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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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更加起伏不定了，当她见到欧阳非凡的目光越来越幽暗时，盘旋在头顶上的警备也就越来越强烈了，沿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才发现衣领处早已经大敞四开，许是由于刚刚的挣脱，胸前丰满而美好的大半个圆弧毫不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不难引入遐想……

她惊喘一声，死命地扯住身上的衣服……

“心语，难道你忘了我们以前在一起有多快乐了吗？继续爱我，离开他！”

看到她一脸警备的样子后，他弯腰，无比优雅的撩起她的黑发，亲吻，却掩不住眸间的怒火中烧……

“我不会再让你的身子沾染他的气息了……”

“放开我——”

温心语意识到欧阳非凡话中的含义，尤其是当她不难感觉到抵在身上那股巨大坚硬的力量时，铺天盖地的绝望如磐石般袭来，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心语，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放你走，绝对不会！”

欧阳非凡松开箝制她下巴的手掌，腾出一只大手便将她挣扎的两只小手完全箍住，另一只手则贪婪地探索着属于她的轮廓……

她早就应该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还要这么拒绝自己？

渐渐的，怀下的女人不再挣扎了，她的眼神也逐渐恢复到一贯的清冷……只不过是被绝望深深伤害过的清冷，空洞而悠远……

是的，她绝望了，真的绝望了！她知道今天自己压根就逃不过，就像三年前的那晚她无法守住自己的清白，也像曾经韩御擎对自己施暴时，她也无法逃避一样……

今天，却轮到了欧阳非凡，这个自己曾经付出一切心血来爱的男人……

温心语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心底最撕裂般的疼痛，再睁眼时，眼底是如死灰般的苍凉……

“你真的很想要我？”微微有些红肿的樱唇终于开启，问向身上几乎疯狂的男人。

她哀怨清冷的眼神令欧阳非凡内心狠狠一撞，凝着她，一瞬不瞬，却因她的绝美再度瞳仁一缩，眼底尽是不容拒绝的占有……

温心语明白了……

她苍冷地笑了，这笑如看破红尘般的无奈和凄凉，她就像一只被搁浅在沙滩上千年的沉船一样，孤寂、苍老……

她还在期待什么呢？期待眼前这个自己早已经看上去陌生了的男人会放过她？还是在期待有人会从天而降救了自己？英雄救美的情节一向只存在于小说，而现实往往就是残酷的……

因为——她已经经历过两次这样的残酷，所以她压根就不会再有期待了……

“心语——”

她的样子令欧阳非凡又疼又爱，他不想放手，纵使她不再挣扎，他也不打算放手！

“放开我的手吧，我会如你所愿的……”

温心语犹如一个破碎的洋娃娃似的，空洞的眼神充满冷漠地看着他，连声音都像是漂浮在天籁间似的，空旷而悠远……

欧阳非凡攥紧了拳头，将钳制她的大手缓缓松开……

温心语坐起身来，认命地闭上眼睛，手指开始拉扯着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

“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记住，当你得到我的那刻起，我就会恨你，一生一世都会恨你……”

她的丽靥渐渐苍白，就像是被人抽干了血液似的近乎透明，紧闭的双眼因蓄满了痛楚和侮辱的泪水，终于大颗大颗地沿着眼角滚落下来……

欧阳非凡的眼神变得异常骇人！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倏然箍住她的下巴，眼底酝酿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温心语听话地睁开眼睛，空洞的大眼被泪雾缭绕，晶莹的泪水滑过她如秋后蝉翼般轻颤的红唇后，停落在性感的锁骨上……

“恨我？该死的你恨我？”

怒气盈满他的黑眸，她眼中的全然陌生和冷绝令他仅有的一点耐性已经宣告破裂，大手狠狠撅住她的丰盈，满意的看到她的身子一阵轻颤。

“你情愿被韩御擎占有也不想给我？心语，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我说过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猛地低头，吞噬了她的小嘴，同时也吞噬了她所有的表情。

