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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宜，你说。”果然，等到薛景闭嘴了，方志明烦躁的扯了扯领带，“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等左宜回答，桌上的电话响起来，方志明烦躁的按掉，没一会，秘书又按了内线进来。
“方总，外面有个自称是集团的人想见你。”
沈笑此刻正在秘书旁边，大声补充，“立马。”
秘书想捂住话筒已经来不及了，方志明已经听到了。
他如今坐到这个位子，不敢说是徽城的权贵，但放眼徽城，敢这么在他地盘上嚷嚷的还没几个。
再联想一下秘书的说辞，集团军的人造访，这让方志明脑门有些出汗，立马吩咐，“刘秘书，请他进来。”
他说的是请他进来，而不是让他进来，秘书挂掉电话后，微笑着上前引路，“您好，请跟我这边来。”
告状到一半被打断的薛景，有些不满，试图唤回方志明的注意力，快刀斩乱麻。
“方总，这是上午收到的客户投诉书，林左宜这件事的影响极坏，是不是该尽快处理？”
沈笑一进门就看见顶着一头红毛鸡窝头的薛景，把一份客户投诉书摆在桌上，给方志明看。
沈笑先是走到左宜跟前，说的第一句话是，“一样是短发，你的顺眼多了，不像她，顶着一头红毛的鸡窝头。”
“你说什么？”薛景气坏了，指着沈笑。
“方总，这就是昨天威胁客户的那个二流兵痞子，你看看我没说错吧，现在连总经理办公室都敢硬闯了，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啊？”
“啧啧啧……不仅长的没这位林小姐好看，就连起码的礼貌和素质，林小姐都甩你几条街。”这是沈笑进门的第二句话。
“别毒舌了。”左宜拽了拽他的衣袖，从始至终被漠视的方志明瞥见了她的小动作，脸色更难看了。
“好。我们办正事。”沈笑终于注意到方志明了，“我今天是代表第xx集团军而来。”
“凭你也代表集团军？”薛景冷嘲热讽。
“两件事。”不理会薛景，沈笑开门见山。
“第一，谈谈宣传军旅文化的具体合作事项，第二，有人诬陷林左宜小姐打人不要紧，但说什么二流兵痞子聚众闹事，方总，我敢问，贵公司这是因为合作不成，故意要针对我们集团军吗？”
相对于薛景的有眼无珠，长年在商场打滚的方志明，自打沈笑一进门就感觉到一种上位者的居高零下。
“不敢不敢。”方志明拍着胸脯保证，“这位军长，怎么称呼？”
“免贵姓沈。”他说的漫不经心。
能代表集团军说话的，又姓沈，方志明知道的只有一个人。他这下不仅是脑门出汗了，连心房都跟着颤了颤。
“沈……”方志明回想他没有说全名，而只说了姓氏，摆明了是不想公开身份，再开口的时候的称呼就委婉了许多，“沈先生想先谈哪一件事？”
“方总，我想问，你们公司的经理，职责是什么？”话虽然是对着方志明说，但沈笑却对着薛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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