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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灯的昏光惊扰笼罩着迷雾的幽暗,陆离站在颠倒的房屋的天花板——或颠倒的陆离站在天花板上。颠倒世界让陆离认出此地:禁地之一的腐秽下水道。绕过脚边的吊扇来到窗边,颠倒世界让脚下房屋犹如茫茫深海中的孤岛。邪恶羊皮纸没有回应,到来的商人无法交流,只有放在桌上的纸条写着能辨认的文字。读完纸条的时候,陆离听见滚动声从脚下的二楼传来。当他来到楼上走进尽头的房间,看到邻居房屋的窗前有一道人影,他仿佛在等待陆离,迫不及待地提示着陆离“死亡可以恢复”,然后用匕首划开自己的脖颈。沉思的驱魔人搜寻了房屋,然后在邪恶羊皮纸的蛊惑下服下那枚“永眠药片”。
……
迷雾深处的幽暗犹如纱幔,被油灯的昏光掀开。陆离站在无人问津的陈旧客厅,地板落着厚厚灰尘,桌上的纸条写着无法辨认的文字,天花板遍布杂乱脚印。陆离踩上餐桌,观察这些脚印——那些足迹是如此熟悉,但驱魔人对此地毫无记忆与印象。邪恶羊皮纸沉寂无声,商人告诉陆离,这里是腐秽下水道。
陆离沿着延伸的脚印陆离来到楼上,天花板的足迹在走廊的尽头、地板散落石块与玻璃破碎的房间徘徊,又检查了每一个房间,终于从商人处印证了猜想:陆离曾两次来过这里,站在站在天花板上——那些痕迹的确是陆离自己留下的。现在是第三次,至于会不会有第四次陆离无法确认,他此刻所能做的只有写下纸条,放在那张也许同样是留给下一次自己的纸条的旁边,然后走上幽风吹拂的空旷长街。在相距不远的一栋挂着木牌的房屋里,陆离遇到另一群人。这些来自各阵营的选手相互结盟,他们有些和陆离一样正常,有些站在天花板上——像此前的陆离一样。
陆离从他们口中知晓每次死亡都会被腐秽下水道同化:随着死亡的进行遗失外界的记忆,然后逐渐成为腐秽下水道的一部分,就像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这支相互联合、又拥有驱魔人的队伍本能逃离此地,但早已沉沦于腐秽、不知死亡多少次的堕落者带着刺骨寒意出现,杀死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驱魔人。
……
油灯昏黄的光芒驱散雾霭深处的幽暗。陆离站在陈旧、落灰的客厅,带着鞋印的餐桌上放着自称第三次的自己留下的纸条。然后,陆离搜寻、留下纸条、并离开这座也许已经搜寻了四遍的房屋,来到也许已经到过的木牌房屋,遇到也许已经遇到过的一对双胞胎与被他们绑起的人影,从他们口中得知也许已经知晓过的信息,最后在也许已经遭遇过的刺骨冰寒中死去。
……
涌动的幽暗雾霭亮起油灯的昏黄光芒,驱魔人的轮廓第六次出现在陈旧房屋的客厅。所有的纸条在眼前铺开——它们拼凑出腐秽下水道的真相:某种无形力量推着陆离前进。不只这座禁地,还有争霸赛,还有深夜城,还有微弱低语的邪恶羊皮纸。它们共同告诉着陆离:死亡是接近腐秽下水道的诅咒头衔的唯一机会。但想要摘取那枚诱人的果子,不只需要信任,还要有理智得近乎可怕的意志——什么能让一个没有陷入绝望,不是悲观主义者的人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羊皮纸篡夺了深夜城的所有功劳,只让陆离以为一切都是它的指引。一次又一次的结束自己生命后,陆离终于感受到腐秽下水道某处的召唤,来到空荡而静寂的街道。现在的驱魔人与那些游荡在禁地的堕落者一样,或许还更加上位——因为他们沉浸在无用的杀戮中,无人帮他们解脱。冥冥之中的呼唤指引着陆离来到一座昏黑高耸的教堂。在这里,他遇到此地的真正居民,无名的冠冕在头顶浮现,庆祝陆离成为他们的一员——
然后,浮现的雾霭将陆离笼罩,在此起彼伏的不甘嘶吼中,像是邪恶羊皮纸夺走深夜城的功劳般夺走腐秽下水道的新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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