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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赵雅琴说董婉凝的心那么好,陈国斌特别感动,而又不自觉想起董婉凝像神一样虔诚坚定的默默守侯在身后,不在乎岁月无情的流逝,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他的心里忽然就像被刀割了一下。
陈国斌一脸真诚,动情地道:“雅琴,现在别提这个问题好吗?婉凝是个不幸的好女人,我却是一个狠心的坏男人,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连很有限的都做不了,我无颜面对自己的人生。”
“你个大坏蛋!”赵雅琴听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对着陈国斌的胸膛就是两粉拳,“你都害死人了!”
“雅琴,让你受委屈了。”陈国斌抱紧一点,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好了,大家都这么高兴,就不要多想了。人生再复杂,也要乐观一点,如果只剩下无休止的痛苦,那就没意义了。”
“哼。”赵雅琴咬牙恨恨盯着他的脸,“灌我迷糊水?你想得倒美!放心好了,我才不会让你理直气壮地去害人。看我看不死你!”
“……”陈国斌无语一笑。但至少,他希望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强悍的婆娘,和他斗智斗法,而不是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恐怖婆娘,那样他真会受不了。
是夜,陈国斌很荣幸地当了厅长,躺在沙发上倒也清净。
四个卧室各睡了数人不等,其中赵雅琴并特意热情要求董婉凝和她单独睡在一起,惹得一群人心思复杂,幻想无限。
陈国斌倒是没有太多想法,他相信董婉凝不会受到赵雅琴哪怕再言之凿凿、深情无比的鼓惑,而有什么动摇,也不会向赵雅琴说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事实上,赵雅琴就没提那些不舒服的事,而是和董婉凝热情地商量了好一会,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为好,最后也就一些选择。没能决定下来。
董婉凝适殷切催道:“雅琴,不早了。还是早点睡吧。现在你可要多注意休息。”
赵雅琴就皱眉倒苦水:“婉凝,你就让我再睁会眼吧。白天都睡了好多,再这么睡下去,往后肯定胖得不行,都没脸见人了。哼。都怪他,害死我了!”
董婉凝心里有点哭笑不得,拉着赵雅琴的小手耐心宽慰:“不会那样的,我相信雅琴任何时候都会光彩夺目。并且还会越来越有魅力。”稍顿又她轻松说道:“以后国斌会更加顾家的,他就是心飘了一点,有稳定的归宿后。就会好多了。”
赵雅琴心里怔了一下,撇嘴哼道:“就他那花心思,自觉性能有多高?我可信不过。以后得加强管理,经常进行思想道德教育,常备不懈才行。稍微放松一点。他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说着,赵雅琴就直咬牙。
董婉凝心里微有小恼,嘴上倒轻巧:“国斌平时还是比较注意的,雅琴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他毕竟不是小孩了。”
赵雅琴怪怪地望过:“婉凝。你对国斌比我好像还要了解啊。”
董婉凝谦虚一笑:“我就和国斌有点缘,偶尔谈话比较合得来而已。其实我也不明白他的心,雅琴你比我要清楚的。”
赵雅琴忍住没再说下去,而对董婉凝的口是心非,她却是有了更加深刻的新印象。对这样的危险人物,赵雅琴是绝不会掉以轻心的,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地加以防范,这也是她主动亲近的一个重要原因。
“哎,又困了。”赵雅琴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呵欠,甚感无奈:“最近就容易犯困。都怪国斌那个大坏蛋,前段时间天天就知道缠着我乱来。以后他要不用心带好孩子,我就有他好看!”说得情意绵绵,夫妻情深的样子,她却是没发现董婉凝脸上有半分不悦,不禁更加提高了警惕。
