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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裴蒿皱着眉,这件事可牵扯不小,事关沈音的清白和丞相府的名声,他可是不会就如此罢休的,见沈音如此,索性心一冷,对着刘昌赋便道:“贤侄!你来说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来龙去脉,一个都不准少!”
听沈裴蒿发话了,众人不禁心神一震,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刘昌赋平日就是个纨绔子弟,上不怕天下不怕地的,就连自己的父亲刘国公和母亲刘国公夫人都是不甚放在心里,可却是唯独一人,他倒是怕的不得了,那人便是沈裴蒿,小时候,刘昌赋便因纨绔不化,就经常被送来丞相府被素有铁面之称的沈裴蒿这里管教。
这一来二去,刘昌赋到底是怕了沈裴蒿,可却到底最后是沈裴蒿对他失望,后来便也不在多于管教他,刘昌赋也就更加放开了些,也正因为如此,他对沈音这么多年一直心存亵渎,可就是有那贼心却是没那贼胆儿,这一切,都只因一个沈裴蒿。
此刻被沈裴蒿一吼,刘昌赋不禁浑身一颤儿,就连混沌的脑子也不禁清醒了几分,他垂着头,窝在刘国公夫人的怀里,不时的抬头瞅瞅沈裴蒿,见沈裴蒿一脸铁青色,吓得心肝儿都不禁跟着发颤。
他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诺诺的开口道:“这事,本来,本来是音儿表妹要我去后花园儿的,说……说在那里,可以可以让我……”他抬头看了看沈壁:“可以让我一亲三表妹的芳泽……后来后来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了……”
“你胡说!”他话还未说完,一旁的沈音便忍不住开口喝住了他继续说下去。
“沈音!”沈裴蒿此时也不禁沉了脸色,听了这事,众人心中谁还有不明白的?敢情是这大小姐想要陷害三小姐,却不知为何反被陷害了?
“他说的可是事实?!”沈裴蒿眼眸之中似是黑云翻涌,黑压压的一片,骇人不已。
“大姐姐,你……”沈壁也睁大了眼看着她,似是不敢相信:“你为何要如此对妹妹?难道是妹妹什么地方没做好得罪了姐姐不成?若真是如此,那姐姐便直说了罢!妹妹一定会改的!可姐姐你为何要这样做?你这样做,毁的可不是妹妹我一人啊?!还有咱们整个丞相府的声誉!以及大姐姐你自己的声誉啊!”
沈壁这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直听的众人心酸不已,这三小姐,被自己亲姐姐给陷害了,第一担心的竟也不是自己,而是考虑大局,当真是难得啊!
沈音被这左一言右一语的,早被唬弄的不知如何开口了,她没想到,这刘昌赋竟然如此愚蠢,就把真话给白白的说了出来,其实这倒也怪不得刘昌赋,刘昌赋就一根筋,死到底,沈音说的是什么,他也不会转脑子,自然就说了什么,再个,他还想着要把沈壁给娶回家呢!
见沈音不说话,众人心中更是肯定了,一旁的刘氏瞧的心急不已,忙就站出来扯着沈裴蒿的袖子,满面哀戚的哭诉道:“老爷!求您相信音儿啊!音儿是何脾气秉性,难道老爷你还不清楚吗?音儿是何身份?又怎会于他们如此胡闹?老爷!”又道:“老爷,是他们冤枉音儿!对!一定是他们冤枉音儿!老爷!求您给音儿做主啊!”
大夫人闻言,也不禁站了出来,她一步迈过,站在沈壁身前,护住她冷了脸色,斜睨了一眼刘氏,声音冷然道:“老爷!此事您却要秉公处理,这么多人在此,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是非黑白曲折,相信众人心中自是有一杆儿称!”
沈壁看着大夫人的举动,心头不禁暖暖的,这时沈鼎勋也穿过人群站到沈壁的身旁,他看了眼沈壁,沈壁也看着他,他对她暖暖一笑,如春阳斜照。
转过头,沈鼎勋一脸凝重:“父亲!此事请您必要秉公处理,还大家一个明白!”
众人看着,这可是越来越有趣儿了。
沈裴蒿心中也是两难,这一边儿,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和女人,这一边儿又是自己的夫人和另一个女儿还有一个自己最看重的儿子!而头上还压着的,他扫一眼人群,在人群之中见着几个皇子,还有一旁坐着不发言却被气的不轻的老夫人。
魏宸霄见沈裴蒿如此迟疑,心中担心沈壁,便站了出来,一拱手,对沈裴蒿道:“沈相,本殿下素来听说您为人公正清廉,铁面无私,一直以来不曾有见,没想到,今日倒是能有一幸,得以见之了!还望丞相,好好儿处理罢!”
