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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腾看着余小西发过来的照片,她趴在床上,穿着丝制的吊带睡衣,头发松松地绑着,鬓边垂着几缕碎发,甜美的很。最惹人眼球的是吊带露出她细白的脖颈,以及精细锁骨。不知这女人故意的,胸前的白嫩若隐若隐,让他差点喷鼻血。
要知道他可是个禁欲了三年的男人,虽然前几天是饱餐过一顿,可是过了那么久,他早饿了好吗?人就是这么奇怪,越想压制身体里的细胞越亢奋,最后只得低咒着从床上起身,到浴室里去冲冷水澡。
十几分钟后,他裹着浴袍,打着喷嚏出来的时候,心里发狠地想明天一定要把余小西那个女人好好地收拾一顿,不然非憋死不可。
回到床边拿起手机,卧室的门便被推开了,糖糖小小的身影跑进来,喊:“腾腾。”
骆少腾扫了一眼屏上的信息,然后才收起来,问:“糖糖,怎么还不睡?”
糖糖嘟着小嘴,说:“没人给讲故事,糖糖睡不着。”
最近腾腾变的好忙哦,晚餐不陪自己的吃,晚上也不给自己讲故事了,真是个坏爸爸。
骆少腾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忽略糖糖了,便抱起她往楼下走,说:“好,腾腾给糖糖讲故事,让妈妈陪我们一起讲。”
他开了视讯,三个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虽然开始是讲故事,后面主题偏到糖糖幼儿园发生的事上去了。总之聊了很多很多,欢乐的气氛弄的糖糖越兴奋,关了视讯一个多小时后才睡着。
两人道了晚安,他放下手机,看着女儿嫩嫩的小脸,更加觉得应该对余小西好。她千辛万苦帮他生下这么可爱的女儿,并将她带到这么大,必然受了很多的苦。
化妆品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骆少腾心情好起来,觉得万事都是顺的。老板放权,公关部那边也可以放开手脚,这事虽然仍有余潮,却也渐渐压了下来。
这天骆少腾有应酬,而余小西因为手边的案子紧选择加班,晚餐是跟同事一起吃的,他们住在这边,都有做饭的炉具和储备的米粮、蔬菜。
这个部门除了主任,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人事简单其实相处起来更加舒服。余小西要去帮忙的,却被女孩赶了出来:“你去忙你的吧,忙完快点回家,就当我回报骆少平时送我匀那些好吃的了。”
骆少腾从亲自送余小西上班第一天,中午就让人过来送午餐,还有甜点饮品什么的,连带他们的份,两人可是沾了不少光呢。
骆少腾接余小西下班的时候也进来过,说话没什么架子,跟传说中的贵公子完全不一样,两个同事对他的好感度倍增,简直就要被骆少腾收买了。
余小西无奈地摇头,重新坐回桌案前,对面那个中年男人冲她善意地笑着。他这个年纪经历的多,不若世俗那样看人。余小西因为骆少腾曾几度登上报纸头条,看客也大多也见解不同,众说纷纭。
他原本对余小西这个人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可是相触起来会发现,她对工作的认真、负责,同时还有感性的一面,是个正直、善良的好律师。
援助就是慈善的一部分,这样的工作就需要她这样的人。再说这几天看着她与骆少腾的相触,也完全了解到他们之间并不若报纸上说的那样。
除了骆少腾,糖糖宝贝也曾来过,余小西甚至带她去过隔壁的福利院,教她怎样帮忙分东西给其它孩子,并跟他们一起玩耍。教导糖糖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虽然她的东西分给了大家,并不能以施舍者的姿态自居。
妈妈讲的道理糖糖似懂非懂,不过很喜欢里面的小朋友,觉得他们比她幼儿园里那些臭屁,又动不动就哭的同学好多了。她每天兴奋地把身边发生的事在微信上讲给皇甫越听,皇甫越却对此嗤之以鼻。
她母亲乔可遇虽然也如余小西这般教育他,但是皇甫越从小就有自己的主见。他觉得那些人是可怜,但是与他无关,同情心泛滥那是女人才做的事情。
为此,糖糖赌气的一个星期没理他。
这天余小西忙完时已经晚上十点,她的车子骆少腾已经吩咐人给她送来了,就停在单位门口。女同事见时间这么晚了,本来想劝她留下来住,桌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忙完没?”对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不知是不是夜晚太静的缘故,竟让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带起一丝绻缱的味道。
“嗯。”余小西点头。
他那边的通话背景似乎很吵,像是晚宴还没有结束。接着耳边传来沙沙摩擦的声音,这才渐渐安静下来。她想,大概他是换了个地方吧。
“小西儿,我喝多了怎么办?”骆少腾说,竟有一点撒娇的味道。
余小西失笑,重新在一起的他们都有一点转变,他发现她变的更加活泼、可爱,带一点小女人的矫情。而她则觉得他有时会有一点幼稚,就比如现在。
“需要我去接你?”余小西问。
“嗯。”他今天喝多了酒,真是想她想的紧,听到她说主动来接他,他就顺势应了。
心里却在盘算着今天不能再放过她了,他都快憋爆了怎么办?
