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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他回了房间,谢葭服侍他更衣沐浴,又让人拿了醒酒茶来,轻声道:“九郎,喝一点吧,免得明天早上起来头疼。”
卫清风喝了茶。谢葭就让人都下去了。
卫清风好像清醒了一些,并不像刚才那样醉态,谢葭跟他说了两句话,看他都答得很顺溜,看起来脑子还是很清醒,应该不至于醉得很厉害。
谢葭就把那件事说出来跟他商量。
卫清风就皱眉:“非到了卖金佛不可的时候了?”
谢葭温声宽慰道:“九郎,这么大一笔钱,怎么能说拿就拿得出来?咱们横竖就只剩下这么点家底了……何况这金佛是最最没什么要紧的东西了,当时都把它送了那田夫人不是?”
卫清风揉了揉眉毛:“改天我找个空子,约那顾家人吃顿饭,看看靠不靠谱。”
谢葭道:“嗯。”
然后就歇下了。
第二天一早,谢葭刚送卫清风出了门。阮师父就过来了,面色好像有些不太妥当。
“夫人。”
谢葭在半厅里坐下了,并从轻罗手里接了茶水来,道:“怎么了?一大清早的就这副脸色?”
阮姑姑看向左右,知画正在好奇地探头探脑,她就欲言又止。
谢葭会意,道:“轻罗知画刺槐紫薇,你们先下去吧。”
轻罗答应了一声,就带着几个年轻的下去了。
阮师父轻声道:“夫人,朱家的娘老子来了。”
谢葭抬了抬眼皮。道:“怎么?”
阮师父压低了声音,道:“一大早就吵上门来了。说是要退婚。”
谢葭一怔,抬起头来:“退婚?”
阮师父道:“说是这事儿没有经过父母做主,便做不得数,所以急急忙忙地从横州赶来要退婚。而且……似乎颇不满意朱炳给他儿子定了一个流放人家的丫鬟做妻。还说,若是实在不行。可以先定下来,等娶了主母。再抬回去做妾,也算是全了太夫人一场恩义。”
谢葭哭笑不得,道:“你的意思,是他们觉得咱们知画配不上他家儿子?”
阮师父道:“好像是这个意思。夫人,人在大门口,听说,昨天晚上。就到朱炳那里闹过了,朱炳也没有办法。”
谢葭冷冷地道:“我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你去回了他们,就说我今天不见客。”
阮师父犹豫了一下。
谢葭道:“你快去,我见他们做什么,听他们说退婚的事吗?”
若真是见了。他们说要退婚,拒绝吧。好像显得知画没有身价,又好像他们有多么了不起似的。可若是答应了,再怎么样,这也是知画和朱志两厢情愿的事情,要过日子也是朱志和知画,若是负气答应了,恐怕两个人都要伤心。而且也不知道知画私心里到底愿意不演义接受这样一个家婆,朱志又有没有那个勇气坚持要娶知画为妻。
不过竟然说出要抬进门做妾这种话来,未免放肆!
谢葭道:“你去把她回了,然后把他上三代的家底都给我刨出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说出这种话来!”
阮师父抬了抬头,道:“是。”
言罢,阮师父就退了出去,不多时就把那朱氏夫妻打发走了。
“……说是还住在城里,等着见夫人,等跟夫人说清楚了,再回去。”
谢葭在心下冷笑,道:“那就让他们等着罢,看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见他们就是了。”
阮师父答应了一声。
第二天,那朱氏夫妻又上了门,谢葭照例让阮师父去把他们打发走了。
然后准备了五十两现银给卫清风,他已经成功约到了顾夫人的父兄吃饭。
谢葭就坐在家里等消息。
论理,他们这样的身份,确实不应该再去沾染黑市,若是被人查了出来,流放的身份又犯了新罪,到时候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但是谢葭想想,他们既然连私囤粮草和马匹的事情也做了,去黑市做个生意,又有什么要紧的。
晚上卫清风喝得酩酊大醉回来,这次比昨晚不同,他整个人根本就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几乎都是长安拖着他上了楼,把他放在床上休息。
谢葭给他擦了身,让他睡得稍微舒服一点。
第二天卫清风倒是没有睡过头,早早地就起了身,因为宿醉,好像有些头疼,谢葭让人煮了热茶来给他喝了醒醒神,并轻声问起昨天的情况。
卫清风道:“我打算过两天亲自往那边走一趟——一来交给别人我实在是不放心,再则,我对这个黑市也很有兴趣,兴许能发现一些有用的东西。”
谢葭吓了一跳,道:“您什么时候要出门,要去多久?”
