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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刘昌元不耐烦的嚷了一声,心想这两个兄弟,还真喜欢多管闲事啊!问的也是废话,沈壁的身份如今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越想便越是觉得这两个人烦躁,可碍于两人的身份,刘昌元也只是不耐烦挥挥手:“就算我知道又如何?难道还与此事有关吗?”
“既然刘公子知道,那我也不便多说了,只是……”魏凌风眼眸扫了刘昌元一眼,无端的就让刘昌元全身发寒,接而便又听的魏凌风的声音道:“只是,难不成刘公子不知道,郡主如今可是入了皇室宗牒的人,婚姻大事,便是丞相都做不了主,就凭你一个小小的赔你娘子,你认为,有那个可能吗?”
魏凌风起初声音平和,越到后面便越发的凌厉,只听的那刘昌元一愣一愣的,众人也不禁连连点头。
不错,如今的沈壁,婚事可不是她的父母就能做的了主的。
入了皇室宗牒,婚姻之事,便要由皇上来做主了。
一旁的尔仑听罢此言,不由微微垂头,眸子里闪现一种势在必得的光芒。
瓦萨在一旁看着,不禁皱眉。
看来,二哥是打定主意要娶这个郡主了……
若是之前,没有他们那天晚上的事,瓦萨说不定会支持尔仑的决定。
可是,她一想到那天沈壁对他们所说的话,又不由动摇了。
看来,到时候,要去郡主那里去会会了,瓦萨心道。
“这……”那刘昌元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那他一场美梦,岂不是又要泡空了?
刘昌元越想越不甘心,怎么能这样?
可面子上又拉不下来,只得红着脖子道:“那我可不管了!我今日来丞相府接亲,新娘子都跑没了!你们这是抗旨不尊!要我怎么办?!岳父大人!你说该怎么办?!”
沈裴蒿也是头疼不已,这种事,怎么就发生在他们丞相府啊?!
“刘公子!”沈壁冷了神色:“依现在看来,定然是我四妹妹不想嫁与你,因而才设计了大姐姐上了你的花轿,四妹妹如今人在哪里,我们也不知晓,倒不如你先回去,等此事有了进展,便马上告知于你,如何?”
之前她对于刘昌元还有敷衍的意思,可现在看来,却是连话都懒得与他多说了。
刘昌元一时喏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其实娶沈云玲,他倒不是非娶不可,只是他这……
花轿都抬了一半了,却发现新娘子不见了,传出去,叫他以后还怎么在他朋友面前抬头啊?
“如若不然,我们大可在圣上面前去,好好儿的讲清楚也行。”
沈壁见刘昌元还犹豫不决,干脆直接给他一压:“如此,刘公子觉得可否?”
沈壁此言,明着像是真的为他着想,可是听在刘昌元的耳朵里,却是成了赤.裸.裸的威胁。
面圣一事,他不过就是随口一提。
想以此来给他们一点儿压力,没想到这不仅不管用,反而还要把他给扯进去。
开玩笑,面圣他才不要!
且不说今日成亲一事该如何,怕是他起心肖想着郡主,就让人家给记恨上了。
刘昌元是纨绔,可他并不傻,此刻听的沈壁此言,忙讪讪一笑,道:“原来如此,我倒是没想到,真是不好意思啊郡主,所以,这……还是算了吧。”
接而他转脸,又看向沈裴蒿道:“岳父,今日之事,小婿我就不便多做讨论了。既然如此,我便先行告辞!”
对于这种麻烦事,他才不会过多去纠结,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先回去再说。
在这里他人单力薄,回去了把此事告知父亲母亲他们,他就不信到时候丞相府能讨得了好!
如此想着,刘昌元说罢,挥袖转身便走。
刘昌元一走,外面儿的迎亲队伍便也跟着走了。
可是那之前一路敲锣打鼓的的声音却是没有了,众人看着,都不由叹了口气。
一场喜事变成这样,可真真儿是触霉头,众人也不再多留,纷纷告辞离开。
尔仑和瓦萨本准备留下,可临走之际被魏凌风邀请到了他的府邸。
沈壁见状便是忍不住冷笑,魏凌风可真是像狗皮膏药一般。
只要有机会,绝对不会忘了讨好巴结,还偏生能投机取巧!
魏宸霄走时担心的看了她一眼,沈壁很感谢他当时的挺身而出。
向他回了个放心的眼神便也作罢,反倒是那个魏灵儿吵闹着不要回去,最后还是被拉走了。
沈壁看见他们出了府门,才松了口气。
正准备转身,身后突然窜起一股令人发寒的气息,接而便是某人那略微慵懒又带着一丝魅惑的声音传来。
“看来,咱们的郡主很吃香!”
“夜长歌!”沈壁微一皱眉,快速转身,稍稍远离了他一点儿。
现在还有很多人在这里,他身份特殊,若与他接触过多,被有心人看了去,怕是又引起少不了的麻烦:“请自重!”