“那你告诉我位置。”余小西给了同事一个眼神,拎了包便往外走。
骆少腾说了位置,她已经打开车门,挂掉电话之后发动引擎,车子离开慈善机构后,直接开往他参加晚会的地点。
今天应该是盛宴,酒店门口豪车云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位置,大概是某个客人刚从晚宴离开。拿出手机给骆少腾打电话,他推了一个来敬酒的人说马上到,竟舍不得让她多一会儿。
余小西在办公室坐的太久,身体有一点僵,便推门下车。夜风虽有一点凉,可是心火热的,还是也不畏惧。
站在车边,低头看着停车场的砖等待,不久便有一群女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抬头,看到一群M市所谓的名媛相携着走过来。
当然,众人也看到了她。
“哟,这不是前骆太太吗?”有人忍不住出声,神情和语调却透着一股瞧不起的味道。
余小西今天心情好,懒的计较,只礼貌地颔首,让开车道上的位置。但是她这个举动,却明显让人以为她是怕了她们,毕竟这些人大多都是有背景的,余小西在她们眼里没了骆少腾,就什么都不是。
“我觉得骆太太以前挺风光的啊,骆少那个宠啊,每次参加宴会都带着你,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对了,骆少呢?”另一个问着,故意四处望了望。
这话刚落,耳边嘲笑声又起:“你可别说笑了,现在整个M市现在谁不知道,骆少不要她了。我就说嘛,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骆少怎么会瞧得上,还不是花了钱的。”生了个女儿也没保住地位。
“奥,怪不得穿的这么寒酸,原来如此。”
“其实我更好奇,你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还是对骆少死心不改,纠缠到这里来了?”
全M市的名媛,哪个不是眼巴巴瞧着骆少腾的?她们的出身注定了会联姻,找个背景好又长得好又有能力的男人却并不容易,骆少腾一直是她们眼中的高不可攀的人物。若他一直那样高不可攀也就罢了,偏偏后来他还娶了这么个家世平凡的女人,她们这口气可算是憋了很久了。
余小西一直没有说话,是因为精力早早就被走出酒店的男人身影吸引。骆少腾往停车场这边走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群女人围着余小西,听到那话时心火顿起。
他直接从她们中间挤进去,主动牵上余小西的手,感觉到她手冰凉,赶紧包进自己的掌心里,柔声问:“等很久了?”
这个举动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就已经让刚刚奚落余小西的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没有多久,就是今天坐太久有点僵,就出来活动活动。”余小西有点不好意思是想抽回手。
他却将她裹进自己的风衣里,这才转向几个女人。
当然,他的脸色可以没面对余小西时的柔情,让她们明确感到什么是视若珍宝与视若粪土的区别。他看她们的眼神冷的像利箭一般,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骆少,我们……”她们只是想出出长久以来憋的一口恶气,哪里知道眼前又是什么状况。
骆少腾笑了一下,自然是嗤笑,目光在她们脸上巡索了一圈,说:“你们我今儿都记下了,明天的晚宴给我太太道歉,并想个主意让她高兴。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明天的晚宴?
这晚宴举行三天,算是M市上流社会的盛会,骆少腾居然让她们当着众人的面给余小西道歉?多丢脸!
