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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某医院医生办公室。
“程医生,我老婆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
看到卓彦非略显紧张地坐到对面,程医生笑着从办公桌上抽出钟爱唯的病历卡,低头翻看了几眼,拖长声调说道:“据现在的结果来看……没什么大问题。”
闻言,卓彦非略微前倾的身体明显放松了许多,淡淡弯起嘴角,看上去很开心。
“那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呢?”
“卓少还不知道吗?令夫人会这样是因为晕血!”
卓彦非又有些担忧:“晕血?程医生的意思是说我夫人见到血就会晕倒?那不是相当危险?这种病好不好治?很严重吗?”
“卓少不要紧张!”程医生笑了笑安慰道:“晕血症非器质性疾病,属于恐惧症中的一种,就象有的人怕蛇,有的人恐高一样,是一种心理疾病,只要不让她见恐惧源,日常生活也和常人无异。”
“但万一又不小心让她看到了怎么办?”卓彦非皱着眉,想到钟爱唯随时随地有晕厥的危险,忍不住地担心:“程医生,这种病能治吗?”
程医生点点头笑道:“卓少,晕血不是不治之症,应当是可以治愈的,不过具体的治疗手段,你可以向心理医生咨询。”
卓彦非哦了一声,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看到程医生笑眯眯地瞅着他,有些为难地皱皱眉,移开目光问道:“程医生,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你……那个,女性的痛经能治吗?”
看到卓彦非略显尴尬却不耻下问的认真劲,程医生委实有些好笑,清了清嗓子才忍住笑意说道:“这个啊……”
后面的话听得不太清楚,只看到卓彦非重新倾过身体,边听边点头,一副虚心好学生的样子。
——《名门小妻》花卷儿——
病房里。
钟爱唯有些无聊地靠在床头瞅着挂在墙壁上的电视,看到卓彦非进来,开心地问道:“老公,你回来了啊?医生怎么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傻丫头,就这么急着出院啊!”
“当然,让你每天这样躺着,什么也不能做试试看,无聊死了。”
“夫人想做什么啊,让为夫帮你。”
“你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呀!”钟爱唯白他一眼,抿起嘴角笑了。
卓彦非坐到床头也笑了笑:“夫人说我能,我就能!”
“贫嘴!”
两人又玩笑了几句,卓彦非收敛笑意,有些迟疑地瞥她一眼说道:“老婆,刚才你爸给我打了电话,说想来看你。”
“哪个爸爸?”钟爱唯愣了一会轻声问道,问完也觉得这个说法相当古怪。
“原来那个。”卓彦非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怎么回答他的?”
“老婆你的意思呢?”
钟爱唯沉默了一会,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她的确有很多问题想问岑正然,急于解开心中的疑团,更想知道自己的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可又怕得到不愿面对的结果,思来想去,心情越来越纠结。
见状,卓彦非往床头靠了靠,伸手搂住她说道:“老婆,你如果不想见他,我可以去替你回绝,可是你不能躲他一辈子吧,嗯?”
“老公,你到底知道多少?”钟爱唯想起什么的瞅着他问道:“那次在军区大院里,你是不是就知道我的身世了,怪不得那天早晨你妈找你说话,是不是就是跟你谈这件事?”
卓彦非犹豫了一秒,缓缓点头。
“你这坏家伙,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钟爱唯拍他一下嗔怪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嗯?”
“这个……还真有些多呢!”卓彦非佯装皱起眉。
“讨厌!”钟爱唯又回忆起什么的推开他:“她当时跟你说什么了?是反对我们在一起吗?”
“怎么会呢,妈妈不知多喜欢你这个媳妇呢。”卓彦非重新将她扯到怀里说道:“你忘了,她把传家玉镯都送你了!”
钟爱唯下意识地瞧了瞧自己光洁的手腕,自从知道那对玉镯的来历后,她怕把它们弄坏了,一直放在家里,没敢带出来,不过也认同了卓彦非的话,抿着小嘴想了一会说道:“但是,她好象一开始不是很喜欢我吖,我记得那次去你们家的时候,她还很严肃地问你考虑得怎么样,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了……是不是她要你考虑清楚放弃我,所以你才赶紧骗着我去领结婚证的!”
“不是,妈妈是怕我不能好好对你,要我考虑清楚!”卓彦非赶紧澄清。
那天早晨,周文韵的确很委婉地对卓彦非说,小唯的身份如此微妙,姑姑就算再大度,心里也始终会有根刺,让他趁着和她相识不久,感情不太深的时候想清楚,是否一定非她不娶,不过他当场就表明了决心,周文韵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再给他几天时间考虑。
认真地看着钟爱唯,他补充道:“老婆,虽然你嫁到卓家不久,但是应该看得出来妈妈对你如何吧?”