“呵呵!”夜长歌见状,不由轻笑一声,隔着一人之距看着她,不由挑眉:“怎的?怕了?”
接而轻笑:“本公子认识的沈壁,可不是这样的!”
沈壁不懂他这又是怎么了,难道,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没做好,惹他生气了?
她不禁皱眉,可此刻可容不得去计较那些。
过一会儿,还有更重要的事呢。
因此,她面色一冷,快速道:“长歌殿下,你还是快走罢,有什么事,我们下次再说?”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他却是听到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微微低头,而后抬头一笑,灿若春花:“呵呵,说起来,倒是本公子耽搁郡主了,既如此,本公子先行告退!”
明明是很轻松的话语,可偏偏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好似冰霜一般。
沈壁还未来得及细想他这无厘头的话从哪里说起,夜长歌却摆了摆手,身后跟着乘风大步离开。
乘风对着沈壁笑了笑,她见状,勉强掀了掀嘴角,看着两人的身影远去。
一出丞相府,夜长歌的身影一顿,接而眼睛一眯,对着身后的乘风道:“那刘公子可真不错,竟然敢对郡主有何肖想,勇气可嘉。”
说着好像还赞同似得点点头,接而又道:“你帮本公子去奖赏奖赏他吧,就当作,他肖想本公子女人的报酬!”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便是乘风,亦是不由打了个冷颤儿。
他可是知道,这个主子越是这样说,那就只能说明,那个人会越惨。
他不由心中默哀,那刘公子,肖想什么不好,竟然敢对郡主打主意,啧啧,越想越……该奖赏!
且不说夜长歌这里如何,只道丞相府内。
沈壁帮着大夫人处理着府中事宜,等到一切事物安排完毕,送走客人的时候,天色便已经黑了下来。
整个丞相府的下人们皆战战兢兢的,生怕惹了主子们的怒火。
在内厅之中,沈音跪在地上,老夫人沈裴蒿大夫人高坐在上。
其他的主子皆或由两边儿分列而坐,沈壁自是在最前儿,而沈音则恰好跪在她的身前,只不过是侧对着她的罢了。
“说!”沈裴蒿怒拍桌案,指着沈音大声的质问:“你和沈云玲两个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今日一事,完全把他的面子,以及整个丞相府的面子,全都给掉完了!
这些暂且不说,他还得罪了忠勇国公府,忠勇国公府如今风头正盛,即便不可能真的如何,但怎么着也能给他找些不快。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儿,便是如刘昌元所说,这个婚事乃是圣上赐婚所为。
而今沈云玲这个新娘子逃婚了,那就是抗旨不尊,到时候皇上那里该怎么交代?!
在这个时候,偏偏还有忠勇国公府来倒插一脚,这可真是四面楚歌。
沈音跪在地上,此刻的她,面色平静,不管是脑子还是心里,都已经平静了下来。
先前她可以顺势而为,撒泼打滚儿的,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
“父亲!女儿冤枉啊!”沈音左思右想,此刻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才好,如若不然,怕是要引火烧身。
“冤枉?”一直未曾作声的老夫人却是突然出声了,她还是微闭着眼眸,手里的佛珠流转,摩擦发出“呲呲”的声音:“那你倒是说说,你冤枉,又怎么解释你今日的事?”
她声音不大,可自有一股凛冽之意在其中。
沈音微微一抖,的确,今日的事情,哪怕是她跳进黄河,那也是洗不清了。
可是,叫她怎么说?
难不成,还真把她和沈云玲那点儿勾当说出来?
她又不是傻子,可是,面对老夫人和沈裴蒿此刻的态度,沈音心慌不已。
“那……我不知道啊!父亲!祖母!我真的不知道啊!”
沈音咬定了打死都不会说出事实,这样,他们又能耐她何?
“你……!”沈裴蒿见她如此,气怒不已,指着她,都说不出话来了。
老夫人却是神色淡淡的,大夫人想了想,还是开口劝道:“音儿,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若是真的知道什么,就一定要说出来,不然,这可是事关性命的大事,抗旨不尊,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大夫人很少和沈音说话,便是开口也不过寥寥几句。
可今日却是异常亲和,到了后面,音量却渐渐提高,有意震震沈音。
沈音却丝毫不在意,她眼光瞟了一眼一旁的沈壁。
见她神色悠然的端坐着,自己却要跪在这里,这一切都是凭什么?!
若计划成功的话,现在在这里的,就是她沈壁了!
可是,那只是计划成功,如今,她是失败的这一方。
对于大夫人的话,她丝毫没反应,反而道:“母亲,若您真想要了解事情,我想,您还是问某些人罢!说不定,会比我更加知晓事情的经过!”
她说着,意有所指的看向沈壁。
经此一言,众人不由看向沈壁,目光微微疑惑。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沈秀蓉却是突然想起沈云玲在出嫁前的那段反常。
再一联系当时沈壁那些奇怪的举动,她目光微震。
看向沈壁,果然有问题!
