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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斯科夫话没有说完,旁边一部电台却已经收到了三十九师的电报,内容不多,电文马上就译出来了。
“中国军队于19时整发起攻击,数量至少在十万人以上,而且拥有至少上千辆坦克突击,目前防线已被突破……”
弗拉斯科夫仅仅听到这里,脑中已经是轰雷阵阵,呆立在原地连手上的烟掉到地上似乎都没有察觉……
1940年2月1日,就在阿拉斯加向苏联宣战后的十五个小时之后,即当天傍晚18点55分,中国也正式向苏联宣战,宣战的理由是一样的,但宣战的方式有所不同,阿拉斯加是通过驻苏大使直接向苏联宣战,而中国则由蒋总统通过国际广播提出宣战后,由中国外交部直接向苏联驻中国大使递交宣战书。
宣战同样有些仓促,但就与阿拉斯加宣战数分钟后就像苏联发起炮击一样,仓促自有其理由,就在宣战后五分钟,中国早已经集结在塔城边境的十余万军队便直接越过边境,向驻扎在此的苏第十七集团军三十九师发起攻击。
没有提前炮击,从一开始便由阿拉斯加提供的两个装甲旅及中国军队自行配备的一个装甲旅共千余辆坦克为前锋,近十万地面部队在后方炮火掩护下发起了地面攻击。
典型的步炮协同,炮火延伸进行纵深打击,坦克实施突击,步兵跟进。只有两万余人,且根本还没有准备的苏联军队猝不及防,仅仅十分钟,便突破了苏军防线。
晚上八点左右,塔城方向的中国军队已经全部越过苏联边境,苏军三十九师两万一千余人中一万三千余人被歼灭,五千余人被俘,只有不过三千人逃出。
占领苏联边境的马坎奇、乌尔贾尔后,这支事实上的中苏联军便随即转向北面,对正在抵挡阿拉斯加军队佯攻的苏第十七集团军后背发起了攻击。
与此同时,同属中国北路军驻阿拉山口的五万军队,驻阿拉湖东岸的三万余军队也向苏联边境部队发起攻击,使得苏联驻扎在此的隶属巴尔喀什湖特别军区的三万余军队根本无法前往救援正面临两面夹击的第十七集团军。
第十七集团军在苏联斋桑城集结了多达十万军队,还有额尔齐斯河及斋桑湖相阻,对面的阿拉斯加第三集团军虽然集结了多达二十五万以上的兵力,且经过了数次炮击和飞机轰炸,但弗拉斯拉夫仍然有信心坚守防线,使阿拉斯加无法成功渡河。
但当他面临两面夹击时,再大的信心也化为乌有,面对阿军他有河湖相阻,但他的后背此时已经完全洞开,接到中国军队歼灭三十九师的情报后,他虽然已经尽最大努力,将三十八师布置在后背准备狙击,但面对狂飙急进上千坦克开路的中阿联军,弗拉斯拉夫的军队几乎如同雪崩般瞬间崩溃……
当晚十时许,这支由冯玉祥亲自率领的中苏联军便攻占了第十七集团军后背的补给重镇萨雷奥连,并立即向苏军河岸防线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当然,直到这时,此前一直作佯攻的阿军才开始真正露出獠牙,在上千架飞机,数千门重炮的强大火力掩护下,从苏军左翼发起了集中攻击……
此时的苏军第十七集团军河岸防线在折损狙击的第三十八师后,加上白天面对阿军攻击的伤亡,仅余不过六万余人,而且已经是一片忙乱,面对两面夹击,这道阻止了阿拉斯加军队一天猛攻的防线再也无法抵挡。
4月2日凌晨…,阿军第八集团军二十九师率先渡过额尔齐斯河,踏上了苏联的土地,苏军防线便如纸糊的一般被捅破了一个大口子,然后这个口子被越捅越宽,凌晨四时,阿军第八集团军几乎已经全部渡河成功,五时,特设第十九集团军也全面渡河成功,六时,第八集团军第三十一师与中苏联军在苏联斋桑城郊胜利会师,此时苏第十七集团军的防线早已经崩溃,仅余两万余残军退守斋桑城,但却被团团包围。
