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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和老二都很不情愿的看着老人,齐声道:“外公!”他们是孩子,不是玩偶,不明白这些大人为什么老是喜欢搞得他们一脸的口水,一点也不自在,谁叫他们是孩子?哪里斗得过大人?
“砚青,我们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老大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就开始挣扎,等落地后就小跑到门口,淡笑着望着比他高了半个头的小女娃:“芽儿!”
林芽儿穿着漂亮的连衣裙,高筒袜,红皮鞋,梳着两个牛角辫,依旧不会开口说话,但灿烂的笑容告诉着众人,被哥哥嫂嫂照顾得很好,一点也不拘谨,甚至没大没小,见林枫焰不放她下来就伸手狠狠拍了一下他的俊脸,这才安稳着地,疯狂的跑到门口抱住多日不见的朋友亲了下嘴嘴。
柳辰奕立马从怀里拿出一盒奶糖塞到了林芽儿的小手里:“给……你吃!”外带纯真的笑。
“天,牙还没长齐就开始谈恋爱了,这孩子有潜力,我决定要收他为徒!”林枫焰赞赏的冲宝宝竖起大拇指。
叶楠闻言轻笑一下,进屋。
林枫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暗骂了一句,跟了进去,今晚又要倒霉了。
“咦,阿浩呢?”这小子没来吗?而且萧茹云怎么也没来:“做不成夫妻,不至于成仇人吧?”
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西门浩面无表情的走出,瞪了一眼多事者,后落座沙,视线也扫视了一圈,带着不解,拧眉拿过桌子上一个魔方把玩。
楼梯口,四个女人都有说有笑,甄美丽几乎一进屋,脸就红得能滴出血来,谁被一直逗不血气上涌的?
“离烨真厉害啊,我可没忘在横店,那家伙,几天几夜就恨不得死在床上!”阎英姿搂着砚青边笑边揶揄。
砚青也挑眉瞅着垂着头的手下:“这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美丽,你说是吧?”别有深意的给叶楠打了个眼色。
叶楠领会,柔和道:“纵欲过度并非好事,美丽,你不能无休止的索取,否则会适得其反!”
甄美丽恨不得挖个洞钻起来,这什么朋友啊?就会挖苦她,小手不自觉摸上小腹,不知道孕妇最大吗?居然来嘲笑她:“我哪有?明明是他自己……”
“是他自己怎了?不让你下床吗?”阎英姿立马追问,一脸的好奇。
“你们……你们够了,我……我去陪孩子们了!”
“别走啊!”砚青一把拉住,对着手下要看出一个洞来:“美丽啊,你胖了!”这皇甫离烨还真当养猪呢?瞧给吃的,胖了有十斤了吧?听说黑皮的父母现在就住在云逸会,都很满意这个儿媳妇呢,太幸福了。
甄美丽一听,赶紧摸摸小脸,不是吧?真胖了?最近老是给她吃最好的补品,甚至连鹿胎都给搞来了,不就是怀孕吗?至于这么夸张?可不吃人家还不高兴,一定逼着吃,说什么要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当然,她也想,所以来者不拒的咽下肚。
没想到会吃胖,她可不想变成大胖子。
“哈哈,逗你的,怀孕的女人都会显胖的,美丽,你好幸福啊!”英姿大力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别真因为大伙的一句话绝食,对胎儿不好。
“就是,我怀这四个的时候,也很胖,不过你看现在,只要生了后,好好护理,再锻炼锻炼,会瘦下来的,对了,茹云怎么还不来?”
叶楠张张口,欲言又止。
砚青见其表情怪异,带着难以表就也愁眉不展,斜睨向无聊得玩模仿的西门浩,这一刻,居然有那么一点同情这男人了,其实她以为他不会来的,这种阴险小人,对待尴尬的人都会近而远之,为何又来了?
“切,失去了才来后悔,这种人不值得人怜惜,想想当初他的恶行,反正这辈子我是不会接纳他了!”阎英姿鄙视的冷嘲。
“算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们不接纳归不接纳,也不要落井下石嘛!”甄美丽心里也开始不好受了,哎,如今茹云都订婚了,说好到时候和她一起到那个所谓的神仙住的地方去结婚的,以前以为她会嫁给西门浩,真是世事难料。
叶楠也看过去,几个月不见,好像瘦了,真要怀疑这就是个孤独之神转世了,本能快乐的生活着,却一次次把属于他的感情给推开,到最后断雁孤鸿,现在不管他多后悔,也不会有人再相信他了。
“你们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现在还非要出现在茹云会出现的场合,该不会又要搞什么花样吧?”
砚青瞪向英姿:“我赌他不会,人家就是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复杂才来的……茹云来了……!”果然如此呢。
全都瞅向了门外,皇甫离烨等人都同时拧起眉头,却无能为力,这本就是阿浩的错,现在连帮他说话的机会都失去了。
“你们都来了啊?伯母,给您介绍一下,这是萧祈,萧大哥,叫人啊!”萧茹云笑得春风得意,挽着未婚夫的手臂做着介绍,完全没有半点的不自在,心里也完全放开,反正她现在过得很快乐就对了。
谁不喜欢被人捧在心上疼着?
萧祈穿得很笔挺,礼貌的握住了几为老人的手,恭谦,不失大度。
李鸢并不知道孩子们太多事,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不是说这孩子和阿浩……怎么这么快就换人了?笑着握握陌生人的手夸赞:“这孩子不错,茹云啊,好眼光!”
“伯母过奖了!”茹云脸蛋酡红,没有去看不该看的人,只是拉着爱人到了沙前:“你坐这里,我去把礼品给砚青,再聊点私房话,卫生间在那里,这边是书房,二楼是他们的卧室,三楼只有砚青的四个保镖住,尽量不要去打搅,她们脾气不好,那我走了!”介绍完后,越过某个一直没说过话的人,直奔楼梯口。
萧祈却不是很舒坦,因为总经理就坐在他一米外的左侧,夺人所爱,夺总经理的爱,越想,心里越毛,低垂着头想了想,偏头一看,现对方也正看着他,还是那种冷血无情的样子,吞吞口水,不堪别开视线,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这么互相对望着。
三分钟后,萧祈已经冷汗直冒,忽然,西门浩抿唇给出一个笑容,这把某男给吓得差点栽倒:“总……总经理!”
西门浩收敛住微笑,扔下魔方站起身,走过去并肩而坐。
萧祈刚要起身,就被按住。
西门浩别过头做了个深呼吸,再继续挤出一个善意的笑看向手下:“你不用紧张,她选择了你,我就会尊重她的选择!”
