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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脸色已经不能再说如何了,她看了一眼刘氏,冷哼一声:“三丫头说的对!你只管说了便是!”这就是给丁家婆子下了一颗定心丸了。
刘氏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只是一张脸却也不复先前红润,只见惨白惨白的,她眼里平静无波,只剩下一片冷然。
她心里快速的想着,可是哪里出了差错?她不明白,托盘里那些布偶娃娃怎么看都是她设计沈壁的那些,怎的突然变了样子还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
她回想着,突然,她想起来,那个她威胁沈壁院子里的小丫头好像就在最后一天到了她的院子里来了的!她眼中狠意一闪而逝,抬眼射向沈壁的目光充满恶毒恨意!
是她!沈壁!又是她!
沈壁神色淡然的看着这一切,目光坦然与刘氏相对,迎着刘氏的目光,沈壁微微一笑,对于这些,她早已有准备,又怎会让刘氏落了空子?可落在刘氏眼中,完全变成了挑衅!
不错,这托盘里的布偶娃娃是便是刘氏曾叫流光埋在她院子里的那些,她本来是准备全烧了的。
可后来她突然改了注意,她吩咐流光把布偶娃娃身上的衣物撕去,然后买了黑狗血来,把布偶娃娃的下半身全部用黑狗血浸湿透,制作成了下降头,下降头她又如何不知?这可是前世她在皇宫后院之中,经常被人整蛊的东西呢!
然后再借着流光去求刘氏放过她家人的时候,命霖雨暗中把此物悄悄的藏进了刘氏约见流光的那处偏院之中,回来后霖雨把那布偶娃娃所藏之处告诉沈壁。
而沈壁则早知道刘氏会提出搜查这一出,便将计就计。
谁曾想,又有那沈音是个蠢的,想要祸水东引,却全然没想到沈壁早已把她们绕进了圈子里,这出祸水全引到了她们自己的身上!
而至于流光?沈壁笑笑,她知道流光此计之后便是废棋一颗,依沈壁对刘氏的了解,不管成功与否,刘氏肯定都会解决掉她的。
因此等后来刘氏满天地找流光的时候,才发现流光早已被沈壁送走不知到何处去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此刻,丁家婆子被她们这一红脸儿一白脸儿说的糊涂了,又被老夫人这一说,当下心里也有底气了些,她喏喏回道:“回老夫人,老爷,所谓下降头,实则就是诅咒,这跟那些巫蛊娃娃是相差不多的意思,只是这是一种较为古老的法子了,没想到现今竟然还有人使用,想来,那贼人定然是个黑心毒胆的!才会用这种法子!”
黑心毒胆?
知竹青珠不由小心的看了看沈壁一眼,又觑了觑刘氏,她们不知道这该是说沈壁呢,还是刘氏?
沈壁却全然没受影响,好似才知道一般,骇然变了脸色:“这怎么可能?这都是人为的?不是大师所说的妖邪作怪么?可是,这东西是在二娘房里发现的?”
她猛地摇头,不可置信一般:“不可能,明娘相信,二娘不是这种人的!”
大夫人见沈壁这幅样子,还以为她是被吓着了,心疼的上前抱住她,一边儿抚着她的背,一边儿冷眼望向刘氏,开口又安慰沈壁:“明娘,别怕,知人知面不知其心,说不清楚的!”她望向刘氏,意有所指。
丁家婆子呶了呶嘴嘴,看了众人一眼,又低下了头。
她想说,她并没有说二夫人就是这下降头的人呐?这三小姐可是糊涂了?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只喏喏的低了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苦水往自己肚里吞了。
人都喜欢先入为主,众人听了沈壁和大夫人的话,又在眼前如此强有力的证据之下,自然而然的就认为这个降头肯定就是刘氏所下的了。
当下不由都望向刘氏,那目光里夹杂着厌恶和害怕!
刘氏气的胸脯上下起伏,她强行令自己冷静下来。望向老夫人,她开口叫屈:“老夫人,请您明鉴啊!这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妾身啊!老夫人!”
她知道自己只怕是已经落了沈壁的圈套,虽如此,可她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驳!然而她的辩驳,在如此强有力的证据之下,显得是如此不堪一击。
她又转头向沈裴蒿道,刘氏虽已三十好几,可因平时保养甚好,一张脸上仍是风韵犹存,此刻她双眼含泪,显得楚楚可怜,语气凄哀:“老爷!妾身跟您十多年!妾身什么秉性您还不清楚吗?老爷!”
沈裴蒿闻言,不由看了看楚楚可怜的刘氏,心底微不可查的一动,脸上就稍显了几分犹豫之色。
他皱紧了眉头,瞟眼扫向老夫人,却见老夫人抿唇不语,一张脸上阴晴不定。
沈裴蒿可是出了名的孝子,看见老夫人这般,刚刚起来的心思又下去了。
他回头,看着刘氏,叹道:“倚青……唉!”长长一叹,便不再说话了。
刘氏见他这般模样,心下不由失望,可这种结果也在她意料之中,只不过一瞬,她便恢复了原色,只是眼底一抹冰寒怎么都去不掉。
沈音在一旁,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绝色面容苍白无色,反倒更添妩媚风韵,看的旁人揪心不已,她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倒转了方向,原来本该是属于沈壁的麻烦全在她们的身上来了!
