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完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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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马超说的一样，金世宗根本没有想杀马超，金世宗杀马超，比杀蚂蚁还要简单。金世宗给了马超二十天的时间，让马超查出，这件事到底和太子有没有关系，还让禭王辅助。

金世宗说完就离去了，禭王到没有急着走，禭王说，如果马超找出太子的把柄，证明太子海陵复生有关，那么禭王就许诺马超一个世袭猛安。马超不太懂，隐约觉得，这个禭王和太子已经势成水火。等禭王走后，马超就去找了王武，问王武世袭猛安和猛安有什么区别？

世袭猛安是一种称号，代表家族的荣光，很多功高的大臣都是世袭猛安，有自己的土地、奴隶、特权。而军队中的猛安，则相当于一个千夫长，统领千名兵卒，当调离或者进入其他领域的时候，猛安的功劳就会被评定封赏，就算军功卓越者，也只可能是世袭谋克。

马超明白了，也开始估量禭王这个许诺的力量，马超真的很苦恼，金朝的历史一窍不通，不知道金世宗下面的皇帝是谁？对于金世宗，马超也没听说过，至于金世宗到底是一个昏君还是别的什么？马超真的一无所知，想着金世宗应该是昏庸的吧，要不怎么能让成吉思汗称霸了呢？

既然什么也不知道，马超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干，那就是谁也不帮，尽可能的利用他们，救出自己的朋友，搅黄禭王的婚事，就离开这个京都。

第二天，马超准备和王武去探探敌情，可是，风雪突然而至，马超也知道这大雪天干不了什么？就干脆叫上王武，找个饭馆喝酒。大雪纷飞，人迹罕至。

马超与王武喝着小酒，望着窗外。心情不好，两人也没啥可说的，马超有些腻了，想找个唱小曲的听听，解解闷。正叫着店家，远处传来了锣鼓吹打的声音，只见远处有一人，力挽灵车，踏步而来。灵车颇大，随行三十二人推着，却是举步维艰。王武看了，说这阵仗，应该是皇家的人。马超倒是不以为然，说皇家的人，会不会寒酸了一些。

王武一笑，说马超这次是真的弄错了，金世宗讲究节俭，本身的衣服多有磨破的地方，皇家的婚丧嫁娶一切从简。这个阵仗已经算大的了。

既然如此，马超就朝着店家打听了一下，这个力挽灵车的人是谁？店家说，这个孝感动天的人是太子完颜允恭，灵车里面是昭德皇后，正迁往坤厚陵，日前就下了通告，却不想，今天赶上了这么大的风雪。马超说了一声谢谢，给了店家两枚铜钱。

王武问马超怎么看，马超说，这个完颜允恭很聪明啊。王武听了就笑，说你看人家拉车，都能看出聪明来吗？马超哼了一声，说，你看行人，行人被完颜允恭的孝行感动，无不落泪。王武说，太子力挽灵车，别说行人，自己也很感动。马超说，要是这个完颜允恭知道今天会下雪呢？

这句话倒是把王武给说愣了，说怎么可能知道，马超到没有什么真正的证据，只是一种直觉，看见王武的诧异，就说了一句，但愿吧。

就这样过了两三日，马超还是没有动静，禭王有些急了，就上门来催，说太子已经知道，有人要用海陵复生的事儿来对付他，昨天太子在朝堂上，已经奏明，海陵已经贬为庶人，可是海陵的父亲宗干还有明肃皇帝的称号。禭王还说，百官已经附议，金世宗准备把明肃皇帝的封号取缔，改为辽王。

马超说，这几天也观察了，打听了，可是整个燕京城，没有一个人说太子的坏话，太子住在东宫，可是就连倒夜香的，都夸张太子，愿意遵守太子在东宫制定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