她心中暗道,却是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这个场景。
沈壁对众人的目光坦然受之,她面上缓缓绽放一丝笑来,在橘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乖巧可爱。
她的眼睛看向沈音,眸里满是笑意。
可沈音却是如被僵在了原地一般,愣愣地连话也不知说一句。
“大姐姐,你此言差矣。”沈壁微微一笑,转头,对上老夫人和沈裴蒿的视线:“按说,四妹妹在出嫁前,只有大姐姐你和四妹妹有过接触,难不成,还能有谁比你这个当事人更清楚吗?”
“不是!”沈音急急辩驳:“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我去了之后,她就用药把我迷晕了,接下来的事我全都不知道了!”
沈壁不由冷笑一声:“既然你全都不知道了,那你又怎么知道这件事与他人有关?”
沈音就是这样,只要事情有一点儿不再她的掌控之内,她便慌了神儿。
沈壁刚刚不过那般一提,挖个小坑,她就自己跳进去了。
“我……”沈音一怔,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接而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又中了沈壁的计了!
沈壁见状,心底冷冷一哼,继续道:“还是说,其实大姐姐你自己知道四妹妹的事,只是你不肯说出来而已?”
她的目的很简单,今天修理了沈音和沈云玲两人,沈云玲按照她的吩咐,已经与废人无疑了。
而沈音而今大势已去,不足为惧,她现在留着她的一条命,不过是为了好好儿的折磨沈音。
但是今天这事,沈音若是说出真相,便是沈裴蒿听罢,那她此刻只怕也难逃恶惩。
可若她不说真话,那她便只有自己吃了这个哑巴亏。
不过,她相信,以沈音的性子,绝对是后者居多。
果不其然,沈音内心挣扎一番,还是咬牙道:“三妹妹说的哪里话,姐姐不过那般一说,当不得真。”
这时老夫人睁开了眼,冷哼一声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放在沈音的身上,厉声道:“当不得真?!你当这是儿戏不成?若有差错,整个丞相府在命丧之前,唯你是问!”
说罢,老夫人站起身,沉声喝道:“回静安堂!”说罢便出了屋子,木妈妈忙跟随其后。
等到老夫人离去,众人的目光又看回来。
沈裴蒿坐在上首,黑沉着脸色,也不做声。
大夫人在一旁神色清淡,反正这个事她不需要那么操心,完全交给沈裴蒿就好了。
沈壁淡淡回首,眼眸低垂,眸光难辨,开口轻声道:“父亲,此事暂且不议,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四妹妹才好,四妹妹找到了,这一切的事,不就清楚了吗?”
沈裴蒿闻言,脑子里微微一转,也不禁叹了口气。
也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要找到沈云玲再说。
想着,他一手扶额,另一只手不甚在意的挥了挥,声音带着无限疲惫道:“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言!”说完起身,冷冷的扫了沈音一眼。
而后冷哼一声,这个他曾经最喜爱的女儿,现如今已经成了他最厌恶的人之一。
接而便大步离去了,明日到朝廷,怕又是好一番的争辩了。
唉!想着,沈裴蒿又不由轻叹了一声。
沈裴蒿走了,大夫人在这里自是最大。
她看了一眼沈壁,走过来邀住她的手腕,接而淡淡的对一旁丫鬟说了句:“夜色渐深,扶大小姐回去歇息罢!”说罢拉着沈壁便往外走去了,看都未曾看沈音一眼。
沈壁盈盈一笑,温顺的跟着大夫人离开,回眸扫了一眼沈音,见她满眸怒火的瞪着自己,她不禁笑的越发灿烂。
沈秀蓉等到大夫人和沈壁的身影都离去了,不由的看了一眼沈音,接而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也转身离开。
丞相府的四小姐逃婚,大小姐毁容待嫁,并嫁祸给三小姐,这件事在整个京都掀起轩然大波,整个京都上上下下无不议论纷纷。
这种盛况,甚至比上次沈壁从县主获封郡主都还要影响巨大。
所有人在讨论这件事的同时,也在讨论着丞相府接下来会承受的后果。
沈云玲的婚事,众人都知晓,是圣上所赐。
那沈云玲逃婚,便是抗旨不尊,按理来说,这可是会连诛九族的大罪。
就在众人都以为,丞相府现在是完蛋的时候。
大漠皇子尔仑却是突然站了出来,说意欲求取惊华郡主。
整个朝内大臣,如何不知这个大漠皇子此次来大魏朝的目的,此次他站出来,和亲意味十足。
这件事一出,沈裴蒿大松一口气,心里直道万幸。
若是此次沈壁能够顺利和亲的话,那他们丞相府就可以戴罪立功了。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皇上最后下令,允丞相府戴罪立功,让惊华郡主和亲于大漠。
而忠勇国公府那边儿,便要他们自己去协商了。
沈壁其实知道,这件事,多半还有林喻颜吹枕边儿风的作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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