“我也是这么想的!”萧祈汗如雨下,总经理很少笑的,今天却一直跟他笑,这……太……
西门浩抿紧唇继续目视手下,看了半响才道:“我是真心的祝福,对她好点!”
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在萧祈看来,这不像是祝福,更像是诅咒,回以一笑:“总经理放心,我永远不会让她掉一滴眼泪,如果某天山穷水尽,剩下最后一个馒头,我也会给她,遇到分歧了,我会让着她,更不会去强迫她做任何事,不在乎她的从前,亦不在乎是否会欺骗我,即便有,我也相信是善意的谎言!”不再拘束,宣誓着所有权的对持,更不怕因为这话而丢掉职业,对他来说,有些东西比事业重要,那就是身为男人该有的人格!
西门浩笑容僵住,面色渐渐沉下,又对视了几秒钟才出一声冷笑,边点头边拍了两下手下的肩膀:“好样的!”继续坐回单人沙里,拿起魔方把玩,也加重了几分力度,表情却显得那么无所谓,似乎就像丢掉了件衣服那么轻松。
大厅里一派祥和,个个都挂着欣悦,连柳啸龙都抱着小四亲自动手喂食物,皇甫离烨拿着照相机不停的抓捕,这可都是宝宝们成长的画面,将来才真叫纪念品,无可取代的。
“队长,其实您很幸福了!”甄美丽凝视着那父女俩羡慕。
“可不是嘛,现在你应该没顾虑了吧?谷兰可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那啥?”英姿将两根拇指互相摩擦,带着挑逗的味道。
砚青挑眉,见丈夫接着电话进书房就无所谓一笑:“少管闲事,一会该吃饭了,妈做了你们所有人都爱吃的口味,等着养胃吧!”
哎,现在确实没什么烦心事了,董倩儿也被放了,青龙堂的案子也告一段落,手里也没什么大案子,一个字,爽!
书房内,柳啸龙看着陌生手机号码拧眉,接起道:“什么事?”
‘阿龙救我……唔放开……唔唔唔唔……’
握着,而是冷静的眯眼等待着接下来的目的。
‘柳啸龙,一口价,十个亿,我是谁你不用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且这个女人对我们来说没多大用处,病怏怏的,不用下手,随便扔哪里都会丢命,而且看样子也活不了多久了,要想救她,立马拿着钱到莫子模具加工厂,人民路这边……嘟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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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雪中送炭
‘砰!’
浴室门被大力合并,惹得全体将视线定格过去,连穿着华丽的宝宝们都惊了刹那,眼珠顺着父亲的身影移动,生什么事了吗?
柳啸龙边走向门外边沉声吩咐:“谁都不许跟来!”语毕,人已到门口。
“大哥,怎么了?”西门浩抛下魔方,大步上前追问。
砚青见柳啸龙表情过于骇人,也知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否则他这种以冷静驰名的人不会火急火燎,急忙道:“到底怎么了?”
男人闻言站住脚,垂于身侧的双手触动了几下,难以启齿的偏头怔怔的望着女人。
还要继续慰问的砚青却按捺了下来,只要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知不觉已经如此了解他了,忽然觉得很好笑,挑眉指指外面大方道:“有事就赶紧去吧!”
柳啸龙给出了一个抱歉的眼神,后转身快步走到车身旁,不一会就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眼前。
“他去干嘛了?”阎英姿将怀里已经变得越加漂亮的宝宝送到了李鸢的手里,见老人满脸愁容就笑道:“不会有事的,我不觉得有人敢在这一天和云逸会做对!应该是私事,否则也不会不和他们商量!”末了指指皇甫离烨等人,等等……私事……
难道……心瞬间悬起,越想越是那么回事,一定是谷兰,这个王八蛋,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跑走,那女人是怎么回来的?退一万不来说,就算要去,那也得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叫砚青以后怎么见人?
还有这该死的砚青,干嘛不拦着?心里愈加不爽,过去一把拉起好友,直接给扯进了厕所,狠狠推向马桶,反手锁上门低吼:“你是傻子吗?居然让他去?”
砚青若无其事的双手插兜,装傻充愣:“他的事,我向来不管!”
英姿狠狠抓了几下齐肩法,叉腰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小:“我现你就是个傻逼,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哪有女人赞同自己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的?我突然觉得谷兰这件事错不在他,在你不会做人,懂吗?”
某女也不装了,双手环胸斜靠在洗手台前,脸色青,冷漠道:“我能怎么样?”
“当然是不让他去了!”该不会以前每次都是她赞同的吧?傻子,整个一傻子。
“如果真出事了,我又该如何?”
真的死了,他恨不恨她无所谓,身为警员,岂能见死不救?还是那句话,如果是没入警校前,一定会成天跟他没完没了,问题是受到了近十年的正义教育,在心中也生了根,像那些小姐脾气,早就失去了。////()
阎英姿恨不得直接给出一耳光,大力抓着好友的肩膀狠狠摇晃了几下:“我拜托你多为你自己想想,就算真出事了,那也不是你的错,捍卫自己的感情也叫罪吗?我要是你,要去可以,先杀了我再说!”说完就狠狠推开,死死的瞪着地面。
砚青微微摇头,耸耸肩,一切都看开了一样的轻笑:“我的感情里,不容瑕疵,纵使是心里想也不行,再说了,他心里想着去,我干嘛要阻止?想去就去呗,反正再等等,就各奔东西了,男婚女嫁,互不干涉,好了,出去吧,这事别说出去,不好看!”指指脸,洒脱的开门笑着走出。
“噢!我的神!”
英姿一耳光拍在了脑门上,再使劲的揉揉,顿时一片红潮,算了,这事就这么着吧,都多久了?还是这个老样子,柳啸龙啊柳啸龙,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女人?着他大爷的操蛋,还以为就此可以打住,居然又回来了。
真是个打不死的臭蟑螂。
“大嫂,大哥去哪里了?”林枫焰见砚青一直在笑,便以为她什么都知道,且没任何危险,忍不住问。
砚青摇摇头,扬唇道:“我哪里知道?不过不用担心,他命硬得很,好了,我们继续吧!”抱起小女儿冲皇甫离烨眨眨眼:“来来来,给我们集体照一张!”
很想离开,可再不好受,孩子是无辜的,今天要都走了,也不配为人母,坚持就是胜利。
“阿妈……!”老二笑着飞扑进母亲的怀里,紧接着另外几个都跑了过来,一起摆出姿势任由大人们拍来拍去,感受不到妈妈心中的痛,老三甚至因为摔倒了开始大哭,耍赖,很不体谅人。
“你这臭小子,快起来!”林枫焰刚把宝宝拉起来,对方也爬在地上,非要某人去抱才罢休一样。
砚青见状,过去轻柔的抱起,没有再做惩罚,一人照顾着四个,一起坐在沙里诱哄道:“看前面,看叔叔!”