继第一方面军在最北面实现突破后,仅仅差不多一天的时间,第三方面军也终于在南部实现突破,一南一北,足以让苏联的整个额尔齐斯河防线开始崩溃。
当然,对苏联人来说,要命的还不止此……
沃尔库塔,位置在苏联加盟国俄罗斯科米自治共和国东北角,南距北极圈160公里。这也差不多就是拉贝特南吉到到此的距离,西距乌拉尔山脉也差不多是这个距离。
这里以前只是一片冰雪覆盖荒无人烟的所在,直到1931年这里发现煤矿苏联才在这里设居民点。但在第二年,这里就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劳改集中营,朱加什维利在此后陆续将三百多万劳工驱赶到这个集中营。命令这些人开采当地的煤矿。
可以说随着与历史不同的大量西伯利亚土地的失去,沃尔库塔已经成了这个时空中苏联所有集中营中规模最大的一个了,也是最为残酷的一个集中营。
这里关押着不少苏联重罪犯,大清洗中的政治犯,还包括大量被镇压的少数族裔,特别是像刚刚占领的波兰和芬兰地区的一些波兰和芬兰战俘、平民就被驱赶到了这里。
当然虽说前后有三百多万人被驱赶关押在这里,但事实上这里的总人数一直没有超过一百五十万,这些年来光是因为严寒和饥饿死在这里的就超过180万人,其中还有超过十多万人是被直接枪决的。
不过即便是一百五十万人,若集中在一起,这几乎也就相当于一个堪比华侨城一般的大城市了,在苏联也绝对算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大城市。
但事实上这里的人因为是没有任何自由的,所以商业什么的也就极为贫乏,而且说是沃尔库塔集中营,事实上并非全部关在一起,他们大多以煤矿点、煤炭机械修造厂,木材加工厂,建筑材料厂等各种单位为据点,形成遍布在这片过万平方公里的区域,像是一个个小小的封闭式城镇,这样的城镇基本上没有几栋像样的住房,大部分就是破烂的木房子,在风雪中摇摇欲坠,甚至有不少矿工直接就被安排在矿洞中休息,连住房都没有。
一百五十万人分成大大小小上百个营地,分布在这上万平方公里的风雪之地,看管自然成为重中之重,随着沃尔库塔集中营越来越大,关押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36年那次暴*,导致超过上万囚犯逃离,其中还有极为重要的政治犯后,苏联更是在此大量增加军队。
第十机械化军两个师加防空团、骑兵团近五万人,分别环绕这片巨大的集中营四周,就为了看守那一百多万犯人,虽然直接看守的还有许多秘密警察和狱警,但军队的压力仍然很大,因为残酷的看押,里面时不时会有暴*发生,有时大营地暴*,动辄近十万人,即便是五万军队碰到这种场面也会感到吃力。毕竟这一万多平方公里,五万军队撒下去,也不得不分成了数十上百个军营,多者近千人,少者不过数十百余人。力量分散,每次碰到大暴动,军队光是调动就要手忙脚乱。这些年暴*也不是没有跑出去的囚犯,好在这片地方毕竟环境太恶劣了,一般人缺衣少食能走多远?不是冻死饿死在雪地当中,就是被抓回去严型拷打甚至折磨至死,如此残酷的镇压之下,这些年暴*渐渐少了一些。囚犯们似乎也认命了,安稳了许多。
但有过暴*的教训,也是叶廖缅科不敢调动驻守这里的两个师军队救援拉贝特南吉的主因。调走两个师的主力,很容易就能为那些囚犯们侦知,而且里面可不乏有见识的人,起码那些政治犯就不简单,里面更有一些前苏军将领,只要稍加分析,也许就能分析出原因,弄不好前脚调走军队,后脚这些囚犯就能引爆整个沃尔库塔的暴*。那时他叶廖缅科不管在战场上胜还是败,他都逃不过朱加什维利的惩罚。也许不得不说,叶廖缅科也不能说是真的笨,他也有着极大的无奈。