卫清风摸了摸她的脸颊,安抚道:“过两天就走,最多就去一个月,这段日子你就都呆在家里少出门去溜达便是了,别的事情你也不用管。”
谢葭有些不情愿。道:“您怎么决定得这样匆忙?”
卫清风道:“眼看都要过年了,自然是越快越好。好了,别闹脾气。”
谢葭嘟囔道:“我才没有闹脾气,只是想到您这一动身妾身又多了不少东西要收拾,就难受得慌。”
卫清风道:“就知道偷懒。”
谢葭只好开始收拾东西送他出发。因为是到邻县,路程倒是不远,只要准备一匹快马,一些银两,并且把换洗的衣物都收拾好也就是了。他决定就带着长安长忠和鸳鸯,和欧阳四个人。
又过了两天。早上卫清风就自出了门。谢葭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也没有去送。卫清风早已经习以为常。他每次出门谢葭都是不送的。
轻罗送了他们出去,迎面就见谢葭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了,她倒是一怔,笑道:“夫人,爷他们刚走。”
谢葭点点头。道:“走了就是了。”
轻罗道:“今天早上的账还理不理?”
谢葭道:“为什么不理?赶紧的。”
说着,主仆二人坐了下来。刺槐先让人送了早饭上来,吃饱过后就开始理账。
近中午的时候,谢葭想让人去准备午饭,突然小丫鬟竹心领了两个人进来,看衣着打扮好像是两个平民。
谢葭皱了皱眉。
竹心乐呵呵地道:“夫人,这是小朱管事的娘老子。”
谢葭瞥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一下子满脸通红的知画。心里明白了是保密工作做的太好,这些小丫鬟恐怕都不知道就里。
那两个人倒是还知道要请安。
谢葭也不搭理他们,只是道:“知画你先进去吧。”
知画就答应了一声,连忙逃也似的躲了开去。谢葭又把身边的其他丫鬟都给支走了,才道:“两位也算是远道而来。不用这样客气。”
又道:“轻罗,你去把阮师父叫来。”
轻罗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朱志他娘看起来也就四十左右,穿着一身常见的青蓝布衣,道:“卫夫人,前些日子我们老两口就来过了,可总没赶上您空闲的时候,今儿总算见着您了。”
谢葭笑道:“我这几日也是琐事缠身,倒是怠慢了二位。早就派了人去横州请二位,没想到临时事情又出了变故,倒是叫二位见笑了。”
朱志他娘和他爹对望了一眼,道:“夫人,刚才那位,就是知画吧?”
谢葭心中暗暗称奇,怎么他们还敢抬头端详人,端详了竟然还敢说出口来?她不用声色地道:“路远,二位一路旅途劳顿,不如坐下来喝杯茶水”
朱志他爹娘就不客气地坐下了。
几乎是一坐下,朱志他娘就道:“夫人,也不怕您笑话,我们老两口跑了这一趟,就是为了退了这么亲事。您是大家出身,也都知道,您说,我们家朱志也是有娘老子的,婚事怎么能是叔父做主?何况,虽说我们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可也不能娶一个丫鬟回去做正经的儿媳妇啊。
谢葭心中冷笑,面上只是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听说你们二位原来是朱家的家奴,大朱管事是在横州给我们太夫人打理陪嫁的庄子的。倒是卫家出了事,你们成了自由身,这些年来,也颇有积攒,日子也过得算是宽裕。“
说到这个,朱志老娘面上倒是颇有得色,道:“这也就是时运好。虽说也没什么积蓄,但是我们到底是横州人,当地也有不少正经的千金和清白人家的小姐想和我们家结亲。不过到底是和太夫人一场恩义,我们想着,就是把那知画小姐接回去做小,也没什么。”
谢葭似笑非笑,道:“朱夫人,这事儿您可就别弄错了。我们知画是我正经的陪嫁大丫头,到底是京城出来的人,再也没有在这穷乡僻壤里给人做如夫人的,再说了,我看上朱志,倒也不是因为他有多少家底。”
说着,她又笑了起来,好像颇不以为然——朱志家里那点儿家底,真翻到底儿了恐怕她还看不上眼呢。
谢葭笑道:“不过就是图他为人忠厚老实,不会眼高手低,也实实在在。而且也家世清白。虽说有些委屈,不过我也愿意把知画下嫁过去。不过……既然您二老说了,朱志是已经定了亲的了,那我也无话可说。”(未完待续)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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