老夫人冷哼一声,并不说这降头如何,只是冷眼看向一旁早已瑟瑟发抖的老道士,她冷声喝道:“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妖邪作怪?”说罢转眼看着刘氏,语气陡然凌厉:“来人,给我把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老道拖下去打三十板子!再送官罢!”
这老道士并非丞相府之中的奴才,所以不管他如何十恶不赦,丞相府都是没权力将他弄死的,可打他却是没人管得了的。再送官,便没人能抓了丞相府什么把柄说道。
老道士一听老夫人所言,吓得一个跟头便翻到在地,连跟着他身后的那些个弟子也拜倒在地,不复先前那般趾高气昂的模样。
老道士扑倒在地,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他涕泪哀求:“老夫人饶命,老道也是受人所托啊!还请老夫人大发慈悲,不要送老道去了牢里啊!老道上有老下有小的,是她,是她!”他指着刘氏身旁的林妈妈:“是她叫我这么做的!是她!”
事情败露,林妈妈早已吓得心肝胆颤,她听老道士供出自己,立马就慌了,连忙跪下来:“老夫人,老夫人,不、不不,不是,不是的!”
她指了指老道士,又指着自己,最后不知如何,只哭着喊道:“老夫人,是夫人,是二夫人,是二夫人叫老奴如此做的!对!是二夫人!”
她说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林妈妈到底是眼皮子浅的,知道事情出了差错,就管不住了嘴,一溜儿的就把事情经过全说了出来。
刘氏气得不能自己,沈音睁大了眼睛,看着母亲的奴婢如何出卖她。
刘妈妈突然上前,抬手就一个耳掴子扇到了林妈妈的老脸上,把林妈妈扇的头晕眼花的找不着北,她厉声道:“好你个林婆子,二夫人平日待你可是不薄啊!你就是这样对待二夫人的?!”
林妈妈被刘妈妈一直欺压着,可以前她也是赖皮赖脸好言好语的相劝着,那是因为她知道刘妈妈在刘氏面前儿得脸,便不敢和她对着来。
可今天这事情败露,又牵扯出了她,她心里本就哀怨的不得了,哪曾想这刘妈妈还这般践踏人?
林妈妈也不顾其他,反应过来,狠劲儿一上头,就地抱着刘妈妈的腿一拖,刘妈妈一个不防,便被拖得一个跟头,摔的四仰八叉的,连声哎呦哎呦的叫苦。
可林妈妈那小心眼儿的又如何会放过她?跟着欺身就压了上去,扬起手就往刘妈妈身上招呼。
两人撕扯在一起,都互见对方不顺眼,猛了劲的打。
众人猝不及防,被这场面搞得一愣一愣的。
待反应过来,就只听的老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来人!快!把她们两个给拖开!快!”
护院们如梦初醒,连忙拥上去把两人给分开了。
两人此时闹红了眼,林妈妈见状又一个劲儿的跪倒老夫人跟前儿大喊冤枉!
老夫人冷着眼,脸上已经没有表情了,不理睬她分毫。
刘氏跑到刘妈妈身前儿,刘妈妈可是刘氏的乳母,从小到大,情份自是不轻,刘氏待她比自己娘都要亲。
如今看着刘妈妈身上的狼狈模样,还有她的脸上脖子上被林妈妈抓的全是血痕,一想到她还是被背叛自己的奴才至此的,她心里的怒气一瞬间升至极点。
她厉眼望向林妈妈,却状似一副被奴才诬陷背叛的委屈模样,哭哭啼啼的道:“林妈妈,我自恃平日里不管是对待谁都是问心无愧的,尤其是你林妈妈,你还是我贴身边伺候的人,我自认对你更是不薄,可没想到.....”
说到这里,她哭得更是伤心:“没想到,你竟然联合了外人来诬陷我!还想祸害整个丞相府!你!你的良心当真是被狗吃了不成?!”
她心里的愤怒无言而喻,她只恨,当初识人不清,怎的会用了林妈妈这种没胆子又贪图富贵的人。
越是想起来,她便越是忍不住心里的恨意,不由的面上装哭的越发卖力了。
众人见状,心有戚戚。
没想到一场清鬼事故,倒是徒惹出了这么多的事。
原先众人被误导为是因为沈壁行克,而后又是有贼人作怪,现在变成了主仆之争,幕后之人所为!
众人无不咂舌,这其中曲折,可就比了那说书似的,众人看的津津有味。
沈音反应过来,连忙行至刘氏身旁,一副有所戚戚的样子,满脸的悲愤,似已无力吹散在风中一般,她声音带着无尽悲痛难言道:“林妈妈,你也不要再狡辩了,谅在你平日里伺候母亲的份儿上,只要你说出你背后所指之人是谁,那我和母亲今日便替了你在老夫人面前儿求个情,饶你不死!若是你执迷不悟,那你便不要怪了母亲不念与你之间的主仆之情!”说到最后,沈音的语气渐至凌厉。
沈壁听罢,心下冷笑不已。
沈音和刘氏两人的脑子倒是转的快,转个弯儿,就知道把人反打一耙。
两人也不愧是为母女,这谎话撒起来,屁都不用放一个。
一个的红脸儿一个的白脸儿,唱得倒是再好不过!