钟爱唯沉默了一下,想到昨天周文韵一听说她住进医院,就急忙赶来看她,虽然语气上表现得很平淡,但对她的好,还是感觉得到的。
“对不起!”她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意识到自已的错误,马上诚恳地对卓彦非说道:“老公,是我误会了妈妈,我错了。”
卓彦非笑了笑,再次将她的头揽到怀里,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长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病房里有着片刻的宁静,然后又响起钟爱唯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老公……你说,我妈妈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呢……如果我真的是私生女,你会看不起我吗?”
如果她担心的一切都是真的,多年来她对岑正然的恨意就显得相当可笑,而一旦知道了真相,她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和态度来面对他呢?
而更重要的一点,是她还没有勇气去承认母亲的失误,或者在心理上做好颠覆母亲美好形象的准备。
感觉到她的烦燥,卓彦非将她从怀里拉出来,捧着她的小脸揉捏了几把,看到对方恶狠狠地瞪起眼,才轻笑道:“老婆,我不知道会不会看不起你,不过如果你整天这样愁眉苦脸,我迟早会认不出你。”
“讨厌!”钟爱唯拍掉他的手掌嗔道:“越来越不正经。”
“咦?你不是喜欢为夫这样吗?”
“谁喜欢啊,臭美。”钟爱唯白他一眼,不过头却很自然地倚到他肩窝里,惬意地勾起唇角——依偎着他的感觉永远都那么好呢!
“原来是为夫自作多情啊!”卓彦非假装叹了口气,搂紧她说道:“可是怎么办呢?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也得把你留在身边,夫人你只好学着习惯呢。”
“嗯!”钟爱唯伸出手臂圈出他的腰身,将头滑下去,埋进他的胸口,被他的话惹得心头甜丝丝的。
卓彦非搂住她接着问道:“夫人,你说如果有一天发现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你会不会继续留在我身边呢?”
“那得看你坏到什么程度了!”从心口传出钟爱唯闷闷的声音:“如果你敢背着我在外养女人,就算我想赖着不走,你也不肯啊!”
“呵,家有一个悍妻就够我伺候的,为夫哪敢再招惹一个。”
“你可以找一个温柔娴淑的嘛。”
“夫人这么贤惠,那为夫真的去找了啊。”
“你敢!”
钟爱唯嗔怪着在他腿根上重重拧了一把,仰起头狠狠瞪他一眼。
“哎……不敢!”卓彦非皱了皱眉头,这小丫头,下手还真不留情的说。
钟爱唯在他怀里蹭了蹭,重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谈起这种话题,但刚才压抑的气氛轻松多了。
“夫人,如果有朝一日我变老了,长胖了,大腹便便的,也没有很多时间陪着你了,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就是你,再怎么变也永远是我老公,而且真到那时候,你说不定也嫌我是黄脸婆了。”
“呵,也是哦,夫人你真有远见!”卓彦非笑着摸摸她脸颊:“如果为夫穷困潦倒了,你也一定不会嫌弃我的哦?”
“卓彦非,你今天的思想怎么这么消极呀?”钟爱唯又气鼓鼓地白他一眼:“尽没个好话。”
“我是说如果啊,未来那么长,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吧?”
“那你也绝不会这么落魄,而且真有那么一天,我养你!”钟爱唯豪气万丈地夸口。
卓彦非眼底似乎亮了一下,手底加劲搂住她笑道:“是哦,怎么忘了我现在有老婆了,答应的事情可不准反悔啊。”
后者没好气地剜他一眼,赖在他心口懒得搭理。
想了一想,钟爱唯奇怪地问道:“老公,你今天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这些?”
“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卓彦非也懒懒地回答:“你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多么奇妙,你说我们的相遇,是不是一早就注定好了的?”
“卓少,你到底怎么了?”钟爱唯从他胸口蹭起身,伸出一只手在他额头探了探问道:“也病了?”
卓彦非抓捉她的手掌,握在手中浅笑道:“为夫身体这么棒,怎么可能病呢?”
“你也不是铁打的……”钟爱唯小声嘀咕了一句,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重新伸出小爪子:“难道是脑子进水了?”
卓彦非重新捉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说道:“是啊,在夫人面前,再聪明的脑瓜也不管用了。”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吖!”钟爱唯趴在他胸口,微仰起头认真地瞧着他,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老公,难道是我的病没救了吗?”
