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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明明不觉得疼了,怎么现在连坐起来都艰难?阳筠瞥了武承肃一眼,把这份痛楚都算在了他的头上。
按照女官所授,他就是有不少办法,足可以让她少受些痛楚的。
阳筠咬着牙,将中衣披在身上,慢慢蹭着去了净室,哆哆嗦嗦地将自己身上擦干净,重新将中衣亵裤穿好。
才刚走出净室,她略一顿便又折了回去,重新拧了两块巾帕在手。
她本不想给武承肃擦身子的。他方才那般不管不顾,完事便直接睡了,外头侍女一大堆只不许进,哪有倒要她去管他的道理?左右这几日不能沐浴,让他就这么臭着,阳筠倒能解解气。
然而一想起方才的经历,阳筠就狠不下心。
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她哪能这么任性胡闹。不过是擦个身子,原就是她分内之事,侍女们不过是代劳罢了。
阳筠在床边挨着武承肃坐了,刚坐下时又是一阵生疼。她皱着眉为他擦身子,却因手臂不及他身子长,少不得要来回挪动,每动一下又是火烧一样痛。
擦至肩头时,她才发现方才那狠狠一口,已在他肩上落下十分清晰的齿痕。
也不知他是不是也觉得疼。
她用手指轻轻抚上那一圈细小的齿痕,面上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呆呆看了好半天,才继续给他擦身。
武承肃睡得沉,根本不知道阳筠给他擦身子。
卯正时分他才迷迷糊糊醒来,意识到自己在八凤殿,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冬日昼短,外头天未大亮,只刚有了微弱的光。
他转过脸去看着阳筠,却发现她仍在梦中。
阳筠嘴角分明在笑,但不知为何不时蹙眉。
看着阳筠的脸,武承肃猛地想起昨夜的事,但除了一些模糊的感受,他似乎一点细节也想不起来了。
他抓住仅存的一点记忆,反复回味当时的感受,忽然觉得心中颇安,生出几分畅意。
想起昨夜又是醉酒又是行事,武承肃以为自己身上脏得厉害,正想要起身去净室,却发现身上已被人擦净了。
他转头去看阳筠。
没有人敢进来,她脸皮又那么薄,定是她亲自给他擦的。
武承肃想着,低头看了看自己赤着的身子,不禁哑然失笑,也不知她怎么下得去手。
他忍不住往她身上扫了一眼。
可惜她把中衣又穿了回去,也不知她的身子究竟是什么模样。
如此想着,武承肃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他忙吸了口气,强压住尚未满足的欲望,起身去了净室。
天已亮了,今日本就起得晚,但尚可以醉酒为由推脱。若按耐不住、白昼宣淫,传出去不仅害了自己的名声,更会连累阳筠无法做人。
片刻后阳筠也醒了,却不与武承肃说话,径自去了净室解手净脸,接着开门叫侍女进来服侍。
在阳筠去净室的时候,武承肃看清了床褥上残留的痕迹。金地红花的锦缎上有数块斑驳,虽不十分清楚,却让他高兴之余不禁心生愧疚。
然而对周绎其人,他仍旧存了忌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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