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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睨了不凡和宁墨一眼,忍了又忍,面色一沉,“我陪你便是。”

无忧朝他笑了一笑,将酒平举向不凡,“我敬你。”

事情到了这一步,不凡自然也明白无忧的目的,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微微笑了一下,反而搁下酒碗,对开心道:“我今天到此为止,你们随意。”

无忧眼角微挑,还没来得及得意,听开心一声低哼,“跟我出来。”

手臂一紧,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拖拽着往屋外去。

无忧心想搅了人家的小寿宴,他要恼也是正常的,回头见一屋子的人,竟无人帮她说话,只好乖乖跟他出去。

开心一直将她拽到屋外无人处的院子角,才停了下来。

无忧将他的手摔开,揉着被他捏痛的手臂,“酒喝多了伤身,你也别喝这么多了。”

开心向她欺近,无忧下意识地退后,背抵了身后树杆,他的手撑上她耳边,慢慢低下头,直到离她的脸不到三寸远,才停住,“口是心非的话,不必跟我说。”

无忧微仰了头,与他脸对了脸,还口道:“狼心狗肺的话,也不必跟我说。”

他看着她笑了,但那笑很快消失在嘴边,“你今天不该来。”

无忧抬手去伸他的脸,入手冰凉,“借酒浇愁,愁更愁,何必呢?”

“今天我小寿,怎么能不开心?”开心咧嘴笑了笑,那笑却丝毫入不了眼。

“骗我的话,也不必说。”无忧轻叹了一声,“开心,你真不知不凡饮酒随时有可能猝死?”

开心的心紧了一下,不凡喝了酒会不舒服,他发现过几回,却没往这方便想,“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忧犹豫了一下,道:“我不知什么原因,他的心脏曾经受到过严重的损伤,有不可以治愈,只能控制的隐症,而酒这东西很容易引发他的隐症,如果发作时无法控制,就会猝死。”

“原来如此。”开心回想这些年,平日最难请的宁墨总会比任何人都早到。

有一回,他提前回来,恰好见宁墨拿一粒药丸给不凡服用。

那药丸有股独特的幽香,后来他虽然没再见到不凡服药,却总能闻到那股药香。

照着无忧的说法,宁墨是知道不凡的心脏有事,只不过瞒下了所有人,只是自己用药为他保着。

至于宁墨为何如此,不用想,也知道是不凡的意思。

不凡宁肯自己承受猝死的危险,也不愿在这一日有所表示,这等心思,他如何能不懂。

垂下撑在无忧耳边的手,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

“去叫清儿倒茶。”

“不喝酒了?”

“也喝得差不多了。”

无忧垂头轻笑,这一趟也算没白走。

重回屋中,蛇儿的头仍钻在酒坛里,已经醉得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不凡和凤止已经摆上棋盘。

宁墨望着窗外,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唯独惜了了眼巴巴的瞅着门口,神色焦虑,见无忧进来,忙迎了过来,往她身后望了望,一连串地问,“开心呢?他有没有为难你?”

“我能为难她?”随后进来的开心把话接了过去。

惜了了见二人相安无事,放下心来。

无忧望向宁墨,神色微黯,不知他可有办法救回 绿鄂。

想到绿鄂,眼角不由自主的瞥向惜了了,不知惜了了会如何对付绿鄂。

突然出手,拽下惜了了悬在腰侧的锦囊。

等惜了了反应过来,无忧已经退到窗边,正将锦囊里装着的一枚指环倒出。

惜了了脸色大变,“还我。”扑上来抢。

无忧五指一合,将指环握住,“谁给你的?” 她眼快,仅刚那一睨,已经看清指环上刻着的‘宁’字。

“一个不相干的人。”惜了了抿紧了唇。

“不相干的人?”无忧追问。

“是。”惜了了避开无忧的眼,一口咬定。

“既然是不相干的人,没必要留着。”无忧的手朝着窗外一扬,接着窗外花丛中传来物体落地得一声轻响。

屋中所有人一起看向无忧,神色各异。

“你……”惜了了愣怔了一下,又急又怒,白净的面庞刹时黑了下去,顾不得与无忧理论,从窗口跃了出去,往花丛中寻去。

然黑灯瞎火的,又不知无忧将那指环丢去了哪里,一时间哪里寻得到。

惜了了更加气恼,叫清儿点了灯给他,在草丛中细细寻找。

(哎,调整果然是苦差,一调反而不知怎么写了,拖到现在才码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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