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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喜庆炮竹声中,杜娟强颜欢笑送走大丫头孙洁媛。看着她提起裙摆钻进婚车的情景,她捂着嘴巴放声痛哭。一旁的亲戚们见着了,纷纷七嘴八舌地安慰,说今天喜庆的日子,再舍不得女儿,也不能哭的这么伤心。
二丫头孙玉媛关上婚车门回头,看见自己涕泪横流的老妈,探头跟担忧的自家老姐说了声,跑回去嬉皮笑脸地揽住杜娟的肩膀,无奈地安慰,“妈,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姐,可今天是我姐出阁的大好日子。你再忍不住,也不能让亲家看笑话啊。”
“我就舍不得你姐出嫁,舍不得她过去受苦。”杜娟拿手帕抹着眼泪,道出心中隐藏的忧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那婆婆根本不喜欢你姐,嫌弃你姐她没爹,嫌我们家穷。若不是你姐夫坚持,你姐肚子里又有了,她也不会松口。”
“我就担心,你姐嫁过去是要跟她婆婆一块住,她肚子又有孩子,怎么受得了她婆婆那张阴阳怪气的脸。”
“妈,你放心,我会常过去看看。我姐夫可是白纸黑笔的给我写保证书了,他妈要敢欺负我姐,他二话不说就当我们家的上门女婿。”孙玉媛可不是她姐事事顺从体谅的好性子,整个人是个急惊风,做事风风火火,干净利落。加上自幼没爹,被骂作野孩子,整天跟附近一带的孩子打架,更养成了她剑走偏锋的极端脾气。
十三四岁就敢孤身一人把学校的男同学逼进厕所威胁恐吓,理由就是学校体育课要他们买新球鞋,她没钱,买不了。而那男同学家里有钱,平日趾高气扬看不起几乎门门功课不及格的她,那次更是冷嘲热讽,孙玉媛一怒之下,抓了把水果刀,趁他一人的时候,把他拖进学校僻静的厕所。
初中毕业后,不愿进工厂当普通女工的她,带着一帮子平日混得好的姐么哥么,跑去城里开了一家小饭店,后来更是利用一个个认识的男人,摆平一系列随之而来的麻烦。
孙玉媛心知她的名声在外不好,混混女,拜金,爱慕虚荣,“鸡”什么的流言都是小意思,严重点的,被人家老婆打上门,她也遇到过。
她没觉得利用美色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有什么不对。这年头笑贫不笑娼,既然老天爷给了她一张漂亮的脸蛋,她就得把它利用好。就好像她现在的男朋友,一个马来西亚的华裔商人,他瞧中她的美色和人脉,她看中他的金钱和能帮她定居国外的能力,俩人各取所需。所以,当俩人一言不合吵起来的时候,脾气不好的孙玉媛就敢冲进厨房抓起菜刀,当着他侄子侄女们的面,满屋子追打他。
大不了一拍两散,找下一个,她理直气壮。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再哭下去,我就上车把我姐拖下来,不嫁了。”孙玉媛无可奈何地劝解自家老妈。
旁边的亲戚们听到这句,笑得嘴都合不拢,一个个打趣杜娟养了两个贴心的好女儿,劝慰杜娟好日子还在后头,将来不愁享不到女儿女婿的福。
“谢谢大家了,谢谢啦,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快点上车去酒店,不要让新郎新娘站在门口。我姐怀孕了,身体吃不消的。谢谢大家了,都快点走吧。”孙玉媛抬头看新郎新娘的车已经开到村子口的大道了,笑着催促在场的亲戚朋友上车去酒店吃喜酒。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孙玉媛回家检查了下一大清早点在堂屋长台上的龙凤喜烛和喜香,搀扶起眼眶通红的杜娟,离开家,锁上门,乘车前往办喜宴的酒店农庄。由于农庄把附近一带的农地都给租用了,所以他们也得了个便利。只要是家里田地被农庄租用的农户,就可以在农庄,以w市市场上最便宜的包桌价格预定酒席。
一路上,杜娟默默抹着止不住的眼泪,担心病情发作躺在坟前的自家老公,怕他就那样在野地里淋了一晚上的雨。可她又找不到理由去问一个毫无交集的看山老头。就同她老公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碰上顾维钧的人,引起他的警觉怀疑,不就引火烧身,害自己的两个女儿。
他们年纪一大把了,做了伤天害理的亏心事,马上给人偿命,也不会有任何想法。但他们的两个女儿没罪,不能因为自己父母犯的错,一辈子都被人叫杀人犯的女儿。
“妈,你这是怎么了?”孙玉媛别过头,眼神疑惑地瞅着从早上起床就显得魂不守舍的她妈杜娟,“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等吃完喜酒,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医院?杜娟眼前一亮,忙不迭点头,“好,一会我们早点走。”
话音刚落下,杜娟觉察到自己的态度太过急切,连忙挤出一点笑容,“妈昨晚上睡不着,就去山上你爸的坟前,跟他说说你姐的事。我估计是淋了雨,有些感冒了。”说着,她清清嗓子,咳嗽两声。
孙玉媛一皱眉,不高兴地拉下脸,“妈,你要我怎么说你!昨晚上那么大的雨,你竟然一个人跑到山上去。假使出点事怎么办?你想姐哭,”大喜的日子说“死”字太不吉利,她硬生生地转了个弯,“我姐她内疚一辈子那。”
“一会吃完喜酒,我就带你去医院里先做个简单检查,等明天再去做个彻底检查。”
杜娟心中一动,连忙问:“我们这里哪家医院治疗肺癌比较好的?”
“肺癌?”孙玉媛大惊失色,转身抓住她妈的胳膊,“妈,你别吓我。小王,赶紧转方向,送我们去最近的医院。”
“好。”司机小王答应一声,瞧瞧路上没啥车,打着方向盘打算直接转过去。孙玉媛的孝顺在石房村是出了名的,谁敢说她爹妈一句坏话,她能把人家房梁掀掉。
“别,小王。你别听她的。我们也不缺这一顿饭的功夫。”杜娟赶紧阻止,瞪了眼孙玉媛,“我知道你瞧你姐夫家不顺眼,可也不能在今天闹事。”
“我问肺癌,是因为前儿个看节目,里面说肺癌早期就是干咳,我这几天不是老咳嗽吗?我就怀疑了,想去医院做个cT,看看情况。”
孙玉媛白白眼,情绪激动地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急了吗?我再看姐夫他妈不顺眼,也不会在今天给她难堪的。我总得给我姐面子,是不?妈,不是我说你。大病都是从小病得的。你忘了隔壁村前两年死的那人了,他一开始不就被医院诊断为肺炎,吃吃药觉得差不多了,就不看了。等过几个月,情况严重,一检查,发现是肺癌。”
“妈,我跟你说。以后你不舒服,一定不能瞒着。肺癌早期,只要动个手术,就基本能痊愈。等中晚期了,又要手术,又要放化疗,效果还不一定好。你千万不要为了省几百块的小钱,弄到最后几万几十万地砸进去,都不见好。”
杜鹃一听,心里愈发难受,面上却又不能显现出来。她握紧拳头,再次问,“二丫,肺癌晚期真的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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