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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赛丽轻轻合上了笔记本,林其钊的笔记本,她看的是概述的“火光”行动,即便处在一个旁观的位置,也被其时跌宕起伏的案情看得心绪难平,当然,最无法释怀的是,那位受伤的红色线人和他殒命的同伴,还有最后的第四只黑手,出自于警察的阵营。
“这就是整个故事,也许他起始的动机并不纯,但最终他做到了,可能我们都无法做的事。”林其钊悠悠道着。
“陕省的传销大案他参与过,很久之后才知道,我们党教官还有这么一位隐藏很深的线人,没想到他在故乡,又扮演了一次。”樊赛丽若有所思地道。签了保密协议,阅进了案情,然后对此事的可行性怀疑更甚了。
林其钊看出来了,笑着道:“这就是整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不止一家兄弟单位想来挖这个人,你们是动手很晚的了,别说我们无法找到,恐怕就找到,再把他送到线人的位置合适吗?”
“他不仅仅可以胜任一个线人啊,要以您刚才所讲,以他的阅历、学识,以及和嫌疑人打交道的经验,恐怕比一个公共安全专家的效用都大。”樊赛丽如是道,这类人和卧底很相近,那是最了解嫌疑人的人,在侦破以及办案中,往往带来事半功倍的效果。
听到这儿,林其钊哭笑不得地告诉樊赛丽:“问题是,他只愿意和嫌疑人鬼混到一块,不愿意和警察站在一起啊。我们也怀疑,他就在周边几市,火光行动他那些旧部,小日子好像都挺滋润,偏偏他藏着不露面,我们总不能把他排到嫌疑人的行列去排查吧?”
“其实你们并不期待他被找到?”樊赛丽突来一问。
林其钊一怔,然后笑了,点点头道:“是的,这是一种矛盾心态,就像我们大多数时候力不从心,不得不求助于一些特殊的方式找到线索一样,其实我们的本心,还是尽心竭力地自己解决。”
樊赛丽砸吧了两下嘴巴,无言以对,确实是这种矛盾心态,她的焦虑、犹豫、徘徊,皆因这种心态的作祟。
“而且您要办的事,确实有点超出他的能力范畴了,火光行动是因为大部分涉案嫌疑人他都见过,这个人很特殊,见过一面就差不多就把你这个人的出身、身份、喜好猜个七七八八……可你们的问题是,根本不知道拐王的下落,你不会觉得他是天网吧?或者比天网还强?”林其钊道,皖省警方明显是病急乱投医了。
“哎……”樊赛丽幽幽一叹,神色懊丧地道着:“三个月了,我们出去办案的队员年都是在小招待所过了,旧案的嫌疑人、省厅请的公共安全专家,全部会诊过了,一直没有突破……伪钞案我想您应该了解一点,如果不及时找到源头,控制电版,那不仅仅是我的问题了,可能要给整个金融民生带来灾难性的后果。風雨小說網”
“R7的制作精度非常高,越精良的制作,也就越意味着这个犯罪组织的智能化程度越高,应该从大数据的研判上多下下功夫啊,怎么让刑警参与,用这么落后的方式从外围嫌疑人身上找线索?”林其钊问,对方来头不少,但方式实在提不到桌面上,现在的用警,像这样尾追一个嫌疑人找线索的方式,已经很少了,除非是一些普通的刑事案件。
樊赛丽笑了笑道着:“我要是告诉您,有部里督导在我们省经侦局坐阵指挥,您会不会惊讶?”
“哇,规格看来比我想像的高啊。”林其钊真的吃惊了,他好奇问着:“难道,没有结果?”