没有爸爸没关系,不是还有妈妈吗?不管如何,都会陪到最后的,哎,将来她要不在了,这些孩子的每一个开心日子,不会都要自己过吧?
“那我们继续吧!”皇甫离烨看不出什么端倪,继续给一堆气球打气,全部都给扔到了宝宝们的房间里。
连西门浩这个向来不爱动手的人都开始跟着帮忙,一会都弄好后才是主题,定要摄一段录像,长大后给他们看看小时候大伙有多么的爱他们。
直到傍晚一切才结束,砚青刚出儿童房就看到李鸢站在门外,轻轻把门关好:“都睡着了,妈,您真的不用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李鸢垂下眼,后给出一个微笑:“妈知道,晚上妈陪你去逛街?有几家很不错的店刚刚开业,给了我很多优惠卡,你一定会喜欢的!”
原来是知道内幕了,搂住老人的肩膀开始往楼下走,笑着摇头:“我一会有个案子需要去一趟,您就在家好好休息,忙了一天,也累了,我走了!”不想被人察觉到什么一样,急忙的掏出车钥匙出门。
老太太除了叹息就是叹息,真想把儿子塞进肚子里再生一次,绝对要灌输他不可三心二意的思想,这叫什么事呢,头都愁白了。
反光的泊油路上,黄色轿车漫无目的的缓行着,见路就走,没有一个指定的目标,快到秋末,天气也开始转冷,女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和秋衣,目光溃散,不知不觉来到了洛河,四周再无人烟,花草树木也逐渐凋零,秋叶稀稀落落的随风飘荡。
河水开始转黑,一车车的煤矿正十分钟一趟的赶来,车子停靠在了河边,瞅着前方的财富,当初还是她去申请的呢,云逸会办事效率就是高,这么快就实行了。
时间如梭,眨眼间就到了夜间,难得的是今夜有着缺了个口的圆月,愣了两个小时才因为瑟瑟寒风而回神,刚要打道回府,仍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疯狂的叫嚣了起来,老远就看到‘老王八蛋’在闪烁。
为什么每次心情不好时,这个人都会出现在视线内?
“喂?”
‘瞧这声音……怎么?心情不好?’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能不每次都把气出在我身上吗?我也是有自尊的!’
某女不耐烦的蹙眉,以正常态度继续问:“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公司没什么事,闲得无聊了,听说柳啸龙今天早早就出门了,很好奇,就多问了几句,你放心,他现在很安全!’
砚青沉默了半天才问道:“他……到底生什么事了?”
‘嗯……好像是谷兰被人抓了,那小子还真拿着钱去赎人了,呵呵,恐怕明天开始,云逸会就会以最快的度抓到那帮人吧,有他们受的,听说还受伤了呢!’
受伤……刚要问,又止住。
‘你别瞎担心了,皮外伤,有那四个跟班照顾,无大碍的,正好我有空,要不要帮你缓解一下心情?’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这样?明知道心情不好还要来硬碰,为什么每次难过的时候这个人都无怨无悔的陪着她?不是说身边的人不开心,自己也会吗?否则自己也愉悦不起来,如此想想,抱着一丝愧疚的回:“我很好,不需要缓解,就这样吧!”
快挂断,哪能每次都在最不佳的状态麻烦他?虽然很想有个人真的可以抚平一下紊乱的心,可任何人都没有安慰人的义务,有些伤口,还是自己去舔的好。
“你干嘛总是喜欢装个仙人掌?偶尔柔弱一次不是挺可爱的吗?”
已经将手按在启动位置上,耳边却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大惊失色的转头,果真看到6天豪正带着苦恼的笑趴在车窗旁,该死的,她的警惕性什么时候变成零了?
“你怎么在这里?”
某6甚至还穿着和女人同款色的情侣风衣,嘴角上翘着,看似很愉悦,实则眼里没有半点笑意,不想给女人增加更多的不快乐吧,摇摇手里的手机笑道:“不知道新科技有个东西叫手机定位吗?”没等女人开口就径自打开车门指指副驾驶座:“你过去,我来开,免得因为某些人的不快而走奈何桥!”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砚青嘴角抽搐,既然一直在,干嘛还要打电话来问?烦闷的下车,走到副驾驶座坐好,拉好安全带:“神出鬼没的!”
“呵呵,当有一天你真心担忧一个人时,也会这样!”边说边将车子开进大路。
“我是真的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想太多了!”她的样子现在很低落吗?没有吧?
“好好好,这样,我们去看电影?保证让你开花大笑!”
说得那叫一个自信,让某女都要信以为真,无所谓的点点头:“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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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啊月票,给几章撒。
第一百七十**章 蝴蝶漫天飞
“你确定是喜剧?”
拿着手里的电影票,并未写要播放的内容,这个时候能笑一笑,那就真成女金刚了,永远笑口常开,即便是如此沉痛的时刻。
6天豪提着一大包的零嘴儿和饮料,锤锤心脏帅气的回眸:“以性命保证!”
这倒是让砚青有了少许的期待,等坐进座位后,现周围看客上百,更加相信是新出的爆笑电影,立刻将烦恼抛去,带起3d眼镜,等待着电影上映。
男人细心的把零食一一规放,准备妥当后夸口:“最好不要喝饮品,免得被呛!”语毕,也戴好眼镜,俊雅的外表,体贴的动作惹得周围的女性赞不绝口。
“我也要买那件衣服!”一女孩拉拉身旁的男友要求,好漂亮。
“那我也买件?”
“嗯嗯!”
男的俊,女的美,这一对情侣在大伙眼里,可比电影要好看得多,绝不会有人想到这不过是一对普通朋友,主要是穿着太接近,还来看爱情剧,能不是情侣吗?
“哇,好有夫妻相哦!”
“是啊,好羡慕!”
对此评价,6天豪相当满意,耳语着打趣:“说我们有夫妻相呢!”
砚青根本没心情开玩笑,冷冷道:“无聊!”
某男挑眉,不再自找麻烦,见荧幕开始放就抿抿唇,然而出现的一连串英文令他缓缓拧眉。
泰坦尼克号,三d版……
砚青慢慢转头瞅着男人嗤笑:“在我的映像里,这不是搞笑的吧?”
“不对啊,不是人在囧途吗?”再次看看电影票,该死的,买错了,尴尬道:“这也不错的,刚出的三d版的,效果不一样,看吧!”