剽悍、狂肆、霸气十足这些种种都伴着他肆意尽散的男性气息将温心语整个人都吞噬殆尽，一点后退的余地都没有！

温心语一动未动，甚至连反抗都没有，一来她知道什么是人微力薄，二来她明白越是反抗，就越能挑起欧阳非凡骨子里疯狂的征服欲与腹中炽烈的火焰！

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从他狂吻中她已经不难看出他的疯狂决心！

所以——她就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他的唇一路沿下……

混合着她绝望冰冷的泪水……

疯狂的动作戛然而止——

只见欧阳非凡目光一沉，长臂一伸，将她完全紧固住，让她强烈的感到他下体的亢奋——

“被我占有就这么令你不甘？”

见她一脸的毫无生机，就像一只即将枯萎的花朵似的，他停住了，放置她身侧的大掌倏然攥紧，英俊的脸颊不难看出他被**所折磨的深深痛楚……

“所谓的强.暴——会考虑女人的不甘吗？”

温心语眼底含着泪，唇边却勾起若有若无讥讽的笑意，苍凉悲哀——

“你想得到，我不会反抗，起码这也是保护我自己不再受到伤害的唯一方式……”说完，她又重新阖上眼睛，就像毫无生机的睡美人一样，任由风霜带走她的年华……

“你——”

欧阳非凡的眼神变得更加迅猛骇人，他盯着她过于沉静苍白的脸，连原本颤抖的长睫都变得平静下来，连眼角旁的泪痕都干涸……

她恨他？她竟然恨他？

欧阳非凡眼底泛起深深的痛楚，就像有人在他胸口处狠狠扎上一刀似的，害怕失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他从来都不想让这个女人恨他，从来都没想过……

只是——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捉弄？她明明就应该是他的才对！

空气焦灼而冷窒……

两人一直保持着姿势不变的样子，女人静静地躺在那里，男人则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底尽是痛意，直到——

一阵尖锐的警报铃声划破了诡异危险的气氛——

欧阳非凡按下电话键——

“欧阳先生、韩先生他、他硬闯了进来，还打伤了我们的保镖……”

“来得还真快！”

欧阳非凡眸底的痛楚倏然消失，换上的则是冰冷的笑意，却看向床上的女人……

温心语像是做梦一样瞪大了眼睛——

韩御擎他——来了？

她的呼吸开始恢复了紧促，苍白的脸上泛起丝丝生机，就像汲取了养分的花朵正在慢慢充满力量和希望……

“怎么？你这么希望见到他吗？心语，我真后悔刚刚的心软……”欧阳非凡唇边泛起低低浅浅的笑意，言语却带着恨意。

温心语想要挣脱坐起，却被他压下，粗鲁地吻住了她的唇，大手像铁钳一样将她禁锢……

她一惊，还没等反抗，房门便被一股劲力撞击开来，几乎快要将门板踢飞——

门口，高大的男人一脸的阴霾，拳头上还沾了血迹，在见到房间的一切时，大步上前，却再度被闯进来的保镖围住——

一件衣服在保镖进来之前披在了温心语的身上，她猛然甩开欧阳非凡的手，下意识看向门口处的韩御擎……

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

欧阳非凡冷笑了一声，弯腰拾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衬衫，慢条斯理地穿上后，一边走向韩御擎一边优雅地系上扣子……

“你还真是神通广大，就连我新别墅的地址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不过可惜啊——”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温心语，又将目光落回到韩御擎身上，唇边的冷意更深了，“你还是来晚了一步，我刚刚享受了她的身子，不过你刚刚进门已经看见了，她可是心甘情愿的，毕竟我才是她最爱的男人——”

说到这里，他靠近韩御擎的耳边，勾唇低语，“正如你说的，她在床上的确很——够味！”

韩御擎眸底倏然一暗，身体两侧的大掌也陡然攥紧，他的眸光变得锋利而犀冷，倨傲的下巴僵硬，连同挺直的脊梁都变得冰冷……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落在床榻上长发凌乱的女人身上，眸底犀利的暗芒中多了一份心疼和深邃。

几乎将欧阳非凡当做是透明，大步上前，却再度被保镖拦住——

“滚开！”

