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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茉眼前仿佛出现姐姐那滴着血的手腕,还有洒落一地的鲜血……她闭上眼,不敢再去回忆,可是那一幕却越来越清晰,沉重到她无法呼吸。
那一年,她们十九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她们也如同两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吸引众男生的注意,不幸是的,两姐妹却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得知姐姐和卓彦非来往甚密,方晓茉说不出心中的妒忌,每当看到姐姐接到远方寄来的信件时,那副雀跃而娇羞的样子,她的心就狠狠抽紧,她恨,明明是她制造的机会,为什么他喜欢的却是姐姐?
姐妹俩的悄悄话,从此谈论的是同一个名字,只是沉浸在憧憬中的方晓芙没有想过,她的每一声无心的幸福叹息,传到妹妹耳里却是那般的刺耳,妒恨的心日益膨胀,终于让她犯下一个永远无法挽回的错误。
那天,方晓茉约了追求她很久的姜瀚,当年的姜某人身无所长一贫如洗,是众人眼中的小混混,却不自量力地想追求高官之女,方晓茉却正好看中了他的出身贫微人品复杂,所以平时连正眼都懒得瞧他一眼的她,却一反常态地答应了他的约会,更让他喜出望外的是,居然同意去他租住的小屋见他。
那天的方晓茉打扮得格外迷人,穿了件白色的低胸短裙,轻薄的衣料裹着她发育得很好的身姿,玲珑剔透,身前的沟壑惹得他的眼光总是若有若无地滑向那里,她青春洋溢的脸庞上是令他心动的微笑。
他不是个很有自制力的男人,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放在面前,神情举止间又刻意流露出对自己的好感,让他怎么能不心猿意马?而且她带来了两瓶好酒,浅笑盈盈地替他斟满,还放下大小姐的架子和他一起猜拳,输了后则可爱地耍赖,温柔地亲手将罚酒送到他唇边,她白皙柔滑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粗糙的肌肤,少女特有的芳香诱惑地往他鼻子里端,让他的身体一阵阵绷紧,酒精的作用下他醉了,然而更让他沉醉的是眼前的女人,她勾引地瞪起眼,娇嗔地捏起鼻子,说他身上脏死了,推他进浴室洗干净,这明显的暗示让他血脉贲张,所以当他晕沉沉地坐浴室出来,看到面前那抹柔美的白色身影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
虽然面前的女孩突然变得很惊恐,还大叫着推开他,说他认错了人,在他手底拼命挣扎,但却更猛烈地撩起他的占有欲,他渴望地扯破她的白色长裙,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件衣服和他刚才看到的并非同一个款式,他醉得不轻,完全是本能的驱使,他记不清当晚在她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只是当他终于满足地松开她,她已晕死过去,光滑细腻的肌肤布满青紫,洁白的长裙揉碎在身下,上面染上刺眼的血污。
方晓芙清醒过来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的厄运,她是接到妹妹的求助电话,说她在朋友家喝醉了,怕晚上回去会被父母责怪,所以求她来接自己回去的,可是当她按着妹妹所说的地址寻到一扇虚掩的房门时,推门进去却没有发现妹妹的踪影,在她打量的时候,却突然从身后钻出一个陌生男人,粗鲁的抱住她,喷着酒气的嘴唇不管不顾地蹭到她脸上。
她惊慌地大叫,用尽所有的力气反抗,可是养尊处优的她如何能抵抗过一个发着酒疯又激情四溢的男人?她很快被他压倒在床头,甚至连身上的白色长裙都还没来得及完全褪下,就蛮横地被他占有,她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然后晕死过去,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可每次当她从痛苦中醒来,见到的还是同一幕让她羞耻的场景,她的心一点点破碎,在他似乎永无休止的发泄中,她想起那个让她牵挂的人,想到他神采飞扬的黑眸,还有唇边那抹让她心动的浅笑,她绝望地落泪,然后再一次地晕死过去……