女人深吸一口气,还真没看过三d的东西,依旧抱着一丝的好奇,然而看着看着,脸色更加阴暗,好似更加糟糕了,眼睁睁看着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心开始绞痛,比先前还痛,眼角挂着泪和同情。
6天豪不断轻柔眉头,对这万分之一的霉运感到无语,等走出电影院,见女人还在擦眼泪就指着门口放大的海报问:“知道露丝和杰克现在在想什么吗?”
砚青吸吸鼻子,泪眼婆娑的仰头:“想什么?”
“我们不想被拍成三d的!”6天豪笑眯眯的解答。
女人停止擦泪,无表情的凝视着,过了十多秒才瞪了一眼:“一点都不好笑!”
某男抓抓后脑,指指轿车:“今夜一定让你笑起来,走,下一站,这才是个开始,有得你玩的!”
“如果我不笑呢?”反正现在是这么觉得的。
“这样,我要输了,就将我今年个人的所有收入捐献出来,在各地建造希望小学,如何?”
砚青心脏猛跳,赞同的点头,她誓,死都不笑,跟她赌,非输得他倾家荡产,一年的收入得有多少?不相信的指过去:“骗人死全家!”
“够毒的,你要输了呢?”某6不满的板起脸。
“我要输了就在你生日的时候给你个惊喜,如何?”她可是很少给人过生日的,只不过这家伙的生日是几号?还真不知道,回头查查。
6天豪爽快的跟女人击掌:“成交,走!”
“走就走,谁怕谁?”
为了人民为了党,今天的笑点要提到最高境界。
水榭居室
“真的没事吗?”
女孩面色憔悴,却不自知,忧心忡忡的为男人上药,温柔的在手臂上缠着纱布,见男人摇头就万般自责:“阿龙,对不起!”一想到下午那一枪,就不由打寒战,差点就刺穿她的心脏,好在刹那间被拉走,可还是没避免,伤到了心爱之人的身上,也痛在她心。
柳啸龙裸露着上半身,雄健的躯体有着无数块硬实的肌肉,手臂伤势过重,无法抬起,由着女孩给包扎,淡笑道:“死不了,这事先不要告诉他人,有点累,你也去休息吧,我要睡会!”眼皮要合不合,可见确实精神外加身心疲劳过度,闭着眼安稳的坐躺进沙里,开始陷入昏沉。
谷兰见男人第一次这么疲惫,更加懊悔叫他去救了,可当时情况危急,不得不那么做,想到的只是求救。
进屋拿过毛毯给其盖好,再到厨房开始烧水,后轻轻的为其擦拭掉额头的汗珠,这才卷缩进一旁的沙内补眠。
也很累,那些人是谁她也不知道,当初被逼回法国,没等她找机会逃走,就被抓了,这是上天给的机会,让她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身边,至于能结成连理真的不想了,生命一天比一天少,经过这一次,想通了很多事情。
其实真的只要在活着的时候多看几眼,多几次的擦肩,下辈子就可以重修旧好,佛说,今生五百次的回眸,就可造就来世的相遇,我们多在一起一次,下辈子就会有多一次的机会在一起。
虽然你的心变了,可下一世,我再也不会让这种事生。
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
与此同时,a市最大的花卉市场内,一男一女并肩走入,各大店铺早已纷纷关门,只有着最里侧一间最大铺子还闪耀着七彩光束,各色花草争奇斗艳,到了秋末,能见到春季的姹紫嫣红实在难得,砚青边走边惊呼:“天,这些花不是三月才有吗?”
6天豪也一副好奇:“只是叫这里的老板晚上莫要关门,想不到搞出这么多花样!”
到了店里,可谓是芳香扑鼻,某女穿梭在花花绿绿之间,抚摸着大大小小的美艳花儿,心情似乎有些好转了,抱起一盆柔和道:“这应该是养在大棚里的,真漂亮!”平时并不是很喜欢花花草草,物以稀为贵,这个时候能看到,还是有些爱不释手的。
男人不动声色的挑眉,女人的喜欢好似令他没白费一番功夫,老板已经不知去到了哪里,将大门关好,屋子内的温度顿时高升,悄悄来到其背后献宝道:“信不信我会变魔术?”
“我也会!”都是些小魔术,可也算入门弟子了,这个让她笑不起来。
6天豪忽然弯腰做了个绅士请公主的动作,原本空空如也的大手里顿时多了一朵红玫瑰,得意道:“怎么样?”
“小儿科!”某女很不给面子的撇开头,望向大面积的花海,七种颜色真是一样不少,配上亮绿的枝叶,算是这个季节的人间天堂了。
男人继续勾唇,指尖轻轻在花朵上一捏,顿时上空一块黑布自动消失,铺天盖地的七彩蝴蝶四下翻飞,几万只同时流窜,霎时空间显得有些渺小,十多只停靠在了女人的肩膀和头顶,原本明亮的灯光也开始转换颜色。
砚青不敢置信的伸手捂住嘴,瞳孔猛涨,天!好梦幻的地方,只不过这都要入冬了,哪来这么多蝴蝶?都该成蛹了吧?几乎入眼的地方全是蝶儿,也看到前方有几只大型蝶类,正扑闪着翅膀吸取着牡丹上的花蜜。
控制不住脚步的上前,伸手刚想触摸,都很骄傲的飞离。
这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丽的奇观,打破了心中的所有烦恼,任谁看到这一幕,即便是死了全家也会忘掉自我吧?
奇了!
忽地,周围灯光全数消失,不解的转身,再次倒抽冷气。
只见6天豪不疾不徐的托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玻璃盒子,里面一只拳头大小的蝴蝶正飞来飞去,体态婀娜,展翅如孔雀开屏,蝶翅甚至还散着光亮,自动变出色彩,时而深蓝,时而湛蓝,时而浅蓝,双翅上的白色纹脉就像镶嵌上去的珠宝,光彩熠熠,十分迷人。
都要怀疑这是人工打造,而非生物,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蝴蝶。
“好漂亮啊!”一步一步靠近,触摸向盒子,是真的,因为它很急躁,想冲破牢笼,飞向大地,忽然觉得这样关着它很残忍。
6天豪得意的轻笑:“它有个更美的名字,光明女神蝶,世间非常罕见,一只卖价达到了三十多万,而这一只,一百万,不是人人能目睹到的,喜欢吗?喜欢就给你!”
