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宠物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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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一顿，没有回答。门重重关上。

苏弥坐一室明亮灯光中，呆呆看着紧闭房门。泪水不知何时自双眼无声流下。她抬头看着华丽窗外清澈明月，嘴角勾起惨淡笑。

那一夜之后，苏弥日子惴惴不安而难以预知。

她早已猜出男人身份。可却再也没见过他——希望城一手遮天黑白通吃鼎鼎大名人物。

可这样才让她恐惧。

她用身体与他交换自己命。他验了货，却没有自己享用。她绝对不会自恋到，以为他会就此放了她，或者让她做他女人。

那么等待着她，将是什么结局？

想要知道这个答案，除了苏弥，还有其他人。

五天后傍晚。专车刚刚驶回星球治安局局长府邸，前排慕助理，忍不住转身问局长商徵：“大人，那个苏小姐有什么特别？大人这么多年，第一次留女人身边。”

商徵漠然抽出根烟点着，吐出淡淡烟圈，语气很冷：“搞军火周氏集团少董，下周会回希望城。”

慕助理闻言，静了半瞬，才答道：“听说他喜欢干净漂亮少男少女。”

商徵静静道：“用她换个低点折扣。”

慕助理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后天晚上，上任市长游墨年搞了个酒会。大人女伴安排谁？”

“游家独子？”

“是。”慕助理点头，“联盟尊贵家族。”

“带小猫去。”商徵道，“让人把她收拾干净。”

慕助理愣了愣，才明白他说是苏弥。他摸摸头：“大人，这样上流社会宴会，苏小姐毕竟出身低微，连我都会感觉不妥。”

“很好。”商徵脸上浮现极淡笑意：“我喜欢做不妥事。”

“永恒”星系有八颗行星。其中五颗星球、五个可以居住大城市，组成人类联盟。其他三颗，被虫族占领。人类与虫族和平，已经维持了十年。

游氏，联盟百年来权力强大家族，军方亦有强有力影响。游墨年，现任联盟总统游麟举独子，联盟政坛炙手可热青年才俊。

“我去？”苏弥看着仆人慕助理指挥下，将衣服、珠宝和化妆品抱进房间。

“是。”慕助理看着她笑了笑，“这些都是公款买，苏小姐就情享用吧。”

饶是已多日未真正开怀，苏弥还是因年轻俊朗慕助理这句话，微微勾起嘴角。

“可以自己化妆么？”慕助理盯着她素白脸。

“……可以。”

慕助理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房门几步又顿住。

传说中学医出身军火商公子，喜欢干净少年，喜欢施虐，也喜欢解剖。

慕助理实很难将眼前安静而瘦弱苏弥，与传说中从周少董家中送出，每一具肢体模糊、内脏破损尸体，终联系一起。

“苏小姐。我一会儿就回来。”他盯着她平静而谨慎容颜，“你很漂亮。请情享受这次宴会。”

看着慕助理背影消失门口，苏弥只觉得不祥预感，重重袭上心头。年轻助理欲言又止和怜惜之意隐隐约约，让她奇异觉得，这场宴会之后，她结局，就会到来。

那一定是十分不好结局。

一小时后。

身为学生，还是国防定向生，苏弥很少穿这种晚礼服。她踩着高跟鞋，有些僵硬站穿衣镜前，发呆。

或许是潦倒太久，当她看着镜中长裙翩翩、黑发柔软女孩时，也有片刻怔忪。蔚蓝璀璨宝石，脸颊薄薄胭脂，令她泛着凉意黯淡容颜，也添了几分鲜活色彩。

身后门，就这时轻轻一响。

“这样可以吗？”她打定主意要从慕助理口中套话，转身低声道，“去参加我死前后一场宴会？”

却迎上一双漆黑眸。

她略略一惊，立刻低头：“大人，你来了。”

商徵脚步微微一顿。

来希望城上任半年，他见过比她绝色数倍女子，个个温柔热情主动。可她刚才转身时那悲凉而略带自嘲神色，让他想起，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会他面前，露出这样表情。

那么清淡却那么压抑难过。

她娉婷站他面前，带着微微讨好。双手却无意识抓紧红色裙摆。抹胸长裙、华丽首饰，反而衬得她清秀干净容颜，仿佛有淡淡莹润光泽。

原来小猫不只是瘦弱温顺。有时候，安静绝望，也是女人另一种美丽。

“不要企图市长宴会逃跑。”商徵沙发坐下。

苏弥原地静静站着。

然后她转头看着商徵，慢慢走过来。

像那一晚那样，卑微和弱小。她一袭艳红长裙，跪坐他腿间。

他不发一言，沉黑眸盯着她一举一动。

“逃跑……我想都没想过。”她像一只小宠物般抬头望着他，“大人，留我你身边好吗？”

商徵低头看着小猫一样蜷缩自己脚下女孩。她黑色长发如同绸缎，纤腰不盈一握。尖尖小小脸上，晶亮双眸中，哀伤而明亮光芒闪动。

“留你？”他漠然出声，“你连服侍男人都不会。”

苏弥只沉默了几秒钟。

她浅浅笑了，笑得十分卑微而服从。她抬手，慢慢伸过去。他没有阻挠，只是盯着她。她解开了他裤子。

“我可以学……学会服侍大人。”她轻声道，伸出冰凉手，轻轻握住他粗大。张开嘴，有些生涩而艰难地含住顶端。

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从来都只令商徵冷冷推离。可她实太青涩，不懂得套/弄，就用尖尖小小舌头，他顶端来回反复轻舔。异样纯真，异样刺激，令商徵目光一沉，喉咙瞬间干涩。

他没有给她答复，只是低头看着她俯首帖耳。她就像虔诚信徒，温柔而悲哀膜拜着自己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