不过,这也正是她所想要的结果,她知道就凭这一点儿是绝对不可能打趴沈音和刘氏这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可是,就凭这一点儿。让她们母女娘在所有人的心里名声臭一点儿,种下一颗刺,到时候却是再好不过。
她们之间,就像是骑驴唱戏看剧本儿,还长着呢!
林妈妈听着刘氏和沈音的话,不禁呆了。
她自认她脸皮厚,可没成想,这二夫人和大小姐的脸皮却是比她更厚不过,听着她们俩这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话,林妈妈都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其实这也是林妈妈脑子呆,转不过了弯来。
刘氏和沈音的话之中,句句直指她背后有人。
若是平常,这么一个清晰的提示,林妈妈自是脑子一转就反应了过来。
她知道刘氏母女俩折腾的这些东西,不过就是为扯沈壁等人下水,她只要顺着话说出来,说沈壁就是其背后之人,那么事情的局面肯定又是一番场景。
其实这也是林妈妈脑子呆,转不过了弯来。
刘氏和沈音的话之中,句句直指她背后有人。
若是平常,这么一个清晰的提示,林妈妈自是脑子一转就反应了过来。
她知道刘氏母女俩折腾的这些东西,不过就是为扯沈壁等人下水,她只要顺着话说出来,说沈壁就是其背后之人,那么事情的局面肯定又是一番场景。
可偏偏她此刻被吓得心惊胆颤,又被刘氏她们这一弄的神智不清。脑子里也只想着自己不要被处置,她可不同那老道士,她是丞相府的奴才,要打要杀不过就是主子一句话儿的事。
她心里害怕的紧,便只能语无伦次的又跪着哭喊道:“老夫人,老爷!大夫人!你们相信奴婢呀!奴婢真的是听从的二夫人的话呀!老夫人,奴婢冤枉呀!”说着她又转头对刘氏哭喊:道“二夫人,您说说话呀!奴婢不想死呀!二夫人!求您了!”
“你!”刘氏眼中冰寒更甚,她没想到林妈妈竟然蠢至如此地步!
当下一咬牙,转过头对沈裴蒿哭喊,语气哀婉:“老爷!您也看见了!这婆子口出狂言,妾身念在与她之间主仆一场的情分,想要饶她一命,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如此执迷不悟!妾身无法,即如此,妾身便只求老爷还妾身一个公道!”
沈音也在一旁柔弱可怜道:“父亲,母亲是被冤枉的!还请父亲还母亲公道啊!”
娇妻爱女齐齐祈求,沈裴蒿心下柔软更甚,再加上他本意就是想为刘氏开脱,只无奈于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替她开脱了去。
此刻这么好的机会在眼前,沈裴蒿也不在犹豫。
他站出来,厉声喝道:“来人!把这婆子拖下去,胆敢欺主危害相府!拖下去杖毙!”
说着,又转头看向那老道士,皱眉道:“此道满口的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拖下去打三十板子,再交由官府处置!”话毕,立马就有护院上前,几个一起,拖狗似的拖着林妈妈和那老道士快步出了院子。
沈壁闻言,嘴角露出讽刺的笑,转瞬即逝,沈裴蒿永远都是如此,偏心于刘氏和沈音。
想着,她心下不由冷笑,只是,有一天,望你可不要后悔了罢!父亲!
老夫人不知想的些什么,眼睛眨了眨,对沈裴蒿的话不发表任何言语。
大夫人的身体却跟着沈裴蒿的话而微微颤抖,沈壁心疼的转过身,握住大夫人的手,大夫人摇摇头,脸上表情平静。
众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事态发展太快,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林妈妈和那老道士便被处置了。
一路上只闻的林妈妈充满疯狂而绝望的声音,和老道士干哑无力的叫喊声传来,许是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声音便渐渐的小了下去,直至几不可闻的平静。
院子里刚刚的一场惊心动魄,此刻也归于平静。
正得众人松一口气的时候,外院突然传来一个丫鬟的叫喊,由远至近。
众人皱眉,不知是谁家哪院的丫鬟,如此不知礼数?
老夫人唤了丫头上前查看,然而那丫鬟已然进了院子,开口第一句话,便犹如惊天炸雷,只听的丫鬟的声音带着急切和害怕,嗓音高高的道:“老夫人!老爷!大事不好了!四姨娘,四姨娘她见红了!”
众人脸色大变,沈壁挨的她最近,握着老夫人的手,沈壁都能感觉到老夫人似是整个身子都不禁抖了抖。
她不由皱皱眉,心里突突的,一抹不好的预感划过心间,她站出来,语气温婉,又充满疑惑:“你刚刚说什么?慢慢儿的说出来!”
那丫鬟镇定下来,又开口道:“回三小姐的话,是四姨娘,四姨娘见红了!”
见红?那不就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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