砚青先是点头,后又摇头,将盒子顶部的拉环打开,蝶儿立马欢快的飞出,有灵性一样,扑闪着飞到了女人的嘴唇上,这只有两秒钟,已经足以让她屏住呼吸,很快的,它越飞越远。
“你不喜欢?”某6有些小失望,拍拍手,灯光再次亮起。
“人类本就是最聪明的动物,怎能去欺负这些弱者?它是属于大自然的,不能因为它最稀有,最好看就要被理所当然的当成宠物禁锢,我喜欢看它自由自在!”已经追随不到那只完美蝶儿的踪影,周围种类太多了,眼花缭乱。
呆呆的站在原地四下观望,灼灼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很喜欢。
6天豪并没去欣赏美景,同样不斜视的注视着砚青,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自己处于的地位,大次次的以情人的目光看着,他没有说谎,不管她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孩子,只在乎这个绝无仅有的人。
“6天豪,这些蝴蝶你怎么搞到的?”这个季节,放出去是会冷死的。
“哦!就是找了许多动物学家,收集了很多蛹,人工孵化出来的!”不再盯着看,双手叉腰也开始观赏。
砚青愣住,低吼道:“你这是在扼杀它们知道吗?本来都会等到春天自然生出,现在好了,这么多,都要因为你一个人而送命,你是冷血动物吗?”一想到这么美的东西都只能存活一夜,心又开始揪起。
某6可没想这些,抓抓后脑不耐道:“这不是为了缓解你的心情吗?”
“我……”还想训斥,可主要肇事者居然成了她,哎!她哪有资格去说他?人家好心好意,没有错,心疼道:“那怎么办?你快想办法保住它们,全部成蛹?”
“这很简单,那些动物学家人还在,让他们来保护,把这店买下来,搞成温室不就好了?”
有道理,顿时眉开眼笑:“谁要嫁给你,做梦都会笑了!”太会哄女人了。
6天豪过去揽住女人的肩膀失笑:“喏,你笑了,可别忘记了承诺!否则我会要你说一万个后悔。”
砚青垂顿足的懊恼,输了,这又不是喜剧大片,怎么就笑了呢?为什么呢?再次看向周围的美景,是感动吧?看这样子,这人该不会时时刻刻都做着准备,就等她哪天不开心带她过来?孵化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
反正她不觉得他知道今天她会难过,斜睨了一眼搭在肩膀上的大手,苦涩道:“你什么时候会放弃?”
“放弃什么?”6天豪莫名其妙的垂头。
“我们是不可能的!”
越是对她好,就越是内疚,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值得这个大忙人如此费神,天下女人又不是都死光了。
6天豪忍俊不禁,走到盆栽前蹲下身子:“你所谓的不可能是指结婚生孩子,可对我来说,现在就很好,我说过,只在乎心灵上的感觉,你也别想那么多了,难过了,可以来找我,开心了,我更欢迎,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妻!”
砚青狠狠闭目,终于见到了一个比她还执着的人,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一百八十 给她抚养权
“南门生的炸楼事件警方正在全面调查……”
纤细浓密的睫毛倏然并拢,眉头无法舒展开,眼睑微微抬起,举世无双的黑眸有些疑惑的四处游荡,察觉到周围有人般,立刻转动过去。
谷兰双手托腮,带着灿烂的笑容趴伏在沙上幸福的望着男人,见其醒来就贴心道:“你醒了?我准备了早餐,起来吃点?”
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井井有条,不留一丝尘埃,甚至还飘荡着清新剂的味道,阳光普照,电视播放着早间新闻,远处的玻璃桌上,摆满了各色早点,女人的一举一动都是等待着丈夫的贤妻良母,任何男人心中的理想的完美女神。
长得貌赛貂禅,性格温和,总是挂着不会让人轻易烦恼的微笑,关怀备至。
柳啸龙只有刹那的不适,很快就恢复了状态,揉揉眉心坐起身开始环顾四周,见天以大亮,墙上挂着的钟表到达了七点,似乎这对他来说是个麻烦一样,眉头拧得更紧了,刚起身,毛毯滑落,裸露的上半身呈现,低头一看,嘴角立刻抽了一下。
谷兰并未察觉到不对劲,而是欣赏着这具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抗的身躯无法移开,宽厚的肩膀散着无穷的力量,让人忍不住依偎进去,一定很安全很温暖吧?
这一点早就知道了,这是一个比较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且很高傲,任何女人在他眼里,都是弱者,根深蒂固,从不会主动要求让女人去冒险,或者做出一些让人看不起的事情,总是喜欢把所有的困难一个人扛着。
又让人不忍心,想一起分担。
“来吃饭吧,我做了你爱吃的生鱼三明治……”
柳啸龙闻言没去看桌子上的美味,而是伸手拿起一旁的衬衣开始穿戴,不带丝毫感情的回道:“你自己吃吧!”
下句话女孩已经想到是什么,这就要回去了吗?一刻都不想多待?这里就这么可怕?见西装已经穿好就苦笑着低头:“你都不问问我去了哪里吗?”是不是一直就不知情?每天盼望着来找,却一次次失望。
这就是爱和不爱后的区分吗?曾经别说消失这么久,哪怕是一次不接电话,都会很快出现在眼前,哪怕是电闪雷鸣,都不会过半小时,怎么不爱后差别会这么大?
“不管去了哪里,以后都不会生了!”男人回答得肯定,戴好领带才垂眸凝视着女孩的小脸,声音过于低沉沙哑:“对不起!”
“没关系!”谷兰摇摇头,大度的原谅。
“是阿浩吗?”
“嗯,不过这事已经过去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求你不要这样来伤害爱你的人,我的心真的很疼,阿龙,我已经别无他求了,我只希望可以一直做朋友,我也活不了多久,希望以后这种事不要再生,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无法与你们对抗,你明白吗?”擦掉泪珠,仰头定定的看着。
柳啸龙做了个深呼吸,伸手搭在了女孩的双肩上,倾身吩咐道:“你好好养病,不要想得太悲观,我相信你一定会好起来,那个总是将什么事情都看得很开的谷兰会回来的!我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没等女孩回话便冷着脸转身离去。
一路上,驾驶的西门浩不敢回头去看,知道了来龙去脉,有着一些懊悔,这事归根究底还是他没处理好,根本就不该让那女人有回来的机会,现在好了,两边不是人。
大嫂那里,估计又要和大哥老死不相往来,大哥这里,也不好过关。
后排,柳啸龙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瞅着窗外,不过体现出的阴骛已经说明心里很不乐观。
这让西门浩更加有压力,不得不打破沉默:“那个……是阿焰他强烈要求的!”
“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某柳森冷的瞪过去:“你也不像这种人,居然来做这种事?”
话里的失望昭然若揭,西门浩明白的点头:“我知道错了!”
柳啸龙吞吞口水,不再理会,仿佛这辈子都不想再和手下们说一句话一样。
皇甫离烨老远就见到自家大哥归来,立刻上前打开车门,却现半响不出来,在想怎么和大嫂解释吧?露齿笑道:“大哥您放心,大嫂也彻夜未归!”
