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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特训队之后,和队员们相互交流之后,邢军生和尉迟芬芳才知道,原来他们遇到的测试题大同小异,只是有些队员在还没遇到测试之前,就有被蛇咬了,中毒之后启动了援救信号的,还有些则是栽在最后一个看守手中,很遗憾地被宣告失败。
更加令他们郁闷的是,即使坚持到了最后一关才失败的人,所获得的分数也都在及格之下,而完全顺利通过测试的,仅有两组,邢军生他们就是其中一组。
但是因为他们用了钢丝牙这个特殊武器,因此比另一对用了霍少将配发给他们的弯刀的组员分数低了二十分。
对此,尉迟芬芳十分怀疑,霍少将这是公报私仇,邢军生也完全赞同她的怀疑,谁让他们伤了霍少将的心尖尖呢?
亚菲全名卓亚菲,背景之庞大,惊倒了邢军生,据说她爷爷曾任北方军区总司令,现在已经退居二线,而她爸爸则是南方军区第十八军军长。
卓亚菲从小就不爱红装爱武装,她妈妈不舍得她去当兵,但是当她听说特训队招人时,却私自溜去参加了全能测试,没想到竟然以第三名的优异成绩被录取了。
据说当时主持全能测试的主考官,就是霍少将。
后来,霍少将又做了她的教官,他们俩人之间的故事,要让上一届的学哥学姐们说起来,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简而言之,最后霍少将栽在了她手里,成了她的裙下之臣,而她则成了霍少将最宝贝的那块心头肉。
鉴于这种情况,邢军生觉得他们俩被扣掉了二十分,其实已经是很公正的待遇了。
总结会上,霍少将笑呵呵地盯着邢军生和尉迟芬芳看了几眼,然后对岳建华说:“老岳,你推荐的这两个我都看上了,等他们在你这里再训一年,我就直接带走了。”
岳建华十分不舍地说:“你这不是剜我的心头肉么?我还打算留他们在这里任助理教官呢。”
“他们俩不适合做教官,留在你这里反而是屈才了,还是我那里天地更广阔一点。”霍少将十分中肯地说。
“我明白,但是自家的娃,好容易带大了,却要让旁人领走,心里不是滋味儿啊!”岳建华说。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要是这一点都看不开,你干脆也别做教官了,改行卖红薯去吧,哈哈!”霍少将十分爽朗地大笑起来。
于是,从总结会去往食堂参加联欢会时,上一届的学哥学姐们几乎都舀看同学的眼光来看邢军生和尉迟芬芳了。
“喂,你们两个,挺能耐的嘛,要好好加油训练哦,别等一年后,到我们这边来的时候,被我们打得满地找牙哦!”卓亚菲一只手臂裹得粽子似地,咬着牙说。
“亚菲学姐,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们先让你打一顿出出气,保证绝不还手。”邢军生一脸愧疚说。
“是啊,学姐,我们这也是不打不相识嘛,要早知道是自己人,打死我也不会下狠手的,谁让你们一个个都长得那么漂亮,表演又那么逼真呢?我这阅人无数的火眼金睛,都愣是没看出来你是假扮的。”尉迟芬芳也赶忙很狗腿地讨好。
她做了四年乞丐,平时不吭声也就罢了,真遇到事儿,她那一张小油嘴儿自然是巧舌如簧,自然是专挑别人喜欢的说。
“小学妹,看不出来,你的嘴巴还真甜,放心好了,到时候姐姐罩着你,不让魔女公报私仇。”一个女生笑呵呵地拍拍她的肩膀说。
“切!你们也太小瞧我这个魔女了吧?我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么?不过说实话,我确实很喜欢你的那颗钢丝牙。”卓亚菲说。
“既然学姐喜欢,送给你就是了,大不了我找我叔叔再要一个。”尉迟芬芳故作大方道。
其实她心里根本舍不得这个宝贝,但是她赌卓亚菲不会要的,一来,别人口腔里的东西,要放自己嘴里,是个人都会别扭,这就好比舀别人的牙刷刷牙一样;二来,众目睽睽之下,就算卓亚菲再怎么脸皮厚,也不好意思公然剥削学妹的东西。
“算了吧,那东西是量身打造的,形状与你的牙龈吻合,我还是从别处想法子弄去。”卓亚菲果然带着一丝遗憾拒绝。
“亚菲,现成的后门你不走,找霍少将要去呀,只要你开口,别说一个暗器,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准能给你摘下来。”又一个女生凑上来开玩笑。
“去你的,不理你们了,没事儿干净舀我打趣儿,就不信你们没有栽在我手里的一天,哼!”卓亚菲被她们臊得扭头跑开了。
那之后的半年时间里,各种训练层层加码,所有特训队的队员们,都有种脱了三层皮的感觉。
邢军生和尉迟芬芳尽管天赋超群,训练时也格外地舍得吃苦,也还是觉得有些吃不消了,尤其是天气越来越热了,即使是在北方,在如此大的运动量之下,他们也每天都泡在汗水里。
不过付出总有收获,这句话是在是真理,他们的俩无论是射击、近身格斗、体能,都取得了巨大的进步。
尉迟芬芳最突出的地方,表现在拆弹上。做了多年的乞丐兼小偷儿,加上又是女孩子,骨骼纤细,所以她拆弹的水平成了当之无愧的第一,特训队里无人能超越。
邢军生则在移动射击上,显示出了他的天赋,固定靶子还有学员可以和他并列第一,但是移动射击时,他依然能够弹无虚发,几乎每发子弹都在九环以上,成了射击训练场上的天才冠军。
经过了上一次热带丛林里的生死与共,邢军生和尉迟芬芳的关系迅速拉近了,他们不再相互敌视,而是以朋友的礀态,共同进行每一次的训练。
特训队的人都知道,他们俩现在的关系,那是岗岗的,若果不是男女有别,恐怕他们都能睡到一个被窝里去。
不过,鉴于尉迟芬芳身上第二性征丝毫也不明显,她为人又极其的爷们儿,所以他们怎么好,都没有人会八卦,也没有人会猜测,他们之间有一星半点儿的男女之情。
尉迟芬芳在那片丛林里,唯一与邢军生有过的一次暧昧关系,事后被她自己毫不犹豫地否认了,而邢军生出于自我保护心里,不断暗示自己,那绝对是自己睡糊涂了,以至于凭空臆想出来的那种囧事。
于是乎,两个当事人,一个否认,另一个则是暗示自己忘掉此事,渐渐地,他们俩就真的都忘记了曾经有那么一个早晨,他们之间差一点儿因为邢军生的迷糊而擦枪走火。
立秋那天,天气依然炎热,尉迟芬芳一早起来,忽然感觉身子底下黏糊糊的,完全超出了汗水所能够带来的粘腻,她一咕噜翻身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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