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是故意打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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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钢掌波！”立刻找到一个目标，凌言身体扭转，手臂如同绷紧的弓弦，随着身体的急速扭动，手臂破开空气发出了怪异的声响，手掌挥出剧烈的气流，发出了低沉而尖锐的尖啸，贯穿了前方的空气，凌言与一个转职兵种：将军之间，人头涌动混乱厮杀的战场之上出现了一个狭小的空隙，破空袭来的手掌在狭小的间隙之中急速穿行，擦着旁人的肩膀和头颅，挥舞着，拍出了悠长的弧线，在惊心动魄的细微鸣叫之中，坚定不移的朝着将军兵种的头颅斩去！

在嘶吼响起的瞬间，那名将军的视线就穿越了层层的人群看到了目光尽头的凌言，还有破空袭来的手掌。

——就这么对自己身体有信心吗？

如此的想着，手里的特制精钢长枪很有中国风范儿的一甩，将面前的基亚兰士兵劈砍开来，趁着敌人进攻的短暂时间，手里的长枪发生，转瞬之间，沉重的枪头破空射出！

黑色枪头瞬间飞入了稍纵即逝的狭窄缝隙，贯穿了两个人的肩膀之后依旧没有改变轨迹，正中敌人肉质的手掌，钢铁的巨响随着崩飞的碎片一起传播了开来，仅仅是一张肉质的手掌就以超越钢铁的硬度，蹦碎了坚硬的长枪，毫无规则的碎片四处飞溅着，在厮杀的人群之中清理出了一片小小的空间。

长枪被击碎并仅仅只是令那个将军惊诧一下，拥有一定战斗意识的他只是重新从战略装甲般的铠甲里重新拔出了一柄长枪。

看着敌人重新拔出武器，凌言甩了甩有些微微发痛的手掌，朝着敌人重新比划了一个姿势。

那个姿势国际通用，只有在战斗中做出就带着挑衅意味的动作。

那便是——斩首。

“没招了？真让人失望啊。”他的嘴唇蠕动着，看到了敌人颤抖的身体，忍不住冷笑着，踏入了战场。

喧嚣的呐喊，刀剑的劈斩，还有血液喷溅的声音……

不论是剧烈的哀嚎，还是最细微的呜咽都尽数传入了他的耳朵，在这个混乱的战场上，成千上万种声音汇聚在一起，重新被凌言拆分了开来，身上衣袍带动空气，刀锋发出的鸣叫，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这是已经形成的心眼，那个被很多人吹捧夸张化的心眼最坏。

感知提升到了常人难以企及之后，就算是视野之中是一片模糊的灰色风景，眼睛彻底瞎掉，也依旧能够轻松构建出方圆数十米之中所有人的动作。

就如同雷达一般的扫描让他在人群之中轻松的前进着，手臂不断的挥舞，将前方敢于阻拦的士兵拍碎，穿透了里基亚兰士兵们的阵线之后，将其搅成了粉碎，拳掌劈斩之间将敌人杀死，不断的有血液喷溅在自己的身上，衣襟已经被熟悉的味道彻底侵染。

这里是战场，恶魔掠取生命之所，人类相互厮杀之地，没有道德，没有善恶这些片面的词汇，只有敌人和自己，敢于向自己举起刀剑和长矛的就是敌人，也就是说，就像是黑化的少女那样，什么都杀掉就好了。

穿刺的长矛被刀锋斩断，下一瞬间，失去了武器的士兵就被凌言拳掌间的转换。

简直就像是修罗场具现……

“没有人会后悔，选择了这条路……”凌言沉浸在疯狂的厮杀之中，无意识的喃喃自语：“害怕死亡吗？不对，踏上战场仅仅只是在战场后方，那最后的安宁之地里，那里还有想要守护的一切罢了！”

“家人！孩子！朋友！长辈！爱人！甚至是所谓的荣耀！”将面前的士兵用北斗神拳化作猩红的肉花，他咆哮着：“这些，不都是踏上战场的理由吗！？”

——无法理解啊！无法认同啊！那群养殖者！那群所谓疯狂者们的做法啊！

——仅仅只是为了所谓的『气量』啊，『充实』啊，这些莫名其妙的词汇来干出那种事情……我绝不认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