“咳咳!”西门浩立刻伸手抵在嘴边轻咳。
巧克力却直接无视,全部关注都在大哥身上,见其还不出来就更加保证:“您还不放心?”
“咳咳!”
皇甫离烨奇怪的低头一看,天!大哥的脸色更难看了,与西门浩对视一眼,对方带着指责,这才想到说错话了,搀扶道:“听说您受伤了,快进屋吧,今天给您请假了!”
带有婚戒的大手紧紧攥着,淡漠道:“加班?”
“根据调查,确定是和6天豪在一起!”黑皮可谓是有问必答,深怕得罪。
柳啸龙刚走出就因为这句话而咬牙切齿,深深呼吸,这才进屋。
不知过了多久,砚青才迟迟归来,停好车,带着黑眼圈走进大门,一夜未眠,好累呢,今天不在状态,不能去工作了,怪不得干爹老说她不管办再多的大案子,每个月里,叉叉永远比勾勾多,结婚后,都没拿过几次全勤。
刚要上二楼,就现男人又坐在了单人沙里,风尘仆仆的,肩膀处还有着腥红,呵呵,刚回来吧?而且那坐姿,分明就是关公等待审判犯人,这倒是有些可笑了,绕过去,双手环胸,斜倚着沙轻哼:“瞧这姿势,怎么?抓奸了?”
柳啸龙双腿大开,双手搁置膝盖上,眯视着女人咬牙道:“去哪里了?”
“和6天豪在一起,看电影,赏花,赏蝶!”其实早就分开了,只不过后来不想回家,独自一个人在公园坐了一夜,可这些说不说都没意义。
“这种事你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砚青强行忍下怒火,这日子真他妈要命,错的人倒来了个先制人,搞得一切都是她不对一样,机械化的坐进椅子内,翘起二郎腿,好似也瞅着一个犯人:“说别人的同时,先看看你自己!”
男人见女人不但不反思,还如此的理所当然,很是不敢相信的对上其的双眼:“到现在你的内心都没有成长过吗?”
“柳啸龙!”砚青顿时像个炸毛的鸡,站起身一脚将前方的茶几给狠狠踹向了男人,见其伸脚低开就指着那鼻子怒吼:“你以为你多优秀?如果不懂什么是真的婚姻,就拜托你多去看点小说,看点电视剧,我警告你,以后你少管我的事,而你的,我不会多问一句,别没事找事,懂吗?”
二楼躲着的李鸢那真是哀叹连连,怎么老是吵架呢?
柳啸龙鄙夷的叠加起双腿,对这剑拔弩张的气势丝毫不放在眼里,反而还慢条斯理的低头整理着袖口:“我也不想跟你浪费口水,砚青,这样吧,从今以后你跟他断绝来往,离婚后,孩子分你一个!”
刚要继续飙的砚青一听,立马刹车,见男人说得很是无可奈何,代表着是真的,心里一阵涟漪,依旧口气不善的比出两根手指:“两个!”
“一个!”
“三个!”砚青那是绝不松口,狠狠的争取。
男人冷笑一声,仰头道:“你怎么不说都带走呢?”
某女耸耸肩:“我非常想!”
柳啸龙整张脸都变成了绿色,明智的点头:“两个就两个,明天后,我不想再听到什么影响声誉的事情再生,否则我会让你一无所有!”语毕,无表情的走向二楼。
砚青相当懊恼为何当初会嫁给他了,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如今是到了一个风尖浪口的位置,只有一条路给下,绝交……是不是很对不起6天豪?可是已经别无选择,这个诱惑力太大了,是个人都抗拒不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6天豪这样天天把心思花她身上,第一,她不值得他这么做,第二,这样他要如何寻找下一个家?
这样对谁都有好处吧?
目前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等抱到孩子后,才能想其余的,算是因祸得福吗?真是感谢你柳家了。
能拿到孩子的抚养权,这给了某女无限的精神力量,深怕事情办不好,某些人会后悔,也不睡觉了,直接拿着车钥匙出门直奔卧龙帮。
主卧内,站在落地窗边目睹着金黄轿车离开的男人微微眯眼,拿出手机命令道:“派人给我跟着6天豪,有什么异常消息立马通知我!”
卧龙帮
刚刚洗完澡的6天豪还围着浴巾,擦拭着一头亮眼黑,忽地顿住。
‘我要输了就在你生日的时候给你个惊喜,如何?’
生日惊喜,扬唇看向墙上的万年历,九月二十一号,真怀疑那女人是否真的知道他和她孩子的生日只相差一天,不过对于那人的理解,定会说到做到,只要是不跟警匪有冲突的,很少食言,越想越带着期待的表情。
真不知道她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大哥,砚小姐来了!”
“哦?这么快?”6天豪忍不住给出最真挚的笑容:“请她去书房,好生招待,我换好衣服就下去!”
小弟张口结舌,大哥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错呢,也回以一笑:“属下明白!”今天可是大哥的生日呢,哎,一颗心就丢在砚小姐身上了,以前他可是从来不在乎这一天的,小少爷的生日也快到了,今年真是好事连连呢。
第一百八十一 不要来往了
“姨,这个……”
一身帅气小绅士的黑色皮夹克穿在宝宝身上,相当秀美,过肩的丝梳了个小马尾,乍眼一看,似男似女,大大的黑眼仁栩栩生辉,正拿着一个苹果塞进喜欢之人的手里。
砚青的心传来阵阵刺痛,明知这样有多自私,却别无他法。
弯腰抱起孩子一起坐进椅内,抚摸着小男孩柔软的长,很多事情让她明白6天豪对她是有真感情的,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有听进心里,以那人的个性,不可能给孩子留长,却因为她喜欢,还是留了。
第一眼,从未有人把这孩子当成男孩过,如果换成是别的女人,此刻会怎么做呢?
“姨,给你……”
祈儿低头从兜兜里掏出一颗彩色糖果,递给了砚青。
瞅着那肉乎乎的手儿和纯真的小脸,也很不舍,从今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吗?这孩子一直把她当母亲,以后又要过没有妈妈的生活了,为什么自己的人生这么坎坷?处处都逼不得已。
有刹那想法,不要离婚,就这么过一辈子,为了孩子们,可那样真的可以一生吗?谁又知道有一天那人会不会主动请她离开?谷兰的话,只要她想要孩子,是轻而易举的事,一旦她有了孩子,柳啸龙又怎会不好好待她?
毕竟至今在那人心里,也没有真的爱过自己吧?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是想有个一个家庭,不存在爱的家庭,是禁不起大风大浪的,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破碎,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吗?
这都多久了?还是看不清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我爱你,三个字,代表了太多,代表着爱情,代表着真心实意,可他不会说,不说就是心里没想过,呵呵,有女人跟了丈夫两年也不知道对方爱不爱自己的吗?
