昏黄的光芒照射着她的侧颜,已经是夏日了,她却未感到一丝温度。

终于,一阵细小的声音后,手术中的红灯熄灭,白幽紫立即转头把目光投向手术室的大门,颤巍巍地起身,如同棉花一样的脚怕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一手撑着墙,缓慢地迫切地向手术室靠近。

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他的身上,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医生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沉重,抬起眸把在场的人全扫视一遍,说了句,“暂时还没脱离生命危险,要继续观察。”

白幽紫松了一口气,可气也没能松到底。这是个折中的结果。没有死在手术台上,也没能脱离危险。

还有希望。

但好在,她看到了景崇言,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他就被转移到了重症病房。

他脸色苍白如纸,和死人也无太大区别,身上许多处地方都被包上了厚厚的纱布。医生说除去全身多处骨折,最严重的是他大脑的重创,现脑中仍然尚存着大量淤血未除,只能观察一段时日,可能还会再进行第二次手术。

白幽紫无力地靠在墙上,缓缓蹲下。

手术后第二日,第三日。白幽紫没有离开医院一步,因为景崇言仍然没脱离危险,她怕看不到他最后一眼。

因为情况严重,她每天能去看他的时间很少,有一次被她碰到,景崇言浑身猛烈抽搐癫痫,那个样子吓傻了她。医生护士在病房内忙得团团转,紧接着就发布了病危通知,许多人再次聚集到走道里,白幽紫被吓得面色惨白,愣愣地站在病房的角落。

医生说,是脑中淤血压迫神经造成的。这种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他的生命随时都可能被死神夺走。

而她,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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