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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陆宴北的手臂终于松开。
苏黎立刻离他远远地,贴着车门。
男人看了眼,微微一笑,也没恼怒。
“既然你已经顺利出门,也省了我再去同你父母打交道,回别院吧。”
陆宴北话音落下,车子正好开动。
苏黎看着他们这辆车前后都有车子护卫,又想到这人刚刚做的事,突然脑子一灵光,转头问他:
“你会不会被人追杀?”
虽说年关将近,前线战事停歇,双方兵马都处在休整阶段。
但明面上停歇,暗地里肯定还是较量不断的。
陆宴北亲自出动去解决的仇敌,势力肯定非同一般,人家事后查明真相,上门来寻仇报复,也极有可能。
否则,他也不会带这么多士兵随身护卫。
陆宴北原本已经再次闭上眼睛了,闻言,眼皮微微撑开一些,脑袋未动,只是眼眸微微斜睨。
“有可能,所以你现在不能再随便跑了。”
她怒:“那这样我不更应该跑吗?”
跟他在一起只会被他的仇敌当成靶子!
“傻瓜。”
男人伸手,攥着她细嫩冰凉的手指,捏紧。
“建南知道我俩的关系,你现在离开我,就等于自投罗网。”
建南??
苏黎愣了秒,才明白过来。
陆建南!
就在昨天,这人还去过医馆,跟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原本,都是有目的的!
“你是说,陆建南要刺杀你?”
“他有这个心,但暂时能力不足,但难保不会把消息透露出去,借刀杀人。”
她不解,“你们是亲兄弟,就算争权夺利,用得着置对方于死地吗?”
陆宴北听她这么说,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真是傻瓜。”
生在这乱世,还能保持这么天真纯洁的初心,该说她蠢还是难能可贵?
而自己,只是看上了她药引女的身份,还是被她这份“蠢”打动了?
大概,行走在地狱的刽子手,越是手染鲜血,就越是向往纯洁吧。
苏黎见他这么笑,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雪迎早早就说过这陆家三兄弟的关系。
即便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脉又如何,哪有权力和地位来的重要?
古往今来,同室操戈,相煎太急。
这种例子不胜枚举。
她顿觉得悲凉,原来出身高贵也没什么好的,连自己的亲人都要防着,多累!
她这次是真得被唬住了,甚至有点庆幸,这人赶来及时,把她劫走。
否则,会不会下一秒,就从哪里窜出几个流氓土匪,把她绑了?
可另一方面,她又气愤。
“你既然知道自己有这么仇敌,为什么还要把我扯进来?我跟你没关系,他们抓了我也没用。”
她像是赌气一般,说出这话。
陆宴北还是淡笑,“你以为我想把你扯进来?”
她回眸:“什么意思?”
这话好像是说,他也迫不得已?
可陆宴北却不回答她了,继续闭上眼睛,补觉。
他们在火车上没坐多久,算算时间也就刚出城而已。
可这回程的路,却漫长的像是走了个来回。
苏黎早餐都没吃,精神慢慢松懈下来后,便觉得腹中饥饿。
可这话,她又不好意思说。
只盼着,早点进城,早点下车。
心不在焉中,车子突然猛力一甩,苏黎惊叫了声,下一秒身体便被拽进一个怀里。
“趴下!”
那只大掌包裹着她的脑袋,几乎是本能反应地把她身子压低!
苏黎心都要蹦出嗓子眼!
只想着,他的仇敌真得找来了!
他们要被刺杀!
然而,车子很快被重新控制住,直到停稳。
“怎么回事?”陆宴北沉声问道。
负责开车的小四道:“车胎突然爆了!”
“下去看看,小心点。”
“是。”
小四跟魏寻都拔了腰间的枪,一左一右下车。
苏黎在男人压在腿上,因为位置比较特殊,她有些抗拒,想起来。
可男人手掌用力,又把她按回去。
等女人的闷哼声传来,他才意识到什么,威严冷峻的脸泄出一抹斜肆的笑。
“你又不是没见过,这会儿还害羞?”
话落,他也拨出了腰间配枪。
苏黎虽然被他护的严实,但耳朵清楚地听到他手枪上膛的声音。
她越发屏气凝神,一时,竟觉得死亡的气息笼罩头顶。
外面,前后护卫的车辆都停了。
一部分人持枪警戒,另外的人到了陆宴北这边来。
小四检查了车胎,的确是被利器戳穿,已经完全瘪了。
路上出现这些东西,原本不足为奇。
可这是特殊时候,他们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少帅,车胎被玻璃碎碴扎破,要不要换辆车走?”
陆宴北眸光锋锐,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
为了扰乱敌人的注意力,他们已经变换路线,选了另一条不常走的小路。
官道上,还有他为了掩人耳目专门安排的替身车辆。
但尽管如此,他也不敢大意。
如果这是敌人刻意安排的,那极可能就是等着他下车时开枪瞄准。
道路两边都是树林,只不过冬天光秃秃地,树叶全落了。
他扫视了圈,没发现问题,才点头:
“嗯,让后面的车开过来,越近越好。”
苏黎听到他说话的声音,隔着胸膛和骨骼传到她耳中,隆隆作响。
她甚至清楚地听到男人的心跳声。
即便在这样紧急的时刻,心跳也沉稳有力,毫无慌乱。
她突然就觉得镇定下来。
后面的车慢慢靠过来,车头几乎贴到了他们这辆车的车尾。
陆宴北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轻手拍了拍。
“走,下车,跟紧我。”
苏黎极细微地应了句。
男人见她脸色煞白,浑身紧张,突然笑了笑问:“很怕?”
她盯着男人,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谁遇到这种情况不怕?
可是看着他的笑仿佛带着嘲讽意味,她突然放下脸上的紧绷,冷硬地道:“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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