韩御擎冰冷冷地蹦出了两个字，还没等保镖们出手，他的拳头又快又狠地扬起，劲狠的身手显然令保镖们无力招架，光是靠拳头就不难看出韩御擎此时此刻心中怒气的爆发。

欧阳非凡则冷眼看着这一切。

保镖们东倒西歪地瘫在地毯上，无力地申吟着……

韩御擎一言不发走到床边，甚至没有去擦拭拳头上的血迹，深深凝视着温心语惨白的小脸，二话没说，将她一把抱起，朝门口处走去——

“就打算这么走了？”

欧阳非凡冷笑了一声，看着伤得不轻的保镖们，他知道这些人压根就不是韩御擎的对手，因为——只有他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走到门口处的韩御擎停住了脚步，继而转身——

不屑的笑意在他涔薄的唇边蔓延开来，鹰隼的黑眸虽然充满了嗜血的味道，不过却被怀中女人的柔软渐渐掩去了锋芒……

“你应该很清楚，我和你一向没话说！还有——”

他低沉地开口，环顾了一下四周后，冷笑着道：“我唯一能对你说的就是，这个房子的格调实在太差，心语——她压根就不喜欢这种色调！”

“是吗？她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住在里面的人是不是她所喜欢的。”

欧阳非凡双臂环胸，“韩御擎，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看看，究竟要发生怎样的事才能彻底打消你一贯自信的笑容！”

韩御擎闻言后，唇边的讥讽更深了，“自信这种东西一向是与生俱来的，有的人注定要自信一辈子，有的人则注定要自卑一辈子——”

看了看怀中的女人，韩御擎放低了声音，像是带着宠眷地低声问了句：“我们走。”

温心语一愣，她不知道韩御擎怎么了，当她看到他一脸怒气闯进来的样子时，当她看到他面对保镖近乎杀人的样子时，还以为他会将迁怒到自己身上，毕竟欧阳非凡说出了那样的话，像他这种强制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

“心语——”欧阳非凡快韩御擎一步将她揽入怀中，心疼地看着她过于苍白和疲累的小脸，低语的声音充满了恳求——

“留在我身边，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恨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但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他的目光充满了内疚和真挚，“我知道你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会被他强迫，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了，留在我身边……”

“非凡，我——”

“心语，我们该回去了！”

韩御擎冰冷的声音扬起，带着不容拒绝的权威和命令，他没有上前将她强行拉过来，而是目光岑冷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欧阳非凡看向韩御擎，冷笑慢慢聚在眼底——

“我和你的恩怨从来都不会有尽头，无论是早年还是现在！心语是我的女人，她凭什么要跟你走？”

“她是韩家未来的少奶奶，是我即将娶进门的妻子！”韩御擎慢条斯理地说道。

“是妻子还是棋子？”欧阳非凡唇慢慢勾起，揽过温心语的肩膀，“你留她在身边无非是想看着我痛苦，今天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带她走的！”

他的语气很坚决，同样透着睨视天下的霸气。

韩御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跃过他的，直接落在了温心语的脸上，大手一伸——

“心语，跟我走！”短短几个字，有着一贯的自信。

温心语的肩膀处被倏然扣紧。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欧阳非凡，虽然他信誓旦旦，不过她却从他的眸间捕捉到一丝紧张……

再看韩御擎，深阒的黑眸不知在想什么，一如平常般令人无法真正参透……

心不由得轻颤一下……

曾经爱过的男人紧箍着自己，曾经恨过的男人向她伸出大手……

曾经？

她不由得诧异自己用了这个词……

空气再度凝固……

两个同样外形出色的男人同时对她发出邀请，是留还是走？

她爱过欧阳非凡，深深地爱着，所以在发现他背叛了彼此的爱情后心碎不已，那种痛是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感情一旦付出是无法收回的，更是无法忘却的，正如今天他的所作所为，在最后关头让她明白，他一直是深爱着自己的……

而对面这个男人呢——

霸道地令人发指，甚至一度令她有杀了他的心，她恨他！恨他用最卑鄙的手段强迫她离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用最下流的手段得到了她的身子，甚至用最不可一世的威胁强令她要心甘情愿……