魏宸霄发话了,沈裴蒿自是不敢托大,在心里咬了咬牙,想着大不了豁了出去,他丞相府不至于丢不起这个脸!正准备开口,可却不料,一旁的刘国公夫人突然开口了。
“且慢!”刘国公夫人站起身,沉眸扫了众人一眼,又在沈音和刘氏两人身上扫了扫,最后目光放在沈壁身上。
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沈音和刘氏这母女俩合计着在利用她的儿子做箭头,好去处置沈壁呢!却是没想到,扯来扯去,倒是越扯越不清了。
说不恨,是不可能的!她堂堂忠勇国公府的嫡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们拿作一个处置别人的工具!可纵使如此,她心中自是有一杆儿称的,刘氏和沈音母女俩与忠勇国公府可是嫡亲的关系,沈壁可就沾不上毛边儿了,这样一算计,哪怕心中再是恼恨沈音母女俩,可明面儿上至少是要帮着她母女俩的。
反倒是,她目光滴溜溜儿的打量着沈壁,这个惊华县主,倒不是个简单的,她转了目光,望着沈裴蒿道:“此事就罢了,吃亏的也是我儿,不过我儿也有错,他这人,一喝醉酒就喜欢胡言乱语的,好了,今日之事就罢了,以后也都不要提及,就当是个误会。”又道:“今日就到此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便先行一步了。
行了个礼:“来人!”她挥手,立马就有小厮们赶了进来:“抬三少爷!回府!”说罢便转身向外行去,路过沈壁身边的时候,刘国公夫人脚步微顿,她斜睨了一眼沈壁,心里冷笑,惊华县主是吧?好!这个仇,我记住了!刘国公夫人把这一切,全都算到了沈壁的头上。
刘媛儿刘缓儿还有刘昌俊也忙跟在刘国公夫人身后走了,刘缓儿经过沈壁的时候狠狠的剜了一眼沈壁,沈壁见状,不过淡然处之,脸上神情淡淡的,直看得刘缓儿那一个气闷不已。刘昌赋也不知是装的还是怎的,被小厮们抬着还一个劲儿的喊着表妹表妹的。
刘国公夫人此言一出,整个事件便发生了转变,是与不是,都已不是那么重要了,沈裴蒿脸色稍转,咳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大家也都散了罢!此事不过是个误会,还望诸位可不要往心里去。”
听沈裴蒿此言,众人也知晓,此事便是如此不了了之了,当下又不免觉得意兴阑珊,可无奈沈裴蒿也开口说了话,明显就是在请客无疑了,众人也没了什么继续进行宴会的心情,当下都说了中听的话,便找了由头回了各自府中,沈裴蒿也是巴不得,自是顺坡下了。
宴会过后,沈壁和沈裴蒿等人一起送了客,待至魏宸霄几人的时候,魏宸霄见着她本想与她说几句话来着,可一想便也作罢,道了几句,便也走了,魏凌风走的时候多留意了几眼沈壁,还有她身后掩着的沈秀蓉,目中闪过一丝精光。
待一切事了,沈壁又陪着大夫人送了老夫人回静安堂,又送了大夫人回杜鹃园,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细细的说与了大夫人听,大夫人听后只叹了口气,逐又和沈壁说了几句,便叫沈壁回去了。
沈壁身后跟着知竹俩姐妹和霖雨,慢慢儿的走着,她突然站定,看了一眼天光,天色如泼墨黑漆,不见一丝星光,黑压压的似是压在人的心间,让人出不得气来。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暗道一声可惜了,今日这一切,从到花园赶走魏宸霄的时候,其他的一切都是她联合霖雨一起设计的,虽不说是天衣无缝,可让沈音就此重吃一亏却是有余的。
眼看着就要成功,可偏偏她棋差一招,忘了刘国公夫人和沈音那母女俩的关系,也更没料到,经过这么多事,这刘国公夫人竟然还会如此护着沈音母女俩,这样一来,倒是把她的全盘计划给打乱了。
不过,还好,今日这么多人在此,就算这事被不了了之,不过她相信,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候,总会有一些流言蜚语,在加上今日那么多人亲眼目睹,对于沈音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摇摇头,沈壁再次迈步,向明月居而去了。
……
且不说沈壁这一边儿如何,而在这另一边儿,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拂林园
刘氏谦退所有下人,只于她和沈音两人,坐在红木椅上,刘氏满脸不虞,她一拍桌案,看向跪在身前的沈音,厉声道:“说!你可知错?!”