目前只能离婚,莫要等到最后被赶出,那个人,她丢不起。
接过苹果和糖果,捏捏宝宝的小脸蛋:“姨现在有点事和爸爸谈,祈儿先出去玩好吗?”
“好!”宝宝听话的翻身下地,小跑着回了自己屋。
十多分钟后,6天豪才衣冠楚楚的到来,落座前,撇了一下女人的双手,后眉头好奇的皱起,随性所欲的坐下:“找我有事?”
砚青突然变得有些紧张,无法舒展开,神情凝重,十指交叉,没敢抬头去看,盯着地面淡淡道:“我们……以后不要来往了可以吗?”末了望向男人。
6天豪点烟的动作顿住,睫毛瞬间一紧,也只有一刹那,后继续划开火柴,‘呲啦’一声,金黄的火光冒出,直到雾气自烟中冒出才甩甩手,等火熄灭后才将火柴棍扔到了桌子上的大型烟灰缸里。
没有立刻回答,表情也没任何的变化,不温不火,云淡风轻,后背靠向沙,叠加起了双腿,吸了几口后,凤眼才斜睨向女人,忽然勾唇道:“可以,怎么不可以?其实我也有点腻了,在大6住腻了,而且a市不适合过多黑帮驻扎,有考虑回澳门,就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现在好了,你自己给了我个台阶!”
砚青却不相信的吸吸鼻子:“6天豪,我知道我现在很没义气,也很自私,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为何心里这么难受?还以为他依旧会死缠烂打,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而他不知道,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难受。
“我这人,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从不委屈自己的,你砚青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童年的梦,只不过早就醒了,本来还在找机会跟你说呢!”
表情让人看不出有什么不对,那么的真实,仿佛他真的腻了这样的关系一样,追逐的时候绝不松口,放手的时候也不拖泥带水,甚至嘴角还挂着笑意,香烟再次入口,猛抽了一口起身道:“你放心吧,不出十天,卧龙帮不会再出现在这里,身为朋友,祝福你一句,一生平安!”
目视着男人离开,就在要越过身边时,砚青再也忍不住起身伸手从正面环抱住了强壮的身躯,将脸埋进了宽阔胸膛内,泪花不自觉的滑落:“呜呜呜6天豪,你他妈的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你就是个傻子!”
6天豪笑容僵住,瞅着前方的玻璃窗做了个深呼吸,任由女人紧紧抱着,没有推开,也没有再顺势搂抱住,笔直的站着,苦笑道:“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傻子,既然已经决定放开,就不要留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的道理我相信你懂!”
最后还是轻轻拉开了女人,开始保持距离。
砚青忍住想大哭的心态,仰头哽咽道:“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在我心里,6天豪是我男性朋友里,最重要的一个,我现在很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好似怕对方不明白一样,举起了右手,字字句句都代表着誓言。
6天豪闻言眼眶也有着少许泛红,俯视着矮了一个头的人儿,你不是自私,而是根本就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在你心里,我6天豪不是一个男人,就是个没有血泪的死物,不管怎么伤害都不会有知觉,呵呵!你好像忘了,我也是人生出来的。
“舍不得……那你来做什么?”
这句话不该问,却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砚青早已泪如雨下,是真的舍不得,不管他信不信,这个人陪了她近两年,似乎每次都是在不开心的时候才来找他,从没给他带来过什么帮助,却不抱怨的开导她,安慰她,逗她开心,虽然一直说她笨,说她一无是处,看不起她,可从没嫌恶过。
还以为某天彻底分手时,不会太难受,没想到恰恰相反,痛得几乎无法去承受,愧疚的垂头:“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而且我非常不喜欢这三个字,因为对不起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无所谓的说完,将脖子上的佛牌取下,后温柔的套进了女人的头颅内:“这个东西,它是属于你的,成双成对嘛,我没开玩笑,真的有打算回澳门,对于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太执着显得很幼稚,好好照顾自己!”拍拍那消瘦的肩膀才直接越过走向大门。
某女转身看着对方从眼里一点一点消失,背影依旧豪气万丈,没有平时幻想的痛哭涕淋,也许他说的是真的,真的想离开了,希望是这样吧,为何心里这么难受呢?从此后,我们连陌生人都算不上了吧?
连面都不会再见,真正的后会无期。
不知不觉,这个人已经在她心里这么重要了,仿佛割掉了一块肉一样,那么钻心。
是夜,砚青没有回柳家,而是去了孔言那里,睡进了以前的紫色房间,平躺在床上装思想家,没有了眼泪,又恢复了凌厉,就这么简单,一天里就可以失去一个很重要的知己,以后不会再有人来苦口婆心的开导了吧?有些心事也无人可以倾诉了。
有些事,真的不能找英姿她们,太丢人了,为何在6天豪那里,就从来不这么觉得呢?
卧龙帮
“你们不用跟着我了!”
大门口,已经上车了的罗保和钟飞云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大哥今天心情不好,可不知道原因,也不好多问,可不至于出门不让跟吧?他不知道有很多仇人随时随刻的伺机着吗?
“大哥,我们不会打搅您的!”罗保开始争取。
6天豪边启动引擎边不耐烦道:“都给我下去,谁要跟来,就帮规处置!”给出一个邪笑。
难不成是去和砚小姐约会过浪漫生日晚宴?天,这么隐秘,不会是要搞到床上去吧?这可不是好事,柳啸龙知道了还不得狂?
除了这种事会支开他们,也想不到别的理由了,那还真不能跟去,否则等着死吧,想到此,两个人再也不说的下车,钟飞云意味不明的招手道:“大哥您去吧,不管您做什么,我们都支持您!”
6天豪瞪了一眼,一踩油门,飞驰而出。
云逸会
“大哥,是真的,探子来报,他一个人都没带,就出去了,而且此刻停靠在了北郊一条僻静的公路边,喝闷酒。”皇甫离烨激动的趴在办公桌前一字一句的汇报。
柳啸龙缓缓环胸,靠向椅背,不信的再次问出:“百分百确定?”
巧克力重重的点头:“确定无人可目睹到他!”
男人哼笑了一下,挑眉道:“喝闷酒……他也会喝闷酒,那你去让他从此就醉死瓮中!”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机会难得,即便他死了,都会以为是嗜酒的后果,无人想到会是云逸会!”这个机会终于等到了,都不需要大动干戈,6天豪啊6天豪,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柳啸龙也显得有些兴奋,抿唇慎重道:“记住,不留痕迹,我不想其他帮会动乱!”
“放心吧大哥,我办事,准利索,我走了!”