“乱讲!赶紧呸掉重说!”后者不豫地捏了把她的小脸蛋。
“可是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
“说不出来,反正不象平时的你了。”
“那你有没有嫌弃我呢?”
“老公你真的很有问题,我会为这种小事嫌弃你吗?”
“如果是大事呢?比如说我不是卓彦非,没有生在卓家,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常的人?”
“这样啊!”钟爱唯狡黠地想了一会,然后佯装无奈的说道:“没办法,既然嫁了你,也只好认了。”
卓彦非笑起来:“那为夫也只好认了,不管你是谁,生在哪里,父母是谁,只要是我老婆就行了……对了,老婆大人,到底接不接受老丈人的觐见啊?为夫还要跟他老人家回话呢!”
闻言,钟爱唯似乎有些明白了。
“老公,你的意思还是想劝我和那个人好好谈谈吗?”
“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说了这么多,难道没有这个意思啊!”钟爱唯不满地噘起嘴。
“吧唧……”
卓彦非微笑着捧起她的小脸,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赞扬道:“怎么我老婆这么聪明呀,什么都猜得出来。”
“你无聊不无聊啊,直接说不就得了,绕这么大个圈子。”钟爱唯不悦地扭开头,用手背抹着唇。
“那夫人你的意思到底怎么样啊?”卓彦非掏出手机问道。
“你不已经都有决定了么,还问我的意见干什么!”钟爱唯恨恨地白他一眼说道:“先说好,我可不愿意一个人去见他!”
“放心吧娘子,为夫一定会陪着你!”卓彦非安抚地将她拉入怀里,一起拨通电话。
——《名门小妻》花卷儿——
岑正然是在接到电话的半个小时后抵达医院的,看到他出现在病房门口,卓彦非赶紧起身迎接。
“爸,您来了。”
“嗯。”岑正然笑了笑,眼光落到斜倚在病床上的钟爱唯身上,却问着卓彦非:“小唯怎么样,病得严重吗?”
“她不要紧的,您不用担心。”卓彦非礼貌地将他领到床边,朝钟爱唯使着眼色说道:“小爱,爸来了。”
“嗯……”钟爱唯蚊子似的哼了声,从床头欠身坐起来,即使知道自己也许怪错了他,但多年的习惯,让她无法一下子接受他,承认他,装成没事般相处。
“你别动!”岑正然将手中拎着的一些营养品放到床头柜道,瞥了几眼她头上的纱布拦住她说:“小唯,你还是好好躺着,别绊动了伤口。”
“我没事!”钟爱唯摸了摸额头,心想得赶紧把这纱布拆了,一点皮外伤包得象个棕子似的。
“爸,您坐啊。”卓彦非细心地替他拉开椅子,又体贴地拿出纸杯替他沏了一杯茶水,一副标准好女婿的架式。
岑正然笑眯眯地瞅着他:“彦非,你也坐下吧,不用客气了。”
“您是小唯的爸爸,应该的。”卓彦非谦和的答道,温润的俊脸浮着淡淡的笑意,岑正然满意地点着头,怎么老丈人看女婿,也是越看越喜欢呢。
看到卓彦非挨在钟爱唯身边坐下来,岑正然寒喧道:“彦非,这几天忙坏你了吧,如果你没时间,我也可以来照顾小唯的。”
“那就谢谢爸了。”
“谢什么,小唯也是我女儿……”
说到这,岑正然滞了一下,不太自然地瞧了眼钟爱唯,之前的电话中,卓彦非已经和他提过小唯的身世问题,他这次来,也是想给个解释的。
看到钟爱唯也是略显尴尬地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岑正然咳了一声说道:“小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没错!这么多年你没怪错我,的确是我害死了你妈,对不起你们母女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他又停下来,钟爱唯忍不住开口质问:“妈妈出事那天,你们为什么事争吵?我到底是谁?如果你和我没有关系,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要养着我,你难道不嫌我碍眼吗……”
“小爱!”卓彦非轻轻叫了她一声,伸出手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住她激动的情绪,看着岑正然,表情带点歉意:“爸,小爱现在有些激动,口气重了些。”
“没关系!”岑正然垂下眼睑,有着说不出的颓丧:“她应该的,的确是我害得她们一家三口不能团圆,还害得她从小就失去母爱……一切都是我欠她的!”
闻言,在场的两个人都有些诧异,怎么不是钟雪茵红杏出墙,而是他的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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