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策划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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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与老警察走得很近，女明星看在眼里，恨不能马是打电话通知李铁玉，希望撤职查办，可是李铁玉是小心眼儿的人，他不可能完全听女明星的，提拔小燕子就是为了限制女明星，他知道女明星是有野心的，而对有野心的人他是有办法对付的。李铁玉知道自己是在逃避现实，女明星和小燕子会把公司搞活市场的，而且是极有成绩。

最近，李铁玉策划一部电视剧，他想当导演，可是计划一下成本发现还有差距，是上马呢，还是等待筹算。一般情况下，先拍摄，再筹算，钱到位，戏也拍完，结算时，剧也播放了。李铁玉就想抓这种空档，现在缺少一种题材，如果不抓紧抓好就有可能竹篮打水，李铁玉是不能做这种买卖的，他要竹篮打水没有空，而且是步步高升。然而现阶段有了案子，他不得不逃避现实，有些拍摄上的事他只能交给女明星和小燕子，让她们一边争一边为自己工作。

一早上，小燕子又来电话了，说女明星又派出几个演员去哪个领导家了，李铁玉嘲弄说：“这种事你跟我说有何用啊，我要的是公司效益，如果我每天听你汇报这些我们还有希望吗？希望你眼光放在公司发展上……”小燕子被斥责着，心里不舒服，她愤愤不平关了手机，并发誓以后不再向李铁玉汇报，她要有自己的行动，有自己的存在方式。

小燕子的存在方式就是与女明星斗，看市面上是公司副总裁，看谁在公司真正说了算。小燕子有自己的人，有自己的势力，也有自己的钱财，女明星的确不是小燕子的对手，可是小燕子还是受到李铁玉的限制，不给她权力。在李铁玉看来，公司的好坏与小燕子没关系，与女明星关系极大，而且是缺一不可的。有女明星在就有公司总裁在，有公司总裁在就在钱财在，有钱财在就有演员在，这是无止境的。而他现阶段把握的机遇就是利用她们为自己的公司谋划，他策划一部电视剧，而且是想当名副其实的导演，对此小燕子嘲弄他：“你当你的公司总裁得了干什么还要当策划导演呀？”

李铁玉说：“我不是想要一个名声吗？你看现阶段的影视业有好人吗？”小燕子问：“你我不算好人吗？”李铁玉说：“如果你我是好人可能这个世界都是好人了，可惜现阶段现在的影视圈和制片人主要有三类，一类是真心热爱影视的，一类是想进影视圈赚大钱的，还有一类是专门来耍流氓的，你说我不是流氓是什么，这种人还算好人吗……”可是小燕子还是不服气：“你不算好人我还是算好人的，我不能跟你一样同流合污……”李铁玉笑逐颜开：“好吧算你好人行了吧……”

其实是不是好人李铁玉并不在意，小燕子在意她是女孩子，女明星在意是因为她想演戏，而李铁玉在意什么呀，什么好呀坏的，只要能赚钱每天睡上一百个女明星算什么，哪个不是心甘情愿陪吃陪喝还陪睡。在她们看来有钱就行了。

小燕子是聪明能干的女孩子，她并不与李铁玉争权夺利，也不跟女明星争风吃醋，她想要的就是在公司施展才能，只要能让她安排公司员工她就乐此不疲。在这一点上，小燕子跟李铁玉是一拍即合，李铁玉要的就是小燕子的工作能力。他知道公司涉及到案子了，他不能马上抛头露面，只好把小燕子女明星抬出来顶班，以此支撑公司的正常运转。

现在的李铁玉后悔自己太冲动了，如果他不同意公司员工肆无忌惮，也不可能涉及到案子。一种案子涉及到两家公司，涉及到十几条生命，涉及到很多家庭的悲欢离合，可是后悔也没有用，他们必须面对现实。眼下，李铁玉就是想把公司工作运转起来，迅速扭亏为盈，让人看看他们的公司并没有垮台。然而案子的牵连让他们顾此失彼，两家公司的名声都不是很好听，尤其是自己的公司更是臭不可闻，对此李铁玉不得不抛砖引玉，不得不让小燕子与女明星替代自己。