心好的女人,更加危险……
欢闹的时光总是有限,周日吃过午饭后,大家就准备要走了,赵雅琴一时显得依依不舍,自从肚子有了之后,她的情绪就敏感多了。
“雅琴,安心休养,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众人一一拉着赵雅琴的手,抱抱聊表了类似的心意,倒是没有让赵雅琴感到自己被世界抛弃。
陈国斌难得和赵雅琴躲进卧室说点悄悄话。虽然不情不愿,赵雅琴还是被抱住了。
“你别老这么一副我欠你二百五的脸好不?”陈国斌皱眉不爽,“我好歹是准爸爸了,还拿我当仇人看。”
“你才知道自己是准爸爸了?”赵雅琴瞪眼更加有气,“心还一点不安分。”
陈国斌有点后悔跟这么多人一起来了,人多一刺激,赵雅琴的心就容易敏感,本来他还想着好好和她享受一下准爸爸和准妈妈的特殊幸福。
陈国斌深吸了一口忍住,亲切说道:“雅琴,我知道你刚刚怀上,心里还有点不适应,我其实也一样。这对我们都是全新的挑战。放松一点,一起面对,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它的烦心事就先不要多想了。”
赵雅琴没多想了,就撅嘴抱怨:“我现在心里都乱死了。怀个孩子咋这么麻烦啊?还有那么长,怎么过啊?”她又想哭了。
陈国斌又耐心劝解了一番,对这位怀孕综合症中的媳妇很是无奈,比三岁小孩还难伺候,情绪变得比六月天还要快。
好不容易让赵雅琴安分了。
一行人怀着诸多感慨告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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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阳光明媚,陈国斌开车走在上班路上。如今独守空城的日子自然就要单调多了,他还是喜欢家里热闹一点,但想到赵雅琴的生育与学习大计,只能暂时忍耐一下了。
上这种行政班也有好几年时间了,想起自己曾经当个小科员骑自行车的简单日子,陈国斌就感触颇多,这几年他的变化可是不小,如今对金钱好象都失去了概念。当拿钱可以随便时,对钱就没多大感觉了,而和老婆一样作为国家干部的他本来也没多少地方用得着花私人的钱。至于仍然做这领导干部,好象就是一种惯性作用,做人总得做点事。何况大家混官场的可不少,互相能有个照应。
离市政府还差几百米时。陈国斌又一次发现了骑着一辆女式红色童车的谭可可同志,实在有点想吐血,一点也不考虑一下徐市长的形象。而对这位有秘书之实无秘书之名的女同志,陈国斌又何尝不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一点点耿介,自己的确占了她的茅坑。不过陈国斌向来不把这种小问题放在心上。做人坦坦荡荡,历史总会有公论。走自己路,才懒得管别人怎么看。
陈国斌忽然皱了一下额头,发现谭可可可能走了点神。往行车道里偏出一点,正好一辆崭新的白色宝马车从后边高速驶来,被弄了个措手不及。急刹急转,而谭可可则下意识地往非机动道拐了个方向。
结果宝马很光荣的轻轻吻上了横向的童车屁股,倒没有发生惨绝人寰的事故,童车应声而倒,谭可可惊出一声不幸摔在了地上。裤子稍微被刮花一点而已。
对事故经过,陈国斌从后面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对谭可可不是很顺眼,但作为一起为徐市长服务的革命同志,也不好视而不见。他一脚油门迅速准确地把车开到了宝马的正前方停下,开门下车。
宝马车上也下来了一名墨镜女郎。大富大贵的样子,身材实在很棒,从上到下都几乎差不多一样的直径,就像一根棒。
而她的脾气倒是不小,下车就气势汹汹对着还被童车压在地上的谭可可嚷道:“你这人都怎么骑车的?想找死啊!想死你也要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她又忙着查看宝马前面微微凹进的一丝撞痕,脸上心疼得不行,就好象剐了她一块肉一样。
谭可可被摔本来就够委屈了,被这么一嚷,就直接眼睛一红,哭了。她经历的类似事情还太少了点,或者说根本没有过,一直是温室里的花朵。突然遇到这种事,就束手无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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