当她再一次睁开眼时,看到一脸惶恐的妹妹,她流着泪抱着自己,一声声地向自己道歉,说她等不及她前来就提前回去了,回家后没看到她才重新找出来,然而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说这个男人一直纠缠她,今晚她是来向他说清楚的,因为怕他骚扰才把她找来壮胆,却没想到会害了她,她哭着恳求她原谅,甚至还冲动地找出一把刀,想杀了躺在床头酣睡的男人,事已至此,方晓芙还能如何?她已经不干净了,难道还能让妹妹陪着她断送一生?她不知该怎么办,甚至不想让人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痛苦,两人抱头痛哭,然后她平静地对妹妹说,今晚的事就当从没发生过,希望她保守秘密,当然,有那么一瞬间,她曾想过质问妹妹,为什么要跟这种人来往,可是最后还是没问出来,事已至此,她难道希望被污辱的是她妹妹吗?也许这就是她的命。
她是真的想把这事忘掉,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她忘不了,当再一次收到卓彦非给她递来的信件时,她崩溃地大哭,她觉得自己好脏,那个男人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如此清晰,她觉得这辈子都无法洗清那晚的耻辱,她捧着信坐了一整晚,盯着上面潇洒俊逸的字体,似乎看到令她魂牵梦萦的人,他是那么优秀那么光彩照人,她从来都不敢奢望能和他开始,可是现在连这种想象都变成遥不可及,她坐了一夜,一会哭一会笑,然后做了她此生最勇敢的决定,她认真打扮自己,让自己看上去神采奕奕,穿上她认为最漂亮的衣裙,对着镜子挤出一个无力的微笑,然后义无反顾地去找他,听到他说出喜欢自己的那一刻,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然后巨大的悲痛席卷了她,她恨自己为什么没早一点向他坦白,这样,她也许能多享受片刻他的温情,或者也不会发生让她无法回头的事,她还很生气地埋怨了他,怪他抽不出时间来保护自己,可是她立刻又后悔了,这一切与他何关?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如此短暂,她只想让他记住自己所有的美好。
她是一路哭着坐车回家的,进家门之前,她却装得异乎寻常的平静,微笑着和家人共进最后的晚餐,一一向他们说出平时羞于出口的一些话,然后回到自己房间,从容地写好遗言,将自己打扮得干净漂亮,然后捧起和卓彦非的合影躺
到床头,用力划开自己的手腕,她不去感觉手部传来的疼痛,只是盯着照片上的男子,眸底逐渐柔软——既然配不上他,不如放手吧,可是她也做不到悲伤地注视,原谅她选择这么绝情的方式离开,也许,软弱的她,的确不值得他深爱……
意识模糊的瞬间,她似乎感觉有人站到她旁边,耳边隐约传来惊呼,可是她已睁不开眼,她的心底一片空明,仿佛看到一双乌黑的眼眸,那么深邃,那么温情,亲切而柔和的看着她。
虽然有遗憾,那一瞬她是满足而安定的,至少她离开时,他爱着她……
不过这些想法方晓茉是不知道的,都说双胞胎之间有心灵感应,姐姐寻死的时候,睡在另一个房间的她也感觉到强烈的心神不宁,她看出姐姐今天的反常,十九岁的她还是良知未泯,虽然她恨姐姐抢了她的爱人,可绝对没想过让她死,她只想让她知难而退,姐姐的悲痛欲绝让她心底同样不好受,几天来,良心都受到剧烈的谴责,最后她终于从床头爬起来,钻进姐姐的房间,却意外地发现她倒在血泊中,她低呼一声,冲上前准备救她,可是眼光却落到她手中紧紧抓着的照片上,照片上的男女看上去是那么相配,那份淡淡流转的幸福刺痛了她,她从姐姐手中扯出照片,定定地看着上面风神俊逸的男人,本来想冲出去呼救的脚步倏地停下来,她的眼光转到姐姐逐渐惨白的脸庞上,咬紧嘴唇,连呼吸都几乎屏住,耳边只听到一滴滴的流血声,那么轻也那么重,一声声都敲击到她心底……
拘留所里。
方晓茉甩甩头,想忘掉这段困扰她多年的记忆,如果问她为何会变得如此狠毒,为人处事不择手段,恐怕从那晚她睁睁睁看着亲爱的姐姐在自己面前断气那一刻起,她的心就渐渐坚硬,再也找不回当初的纯真。
是的,她做了这么多,甚至牺牲了她最爱的姐姐,所以如今这种结局,她绝对不会甘心。
反正她已经做错,就算错上加错又如何,反正结果已经无法改变!