只是现在无奈也好,笨也好,沃尔库塔已经离陷落不远了。在4月1日上午八时接到阿军已经完全摧毁拉贝特南吉要塞,独八师全军覆没的电报后叶廖缅科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虽然此后他极力的催促第六集团军等北援部队加快行动,尽量保证沃尔库塔不被阿军攻陷。但现实就是现实,北援的大部队相距沃尔库塔足有数百公里,其他小部队面对兵锋极盛的阿军不过是一触即溃。他们怎么可能来得及赶在阿军前对到达沃尔库塔。
不过几个小时之后,一个个恶耗便传来了。十时最外围的第十机械化军一支骑兵营与阿军先头部队装甲旅遭遇,面对这种钢铁怪兽,曾号称战争之王的骑兵不过是可怜的血肉之躯。不过十几分钟接触,便不得不扔下近百具尸体逃走。中午十二时,阿第十二集团军四十八师切入沃尔库塔南面,并迂回向西,十六时,四十七、四十六师也抵达沃尔库塔,并从东西两面完全了合围,至于北面,那不用去管了,留着这个口子也没人能跑出去,除非有人能跳入北冰洋还保住性命的。
当然这个合围不可能是合围这一万多平方公里,事实上阿军渡河开始,原本分散的第十二机械化军便不得不快速集中,置叶廖缅科的白痴命令于不顾,舍弃了外围数十个营地,当然他们很干脆,能来得及处决的全部处决,来不及的他们甚至干脆打开大门,把囚犯放出来,一大批重见天日的囚犯乍得生机,还不放肆的跑,苏军希望通过这样来打乱阿拉斯加军队的攻击步骤,甚至冲散他们的阵型,要知道外围这么多营地除了一些必须亲手处决的政治要犯,起码有数十万人,比阿军整个第一方面军总兵力还多,这么大的一波冲击,在苏军想来,完全能让措手不及的阿军部署完全打乱。
只是让苏军五万官后意外的是,阿拉斯加人居然早有准备,参与攻击的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师和装甲、炮兵、汽车机械化旅等部队根本不管这些集中营,追着那些向沃尔库塔中心集中营一带撤退的苏军屁股后头而去,最终邻近傍晚时,整个苏军第十机械化军近五万被挤压围困在了不到六十平方公里的地区。
而阿军第十二集团军第四十五师一个师保护着上千政治部、后勤装备部的干部队到处做宣传,引导这些基本上被折磨的有气无力,人虽在,但却毫无攻击力、几乎一触即倒的囚犯们从攻击部队留开的缺口向拉贝特南吉迁移,而在那里和萨列哈尔德,已经有大量的后勤人员准备了衣食,其中还有大量被邀请而来的国际红十字会等国际组织和全球一些著名媒体记者,更有各国使节观察员。
他们亲眼目睹了这些闻身散发着恶臭,全身上下破布式的穿着,蓬头垢面,双眼无神,形销骨立的囚犯们看到那一堆堆厚衣服,一碗碗热粥时那有如饿死鬼投胎一般的激动。若不是有全幅武装的军队保护,这些原本有气无力的人也许立马会为了一碗粥,一件衣服打成一团。
“上帝,这太残酷了这里到底关押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跟他们这样幸运,在这种严酷的对待下活下来了呢?”看到这一批批行尸走肉般的囚犯在面前走过,后面似乎还没有尽头反而越来越多,中午被几架阿拉斯加飞机从新西伯利亚接到萨列哈尔德这里的英国泰晤士报驻阿拉斯加西伯利亚记者站站长帕克斯不住喃喃的道。
“帕克斯先生,我刚刚找阿拉斯加国防军政治部的一名朋友了解过,具体数字现在他们也还搞不清楚,但保守估计,这个集中营这近十年来,一共有超过三百万人曾被关押在此,但目前应该只有一百三十到一百四十万人,而其他人……”这时站在帕克斯身边的一个中年记者耸了耸肩道:“都已经成为了这冰雪之下的枯骨。”
