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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县长就这样被忽悠上了‘花轿’,可屁股底下就像坐个针毯。

唐县长在崔武陪伴下,警察局长包三和保安团长熊八率队,出东城门,直奔马虎力山。

在马上,唐县长问这大事儿咋没见着殷会长和二掌柜呢?崔武告诉唐县长,殷明喜出门儿一直没回来。赎票的事儿,全仗二掌柜张罗着。商团的彪九带人跟腚撵绑匪去了,到现在也没见回来。唐县长装成很惊讶的样子,责怪崔武,“殷会长出门这长时间你这当镇长的咋不告诉我一声呢,管咋的本县也得知道啊?都怪你,好像我和殷会长咋的了似的?这回吉老大的事儿这么的,我就不责怪你了,艮瓜!”崔武嗤唐县长两眼,“姐夫,你就别猫可怜耗子假惺惺的了?买卖人出门跑买卖有啥大惊小怪的,太正常不过了。要说,上月你不在黑龙镇县衙当值吗,那会儿你咋装不知道不问呢,这会儿你又责怪上我了?”唐县长褶着说那会儿忙的顾不过来,你镇长大人也没跟我说呀?随即炫耀地对崔武说:“这回我倒要看看草上飞如何,不就二百多喽啰嘛,我这五六百人马还斗不过他?哼,马虎力山不就那么大疙瘩地方嘛,我先包馅,再扒皮,一口一口的品尝,哈哈……”崔武说:“姐夫,你可不要轻敌啊?草上飞的手下,个个儿枪口都长着眼睛,怀揣虎狼之心,马虎力山又是王八缩脖收爪的地方,易守难攻。既使你包围成铁桶似的,他那马队一冲,你也是篱笆墙抵不住的。他突围出去,杀个回马枪,反咬你一口,到那时,咱撒鸭子都来不及了?依我之薄见,不如咱们摆好阵势,再引蛇出洞,打他的七寸,这样才能万无一失。这叫避其长,攻其短。他马队善冲杀,没有巩固的阵地,这是其短。咱们据阵点射,只守不攻,待他人马耗尽,再一举攻之,马虎力山可破,匪首可擒,吉德可救,这才是上策。”唐县长说:“我这是速占速决。这大冬天的,能拖得起吗?你那招耗时费事儿,几个破胡子,我费那事儿呢?我主意已决,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崔武这也是试探唐县长的决心,欲擒故纵,怕唐县长见硬就回,拉松套。

崔武对王福倒没有啥个人深仇大恨,说是为民吧,又全不尽然,崔武还没有那么伟大,只不过是官不容匪的惯性而已。又加上好友吉德被绑票,这才鼓捣唐县长剿匪,搭救吉德。官兵能不能剿灭匪患,崔武没抱啥大希望,官惧匪,历来如此。这胡匪就像韭菜,割一茬,又长一茬,年年谈剿匪,胡匪是越来越多越壮大。这胡匪就像官帽上的苍蝇,说不上啥时就拉屎,搅动得官板凳直摇晃。胡匪脸酸性,说不好就抓挠你一把。王福按理说,暗地里和吉德也有勾搭,这还不是为索要两万块大洋说翻脸就翻脸,弄得惊天动地。王福绑吉德为了钱,不是要吉德的命。唐县长抓吉德又为了啥呢?拔钉子!‘妈呀,我跟来就怕唐县长对吉德下手这个。’唐县长为抓吉德和沈庆礼而来,被逼宫,剿匪是明,暗地里还是要抓到吉德,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唐县长那么鬼,他才不会做赔本买卖呢,剿匪为抓吉德,咋的也离不开对吉德下笊篱!