不久后,律师前来替方晓茉办了保释手续,虽然从路面监控里看,的确有人掳走了钟爱唯,可方晓茉拒不承认,一时也找不到肇事车辆,而她又是市长的千金,所以这件事暂时定为悬案,警方尚在调查。
但并不是说她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卓彦非警告得没错,他也的确没有怜香惜玉,检察部门也开始受理关于她的举报。
——《名门小妻》花卷儿——
医院。
洁白整洁的病房,弥漫着消毒水的气息。
钟爱唯躺在病床上,衣襟掀开,露出浑圆的腹部,她睁大眼,有几分紧张地看着医生将某种仪器贴上她高高隆起的肚皮,凝神听了片刻,然后微笑着对她说道:“没事,胎心音正常,胎儿没有问题。”
她嘘了口气,扭头看着床边同样惊魂未定的男子,挑起唇角:“太好了,我好长时间都没感觉到他动,真是吓坏了。”
医生笑笑,见多了这样大惊小怪的病人,何况这个孕妇被送进来时,胎儿的情况的确不太好,所以才留在医院安胎的,她安慰了他们几句,收拾仪器离开。
“放心吧,我们的宝宝非常健康,和他妈妈一样坚强!”卓彦非替她扯好衣襟,轻轻抚着她的腹部笑道:“你忘了?妈妈是猪坚强的近亲,宝宝一定也遗传了她的优点……”
“讨厌,总喜欢取笑我!”钟爱唯白他一眼,然而眉梢眼底都是笑意,满满的从唇角溢出来,苍白的脸色也晕上几分红润。
卓彦非满意地看着她,休息了两天,她的气色好多了,前天刚把她送进医院时,她那张比床单还要惨白的脸色可真吓坏了他。
幸好她没事,否则……他不敢想象下去,同样的事发生一次就已让他痛不欲生了,他绝对不敢让历史重演。
“晓茉现在怎么了?”偏偏钟爱唯还是把话题绕到这件事上,女人果然是记仇的,这几天他敷衍了好多次,还是离不开这个话题,不怪他不告诉他,的确是不知道,他也不能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她。
又搪塞了几句,他接到一个电话,匆匆嗯了几句,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怎么了?”钟爱唯瞅着他的脸色问道。
“晓茉自杀了。”
“啊?情况怎么样?”
“不太清楚……”他上前在她唇上印下一记深吻,挺起腰身说道:“她也送到这家医院了,方伯伯请我去看看。”
他看着她,征询着她的意见,他知道她也许会介意,毕竟那女人如此歹毒地伤害过她,他也并不想去,可是还得面对她,有许多疑团只有她才能解答。
钟爱唯点点头,难得地没有要求跟着,实际上她也不再想面对那个女人,不论生死。
“小心点。”她又咛嘱了一句,那个女人实在是个不让人放心的主,不论生死。
卓彦非嗯了一声,向方晓茉所在病房走去。
方征麒夫妇已经守在床边,特别是方伯母,不复往日的优雅从容,完全是个神经质的中年妇女,抽泣着抓紧他的手腕,反复念叨着几句话:“彦非啊,你劝劝晓茉吧,只有你能够劝她了,这孩子变成这样,也完全是因为你啊……”
“别说了,让孩子们静一静吧!”方征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着气把方伯母扯开,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扶着方伯母拉开病房走出去。
卓彦非明白,他也是表达同一个意思,只不过用了另一种深沉的方式。
的确,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是因为他打下的死结,他有义务去解开。
他坐到床头的靠椅上,静静的看着她,眼光中收敛了怨恨和责怪,恢复了他的云淡风轻,或许她希望他能更温情一些,对她说几句柔情的话,抱歉,他做不到,这已是他的极限。
方晓茉这一次是吞药寻死,经历了一次割腕,她不想再尝试那么痛苦的方式,可是吞药也是那么难受,她吐着,恶心得几乎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药力发作的时候,她的意识渐渐走远,她似乎看到了姐姐,依旧那么年轻美好,周身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本来她以为她们是一模一样的,可是这一眼却让她自惭形秽,她终于承认,自己是永远比不上她。
但是她又没有死成,不知是老天可怜她还是惩罚她,所以又让她醒来面对令她绝望的一切,面对这些让她心灰意冷的人。
她是天子骄女,她有她的骄傲,就算选择壮烈的死,也不想屈辱地活着。
“晓茉,你觉得这样就能解脱了?你所做错的事,那些被你害的人,都能弥补了?”卓彦非静静看着她,淡淡地发问。
她动了动眼睑,却没有抬起脸来,不是不敢面对他,却是不想,她今天如此狼狈,又怎么能被他看见,她也不想听他的大道理,就算她知道自己错了,也会用自己的方法弥补,不需要旁人提醒,特别是他,没有他,她会如此么?