帕克斯张大了嘴,惊叫道:“哦,上帝,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行,那些莫斯科的苏共高官们都应该上绞刑架,他们死一百次也不能抵消他们所犯下的罪孽。”
不只是帕克斯便是站在帕克斯身边附近听到他们说话的其他国际人道援助组织成员及各大媒体记者们不比帕克斯镇定到哪里,有些人甚至比帕克斯诅咒的更难听。不过没有多少人怀疑刚才那个记者所说的话。
在场的特别是外国媒体记者大多认识那个刚刚说出那些数据的记者,那是美国华盛顿邮报驻阿拉斯加记者总站的站长普林斯,他还是一名普通记者时,曾在苏阿第一次大战阿尔泰山口时亲往前线采访,并因此与阿拉斯加不少军政界官员相识,比如现在担任阿拉斯加第一方面军总指挥的朗.帕多将军,正是当时阿尔泰山口一役阿军的指军官,而且他所说的政治部的朋友,很多人也都知道,现任阿拉斯加国防军政治部新闻处处长牛靖哲上校就是当时普林斯在阿尔泰山口前线采访时结识的。正是这样的人脉,让普林斯成为了美国报界在阿拉斯加最能得到权威信息的记者。
“这些人都犯了什么罪,上帝啊,仅仅一个集中营就关押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死了这么多人,苏联不是一直在宣扬他们的制度是这个世界上最优越的吗,为何会有这么多囚犯。他们的治安难道如此混乱。”这时一个戴着美国纽约时报记者牌的年青记者疑惑的道。
这句话一出,旁边的人都是看白痴一样的看向这个人,只有白痴才会相信苏联政府的那些宣传和数据。也只有白痴才会相信这些人是真正的罪犯。苏联若真有这么好,他们还需要封闭起来吗,敞开门来大大方方让人家关注就是。他们怕什么?说到底这些囚犯当中又有几个人是真正的犯了罪呢?
“扑通”这时一个浑身发抖,似乎是下意识的跟着队伍在前进的囚犯在即将到达发放衣物的地点时,突然栽倒在地,脸色发青,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似乎突然间就断气了一般。
一阵闪光灯亮起,动作快的记者们将这一幕即时的记录了下来,而那些随时待命的医护人员更是迅速冲上去将此人抱进了旁边的医疗帐蓬之中进行救护。接下来随着出现的囚犯越来越多,不得不增加了多个救济点和医护点。
而行进中的队伍中不时有人不支倒地,就这几百米距离,即便有了无限希望,最终再强的意志和求生愿望也无法支持他们那倍受摧残的身体,命好的还能救过来,但大多数人在这种时候还倒下去的,因为其本身体摧残的太过分,抵抗力不足很难救活,一个小时内就地倒毙的已经至少发生了十余起,可以想像这近十年中,在这个沃尔库塔集中营一边劳动、一边缺衣少食的情况下到底有多少人就这样倒毙在冰雪之中成为一堆枯骨。
只怕集中营的那些看守自己也算不清吧。
随着阿拉斯加军队的步步推进,被解救的排成一队队的囚犯越来越多,阿拉斯加方面不得不多设立了几个救助医疗点,甚至到了深夜也无法休息,一队队的囚犯在萨列哈尔德被初步救助补充衣食后登上了列车,前往上勒拿、雅库特、上叶尼塞等省市城镇当中暂时安置下来。毕竟这些人都是苏联人,把这么多人放在前线是不妥的。前线这一带也没有太多的城市和物资能安置下这么多人。而这一幕幕自然通过那些记者,那些国际红十字会等国际组织的专家们忠实的记录了下来,通过电波传遍了世界……
当然每一个记者都没有放过亲自采访几个囚犯的机会,他们得到的绝对是第一手的没有丝毫加工的资料……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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