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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狠地吻,咬住她的唇,另一只手从她宽大而单薄的衣袖探了进去,手掌滑过娇嫩的肌肤,他感觉到掌下的身躯在颤抖。
可他顾不得。他只想要她,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走进她心里。等待,太漫长……
从来不再靖辞雪面前自称“朕”的尔玉,当他自称“朕”时,便是以身份相邀。靖辞雪忆起他那句“朕想要你”,浑身轻颤。
帝后,帝后,原来她是他的妻啊……
她怎么忘了?
……
与此同时,斓瓴皇宫的紫宸殿里,祁詺承失手打碎了杯盏。怔了怔,祁詺承抬手示意亓官懿继续讲。
“我们的人已经证实,素珊逃出斓瓴确实去了弥月。而且参与了弥月皇族的夺嫡之争。两个月前,顾青山带兵围攻太子府,素珊也在场,那封置太子.党于死地的书信就在她身上。可是,她身边只有一个带面具的人,不论从身形还是声音,那都是男子无疑。”
亓官懿垂眸顿了下,“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宁馨儿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反而发现了御马监当初上报说失足落水而亡的伍小六的身影。这个伍小六曾是皇后娘娘的御用车夫,现在和素珊一起栖身弥月皇宫。可惜煊王登基后,戒备更加森严,我们的人很难深入到宫里。”
说了许多,也不见人回应,亓官懿抬头,看到祁詺承单手支在扶手上,垂眸出神。
“阿承?”亓官懿轻声唤。
“她没死。”祁詺承讷讷开口。
亓官懿一怔,知道他说的是靖辞雪。
“亓官,我感觉到了,雪儿没死,她还活着。”祁詺承确实感觉到了,在打碎杯盏的那一刻,他平寂许久的心突然剧烈颤动,他感觉到雪儿很无措,很害怕,很需要他!
可是雪儿,你在哪?
袖中的手渐渐握紧,掌中是他唯一的念想——蓝色剑穗,曾挂在他的妄思剑上,凡灵宫焚毁后,他就日夜将剑穗带在身上,空寂的心这才有了安定。
“如果皇后活着,素珊绝不可能一个人远走。她一定是把皇后藏在某个地方。”亓官懿分析道。
“不,是景玺!”他抬头,双眸漆黑如墨。素珊曾说,若他负了靖辞雪,她就会带走靖辞雪,让他一辈子都找不到。可是单凭素珊一人之力,她根本做不到。除非有人帮她。而那人,就是景玺!
他们同为男人,祁詺承比任何人都清楚景玺看向雪儿时眼里的深情!
……
唇上沾到了冰凉咸涩的泪水,景玺忽然间停下,微微撑起身子看向身下的人。肤白如雪,烟灰色的眼眸里一片苍寂和绝望,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下。
她的苍寂,她的绝望,是对他的凌迟。
他看不到她眼里自己的倒影。
心,疼到无以复加!
可是,他就是想要她!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她”,心一横,他闭眼,吻落在靖辞雪的脖颈上。
泪水,无声无息,无止境。
身下的人,麻木安寂,那一种空旷荒野般的苍凉之感折磨却是他!
景玺不再有进一步的侵犯,只埋首在她颈窝,唇贴在冰凉细腻的皮肤上。她的泪,滴在他面颊,仿佛在他心口烫出一个疤。
夜色苍茫,寂寥安谧。紧闭的凤仪宫大门从里打开,景玺提步迈出,高挂的宫灯照在他脸上,满脸都是化不开的哀伤、挫败和颓唐。
他终是没能狠下心,他终是舍不得伤害她。
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气息,他却不敢拿出来,只能藏在袖中,紧握,再紧握。他想起,他抽身的一刹那,靖辞雪像溺水的人忽然得救了一样,抱膝蜷缩在床榻一角,心有余悸地紧紧抱住自己。一眼都没看过他。
“你放心,你不点头,今后我绝不碰你。”他苦笑,看到她又瑟缩了一下。
这于他,也很受伤啊……
迎着夜风,他漫无目的地缓步行走,深夜的皇宫显得又大又静,脚步声格外清晰。他停步,抬头望去,圆月当空,月华似水。
眼前,是挥之不去的靖辞雪的淡漠和疏离,仿佛一睹高高竖起的无形的墙,他在这边,她在那边。他只能就此止步!咫尺,天涯。
分明是良辰美景,他却独自凄凉成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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