也许是想到以往的纠葛,卓彦非叹了口气,加重语气说道:“晓茉,你做事之前有没有想过伯父伯母?他们已经失去了晓芙,你觉得他们还能承受一次同样的打击么?还有晓芙,就算你如何对不起她,她临死之前都惦记着让我照顾你……”
他是故意提起晓芙的,他真的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心底到底有没有一丝愧疚,她这次寻死,是对以前的忏悔,还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逃避。
方晓茉果然打断他,反正她也无所畏了,她这次是真的寻死,所以也不在乎多一条罪名,事实上,她对姐姐的愧疚,比她自己想象的要深得多,只是她努力掩饰起来,想用自己的幸福来弥补,可是她失败了,一次次的挫折,让她的心灵日益扭曲,最后连自己都分不清是真的爱这个男人,还是纯粹是为了补偿。
为了他,她害死了自已亲爱的姐姐,如果还不能得到这个男人,让她情何以堪?
“你真的以为姐姐的遗言中是让你照顾我吗?”她终于抬起脸,冷笑着打断他:“你知道我对不起她,她还会不计前嫌地临终托孤?”
她和姐姐的字迹本来就很象,小时候就经常代替对方做功课,只是她没有想到,她为姐姐做的最后一样功课,竟是在她的遗书上加上一段结尾:如果你还想念我,就请替我照顾晓茉,其实她也喜欢你,也比我更适合你,原谅我的私心,我真的希望她能替我继续爱下去,这样,就感觉我还在你身边……
看,这段话她还记得呢,当年她看着姐姐渐渐失去气息,她流着泪读着她的遗书,然后在遗书的结尾加上这段心声,谁说她不愧疚?她的心底真的想代替姐姐好好去爱,只她终于没等到这个机会!
“你终于承认是你害了你姐?”卓彦非凝眉瞪着她,虽然猜到这个结果,还是同样的震惊。
该有多大的恨,才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事啊,他从不记得曾对她表露过任何好感,又怎么能让她误会到姐姐是阻碍她幸福的绊脚石呢?
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承不承认有用吗?你的心底不是已经给我定罪了吗?”方晓茉惨笑,苍白的脸色让她的笑容显得有些无助,如果不是亲见,根本想象不到如此柔弱美丽的外表下会包藏着一颗阴暗冷酷的心,她虚弱地笑着,扯着唇角说道:“你从来都不肯好好看一眼我,不管我如何努力,你的眼光都不曾为我停留,为什么?我和姐姐有什么不同?又有哪点比小唯差?可是这么多年来,你就是排斥我,讨厌我,从不肯给我半点机会……你还问我为什么会这样?你又何尝对我公平过!”
“你又对她们公平过吗?”卓彦非怒斥:“晓芙做错了什么?你要那样对她?难道姐妹亲情在你眼底,竟还不如一份虚无的爱情?”
闻言,她无力的靠在床头,是的,这份爱很虚无,她从来没有抓住过,可是又那么沉重,这么多年来一直压在她心头,重得让她无法呼吸。
她很累,心也很疼,可是,这次却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也许真到了放手的时候了,不爱不恨,还自己一份宁静。
“你真想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吗?”她轻声说道,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去忏悔:“我告诉你……”
——《名门小妻》花卷儿——
“那么袁浩的哥哥又是怎么回事呢?”
女人果然是非精,特别是娶了个当过记者的老婆,当卓彦非皱着眉头解释了好久,钟爱唯还是有那么多问题,她腻在他怀里,用小脑瓜蹭着他的胸膛,痒痒的,柔柔的,让他的心也软了。
“当年我不是一气之下去找他哥哥寻仇吗?”
咳,这种容易争风吃醋的问题不是重点,所以他一带而过,切入主题说道:“我被人拉走之后,一直躲在一旁的晓茉钻出来,警告姜瀚不准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然后可能是姜瀚不想背黑锅,两人发生了争执,她一怒之下捡起地上的砖块向他后脑击去,然后这么巧的正中要害,姜瀚是被送到医院后,昏迷了几天才死的,因为现场没有目击者,而许多人都可以作证我离开时他还是好生生的,他的致命伤也不是因为我,既然家属也没有追究,所以警方就以意外结案了。”
“警方如此不作为,恐怕还因为肇事者是你卓大少吧?”钟爱唯眼含戏侃的瞅着他。
对方俊脸微红,咳,干嘛揭老底呢,他当年可是因为这事弃军从商了,而且他也是很负责的。
不反驳,不承认,不解释,用行动表明心声,他侧过脸,勾下头,轻车熟路地盖住她的红唇,将她所有的话语问题全吞进肚里。
这个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他早就该用了,否则怎会浪费这么多唇舌。
双唇交接,吻得她头晕目眩,果然忘记刚才想问什么,只是喘着粗气躺到他怀里,象征性地推推他:“讨厌,在医院呢,小心被人看见。”
“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探病?”他不以为然的说道,然而仿佛是为了和他作对,门口不识时务的传来敲击声。
“谁啊?”
