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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唐玉瑭刚才饭后出来溜弯,正赶上贺明玫和唐玉琦雪地里武戏上演,让这位悄悄旁观小家伙十分兴奋。那是他五哥耶,神威有力五哥耶,就被她扑倒骑身上了,他旁边激动得直想跳脚啊。
然后莫名其妙地,他就想跟着他们,于是学着贺明玫样子踩着她脚印一路跟过来。
此时这小正太看着贺明玫两眼发光。真,他们整个唐府里那么多姐妹兄弟,没有哪个这么好玩。他也好想和这个妹妹玩啊。
贺明玫见这货是抄袭自己过来,怪不得没看到多出来脚印呢,便问他:“身边服侍呢?为什么没有跟着呢?”他可不象她一样,家是嫡子,独子,动动身自然是前呼后拥。
那唐玉瑭听了,果然转头眼睛往后面一阵扫描,没发现半个影,立马有些紧张地叫起来:“火树?银花?叶妈妈?”身后没有回答,这小正太立马有些慌,转身就朝来时路上跑。
那满脸惊慌让贺明玫不由愣住。自己家里,是会迷路还是咋,就那么不得了么?那种惶惶急急让贺明玫完全理解无能。
唐家那丫头忙道:“十一少爷别急,奴婢带找找去,找不到奴婢送回去。”然后弯腰问贺明玫:“七小姐也跟着奴婢一起吧,这里林子大,小姐万一迷了路便不好了。这边天冷少,过了湖走不远就可能遇到了。到时再让带着小姐游玩也是一样。小姐好不好?”很有带哄带骗意思。
那唐玉瑭就抓了贺明玫手,带着点儿期待急切道:“妹妹去那里玩,那里有好多好东西,都给妹妹玩。”
被这么个小东西一声声妹妹地叫着,贺明玫十分不想响应。看他邀真诚,想想他一路跟来,片刻没停就要回去了,似乎又有些可怜。她不由道:“可以这里玩一下再回去啊,反正不是出来走动消食吗?”
那唐玉瑭头摇拨浪鼓般:“她们找不到,会回去告诉娘亲,娘亲会非常着急担心。”
原来这唐玉瑭从小体弱,旁大毛病倒没有,就是一个入冬就咳久治不愈。他娘唐四太太就是这个毛病,极怕冷,不但咳,还喘。这会儿子,已经咳据说出不了门了。
就这么一个命根子,唐四太太把这小唐玉瑭看眼珠子似,从小就拘她身边,眼错不见就要问一句叫一声才踏实。这会子也是唐四太太睡着了,这小子才出来溜达会儿。没想到刚才七转八钻猫腰潜行遁迹跟踪玩很enjy,结果却把自己给弄丢了。
那服侍大概找不见脚印,此时已经不知朝哪个方向去了。
别再急慌慌回报回去惊忧到他老妈,把他妈给吓出个好歹儿来。
贺明玫见他小小年纪竟能抵抗住玩诱惑,十分孝顺,便赞赏地笑了笑。但她表示自己是来赏梅,还没进梅林呢,等一下五表哥会找来。那唐玉瑭便没了刚才精神头,眼中光彩慢慢散,恋恋不舍地跟着那丫头走了,还一边回头叫着:“妹妹赏完梅来找玩啊,把木虎给玩。”
那种带着点儿可怜巴巴讨好意味声音,让贺明玫心软得一塌糊涂。她好象能看到他往日里落寂孤单身影似,一下子便觉得仿佛自己不去找他玩便十分对不起他似。
看着那小身影慢慢走远,忽然有些兴致廖落。她不由冲着那背影大声道:“等下就要回贺家了。养好身体来家玩吧。”……
和外面风花雪月不同,唐老太太内室里,唐家母女也正抓紧后一点儿时间进行密室会晤。
经过上午当头棒喝,贺大太太已经收敛了许多愤愤然气焰,此时正和唐老太太细细述说着近让她觉得憋气点点滴嘀。
“娘,不知道那小七多招嫌。原来吧,这小七呆呆,话都说不利索,近不知怎么了,不但伶牙俐齿,说话还头头是道,听起来懂也多,胆子也大,才不过想借借老太太手,老太太跟前提起要赶她丫环,就被她这样那样驳了,竟说服了老太太。后来院里,又抓了错处很直接说要赶那司水走,以她聪明劲儿定然看出来就是为难那丫头。若是乖顺些,不过一个丫头而已,总该顺着嫡母,谁知竟又被她驳了,也不顾发怒。娘,真脸上摆满了怒气施压,她竟然也不怕,一副淡淡然样子。如果不是以前很会装样,就是有身边悄悄教调,想到这层,越发想将她丫头卖远远儿去。再这么下去,可是不好挟制呢。”
“何况也没有怎么样她过啊,府里庶女多,也亲近不过来,不过态度不冷不热一些罢了,难不成还想抱着她们亲吗?”
