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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倩自打进入公司以来，一直都是很淡然很疏离的样子，很少生气动怒，这一次也是真的生气了，还有焦急。
方志强立刻意识到，这下子问题升级了，比之前的还要严重，马上可能还要有更大的方向，只怕这下子不光是生意彻底没戏，佳家的形象更是一败涂地。
但是方志强还是镇定地，问着聂倩：“你跟他通话的时候，有录音吗？”
万幸的是，聂倩点点头：“有的，因为本来我是担心我没
有决策权，只是做一个初步的接洽，了解一下对方的动机，所以当时是录音准备给方总你听一下然后看是怎么商谈。”
也幸好是聂倩，如果换成是方志强，还是像那天在包厢外听到郑明杰的对谈那么冲动，那么这次，他们真的是很难翻盘。
“要我现在把完整的录音发布到网上去揭穿他吗，方总？”聂倩问道，她也快要沉不住气了。
方志强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又响了，这一次却又是曹明轩打过来的。方志强意识到事情不妙，这个风口浪尖，曹明轩打电话来，一定不会是什么好消息。他不敢耽搁，向聂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了电话：“曹书记。”
曹明轩的声音明显慌乱了很多，跟上次完全不一样：“我说方总，你们家是怎么回事？怎么这节骨眼上，闹出这么大个事，而且私底下解决不就完了吗，哪怕是多赔偿一点，就当封口了。怎么能让人捅到网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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