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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像,鼻子像若若,嘴巴也像,小小的,真是可爱。”三道目光都聚集在小人儿的脸上,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但是眉眼与脸型却是像了她父亲八分。倒是被我们品头论足的小家伙,则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愁事。
经由小一一的话题一打岔,冲散了原先伤感的气氛。子杰也有意围绕着一一,要我给他讲讲女儿出生后的趣事。这样一来我也不好多问为什么刚才苏敏会哭着离开,捡了些许子扬带孩子的糗事讲,惹得他用嘲笑的眼神飘某人。
离奇的,某人居然在旁含笑不语,也不反驳,似很享受我与子杰分享宝宝经。
后来小一一被吵醒,开始大嚎,我只得抱了她起身回房间喂奶。等再回时推门间听到兄弟俩的说话声,顿住了脚步,听了好一会,心越来越凉。乘着子扬去问医生情况的空闲,我走进了病房,想与子杰单独谈谈。
“若若,小一一呢?睡了吗?”
我点点头,女儿这一觉起码得两三个小时,特意关照了看护守着。斟酌了下,决定开门见山:“子杰,我刚才听到你和子扬谈话内容了。”
他眼神缩了缩,定定看我,默不作声。
“子杰,你......为什么要如此?这可是攸关生命啊?”怎么要牺牲到如此地步呢?那是炸药啊。就在刚才,我居然听到许子扬问他是不是早知反恐演习炸弹被人暗中做了手脚,他的回答是不错,他说如果不那么做一次,就没有筹码与苏家合作。
他们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如此,就算形势所逼,也无需用如此决绝的方式呀。早在那时我听到左韬提及苏敏时的口吻,心中就隐隐感觉子杰可能是抱着目的去参与那个“猎鹰行动”的,在看到苏暮年与苏敏一同前来时,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
他与许子扬分头行动,利用各种方式都将自己的未来赌上,为的就是许家东山再起。“其实你可以换种方式,那苏敏对你本身就......”钟意,从之前苏敏对他的态度而看,应该是感情陷入的不少。
“我等不了!老爷子被逼死这件事是我和子扬心头的刺,如果不将那些人拉下马,我们枉为许家子孙。也正是看出苏敏对我有意,才不想以欺骗感情的方式来达到目的。
你没想错,以我的敏觉早发现了有人暗中动手脚,试图破坏我的这次反恐演习,想要再次将我打压。我在发现时心中就下了决定将计就计,也看准时机飞身扑去救她一命,唯有这样才能速战速决,也有了与苏敏背后家族谈判合作的筹码。
若若,我与子扬一样,不到最后,真的不想靠那种手段上位。这种时候,我无心思与谁儿女情长,既然给不了别人想要的,那就不要把她拉入深渊,换个方式效果一样。这是我唯一能对她尽的责任。”
莫名的我为他难过,又为苏敏觉得悲哀,不是我有意往坏了想,而是真觉得当时子杰可能是有意引导苏敏接近爆炸点,随而选择正确的时机做下这些,这如果让苏敏知道,情何以堪?而且他说不要拉苏敏进深渊,在做下这些后,怎么还能抽身?苏敏早已无法自拔了。想起之前她哭着跑走的情形,瞬间了悟,定是子杰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把她给气到哭着走了。
唉,心中轻叹,就算不去管苏敏的想法,他这么做,值得吗?
“子杰,你不觉得代价太大了吗?”他差点没命啊!如果赌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哪里还能躺在这里跟我分析这些事。虽然我没有立场来评断他们对错,可是当为了某个目的,付出非比寻常的代价,即使有一天得偿所愿,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他目光定在头顶苍白处,幽声说:“若若,跟你说个故事。我从小与子扬走得近,跟我姐反而疏远。可我们是亲姐弟,割不开的血缘,那年她要背着画板走天涯时,家里极力反对,我看她躲在房间里偷偷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就走到我父亲面前,向他要求走政途,唯一的要求是放我姐走,倒不是我伟大,而是我觉得身在我们这样的家庭,最终都免不了那最后政治婚姻的命,为什么不成全一个人呢?何况她是我姐。后来我姐走了,逢年过节才回来,她每次回来都会带许多纪念品,然后有天她拉着我悄悄说爱上了一个画家,说那人非常有才华,将来定成大器。
就为她这句话,我决定让她追随自由的梦想,鼓励她去寻找爱情。可艺术家的心思,我们凡人想不透,我姐跟着那个画家只知道浪漫,却迟迟不结婚,认为思想境界崇高才是真理。到后来,我都怀疑我姐是不是崇尚那不婚主义了。
直到许家出事,瞒得再紧,她还是知道了。那天她出现在我眼前,满目苍凉地告诉我,她与那个画家分手了。之后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走进既定的命运,嫁给苏暮年时,她脸上的表情叫哀漠大于心死。苏暮年,高高在上,于我们落魄的许家来说,是一株救命稻草。可是他四十三岁了,比我姐整整大了八岁,他还离过婚,有个十多岁的儿子。我姐嫁过去就当了别人的后母。
那是我姐,我捧在手心呵护想给她幸福的姐啊,我只能无奈地看着她成为家族的牺牲品。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不是痛到无法呼吸,而是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太残酷,失去以后,是要拿很多很多的祭品来供奉的。我们就是那个祭品,我姐都被逼向命运低头,那么也不差我一个。你说,我姐跟苏暮年这样,我跟苏敏若在一起是什么事?**吗?哈。”
他最后那声笑荒凉又讽刺,而一口气说太多话,顿住时微微有些气喘,看得我心疼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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