沈音虽是跪着,可背却是挺得笔直,满脸的倔强,刘氏发话,她还是被吓得一颤,可很快又恢复原状,只不过嘴里还是道:“女儿知错!”
刘氏黑着脸,继续喝道:“那你可知,你错在何处?”
沈音咬着牙,不让眼泪落下来,声音哽塞:“女儿不该擅作主张,反倒遭人陷害!”
刘氏听罢此言,更是气恼,一拍桌案,桌上的茶杯都被颤地发出叮叮清响,本是悦耳声响,可此情此景,听在人的心中却是不由让人更加心惊不已。
刘氏沉眸看了一眼沈音:“你既是知晓,那又为何犯了这明知而不可为的错?!”
“娘!”沈音终是忍不住,大喊一声,眼里忍了多时的眼泪,终是受不住,哗哗的就如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她看着刘氏,声嘶力竭的吼道:“我为什么?我为什么!我还不是看不过沈壁那个贱人!她凭什么什么都要和我一样?我恨她!恨得都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拿她的骨头去喂狗!”
刘氏见沈音竟然如此控制不住,心里怒意顿生,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沈音的脸上。
只听的“啪!”地一声清响,刘氏和沈音两人都不禁愣住了,刘氏还维持着扬手的那个姿势,好一会儿,沈音才反应过来,刘氏这一巴掌用力极大,她的脸都被扇到一边儿,侧脸儿上五个手印清晰可见。
她抬手,捂住被打的左侧脸,呆呆的转头,看向刘氏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似乎连疼痛都忘了:“母亲!你.....你刚刚又打我了?你刚刚又打我了!你竟然为了沈壁那个小贱人,十五年来,你居然为了沈壁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呜哇呜呜!”说着说着,沈音便越来越大声,最后索性声嘶力竭的哭了出来。
刘氏也慌了,沈音可是她的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的,平日里别说是打了,便是重话都难得有一句的。可此刻,刘氏着实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见沈音哭的如此伤心欲绝,她也慌的不行,忙不跌的便一下从椅子上缩了下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沈音,沈音起初还不停的挣扎,后来也只知在刘氏的怀里哭。
刘氏劝了好半天儿,沈音才算是停了哭泣,刘氏自己也哭了。
她摸摸沈音的头发,软软的,一想起她刚刚打了自己的宝贝儿,刘氏心里就疼的不得了,她抱住沈音,声音柔柔的:“音儿,对不起,都是娘不好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别生气了啊。”
沈音此时也不哭了,听罢刘氏此言,吸了吸鼻子:“娘,对不起,是音儿不好,惹娘生气了,音儿没有生娘的气,音儿只是,只是想教训沈壁那个贱人!娘,音儿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这样冲动了,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听着沈音的话,刘氏不禁笑出声,她推开沈音,看着她,沈音两个眼睛哭的肿肿的红红的,刘氏看得心疼不已。
“音儿,娘不生气。”又道:“只是,音儿,娘可曾对你说过?你是高高在上的,你是端阳县主,你身份高贵,你前程似锦,你只需要做好你的这些本分,让所有人都瞧见,都知道,丞相府的大小姐是这个世间最高贵,最美丽,最具才华的女子!其他的,谁都比不上你!知道吗?”
沈音微微啜泣,点点头,又忍不住:“可是……”
刘氏立马呵斥道:“没有可是!”又道:“你只需要做好这些便可!其他的一切,自有娘为你做好!”
沈音这才重重的点点头,刘氏又抱了沈音,柔柔安慰:“快别哭了,不然可就不好看了。”过了一会儿,刘氏突然道:“等到春来,便是狩猎大会,今日四皇子他们送来了帖子,我们丞相府也在受邀名单之中,到时候,太子殿下和皇上他们定会亲临,而你……”
她看着沈音,接下来的话并未说出口,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沈音听罢,眼眸微亮,刘氏的意思她自然懂得,她重重的点点头,眼眸中快速划过一丝思量,太子殿下……
刘氏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到时候,便是你再登高峰的机会,而沈壁那个小贱人……”
刘氏说到这里,眸中泛起冷光,冷哼一声:“狩猎大会自是好的,可危险也自是重重,沈壁定会不小心便落入危险之中,叫她有去无回!”说到最后,刘氏脸上的神色便逐渐阴沉,以至于最后都隐透一丝狰狞。
她的目光看着窗外,天色黑沉,便如此刻,她的脸色,她的心思,她的整个身心,皆是如此。
春日来临,天色亮得格外的早。
三月三日,正是狩猎大会之日。
正因为,素来有三月三,蛇出山之称,便设定此日为狩猎大会,也意为辞旧迎新,新的开始,春日已过夏日来临。
大魏始祖是从自铁骑大将而来,可以说是马背上的天下,因此开国立以每年三月三日为狩猎大会,只为锻炼后人,其次便是起到一个提醒作用,勿忘始祖志明。
因此,狩猎大会也是大魏每年一度必不可少的盛会,从大魏开国以来,已有百多年历史。
这日一大早,整个丞相府便忙碌了起来,主子们受邀去狩猎大会,那是何等的荣誉,丞相府近来喜事连连。当然,除了上次沈音和沈云玲的事之外,磕府上下皆是喜笑颜开。
沈壁一大早便被知竹青珠她们扯了起来,洗漱打扮了好半天儿,才算是弄好了。
之后她便被知竹掺着,先是去了大夫人处,大夫人早已在正厅内了,见沈壁来此,便呷了口茶,而后转头对下面儿的各房姨娘等人吩咐道:“此次,丞相府承蒙圣上厚爱,受邀于狩猎大会,届时,我于老夫人二夫人等都会前去,府中之事,便由大姨娘处理,若有何要事,便等我回来再说罢!”