然而，李铁玉只是一家独大，老警察并没因此而放过他们，仍在紧锣密鼓侦察着，调查取证。十几条人命不能说没了就没了，谁是凶手一定要有交待，否则还要公检法干什么。老警察当了一辈子侦察员，对这种案子已经认定了，只是取证早晚的事了。他知道了小燕子与女明星的关系，知道了她们与李铁玉的关系，也知道周良心与李铁玉的关系，这种案子已经是水落石出了。然而为了说明真相，老警察还是想方设法寻找线索，安排机会与小燕子接触，进一步了解情况。

李铁玉不是想当导演策划吗？侦察员就埋伏在他身边，随时随地监视他，只要抓住他的蛛丝马迹，他就会暴露无遗。为了查案有据，老警察暗中派出侦察员到李铁玉公司潜伏，小警察也是暗中潜伏的一个，每天工作在公司。小燕子很喜欢小警察，只要有时间她总是来找小警察聊天，小警察趁此机会询问一些有关李铁玉的事，询问有关案子的线索。

有一天，小燕子问小警察：“你为什么总是询问公司总裁的事，为什么问案子的事，难道你是警察吗？”小警察说：“看你说的这种案子谁不知道啊，现在到街头巷尾一打听谁不说东道西的，李铁玉已经是名不虚传了……”小燕子提醒着：“你在公司工作不能总是提出来这些问题，会被人误解的，万一有人杀人灭口你不是吃亏了吗？”

小燕子提醒的对，小警察是没经验，也没策略，老警察只好把小警察调回来继续调查案情。对于这种案子，老警察是胸有成竹，可是他也不可能每一个案子都胸有成竹，侦察员把情况汇报后，老警察当机立断决定找周良心。

此刻，周良心正在与秘书长灵魂谈天说地，有公安局长的照顾，周良心显得自由自在，抽空他就找秘书长灵魂商量案情。同时他也在考虑到小舅子的事，妻子知道了李铁玉公司涉嫌杀人案，只不过是现在没有证据确凿。一旦证据确凿，后果可想而知，作为律师的周良心是了解情况的，他对妻子说了情况，可是妻子还是抱有偏见，斥责周良心口是心非。

老警察找到周良心问他每天干什么，周良心说逃避现实，老警察问为什么逃避现实，周良心说还不是这种案子影响的。老警察判断周良心陷入困境，开导他说：“这种案子让你费心了是不是，我看有必要离开这种案子吧……”周良心说：“为什么离开呀，你是不是看我赚点律师费眼红啊？”老警察说：“我当一辈子侦察员就是见钱眼不开……”

周良心说：“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没钱如何生活……”老警察说：“有钱过有钱的日子，没钱过没钱的日子，如果没钱想过有钱的日子不是想入非非吗？”周良心说：“可是现阶段的人不是都没钱想过有钱的日子吗？他们错了吗？”老警察说：“他们没有错呀，没钱想过有钱的日子并没有错，这是中国梦，问题是如何梦，如何赚钱这是至关重要的……”

老警察和周良心是两条路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一个是抓犯罪嫌疑人的，一个是为犯罪嫌疑人开脱罪孽的。这样的两种人在一起能有共同语言吗？然而老警察还是有自己的远见卓识，他说：“我是侦察员，你是律师，可是我们都有法律这根线牵肠挂肚，结果表明我们还是有共同语言的……”周良心说：“你说的是你说的，我做的是我做的，互不干涉内政，你说吧你是不是来找我的，找我干什么……”老警察说：“你猜出来了我是找你的，还是了解情况……”

周良心问：“你们不是在公司有潜在力量吗？干什么还来找我呀？”老警察说：“我们是想加快整顿秩序，迅速办案，可是公司密不透风，找不到证据，只好委曲求全找你了解情况了……”周良心说：“我们也没有情况，也在查勘中……”

周良心给不给证据无关紧要，老警察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要李铁玉一出现他们就会找到他，到时周良心想说也得说不想说也得说。实际上老警察心里已经有数了，不论李铁玉装聋作哑也好，还是逃之夭夭也罢，最后都要返回到原点。

看见老警察对自己穷追不舍，周良心说：“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多年共事的份上放我一马，你知道我这人是最讲情面的，如果因为这种案子得罪人我们是犯不上的……”老警察说：“我找你没别的目的就是想问你与秘书长灵魂谈得如何了，梅子和欣喜是不是有转机，那些家属怎么办？另一方面，你小舅子的事可能涉及到你，是不是避开这种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