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改革与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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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经过一年的发展，艺术之光在内厄姆的发行量已经达到饱和。不过这个饱和仅仅是针对上流社会而言的，但是在市民阶层却没有办法推广，主要还是在于艺术之光这份报纸的内容太过于阳春白雪了，导致曲高寡和。而艺术之光报社就这种情况也是在寻求突破，因为他们得到消息，在今年会有两到三家新的报社开门营业，出版报纸。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内厄姆的基础教育了。实际上统治着内厄姆的特纳家族在百年前就已经开始普及教育。时至今日，已经基本做到市民阶层都能够以相对低廉的价格上学读书，最起码从小学出来的孩子能够读书识字。

当然，这一切都不是内厄姆首创，这些举措都是从汉国远渡重洋流传过来的。据说在汉国，已经初步实行三年义务教育了。就连现任领主艾迪尔侯爵年轻的时候也到汉国游学过，回来之后才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改革，而报纸就是其中一项。

想到这里，李凌峰不禁对那个遥远的汉国产生了浓厚兴趣……到底是哪位穿越前辈弄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而这么了解内情的柏特莱姆，现在看来也不会只是个普通的文具店老板这么简单。

在李凌峰在思考的时候，柏特莱姆和娜莎也已经看完了所有手稿。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开始就剧情讨论了起来。

“不知道这两篇有没有什么问题？”

李凌峰问了一句之后加入了讨论当中，不过对于整体剧情他们都没有意见，甚至满是溢美之词，仅仅只是对一些不符合现实的细节提出修改的建议。

正当三人投入地码字的时候，楼下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讨论。现在还没有到开店的时间，所以店门是关着的。

“我想应该是我那位老朋友回信了。”柏特莱姆站起身，对李凌峰说了一下，然后就下楼去了。不一会，他拿着一封已经打开的信边看边走回来。等他来到客厅的时候，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

“我把《血字的研究》的一小段随信一起寄给了他，他看完之后很感兴趣，邀请我们今天下午去报社当面谈谈，你自己看看吧。信使还在楼下等着，我先去回信。”柏特莱姆笑着把信交给李凌峰后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封信不长，只是寥寥的三两句，表达了对柏特莱姆寄来的那一小段文字的肯定，希望能看到全文，邀请他们在下午三点在报社见面。写信的人所用的字体不是李凌峰那样的花体字，而是比较正式的官体，每一个字母都非常清楚，极少有连笔字出现，而且下笔极为有力。看得出来这位写信人是一个颇为严谨，认真的人。

看了看最后的落款，上面写着的是：你的老朋友，泰伦斯·欧恩·莫尔斯。

这个名字李凌峰初看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而且就在不久之前……目光一扫，他看到放在一旁的艺术之光的报纸……报纸第一版，报纸名字的一旁就印有这个名字。

主编：泰伦斯·欧恩·莫尔斯。

“柏特莱姆大叔原来认识艺术之光的主编吗？”李凌峰惊讶地问一旁又拿起小说读起来的娜莎。

“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有时候泰伦斯叔叔还会来家里吃饭。听父亲说，他们年轻的时候曾经一起到汉国旅行。”娜莎肯定地点点头。

李凌峰听完娜莎的话，点头表示明白了。单从这间文具店，完全看不出柏特莱姆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脉。他不禁再次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

如果没有柏特莱姆的引荐的话，虽然李凌峰还是有信心能够顺利发表自己的小说，但必然会有些儿波折。现在这样倒是省却了许多麻烦。

闲聊了几句，见时候也不早了，于是娜莎就起身去厨房准备早餐。而李凌峰又开始翻阅起艺术之光，不过这次是有重点的去阅读主编泰伦斯所发表的文章或者点评。

娜莎刚走进厨房柏特莱姆就拿着封好的信离开房间，到楼下去交给信使。

“李，你有没有比较正式的衣服？”从楼下回来后，柏特莱姆对李凌峰说：“下午要去报社，总归是要穿得体面一些。如果没有的话，我的可以先借给你，不过可能会有些大。”

“哦，感谢你的慷慨，柏特莱姆大叔。不过我可以一会儿去隔壁的服装店置办几件。”

“嗯，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