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光明的大教堂与悲剧的渎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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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托提涅夫大教堂是典型的克里夫式风格建筑，宽大的尖顶式中庭，两侧是高耸尖塔，屋檐与尖塔顶端布满宗教与神话人物，整体以红色为主金色为辅。教堂主体的中庭内部则是互相交错的高大拱顶，每一面墙体都被精心描绘上宗教题材为主的美丽壁画。

这座坐落于内厄姆核心区域的大教堂，被世人誉为是希罗帝国的明珠，克里夫式建筑的集大成之作。

内厄姆的女武神，莉娜·莫尔·巴特骑士长带着疲惫的属下们回到内厄姆时，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已经射进了圣·托提捏夫大教堂当中。

莉娜领着自己的小队回到了圣·托提涅夫大教堂的时候，正好是早祷开始。她将缰绳交给马夫，让下属们去休息后就带着副官达内尔径直从侧门走进大教堂。

穿过华丽的廊道，她悄然来到正进行早祷的圣光大厅。此时大厅内已经坐满穿着红色粗布长袍的僧侣，他们坐在长板凳上，仔细聆听着位于大厅最前端的一位头戴红色高冠礼帽，身穿红色长袍，头发花白的老者念诵祷文。

老者双手放在精心雕琢的大讲台上，目光慈爱地看着台下僧侣牧师。他瞧见悄悄从小门走进来的莉娜，微微点头，然后继续念诵祷文与解释经文的内容。

莉娜和内达尔在最后一排位子坐下，双手合十，低头闭目也做起了早祷。

寂静的圣光大厅内只有老者虽然苍老，却铿锵有力的声音，明媚的阳光透过绘有宗教人物的彩色玻璃在大厅内投下七彩斑斓的光晕，为他镀上神圣的色彩。

随着最后一句“主与吾同在”后早祷宣告结束，僧侣们纷纷起身离开。不一会，圣光大厅当中只剩下老者，莉娜和内达尔。

“主与吾同在。”莉娜与内达尔走到老者面前，恭敬地低头致意。

“主与吾同在。”老者慈祥地微微一笑：“我的孩子，想必搜索的结果并不理想。”

“回禀大主教大人，诚如您所料，一夜苦寻却并未找到敌人，但初步确定敌人是操纵亡灵的渎神者。”莉娜板着俊俏的脸，语气冷峻。

老者正是圣·托提涅夫大教堂的负责人，朱利尔斯·冈瑟大主教，一位平民出身的传奇牧师。

“亡灵巫师么……”朱利尔斯听到莉娜的话神情一顿，看起来颇为意外：“亡灵巫师已经销声匿迹数百年，我还以为他们已经彻底断绝了传承……莉娜，你有什么建议？”

“大主教大人，从目前的线索来看，这名渎神者并未离开内厄姆地区，但考虑到在数十万人当中找出渎神者的难度，我认为有必要加强巡逻，加派人手继续搜捕，同时在各交通要道及城内布置光明之环。绝对不能让渎神者为非作歹。”莉娜听到朱利尔斯的问询，直接将方案脱口而出，显然是早已经打好腹稿了。

昨晚在垃圾山搜索无果之后，她就立即分派人手布置在内厄姆各条要道，只要有人经过就直接扔邪恶探测，但一晚上下来都没有发现李凌峰的踪迹。借此可以判断出这名亡灵巫师还没有离开内厄姆境内，甚至就可能躲藏在内厄姆当中。

而大教堂内的探测器只能侦测到大规模的负能量波动，但对小型负能量波动的侦测却有距离限制，只能覆盖圣·托提涅夫大教堂与附近几个街区。

所以莉娜对此感到颇为棘手，内厄姆居民就有几十万，亡灵巫师混到人群之中，只要不来大教堂附近找死，那么她能采取的方法就寥寥无几了。

朱利尔斯大主教也明白其中的难处，对莉娜提出的建议表示赞同。像这样的散兵游勇并不可怕，但却非常麻烦。总不可能为此封锁整个内厄姆地区，来个地毯式搜捕。先不说这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光光这项提议就不可能在领主那通过。

内厄姆作为商业型城市，封锁地区就意味着每日损失上万金币。领主不会认同，也不会接受。除去这个方法，那就只能采取预防性的措施……也就是莉娜提出的方案。

“嗯，我明白了。就照你的提案安排吧，我会致信艾迪尔领主，请他让城防军配合我们。”朱利尔斯苍老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色，一名亡灵巫师就在自己的教区内潜伏着，如同一颗不定时炸弹，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由不得他不烦恼。

“请大主教您放心，我会在渎神者做出破坏之前将它揪出来。”莉娜俏脸一肃，斩钉截铁地说道。垂在两侧的手也下意识地捏成拳头。

“我的仇敌健壮凶悍，无故恨我的人数目众多。以怨报德的人跟我作对，因为我要走正直的路，这是主为我们降下的磨练，我等当勇敢面对。主与吾同在。”朱利尔斯右手按在胸膛，轻声念出了圣典当中的诗文，以此来激励莉娜和达内尔。

“主与吾同在。”莉娜和内达尔右手抚心，垂头回应。

而与此同时，女武神口中的渎神者正在干什么呢……

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