斜倚在病房边的卓彦非迅速坐直身体,随着他的问句,岑笑淇谨慎地地推开门,伸进一只小脑袋往内瞅了瞅,才笑吟吟地走进来说道:“姐,是我……”
“小淇,怎么这么晚来了?”钟爱唯想翻身起来,却被卓彦非拦住,然后看到大开的病房门外,陆续走进来几个人。
“听小淇说你住院了,我们来看看。”聂文远一脸微笑。
“钟小姐,你怎么样?”凌静妍淡定地跟在旁边。
钟爱唯有些奇怪,是她错过什么了吗?何时流行三人行了?眼光在三人脸上逡巡了片刻,最后还是落回小淇脸上:“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哦,我现在在远哥的公司实习,正好他们听说我要来看你,就一起来了。”岑笑淇不动声色的解释。
钟爱唯哦了一声,颇感兴趣地瞅了聂文远一眼,心想他的桃花要么不开,一开就是并蒂,他会选哪朵呢?
“小淇,你在远哥公司多长时间了?跟着远哥学了不少东西吧?”内心里她还是支持自家姐妹的,不过不能做得太明显,尽量替他们套着近乎说道:“远哥,小淇没给你添麻烦吧?她经验浅,你替我多照顾她啊!”
“我会的,小淇很能干,很能帮我。”聂文远客气的回答,脑海里却闪回她贴身“请教”的各种场景,内心苦不堪言,他本来不想接受这个碍事的实习生的,可她把她姐姐的面子抬出来,他只好忍气吞声了。
“姐,你就安心安胎吧,远哥会听你的话照顾好我的,是不是,远哥?”岑笑淇问着聂文远,眼神却若有若无地往凌静妍身上溜了一圈,隐带挑衅。
她不服气,远哥明明是为了逃避姐姐才随便找个女人订婚的,她认识远哥的时间远比别人长,为什么不选她?为了自己的幸福,她一定会争取到底。
凌静妍沉默是金的半垂眼睑,表面上事不关已,却也可以理解成不屑一顾,作为未婚妻,她地位稳固,何必吃这种小丫头的醋?其实她也很不甘心,那晚聂文远向她求婚,她为什么装清高地拒绝了?明明她是很愿意的好不好,可是她怄啊,把她当替补也就罢了,求婚无花无戒指也就罢了,为什么她说考虑一下后,他就再没下文了?如果这种诚意她也可接受的话,以后不被他掐定了?
可是,谁来告诉她,明明是她拒绝的,为什么她这么后悔?还死气白赖地跟着他来看自己的心上人,后面居然还跟着个小三?她堂堂凌三小姐何时变得如此堕落了?
聂文远不停苦笑,他不想再谈感情,可是感情为什么偏偏缠上他?还一次两个?老天爷何时开始如此宠他?
房床里只有卓某人最为淡定,浅笑着瞥着几人,手掌有意无意地搭上床侧,牵住自己老婆的小手。
很好,这个男人有得烦了,应该再没心情来关心她老婆,他终于可以安心了。
——《名门小妻》花卷儿——
一个月后,夏天。
钟爱唯在院子里散着步,卓彦非在一旁陪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走多了会气喘,还时不时要用手扶住背,可是医生说过,想顺利生产,必须得保持运动,特别是预产期前。
她象太后般,一手撑着背,一手牵着自家男人,挺着大肚子里在院子里慢走了几圈,*月的天气,已是傍晚了还很热,不一会她就两颊微红,鼻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老婆,回去休息吧。”卓彦非拿出手绢替她擦了把汗,扶住她的腰身笑道:“放完风了,小猪该回笼了!”
“讨厌!”她白他一眼,心底却甜蜜得很,仿佛是弥补前段时间的忙碌,这些时他一有空就提前下班陪着自己,官非被澄清了,方晓茉正接受法律的制裁,公司的事也重上正轨,所有的烦恼都在远走,只有他们的幸福仍在继续。
“阿峰结婚的日子定好了么?”她继续走着,牵着他,随意聊着话题,想起来也是好笑,沈佳薇突然也就有了孕,她记起那天看到只一个多月身孕的沈佳薇怒目圆睁,很不客气地训斥邝某人用诡计逼她放弃事业时的不甘心,还有某邝一脸的得意,忍不住扭头问道:“阿峰终于能结成婚,是不是得送你一个大大的媒人红包啊?”
“那是他自己的努力,为夫不敢居功!”某男一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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