也许，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发现自己真的习惯了，习惯了属于他的龙诞香在身边缭绕，甚至开始相信纵使暴虐的他——压根就不会伤害自己……

几乎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温心语才终于开口，却朝向欧阳非凡——

“非凡，放手吧……”

韩御擎紧绷的唇缓缓勾起……

“心语？”欧阳非凡满眼震惊，“难道你真的不能原谅我？”

“非凡，一切都过去了……”

温心语于心不忍他痛楚的神情，将他的手轻轻拉开后，说了一句：“其实有很多时候，缘分尽了就是尽了，再强求只能令彼此都受到伤害，非凡，你可以——珍惜眼前人。”

“心语——”欧阳非凡的呼吸急促，手背上的青筋爆出。

温心语转头，目光对上韩御擎的，然后，走到他面前，将手递给了他，温热的大手慢慢收紧，就像在牵着一生的承诺不放似的……

她的心异常地安全。

选择了吗？也许——

欧阳非凡见到这一幕后，不可置信地摇头，随即冷笑，像是一种无奈，更是满眼的苍凉——

“心语，你选择了他？你爱上了他？”

他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他最深爱的女人，处处为他着想的女人竟然爱上了他的死对头？

“我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了。”温心语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淡淡地说了句。

其实，这个问题也是她在不断拷问自己的。

“不能，你不能嫁给他，更加不能爱他！”

欧阳非凡像是发了狂一样大吼了一嗓子，指着韩御擎道：“你怎么可以爱上他？你可以嫁给任何人，唯独就他不可以！”

“为什么？”温心语觉得他的坚持很怪异，近乎异样。

“因为他就是当初——”

“欧阳非凡，心语已经原谅了你一次，你还想让她彻底恨你？”

韩御擎倏然打断了他的话，冰冰冷冷的语气就像从地缝魔窟中钻出来的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欧阳非凡陡然停口，死死地盯着韩御擎，没错，他们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在这个时候抖出当年的事情只会是两败俱伤，他现在还不敢冒这个险。

而韩御擎就像是吃定他这点似的，涔薄的唇漾起点点的笑意，势在必得之气尽在眼底。

温心语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个，究竟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正想着，肩头一心语——

“我们走！”韩御擎没给她太多考虑时间，强行揽住她走出房门。

门口处，却对上上官伊诺那双如怨如诉的眸子……

“上官伊诺？”温心语一惊，下意识看向韩御擎。

韩御擎显然也没料到她会出现在这里，眉头微微蹙动了一下后，淡淡地说了句：“凭着你们的关系，他应该会听你的劝吧！这种事情我只希望看到一次，下次我绝对不会手软！”

说完，拉着温心语便离开了……

上官伊诺的身子微微一颤，当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她才反应过来，立刻上前——

“非凡？非凡——”

她轻声唤着早已经怔愣的欧阳非凡，眼底泛起隐隐的心疼……

好半天，欧阳非凡才从颓废中渐渐缓过神来，目光无神地看着上官伊诺，看了好久后，才低喃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这几天我一直都找不到你，打你手机你又不接，到公司找你的时候你总是在开会，今天我无意看见韩御擎急匆匆驾车，所以就一路跟着过来，没想到——”上官伊诺说到这里，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你都听见了？”

欧阳非凡疲倦地跌坐在沙发上，头依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遮住眼底那份因失去而痛楚的神情。

上官伊诺咬了咬唇，没有说话，而是温顺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这里原本是我为心语准备的新别墅，每一间屋子、每一盏灯都是我精心挑选设计的，我以为她会喜欢……”欧阳非凡低沉的嗓音遮盖不住疼痛的低哑，虽然紧闭双眼，眉头却深深蹙起。

“你真的很爱她……”上官伊诺的胸口闷闷的，“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她究竟好在哪里，竟然让你和御擎都对她一往情深。”

欧阳非凡倏然挺直腰身，原本颓废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大手狠狠地箍住她的肩膀——

“韩御擎他对心语只有报复！他怎么可能会真心对待心语？”

“非凡……”上官伊诺被他暴怒的一面吓到了，美眸充满了惊恐，“你不要这样啊，如果你真的爱心语，她一定会感觉得到的，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

