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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赵凉川如以往那样喊自己云云，季云端下意识的开口，“还是不要叫我云云了，未然身体不好。”她身体不好，听见会多想，那身体就会更加不好。

赵凉川身体一震，脸色有些煞白，“云云，是我对不起你。”

这道歉是帮谁说的呢？她季云端是没心没肺还是铜墙铁壁，一颗心套出来让他们这样糟蹋。

“晚了。”是的，晚了，沧海桑田，早已物是人非了，我们的那些过往，被残酷的牵绊剥离得支离破碎。

“姐，你们……”

不知道是季未然来得太巧，还是季云端的疼痛来得太及时，季未然出声的时候，季云端疼得蹲了下去，脸色惨白，赵凉川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搂住季云端，紧张的问，“云云，怎么疼成这样？”

季云端皱眉，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站在不远处的季未然脚步一顿，病若西施的脸，白净净的，透着娇弱，及腰的长发柔柔的顺在两侧，似乎风一吹就要倒，让人怜惜的紧。

在街道的对面，一辆黑色的车低调而内敛，唐奕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支撑歪着的头，狭长的眼眸细细的眯着，唇不自觉的紧抿，发出危险的信号，唐奕扭动车钥匙，嗤笑了一声，碰巧路过都能看见这样的好戏。

季云端眼角瞟到一双白色的鞋，那是季未然钟爱的牌子和款式，原来这么多年，都没变过，赵凉川宠她，依旧如斯。就像当初明知道自己会伤心，会难过，可还是选择了和季未然结婚一样。

感情是一辆行驶的火车，我们走走停停，到站了，缘来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