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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一共两人,走了进来,来到人群之中,一人低声道:“皇上有令,要将此人今夜问斩!”
众人凑近齐声道:“什么?”“真的?”“可有皇上手谕?”周瀚海正欲怒吼,却听众狱卒蓦地闷哼,顿时没了声息,他心中一凛,又听咔嚓咔嚓之声响起,大门敞开,月光照入门内,只见有一高一矮两人走了进来,高的壮实,矮的纤细,身穿狱卒服饰,再看其余狱卒,僵直不动,已全数被点上穴道。周瀚海心想:“狱卒从呼喊到无声,仅仅呼吸之间,这两人手法极快,点上诸人穴道,这份神功,当真非同小可。”
这两人正是苍鹰与雪冰寒,这几日军中人人发了小财,摆下宴席,举杯欢庆,雪冰寒安排妙计,偷听得今夜口令,在两狱卒酒中下药,将他们迷倒之后,换上衣物,潜入大牢,苍鹰使流星剑法,以短剑点穴,与钝物无异,而雪冰寒也以炼化挪移之法伤人,更是神不知鬼不觉。顷刻间将十数位狱卒击倒,也无人能张口求救。
周瀚海想要问话,两人摘下乔装的大胡子,苍鹰笑道:“周老弟,可认得我么?”
周瀚海奇道:“鹏远兄弟,你怎地来了?这...这又是为何?”他也认出身旁一人乃是那丑脸道姑雪冰寒,心中更是惊讶。
雪冰寒以炼化挪移,将真气探入镣铐,顷刻间替周瀚海开锁松绑,苍鹰说道:“你穿上一狱卒衣物,随咱们逃出去。”
周瀚海急道:“我不走!皇上尚未放我,我若走了,那岂不是...岂不是真犯下罪名,落下口实了?”
苍鹰与雪冰寒互望一眼,苍鹰说道:“走与不走,全在你一念之间,从咱们听到消息,越渐离面见皇上,亲自传下令来,要在明日一早将你处斩,你若不逃,那可为时太晚。这些狱卒,全是越渐离、越伏流的人。”
周瀚海仔细一瞧,果然如此,顿时浑身冷汗,咬牙道:“越渐离这老贼,果真口蜜腹剑,我还当他是朋友,他却背地里暗害于我!”
雪冰寒道:“昔日颠沛流离,局面不稳,他并没有异心,但此刻得了这兵家宝地,他想要全军大权,自然容不得你。”
周瀚海把心一横,找一人衣物穿上,三人走出大牢,暗暗点倒其余卫兵,苍鹰对这段氏堡垒地形了如指掌,雪冰寒也已牢记在心,两人小心戒备,摸索行进,不多时来到围墙上,苍鹰见四下无人,取出一根长绳,系在城楼上,又交给周瀚海二十两黄金,一包干粮,说道:“周老弟,此去多多保重。”
周瀚海湿了眼眶,说道:“我...我...往日当真糊涂,对鹏远兄颇不恭敬,鹏远兄不计前嫌,屡次三番救我,真乃顶天立地的大侠。雪道长,也多谢你救命之恩,我...周瀚海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雪冰寒正色道:“周将军,贫道有一言相劝,还望你铭记在心。须知美色迷眼,奢靡乱怀,你为人处世,哪怕再如何得体,一旦深陷情.欲二字,也总免不了身败名裂,你今日得此教训,此后可得深以为戒,莫要重蹈覆辙。”
周瀚海身子一颤,回思往事,脸上发烧,说道:“道长金玉良言,周某不敢惑忘。”
苍鹰不再多言,放下绳索,周瀚海攀岩而下,他轻功绝俗,有绳索相助,这数十丈高的城墙转眼便到了城下,苍鹰将绳索松开,与雪冰寒悄然返回,将狱卒服饰偷偷摸摸还了,各回屋子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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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瀚海展开轻功,奔行如箭,依照脑中记忆,穿过山林,寻找峡谷,但走了半柱香功夫,他忽然心生怨气,想道:“我就这么一走了之,这口气怎咽得下去?不成,我得....我得回去,将越渐离、越伏流俩人宰了,还有那不要脸的小皇后,自也不能饶她!”他自恃武功高强,只要鹏远、章斧山、莫忧不联手与他为难,旁人绝拦不住他。趁此刻尚无人发觉异样,正是下手好时机。
他自幼受韩琼教诲,也有爱国之心,忠君之念,对赵盛极为忠诚,先前还对赵盛礼遇颇为感动,此刻却为人迫害,不得不落荒而逃,反差之大,叫他如何忍耐得住?火气一上来,脑子迷糊起来,当即转身返程,来到城墙之下,他可没明思奇飞鸟般的身手,足足花了一顿饭功夫,方才小心翼翼的翻墙而入。也是今夜大宴之后,守备稍有松懈,他这般潜入,倒也无人发觉。
堡垒太大,周瀚海不知越渐离睡在何处,正没头绪间,却见最里头的城楼上有一人慢吞吞的挪动,那人身穿夜行衣,从一处窗口爬出,又朝另一处窗口爬去,手脚笨拙,动作可笑,但有条不紊,落点精确,似乎计算过多次一般。
周瀚海大为好奇,快步赶了上去,施展壁虎游墙功,跟在那人后头,却不知他欲爬向何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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