“油墨、纸张、配色、成像、胶印,每一个可能被印钞涉及的细小环节我们都在下功夫,可也奇了,就是找不到源头。”樊赛丽道,她简单介绍这桩诡案,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似的,从外围线索上,摸不到相关的消息。
“看来我孤陋寡闻了。”林其钊讪笑道,犯罪这行水太深,恐怕一个警察穷尽一生精力也无法尽识人性黑暗到什么程度。
“还真像您说的是病急乱投医,党教官向专案组提了这么个建议,居然被采纳了,然后我们俩就……”樊赛丽撇撇嘴,一摊手。自然是千里迢迢来了,然后得到了这么多失望。
说话间,电话响了,林其钊看是申令辰的电话,他歉意的道了句,然后接起来了,等放下电话时,他愕然地看着樊赛丽。
“怎么了?”樊赛丽惊讶问。
“居然找着了,你们这位不愧和他是拍档啊,居然把他找着了。”林其钊惊讶道,电话里申令辰告诉他,小木找着了。
“那……是不是,见见去?”樊赛丽此时好奇更甚了。
“走吧……哎对了,提醒一句,做好心理准备,这个人见面真的不如闻名的。”林其钊心里忐忑地说道,对于小木那双贼眼,他是相当记忆犹新的。
两人离开了单位,匆匆去市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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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人自有奇葩之处,那位跳楼的奇葩遇上小木这个奇葩坑货,一物降一物,眼看着就没事了。
先是和小木抱头痛苦,然后小木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居然抹泪不哭了。又安慰一会儿,哎呀我日,安静了,小木叫护士送饭,孙清华居然吃上了,那胃口好得还不得了,吃完一份又要一份,像给打了两针鸡血一样,精神头一下子就回来了。
外面守的几位看得那叫一个大眼瞪小眼,愣是看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用时一个多小时,小木才出了病房,很和霭地让花哥休息,孙清华啥也没说,倒头就睡,郭伟在外头和众人小声说着:“这家伙不是水平精进,催眠都会了吧?”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催眠醒来,不还得跳么?”关毅青道。
这个场合,申令辰知趣地选择不说话,小木的奇葩的之处在于,你越猜测他的行径,事后被打脸的可能性就会越大。人一出来,乐子和管管围着,两人齐齐向小木竖大拇指,管向东道着:“厉害,你这招厉害,气得他连楼都不跳了。”
“他心结就在老婆身上。”小木道,乐子却是好奇问着:“你咋办花哥哄笑了?”
“那简单,我答应他,给我点时间,我给他把老婆找回来。”小木剽悍地道。
乐子本是笑着,表情僵了,管管发愣了,其他不信了,小木不屑道着:“惊讶什么啊,先拴着再说,要不天天闹得跳楼谁受得了……走走,一边说话去。”
“可……可可可……可那不可能啊,过段你找不回来,不还得跳?代琼诗我听说早不在滨海了。”管向东道。
“想想其他办法……哎乐子,这事你办。”小木道,乐子吓了一跳道:“我办?你把我推下楼得了。”
“很简单,你跑趟苏杭,找大葫芦去……想方设法多找几个和代琼诗长相差不多的妞,多点生活上的关心,多点那个……心理上的用心,慢慢淡化他对班花的思念。”小木道,后面有跟着的警察,他用词很讲究了。
一讲究乐子就听不懂了,问着:“生理上用心是什么意思?”
“非逼我说粗话,大葫芦是嫖把子,你不知道干什么的?”小木怒了。
乐子也怒了,对吼着:“咋唬什么呢?打炮就明说,装什么文化狗呢?”
后面几位齐齐笑了,小木尴尬道着:“对对,我错了,我错了,你们俩多陪陪花哥……我跟他们打个招呼……去吧去吧。”
乐子被劝走了,管向东却是低着头走的,有点不好意思,郭伟和关毅青曾经找过他问小木下落,现在明摆着,没讲实话不是。
两人一走,轮到那几位了,好容易相见了,反而不如不见,一下子陌生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给大多数的印像,小木曾经是个忧郁的帅哥,而此时,形象已经颠覆性的变化了,留着不羁的长发,几乎齐肩了,额头还染了一绺灰色,曾经奶白的脸,多了一抹短须,像多了一条硬朗的线条,显得更像男人了,而不是记忆中那个处处靠爹的小男生。
就是,变化挺大的,申令辰眼中,这小子更像小流氓了,他笑了笑,还未开口,小木指着他道:“老申,你是功成名就挂枪归隐啊,老小子数你鬼,激流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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