崔武想啊,咋样才能另辟溪径,保护吉德不被唐县长抓去呢?抓去,看唐县长气势汹汹的架势,吉德休矣,凶多吉少!这是不是这个底,崔武只是个个儿琢磨的,还得探探唐县长的实底儿,就问唐县长,“姐夫,就私而言,你能不能说句实话,你来黑龙镇是听说吉德被绑票来剿匪救吉德的吗?你就不怕因为经官,胡子撕票吗?你这救吉德,还是害吉德呢?”唐县长在马上闭目养神,像似悠哉悠哉的样子。崔武心里暗暗骂道:道貌岸然的样儿,十足的伪君子!唐县长听崔武问的幼稚,心说:吉德是谁呀,我爹我爷呀,我来救他?我剿不剿匪,都是来抓他的。这话我能跟你掏底儿吗?撕票,那我倒省事儿了,我还得给胡子请功呢?我就怕胡子不撕票,我还得费事抓他!不撕票,哼,那就说明吉老大通匪,我两件事儿合在一起,就全县通揖。唐县长睁开眼说:“崔武啊,你别歪三拐四的,还有啥怀疑的吗?你是我的小舅子,我能对你隐瞒吗?剿匪,救吉老大,两者兼而有之。至于撕不撕票吗,那就不是本县的事儿了。这,你听清楚了吗?”崔武听出唐县长这是在搪塞,他的意图,崔武知道,从他嘴里是掏不出来好屎的,也就默默无语了。过了一会儿,崔武为了证实个个儿的判断,就问:“姐夫,你消息够灵光的呀?这里早晨出的事儿,你那边儿就发兵了,这我听了很纳闷,你会未卜先知啊?”唐县长觉得吉德被胡子绑票全出于偶然,决不是谁走漏了风声,就啊啊的打马虎眼,笑的很冷,就像要死似的乐,“崔武啊,你別瞎琢磨了,黑龙镇也有我的眼线,一个电话的事儿,要不我咋一县两府的轮值啊?我没有眼线,我坐在县衙里不成了聋子瞎子了,再遇上你这么个欺上瞒下的下属,我这县长不成了泥塑的摆饰了?”崔武说:“姐夫,你这话,我信也不信,反正你比狐狸还狐狸,我呢也就是逗嘘逗嘘嘴里叼肉的乌鸦。你城府太深了,跟谁都留一手,你说你累不累呀?你一时不琢磨人,你都会睡不着觉。你这人哪,太阴损!”唐县长眯眯眼的抹下眼上挂的哈霜,“你才知道啊?小子,老谋深算嘛!”崔武不份地说:“诸葛亮还有失算的时候呢,你别躺在炕上美梦作的太早了,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了?”

王福正要设宴招待二掌柜和小鱼儿,喽啰来报,官兵有五六百号人,已到山寨的山前,要攻山寨了。王福瞅二掌柜嘿嘿两声,“英雄见解略同,唐拉稀这上磨的驴,这回还真骄横,拿驴蹄子踢磨盘了,非得擗了驴蹄子!”随后不慌不忙的吩咐憨达憨,迎敌!又叫乌鸦嘴把山前山民转移到山寨里来,同时叫人把小鱼儿速速送往吉德暂避的车轱辘泡,留下二掌柜,“咱哥俩高枕无忧的喝酒观战。今傍下黑儿,不用咱咋打,那老山风,这老江风,还有老北风,呲牙咧嘴的,都赶上魔怪小鬼了,官兵灌老北风也灌饱了。等灌成大肚蝈蝈大蛤蟆,鼓鼓胀胀的再一冻,个个儿就爆冰苞米花了。哈哈……咱俩该吃该喝。明早,你先下山,假装阻止官兵不要打了。你就说,勾结官兵,‘虎头蔓’是要撕票的。哼,县长老爷是不会听你这一套,他以为他兵多,他肯定速战速决,封山围攻,想瓮中捉鳖。他靠不起,咱熬得起,我呢以逸待劳,正面坚守。然后,我佯装成突围,出奇兵,马队撕开个口子,突出包围圈,回头再杀个回马枪,两面夹击,他县长老爷还不恨他爹娘少给他生了两条腿呀?我那朋友鱼皮三能见死不救吗,来个围魏救赵,佯攻黑龙镇。后院这一着火,还不烧他个鸭屁股疼?顶多一天,他就得乖乖的土豆子搬家——滚蛋!哈哈,我草上飞最善长追腚溜屁股沟儿,追他个屁滚尿流,打进黑龙镇。那时我就成了那个金銮殿上的大皇上,在黑龙镇那大县城好好过个年!二掌柜,我的算盘比你打的如何?跟那么,我就是你师父了,哈哈……”二掌柜戏说:“大当家的你比诸葛亮如何?你也就是屎壳郎运筹帷幄,决胜于茅楼之外嘛!哈哈……”王福笑嗤嗤的点着二掌柜,“我屎壳郎滚屎蛋也把县长老爷碾死,压成牛粪排子!”