“夫人!”大姨娘似是没想到大夫人竟然会给她如此使命,一时愣在那里,忙又道:“夫人,府中事务繁杂,婢妾愚笨,怕是不能担此重任,还请夫人收回成命!”说着对大夫人深深一福。
沈壁看着这场景,默不作声,行至大夫人身边,给大夫人捏起了肩来。
如此,大夫人因听罢大姨娘的话而紧皱的眉头,便略微舒展,她垂下眼帘,看了一眼大姨娘,并不说话。
三姨娘瞧着,眼珠儿滴溜溜儿的一转,忙上前,对着大夫人屈膝一礼,满脸带笑道:“夫人历来操心府中事宜,此次前去,夫人便是好生的休息罢,至于府中事务......”她说着垂下头,似是扭捏:“若是夫人不嫌弃,婢妾可愿托个大,为夫人暂解忧难。”
这个大姨娘可真是愚昧无知,夫人把这手把手儿的权利交予她手,到时候,那好处不就是哗哗的来?哼!也就只有她那榆木脑袋才会如此,送上门儿的好处都不要!即如此,若是大夫人能把这差事先交予她,那……啧啧!乖乖,那到时候这整个丞相府不就是她来掌管了?秀容年龄也大了,到了要出嫁的时候了,再不济,也能给她多凑几套子嫁妆罢?
她越想便越是开心,就好似已经看见那些个好东西再朝她招手了般,一时间,哈喇子都恨不得要流了出来。
三姨娘此言一出,在座的都忍不住憋笑,沈壁在一旁,也是忍不住发笑。
大夫人会交予掌管中馈给大姨娘,只因大姨娘最是老实,交予她,大夫人放心。
而三姨娘,便是一个典型的墙头草,大夫人又怎会把这权利交予她?
果然,大夫人闻言,不禁冷笑一声,她抬头,面上是温婉端庄的笑,却是看的众人心头微颤。
大夫人看着三姨娘那期待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屑,嘴里轻道:“三姨娘真是有心了,只是,这府中姐妹就如此,我们都走了,三姨娘又掌管了中馈,府中交杂不开,到时候,岂不是疏忽了老爷?”
她挥手一展,理了理袖上的褶子,漫漫道:“所以,三姨娘的好意我便收下了,不过,这掌管中馈,有大姨娘一人便可,依我看,三姨娘还是好好儿的伺候老爷罢!伺候好了老爷,比什么都好。”
听罢大夫人的话,三姨娘面上笑容顿时呆滞,好一会儿,才慢慢儿回过神来,她讪讪的笑笑,呵呵应了声是:“瞧我这乱瞎操心的,呵呵,好,好,夫人说的是,呵呵。”
大夫人见状,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过头又对大姨娘吩咐道:“此事便这么定了,过一会儿我便差管家于你细商便可,你也不必过多担心,过几日便好了。”
大姨娘知晓,这事大夫人说是如此便就是如此了,况且,刚刚她也在脑子里细细的想了想此事,其中厉害关系也已是略知一二了,当下大夫人开口,便也只好依言应下了。
大夫人见状,满意的点点头,便一挥手:“好了,你们都下去罢,我们也该出发了。”
众人忙起身福礼退了下去,三姨娘恨恨的瞪了一眼大姨娘,气呼呼的冲走了。
大夫人冷眼瞧着这一切,只待众人身影皆退了正厅,大夫人才冷冷吐出一句:“真是愚不可及!”沈壁在脑子里微微一转,心有所感,讶异道:“母亲,您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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