“感觉的到？”

欧阳非凡放声大笑，英俊的脸庞却是令人心疼地酸楚，“如果她真的能够感觉的到，她就不会选择跟韩御擎走！如果她真的明白我有多爱她，刚刚在床上她就会心甘情愿地从我，而不是反抗我！”

“非凡，你——你强.暴了温心语？”上官伊诺倏然瞪大了眼睛。

欧阳非凡眸底一片猩红，“真正强.暴心语的人不是我，而是韩御擎！”

“什、什么？”上官伊诺倏然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欧阳非凡，“你刚刚说什么？”

“怎么？”

欧阳非凡挑眉看着她，唇边尽是讥讽，“没想到你爱的男人会那么卑鄙吧？三年前，他明明知道温心语是我的女人，明明知道我们已经有了婚约，可是他还是像个禽兽一样玷污了心语，就在我们结婚的前一晚上，他——将心语强.暴了！”

上官伊诺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眼神慌乱惊措，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

“不可能……御擎他、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不相信……”

“这是事实，你不相信它也发生了！要不然心语怎么可能会离开我？”

欧阳非凡苦笑着，眼神凌乱痛苦，“可惜，我却不能告诉心语真相，没错，我是可耻，我是背着她一次次跟你发生关系，可是——韩御擎又高尚到哪里？他不但身边女人众多，而且不是也一样明知道自己有了未婚妻还去跟别的女人厮混？甚至——还对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做出禽兽的事情来？我跟他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非凡——”

“你还要替韩御擎辩解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给我滚出去！如果留下，就给我闭嘴！”欧阳非凡显然心烦意乱，大手一挥，粗鲁地说道。

上官伊诺见他眉头紧蹙，心中不由轻颤一下，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乖乖地重新坐了下来，靠近他，身子却如水般向他靠近——

“非凡，你说的一切我都相信，你放心，我不会烦你……”

她温柔地窝在他的怀中，手指轻轻覆上他健硕的胸膛上，“我只想在这里陪你，不要赶我走，好吗？”

“你应该知道这个时候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赶紧走！不要让我把你当成替身！”欧阳非凡语气冰冷地开口。

上官伊诺凄美一笑——

“我一直都是替身，不是吗？”

她覆上了他的身体，语态哀怨地轻喃，“我无可救药了是不是？明明知道你只是将我当成是温心语的替身，仍还是无法抽身离开……”

下巴陡然被欧阳非凡的大手掘住，力道如他眼神般劲狠——

“你真的不走？”

上官伊诺忍着下巴传来的阵阵巨痛，轻轻一摇头。

“那好——”欧阳非凡陡然笑了，笑中尽是自嘲和绝望的痛，他二话没说一把将上官伊诺整个推倒在沙发上，颀长健硕的身子压了上去——

“非凡……”上官伊诺含着盈盈的泪雾，却无法抑制地勾住了他的颈部……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的女人却得不到……”

欧阳非凡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长发间，心中的楚痛令他完全将身下的女人当成了发泄的对象，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陡然一用力——

“嘶——”上官伊诺身上的薄裙瞬间变成碎布，被男人粗鲁地扯开扔在了地毯上……

“非凡……我不会让你这么痛苦的，一定不会……”

上官伊诺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她知道身上的男人眼里已经看不进任何的女人，那么——就让她来成全他吧……

因为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当她的身体在需要欧阳非凡的时候，她的心也在重新慢慢靠近……

可惜，被绝望深深主宰的欧阳非凡压根就没有心思听她在说什么，自然也不会分析她话中的意思，满腔的怒火和愤恨只想靠女人的温存来全部发泄。

他紧箍她的腰身，毫无爱抚和前戏，丝毫不怜惜地将她贯穿——

“啊——非凡——”上官伊诺惊喘了一声，差点昏厥了过去，但还是咬着唇，双腿主动勾住了他……

奢华美丽的别墅中……

地毯尽是狼籍的主卧……

女人难以抑制的申吟和娇喘声充塞着整个空间，配合着男人如野兽般的低吼，缠绕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