酒菜陆续上齐,无非些大碗肉大碗酒,两个人扯开了闲篇,无非是调醋调酸,王福说:“山寨村野,没有明月楼那些花样,二掌柜你就对付造吧!”二掌柜嘻嘻两声,“这样好哇!咱这噶达不是‘八大’闻名嘛!”王福一愣眉,“八大?咱咋不清楚呢,你说说看。”二掌柜脸板着嘴角挂着一丝笑,扳着手指数,“大炕、大缸、大碗、大锅,还有大块肉、大酸菜、大咸菜、大豆腐,哈哈,对不?”王福哈哈说:“真是这样啊呀!你不知,爷们还有四大瘾头呢?抽大烟、赌大钱、喝大酒、上大炕!”二掌柜酎口酒,哈着酒气,乐眯眯了眼,“大当家的,这四个瘾头,你是占全活了,全包渣喽!”王福说:“那可不是咋的,遭老罪了!哈哈……一个爷们要想扛住娘们,叫娘们得意,身体就得壮如牤牛,四个鲜活口不能少,春吃开江鱼、夏吃甜香瓜、秋吃哈什蚂、冬喝飞龙汤。你看我,大秃老脑门子,油光锃亮;大壮身板子,虎背熊腰;这精神头,精力充沛,造过大伙子了。”二掌柜附和着说:“咱这噶达要没这‘六金’哪,人早饿死冻死了。白金,苞米;黄金,大豆;沙金,小米;赤金,高粱;黑金,煤炭;软金,木头。”王福说:“撑饱能咋的,咱这噶达闯关东的大多是大老爷,娘们少啊!所以啊,轱辘棒子多,拉帮套多,光棍儿多。”二掌柜逗笑的说:“娘们少,不是有多吃多占的嘛!”王福嘿嘿抹笑说:“好你个二掌柜,绕弯弯兜我的后门?”二掌柜正一块大肥肉堵着嘴,“哈哈……”肥油流一嘴丫子。王福拿个鹿蹄点下二掌柜,放在嘴上啃咬撕着筋儿,一扽,弹到鼻尖上,拿袖头一抹,“你啊个二掌柜,猴精!原先咱这噶达荒芜路绝,就亲帮亲,友帮友的,嘎咕成了圈亲,呆、傻、苶、二乎、潮拉、三楞、虎巴熥、吃一锅拉一炕的,不有都是啊!要不你们山东棒子闯这关东搅和搅和,生出那小杂种,还知咋样呢?山东人,人种啊!”二掌柜嗤笑咧个大嘴,“你得了吧啊?胡子多是你们此地人,臭糜子,哪个傻,哪个苶呀?”王福说:“一个胡子有啥好?有今儿,没明儿的。今格儿有酒今儿醉,不管来日曝死没坟头。嗨,当一和尚,撞一钟吧!不像你们摆弄算盘珠的,大洋挣一筐,还想挣一篓,那个贪劲儿呀,老没够啦!”二掌柜和王福碰下大二碗,“可也没错!你们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挣命!俺们呢,是把算盘顶在脑壳上,怕事儿!你们是怕脑袋掉下来,别在那噶达。俺们呢,是怕树叶掉下来,砸着脑袋瓜儿上,彼此彼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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