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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银风波过后,宁亲王府总算是消停了几日,萧淆与萧淅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萧淆抓紧时间去寻找玉佛,做为从小见惯好东西的皇室子弟,宁亲王爷的眼光可高的很,略差一点儿的玉佛他再是看不上的。所以萧淆必须寻到玉质极好,雕工极精细的玉佛,才能让父王看中。

这日萧淆又出门去了京城最著名的古玩一条街琉璃坊寻找玉佛。还真让他在多宝轩找到一尊极通透均净的墨玉弥勒佛。只是这尊墨玉弥勒开价可不低,店中的掌柜张口就要一万两银子,这个价格让萧淆狠狠的倒抽一口冷气,他怎么都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

能在琉璃坊开铺子,背后的东家都是有势力的人,讲价没问题,但是别耍横,谁知道哪家铺子后头就连着皇家呢。所以萧淆也没敢来横的,只皱眉说道:“这也太贵了,你打量爷不知道行情么?掌柜的,你也别来虚的,开个实价。”

多宝轩的掌柜是个颌下有三缕胡须的中年男子,看着不显山不露水挺和气的,可说出来的话却硬气的很。只听他笑笑说道:“这位爷许是头一回逛咱们多宝轩,还不晓得鄙店的规矩,凡店中陈列之货物概不议价。”

萧淆怒道:“岂有此理,如何还有买东西不还价之说,掌柜的休要欺人太甚!”

多宝轩掌柜笑笑说道:“这位爷别生气,您若是觉得小人骗您,你可以出门在这琉璃坊上随便打听,多宝轩不二价的名头已经立下好多年了。鄙店的东西虽然不如别家那么多,可件件都是独一无二的精品。爷您眼光好,这尊墨玉弥勒今儿刚摆上您就来了,可见得您与这尊玉佛有缘。爷您请细看玉佛袖筒中的款识,这尊墨玉弥勒可是子纲大师的最新作品,要您一万两其实一点儿都不多。”

多宝轩掌柜口中的子纲大师是大梁极负胜名的玉雕大师陈子纲,但凡他所制玉器,必会在极不起眼的玉器细微之处留下自己的款识,这种留款方式是陈子纲的独创,除他之外再没有人能够做到。

萧淆先用一根手指头小心的摸了一回,果然玉弥勒的袖筒内璧有细细的刻痕,多宝轩掌柜又递上放大镜,萧淆仔细瞧了一回,果然在放大镜下看到细如蚊子脚的“子纲”二字。

萧淆知道陈子纲的玉雕很值钱,那怕只是一方小小的玉牌都要一两千两银子,而这尊墨玉弥勒高约尺半,雕工极为精细,便是丝毫不懂雕刻之人看了,也知道这绝非凡品,平心而论一万两银子真的不贵,只是萧淆拿不出来。

“爷今日不曾带那么多银钱,掌柜的,你与爷将物留着,爷后日来取。”萧淆想了又想,终于做了决定,才对多宝轩的掌柜说道。

掌柜的笑咪咪的应道:“好嘞,爷放心,小人一准儿给您留着,后天专候爷的大驾。”

萧淆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多宝轩。而那掌柜的也交待了看店的小伙计几句,便匆匆去了内室。

“金爷,您真神了!”掌柜的冲着坐在内室,笑的一脸猥琐的獐头鼠目的男子兴奋的挑起大拇指叫道。

坐在内室中的不是别人,正是萧泽的手下金四,自然这间多宝轩真正的东家便是萧泽了。

“我算什么,这都是公子神机妙算,若非公子下令,我怎么会一大早儿就将这尊墨玉弥勒佛送过来呢?”金四笑嘻嘻的说道。

“公子真神人也!”多宝轩的掌柜赶紧遥遥拍了一记马屁,以他的身份地位,也只是知道东家是点金公子,却从来没有机会得见东家的真容,偶尔能见到顶头上司金四已经很难得了。

“行了,你把玉弥勒收好,四爷还有事,走了……”金四摆了摆手,便从内室的后门悄悄离开了多宝轩,去进行下一步的安排。

萧淆回到王府,直接去了钟毓园的书房,他从墙上的暗格中取出一只小匣子,打开匣子拿出四张地契,萧淆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四张地契,有两个是铺子的地契还有两个是庄子,其中两个铺子一个庄子是萧淆生母的遗产,而另一个庄子则是萧淆刚成亲之时花了两万五千两银子置办的。这个庄子除了他自己之外再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萧淆一向信任的弟弟萧淅和妻子程氏也被完全蒙在鼓里。

娘亲的遗产动不得,看来只能卖掉这个庄子了。萧淆心疼的都揪了起来。如今这个庄子少说也能卖上三万两银子,若是卖的不急,说不定能卖上三万五千两的好价钱,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他的时间太紧,能卖出两万五千两萧淆就已经不错了。

萧淆拿起自己私房庄子的地契,突然又放了下来,他决然拿起娘亲遗产中的一个略小些的庄子,这个庄子若是卖的好了,应该能卖上一万多两。对,就卖这个庄子,他就要让他的父王知道,他已经窘迫的不得不卖生母的遗产来给父王准备寿礼了,萧淆倒要看看他的父王是不是真的能狠心不给那一万两银子。

