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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荀不由抬眼望向对面的艾琳,刚才她没有漏看年谦益起身时一手自然而然的在艾琳肩头拍了拍,他那么清冷沉默的一个人,却在紧急公务缠身的时候不忘安抚自己不安的妻子,虽只是个细小的动作,却让人觉得体贴入心。
真是有爱的一家人啊。
不过恐怕……她转头瞥了眼慢慢喝粥的年良臣,心中无奈苦笑,不知道他们的婚礼要延迟到什么时候呢?
这是景荀回来的第二天,年老和年良臣都不同意景荀去清韵,她手腕的伤一开始就得到了很好的治疗,现在恢复的不错,但去往军火基地的途中确实吃了不少苦头,需要好好休养两天,于是吃完饭景荀自己在军区大院逛了逛,活动活动身体。
众所周知京都的春天就是风季,赶上风大的天,出门一趟回来能从身上抖下二斤土,好在现在天气只初略有转暖的迹象,风不大。
小区偏南的方向有一片树林,夏季遮阳,冬季树叶掉光了可以坐在木椅上晒太阳,中央空地上放置了不少健身器材,此时聚集了不少中老年人一起锻炼聊天,还有的在跳广场舞。
若不是切身体会过那个风雪如刀充满罪恶与血腥的世界,也许她真的以为人间便是如此歌舞升平,一片和乐,此时再见此景,总觉得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慢慢走在边缘,唇边带着一缕笑,不经意瞥见树下一抹熟悉的身影,被年良臣称为信天翁的中年男人在打电话。
大概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四目相对的一刻两人都是一愣。
这会儿再想装作没看见不太可能,景荀正在考虑要不装作不认识?信天翁已挂断电话先开了口:“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好些了吧?”
“小伤而已。”景荀笑着回应,两人的关系彼此心照不宣,刻意保持着既不生疏也不熟悉的距离。
“哦。”
他应了一声似乎就没话说了,完全没有了第一次见面的风趣与自然。
“你忙吧,我随便走走。”
“好,多注意休息。”他淡淡的笑,神色平静,让人看不出真实情绪。
“对了……”景荀走了两步又回头,见到的依旧是他滴水不漏的完美表情,果然是一名合格的特工呢,心中一动,景荀恶意的笑了笑:“我母亲叫什么名字?”
“……栾秀。”他愣了一下,极轻极珍重的说出这个名字,即使演技再高明,在触碰到心底最最柔软的那一寸,仍然会不由自主的泄露出真实情绪。
景荀忽然凑近他,神情古怪的仔细打量他的脸,看着他因超常的警觉性下意识的闪避开,挑了挑眉,笑着扬长而去。
信天翁再次愣住,随即哭笑不得,他的女儿……是在逗他玩儿呢,望着她远去的身影目光渐渐温暖起来,他以为她会像景风一样恨他,但她没有。
景荀的心情更好了几分,走了一段忽然想起一同回来的燕行,他以前是血杀门的人,现在血杀门没有了,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如果暂时没有去处来清韵先安顿下来也是不错的,可惜她没有那家伙的联系方式。
下飞机后他坚持自己一贯的风格,不留一言默默消失掉了,不过若是留在京都,总有再见的时候,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两人的革命友情更进一步,他想见她的时候自然会出现。
午饭后景荀躺在窗前阳光下的榻榻米上浅眠,年良臣进来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懒得睁眼,这家伙却蹲在旁边轻轻翻动她的手,似乎还拿出手机拍照?
“你在做什么?”她不得不睁眼。
“吵醒你了?”他抬头微笑,漆黑的瞳眸在阳光下落满了琉璃璀璨的光芒,显然心情很好。
景荀杨眉不说话,望向他的手机。
“唉干嘛这么严肃,不是说要订戒指吗?老妈已经联系好设计师了,叫……那什么?记不得了,管他呢,据说很有名什么的,嗯……就是他想看看你的手型。”若说让他记个资料文件或者目标任务的名字他可能一遍就能记下,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他才懒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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