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最后一次评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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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434-2，李博士等候多时。询问王耀得到没有想要的答案。

王耀点头表达意思，与李博士一起离开收容室。

刚一离开收容室，警卫将密封门锁闭，王耀问李博士：“对了，还有个问题。我自己想到的问题。”

李博士使用权限将第二重密码锁设置上，说道：“之前那个不是你想的？”

“那是小五的。”

“说吧。”

“2的数据化信息十分详细，某种程度上比我还要清楚我自己。既然如此……评级测试的必要何在？”王耀凝视着李博士。

“问你自己。”李博士的回答与先前如出一辙。

顺路去看望汉斯。地下不分白昼，汉斯生物钟颠倒过来。此时还是上午，他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没去打扰，在观察窗前驻足片刻王耀便离开了。

与李博士在电梯前分开，进入电梯，上升离开收容区。王耀不期而遇或者说早有预料的见到了冰冷女人。

她站在电梯门前，就像几天前分别后就一直没离开过一般，连位置都没变。精致美丽的脸庞冷若冰霜，似乎连周围温度都降低了。

“带路。”抢在她开口前，王耀淡淡说道。距离强化已经过去了两天时间。身体基本完全掌控，有些末支也无伤大雅。几乎是最佳状态。之前制造黑矛造成的损耗也已经基本恢复。

既然来了，干脆将评级测试解决。

女人一如既往惜字如金，不说一句废话。闻言后径直转身，王耀跟在后面。二人一前一后走在冰冷的金属通道上。

一个淡漠，一个冰冷。若是两人并肩行走，真会被人误认为情侣。

经过重重关卡，最终来到一间小型电影厅中。

座位上空荡荡的，“观众”们还没来。

冰冷女人站在屏幕前，目光注视着王耀。

王耀迈上舞台，轻车熟路跨入屏幕。只见一圈圈水般的涟漪在屏幕上荡起。画面一转。屏幕上展现出王耀的身影。

他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周围高楼林立。屏幕光线风格也被自动转换成类似电影的质感，甚至还配置了字幕。

同时在稍后战斗开始时，屏幕画面也会如电影那般各角度拍摄。慢动作、旋转视角就像真的是电影一般。

此时，一道道欢迎忽然出现在电影厅的座位上，二十五个座位全部被坐满。

有大腹便便的商人，西装革履的精英。居家打扮的夫人，身材魁梧的壮汉。观众类型各异。相互间窃窃私语，仿佛这里真的是电影院。

……

环视一周，王耀首先确定了自己身处商业区。正值午后，街上行人车辆不算太多。

王耀站在路中央，车从两边呼啸而过。十几米外，一双鞋底忽然出现。组成般不断向上蔓延，直至出现整双鞋子。

【黑光投入中】

天外遥遥传来女人冷漠的声音。周围行人神色如常，看来这声音只有王耀能听到。

“评级测试有了一些变动。”

“又变？”

“你的能力太过纯粹，之前几套都无法完整测出你的实力。”

王耀若有所思：“这么说评级完全是根据我一人来作出修正？”

女人沉默，没有对此作出回答。

意识到已经摸索到线索。王耀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于是抬头道：“不如这样，你我做一笔交易。”

没有回应，王耀不管她继续道：“在这次评级中我会竭尽全力。作为报酬，你需要回答我三个问题。”

十几米外已经呈现出两条小腿。周围人群变得有几分恐慌，四散逃窜车辆加速从身边驶过。

女人沉默了很久，直至这条街道已经不见人影，几辆车横七竖八斜在街道，黑光下半身已经完整出现。她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两个，我只会对你的问题回答是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