想通了这一节,萧淆立刻将其他的地契收好,仍将小匣子放回暗格之中,将一幅书法仍然挂了回去,将暗格遮挡起来。

一切做好之后,萧淆便拿着地契出门了。因为很快就要过年了,这时候通常没有人会买房子置地,所以萧淆得抓紧时间想尽一切办法将庄子卖出去,好去将那尊墨玉弥勒佛请回来。

说来也巧,萧淆刚走进已经没有什么人往来的牙行门口,两段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对话便飘到了他的耳中……

“……张大哥,你说我这差使可寸不寸,这都大年根儿底下了,也不知道老爷抽的什么疯,非说要买个庄子不可,这会儿谁还有心思卖庄子啊,哪家不张罗着过年,唉,没办法了,只能到牙行里打一头喽,但愿还有卖庄子,要不然这个年我是再没法子过好的。我们老爷那脾气,啧啧……”

“老刘啊,你也别着急,我瞧你老兄印堂发亮,这阵子你运势一定好,说不定你想买,就会立刻有人卖呢,别着急,先进去问问,也说不定牙行就有挂了很久还没卖出去的庄子呢,你买上一个不就能回去交差了么。”

萧淆一听这话心中暗喜,赶紧转身走下牙行的台阶,循声找了过去。果然在牙行转角处的胡同口上看到了两个人,萧淆见这两个的穿戴并不比王府的高荣大管家差,他们俱穿着七八成新的缎面皮袍,帽子上还镶着小块儿的赤金五福饰片,腰间亦挂着荷包玉挂件等物,看打扮象是大户人家里很有些话语权的管事。

萧淆暗暗打量一回,再想想他们刚才的对话,心中越发欢喜,便放下世子爷的架子笑着问道:“听二位方才之言,象是为买庄子之事犯难?”

那二人看了萧淆一眼,皱眉齐声道:“你是何人?”

“在下何恒,受朋友所托,正有个庄子想出手。”萧淆的生母姓何,他便自取了化名何恒,还想法子偷偷办了户籍,在外头行事之时,他通常用这个名字,而不用他的真名萧淆。

“这位爷此言当真?我们要的庄子可不不是一二百顷的小庄子啊!”一个微胖的男子目露惊喜的微光,急切的说了起来。萧淆听他的声音象是那个姓刘的管事,便微笑点头道:“自然不是个小庄子。”

刘管事左右看了看,低声笑着说道:“何爷,您借一步说话?这位张大哥也有牙子的执照,回头若是谈成了,请张大哥悄悄去办了过户,还能给何爷您省下一注佣金。”

到牙行之中交易,对交易双方都是一种保证,只是交易之后双方都得按交易额的半成给牙行佣金,所以刘管家一提此话,萧淆便觉得十分合自己的心意,想也不想就笑着应了。

来到离牙行不远的一座茶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以一万二千六百两银子的价格成交。萧淆虽然不很满意这个价钱,却也只得如此了,他若是不让价,那刘管事便不买了,萧淆急着出手,所以不得一再让价。

那位张大哥手脚倒也麻利,不到两刻钟,他就办好了过户手续,将庄子过到了一个叫刘文海的名下。萧淆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心知这必也是化名,便什么都不说了,只验了银票,又送于那张大哥一百两银子的茶钱做谢礼。这样总比出六百二十五两佣多可强多了。那刘管事也按规矩送了张大哥一百两茶钱,三人便一拍三散各寻各的去处了。

萧淆走后不久,刘管事又折回茶肆之中,拐进另一间雅室,对笑的贼眉鼠眼的一个人笑道:“爷,事儿办得了,这庄子买的可值,若不是那冤大头急着卖,这庄子说不得能卖上两万两银子呢,小的知道外八庄那边都是上好的肥地,一年的出息总少不了三五千两,若是遇上丰年,六七千的租子也是有可能的。”

“行啦,不用你白话了,你事你办的不错。过了年叫你二小子去宝通当铺当学徒,地契放下,赶紧回家去吧。”说话之人又是金四,显然这又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局。

刘管事欢天喜地的走了,宝通当铺是京城最大的当铺,能进宝通当做学徒对于不能通过科考取得功名的小子们来说是最好的出路。宝通当与别家当铺都不一样,非但不打骂学徒,还给学徒每个月六百至一千文钱的月银,而且还是真教本事,带学徒的师傅并不会藏私,只要能通过考核过了学徒期,这些出师的学徒就会被派到全大梁的各个分号当差,只要不行差踏错,这一辈子的生计就算是彻底有着落了。

金四拿着刚刚到手的地契,嘿嘿笑道:“萧淆啊萧淆,叫你处处针对我们家公子和夫人,看我们公子玩不死你,这才刚刚开始,往后就瞧好吧!”

却说萧淆拿了银票,眼面前儿的问题解决了,可他的心情却糟糕到了极点,虽然卖掉生母留下来的庄子可以让他的父王知道他的日子到底有多难过,但是那到底是他生母的遗产,是一份念想儿,萧淆心里怎么可能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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