边掏出手机边跨门而出,如果没喝酒,还真不敢动手,那种人,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干掉的,真死了,都会将矛头指向云逸会,其他帮会岂能容忍云逸会以侧面方式除掉6天豪?谁不怕下一个目标就是各大黑帮?
可喝酒误事,就不会没人信了,龙头没了,剩个龙身,短时间他们也不敢出击,正好可以这样慢慢收服,从此云逸会是独领风骚,谁与争锋?
‘呼呼’
寒风萧潇,空中星星寥寥无几,一轮弯月镶嵌黑幕中,无车辆,无行人走动的郊外马路边,男人大次次的坐在路边瞅着前方正在施工的化肥厂,曾经这里的一切都无法再恢复原貌,不由自主,视线就转动到了一个竖立着电线杆的位置。
还记得当时那里有一个大石,女孩就那么趴在上面写作业,那种专注,至今都能清晰的想起。
成熟的外表,成熟的穿着,却干着不成熟的事情。
身边一瓶一瓶的威士忌空瓶子倒了四五个,喝得昏天暗地,大手里还拿着一瓶,正一口一口送入喉中,仔细一看,绝色的俊脸上早已泛着水光。
“惊喜……确实够惊的,呵呵!”
自嘲一笑,察觉到脸上凉飕飕,抬手一擦拭,这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落泪了,看着手里的水汽,原来他也会哭呢,都三十岁了,居然还学愣头青,谈什么感情,果然是没失恋过,毫无经验。
这就哭了?要是真搞到手,又要离开,是不是就该自尽了?
真是一个有本事让人疯的女人,为了自己,可以任意去伤害任何人,柳啸龙的爱是爱,别人的就一文不值,不值得相信,仰头灌下一大口,愤愤道:“没良心的东西!”见手中瓶子也已空,直接给扔到了下面,再拿起最后一瓶开始猛灌。
还舍不得,你懂什么叫舍不得吗?二十一年了,找了十九年,相处两年不想放开才叫舍不得,不是用嘴说说就可以。
从来就看不到别人的付出,多少次的出生入死,多少次的想搂入怀中,多少次的想狠心一回掳走,都因为这该死的被人捷足先登而放弃,知不知道这种毅力不是所有人都做得到的?
你倒好,说断交就断交,为了你的孩子,为了你自己,真的是什么都可以抛开,何曾真把祈儿当你自己的了?怎么没见你为了他而放弃什么?
“可恶!”
越想越愤慨,继续猛灌,却不知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第一百八十二 6天豪之死
三丈外,一堆砖墙后,十个男人按兵不动,狙击步枪都通过缝隙对准了那个毫无警惕性的人,皇甫离烨把玩着手里的枪支,等待着时机成熟,真不知道还要喝多久,现在已经快不省人事了吧?那可是易醉的洋酒。
就是他,猛喝这么几瓶,也该倒头大睡了。
突然佩服起这个男人的酒量了。
见最后一瓶已经见底,才缓缓举起武器。
夜间两点,6天豪才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轿车,醉一场,一切都会随风而去,感情而已,颓废一次就够了。
然而刚打开车门,似乎就现了不对劲,原本迷茫的星眸倏然眯起,斜睨向远处的砖墙,握着车门的大手缓缓松开,再看向自己完好无损的车子,也觉得此刻不适合狂飙,不怒声色的拉开了座椅上一个拉环,后边解裤子边慢步向斜坡处,做出一副要解手的错觉。
等到了后才忽地跳起,滚向了斜坡下,开始不要命的狂奔。
“草,跟我来这套,给我追!”皇甫离烨完全没看出对方的用意,等现时,已经离开了能监视的范围,天太黑了。
一群人冲出,开始追捕。
刚走到车身旁,大伙想刹车已经来不及,瞪大眼也开始往四处跳跃扑倒。
‘砰!’
火花四溅,车子整个爆裂,散出了惊天巨响,残害好似被强力弹簧弹向了高空,仿佛火山爆,极为壮观。
“啊啊啊啊!”
四个人同时惨叫,再看时,已经是被火势包围,**正被大伙燃烧,滚了几圈不再动作,活生生的被烧死。
皇甫离烨暗骂一声,见还有六名得力手下就怒吼道:“给我追,跑不了多远!”该死的,连个喝醉了的人都搞不定,护法的椅子就该让贤了。
“是!”六人并未受损,抱着极狙击枪冲向男人消失的地方。
6天豪此刻酒也醒了那么一点点,虽说还是很昏沉,奔跑的度却没减少,边跑边伸手掏向后腰,拿出手枪后才躲进一个用来浇灌庄稼的小屋后,竖耳凝听着周围的动静,左手不忘找手机,奈何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该死的,是记得丢在车里了,这一刻任何后悔都有可能造成生命垂危,只得偏头借着月光瞅着远处,见一棵柏树正在摇晃,立马对准,一枪开出。
‘砰!’
“嗯哼!”
倒下一人,而自身位置也被暴露,紧接着是一连串的袭击,借助着一些遮挡地带穿梭,四周都是平原,并无多少栖身之所,冷冷的环视了一圈,开始向远处一个大树林冲刺,只有这种地方才可掩人耳目。
好汉不吃眼前亏,子弹就六颗,也不知敌方人数,不跑就只能等着被宰。
半小时后才到达树林,身后的子弹出鞘声接二连三,不曾间断,似乎就是冲着暗杀来的,这让6天豪相当烦闷,是谁他不需要去猜,柳啸龙,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等着要我命呢,这也确实附和他阴险的个性。
突然觉得好笑,老小子,你这步棋走错了,有一天你会比我更惨,只要你爱了,就会后悔现在的所作所为。
呵呵,这个时候来杀他,可以赢得江山,却也会输了所有。
当然,要杀他也没那么容易,躲过枪林弹雨,不知不觉就甩掉了穷追不舍的人群,身上已经被荆棘刮得体无完肤,破衣褴褛,依旧不放弃一条命,寻找着安全之所,带着昏眩的头脑跑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了一个陡峭的悬崖边,这才喘息着站住脚。
丛林遮住了光线,此处是黑得只可看见一些较近的事物,回头一看,入眼的植物没有动静,也听不到什么风吹草动,今夜无风,完全肯定了周围只有他一个生物,嗤笑道:“就这点本事还来搞偷袭,这就一个不剩了?”
边说边准备坐下顺气。
“不对,还剩了一个!”
一句话,令某6呼吸一滞,低头一看,一个黑影缓缓站起,身高不相上下,这过于意外了,任何人都无法反应过来,即便是知道了此人的确切位置,也看不到长得何等模样,皇甫离烨,他什么时候坐这里的?
倒退一步,刚要开枪,谁知脚下一滑,伸手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硬生生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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