“少腾。”余小西在他怀里拽拽他的衣服,有点求情的味道,主要是她不想再站进大众的视线里被议论纷纷。
骆少腾则安抚地拍拍她,这里太冷,他心疼她冻着,便也懒的跟那些人多说,搂着余小西回到车内。直到两人离开,一群名媛还站在那里。
“你平时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今天怎么不反击回去?”骆少腾问。
“累了,懒的多费口舌,反正也习惯了。”她今天开了庭,说的话够多了,之后又在单位翻资料,实在没有力气跟这些人勾心斗角。
最主要的是骆少腾现在的心在自己这里,完全不将她们放在眼里。她又不是底气不足,守着自己的幸福就好了,干嘛还要争来斗去?诚然,当初报纸说的更难听的都有,她不是也不能把别人怎么样?
与其说是善良,其实颇有点妥协的味道。嘴长在别人身上,让她们说去好了。她只想做个小女人,躲在他的保护伞下。
这样想着的时候,开车的手突然被他握住,余小西回神的同时吓了一跳,赶紧将车子靠路边停,踩了刹车。
“骆少腾,你干嘛?”她心一慌差点撞车好吗?
他却认真地看着她说:“小西儿,对不起。”
从前他太自私,无形中给她造成的伤害那么大。今天亲耳听着那些刺耳的话,他才深刻地体会她过的有多累,更加心疼和愧疚。
余小西摇头。
她虽然初露心迹的那晚,吻他的时候她会觉得委屈,第二天咬他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委屈。可是现在她已经不委屈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沦陷。
她在那晚主动吻上她的时候,就愿意再勇敢一次,相信他一次。那么何必去在意从前那些?不过是给彼此的感情增加负累罢了。何况她这三年来也过的太累,她现在想过的简简单单一点,守着她的幸福便好。
十指相扣,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晚上的时候骆少腾如愿在余小西那里过的,自然分外卖力,甚至带着一种补偿的心理去取悦。看着她在身下绽放的时候,这栋简单的公寓变成了情人间最美的天堂。
翌日清晨,他依旧亲自送她上班,午餐也依旧是让家里的佣人送来的。晚上的晚宴是这次举办的的*,她却没有答应参加,她说过只想守着自己的幸福,那些道不道歉的已经不重要。
当晚,余小西仍然加班到九点,收拾东西的时候还是觉得今天哪里不对劲,这一整天骆少腾都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吧?习惯了早中晚都要道午安聊几句,突然这么安静都有点不太习惯了,就连同事都促狭了几句。
余小西笑着收拾了东西出门,正犹豫着要不要给骆少腾打个电话时,他的电话就拨进来了。
“下班没?”骆少腾问。
“已经出门了。”余小西回答,然后问:“你在哪?”
“外滩广场,你经过时停一下,我在这里等你。”骆少腾说,今天的口吻比较明朗,不像是喝了酒。
“好。”余小西也没作他想,挂了电话后便将车子开出去。
二十分钟左右,车子来到外滩广场。
熄火下车后,虽然仍有灯光,却还是觉得今天这儿好像有点不太对劲,黑乎乎的。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除了那些景观灯,整个广场以及街边的店铺的广告灯箱都没有亮起。
心里不由疑惑,难道是停电了?
这时身上的手机响起,她看到骆少腾的号码,便接通移至耳边,问:“你在哪?”
“上面。”他回答。
余小西目光扫了一圈没看见人,只好上了台阶。外滩广场虽建于闹市,却一面临水。他就站在游客行走的围栏边,穿着一身白色风衣临水而立,迎着风衣袂翻飞。
“你搞什么?”她问。
他手上还拿着手机,隔着暗淡的灯光看着她,只是半晌都没有发音,话筒里只有他和着风声的浅浅的喘息。
“骆少腾?”她喊,心里开始有一点不安。
须臾,那头才传来骆少腾的声音:“余小西。”他喊。
“嗯?”余小西问,总觉得他今晚怪怪的,有话为什么不快点说。
“我爱你。”
随着这声表白而起的是整个广场、乃至全城的街边路灯柱上千千万万的广告箱亮起。画面上眉眼精致的男人,身穿白色风衣深情款款地望着某个方向,不,确切地说像在望着某个人,仿佛她走到哪里,都会被这样凝视。上面写着“余小西,我爱你。”六个字,男子的身侧用小字标着他的身份。
每个广告箱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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