自己亲娘面前,贺大太太越想越觉得委屈:要她事事为她们着想,她也得有那个心情啊。她就不憋屈不成?如今那个小庶女,还似乎想要给她张牙舞爪起来呢。
“娘,不知道,那小七闹了这么一场,那女婿竟然将御赐玉瓶摆她屋里压病气了。这是表明她有多受重视多重要了吗?难道是怨后宅一独大,看出她伶俐,想要培植她压一头不成。”
“娘,难道说就任由那庶女骑头上不成。那个小贱”
唐老太太早听着自己女儿絮絮叨叨抱怨些细枝末节,再没有了前晌讲话锐利刚硬咄咄逼,便知道她受了触动,态度已经和软下来,至少会好好想一想了。
听到此处见女儿语气又转恨恨,不由喝道:“住口,什么贱贱,那是女儿!三丫头做出招嫌事儿。”
贺大太太忽然被训,愣愣看着唐老太太,不由道:“娘,那是亲外孙女儿。”
唐老太太看着自己女儿,她听明白,事都没有大事儿,只是她自恃身份惯了受不得庶女一点不顺从。
当初被姑爷晾那么久,也是她放不□段缘故。
现说来说去还是为个小庶女啊为个小庶女丫环子啊那儿愤愤不平。一边招姑爷眼一边埋怨家不待见,分不清个轻重,坚决就迷小庶女这一窍上不肯出来了还。
说到底还是栽侯门嫡女身份上了。
“说了半天就是不懂?是她招嫌还是做出了招她嫌事儿怕被看透看穿揪出根底,怕被毁了那一副正淑女表层?越是怕被揪住尾巴,就越会留下尾巴!有没有想过,死揪着她丫头不放,定要把那司水除之而后,那丫头便是不说,以为她就不会想一想为什么这么容不下司水呢?哪位小姐少爷打小服侍丫头不是半个主子似尊贵,就单盯着那一个丫环不放,有没有想过只是欲盖弥章?”
贺大太太哪里不明白这个,可她心里实是很不痛。看到她们主仆,就好象自己曾经阴暗和不堪都被扒开被自己看到一样。她自己太心虚,便顾不得也不想顾及别怎么想,看到她们不由就竖起满身刺。
被母亲喝破,贺大太太悻悻咬牙不语。
其实和母亲说说话后大太太心里舒畅多了,现她早没有了来时那种郁郁愤愤,只是说着说着随意了些,才带出些过份语气来,哪里就至于要这么喝骂她。
唐老太太板起脸来,盯着女儿眼睛,越发严厉喝道:“这世上谁都可能会有些不堪念头一闪而过,可谁都不能任由它们落地生根。如果真有那些嫉妒愤恨,不甘不满,恨不得谁死了才好阴暗脏肮念头生成,就要自己亲手把它连根拔去。拔不掉,就倒下滚水狠狠地烫死,半丝旧痕都不能留。否则,就会被那些有毒秧苗缠身,只会慢慢中毒越来越深,让自己越来越不堪,多大好日子也会被自己丧送干净了。到时候,午晌前给说那些个就不只是可能,而是铁定事实了!记住没有!”
大太太被喝呆住。难道自己真很过份吗?
当初,打发贺明玫奶娘就费了一番功夫。后来打发司水时贺老爷不但拦了,还把自己丫头司茶给了贺明玫使唤。大太太至今记得贺老爷当时交待司茶话:“小姐交给们了,若有什么事,只管去回。”这样直接越过她安排,不只是对她提醒,象是对她警告。显然动到他子女,他是不会再让步。
也正因如此,贺明玫越发成为她心病,让贺大太太看到就心烦。似乎她就是症结所,没有了她,他们夫妻就会和美如初似。虽然她自己也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儿,让自己一味低头去讨宠,贺大太太还是深为不甘。夫妻相处,她虽说不上有多忍气吞声,但也温柔小意,为贺老爷洗手做羹汤,为他亲手缝制贴身小衣棠鞋袜。替他好好管家,不让他有后顾之忧。做为主妇,做为妻子,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够好了。就如母亲说那样,她已经做了她该做。
虽然处置六姨娘时她做过了,但以前对大姨娘也使过狠手段,也不见贺老爷怎样。说来说去,还不是偏宠那六姨娘。夫妻那么冷了好几年,还是自己先低头,寻摸了妩媚女子,抬做了七姨娘,已经是低头认错了。谁知道那七姨娘也是个没手段不得宠。而贺老爷对她,面上虽和缓些,好好过日子,来她屋里睡,前后给她面子,却也再没有了亲热贴心感觉,那些绵绵情意软语温存,脉脉对视浓浓欣赏,都再也看不到了。夫妻过成了面上情份。
想她高门嫡女,全身全意为了贺家为了他,只落得如此下场,大太太心中黯然。可是不甘心又怎么样,夫妻情分还是那么淡,现越发连后宅处置个都不顺手了,连老妈都不挺她。
自己如何就走到了这一步。虽然母亲上午就对她说过那严重后果,可是大太太从来就不曾试图想像过,她和段正宏可以走到那一步。
可若真走到了那一步,她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不不,不可以走到那一步,她不允许走到那一步。
屋里是久久沉默。
唐老太太看着女儿脸上神色变幻,知道她是真有所触动了。见女儿脸色终定格黯然神伤上,十分心痛。
她收了厉言疾色,把女儿刚才所说各点,细细分析一一条陈。直讲到贺大太太连连点头,然后才又搂着女儿轻轻拍着慢慢哄了起来
其实唐老太太骂也好哄也好,讲种种,贺大太太如何会不明白,她若没有这些个心机手段,贺府能被她管制固若金汤么?她只不过心里不爽,不回娘家讲给妈听讲给谁。
被唐老太太训斥她还可以硬着一口气顶着,但被老娘低声细气哄着,贺大太太真觉得万千委屈齐涌上心头来:那婆婆那么难伺侯,婚就往他们房里塞,那么多姨娘,看到她们眼前晃就心烦。那么多庶女,吃穿住用,说起来是贺家,难道当初没有唐家一份么,她还得陪着笑拿她东西去养那些跟她不相干哪。就这男还给自己脸色,想给冷脸就给冷脸想给热脸就给热脸,自己不爽时候,多也只能端正脸色,什么时候想哭哭想笑笑过
做家媳妇儿什么,真太他妈不是干活了。
贺大太太鼻酸难忍,眼泪便止也止不住地往外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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