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五章 以不变应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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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通灵界其实只是我们俱死畏战的产物。”

白原仙人的话出口之后晴阳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从对方的话当中晴阳听出了白原仙人那深深的愧疚和懊悔。再看青原和玄原两位仙人的脸色也都是很不好。

“这一点无须讳言，当初在羽衣两兄弟邀请我们一同对抗辉夜姬的时候我们几乎所有的古老种族都退却了。我们不敢对抗被冠以恶鬼之名的辉夜姬。这当中有为自己的族群考虑，但是也有的就是单纯的惧怕死亡。还有的甚至就认为这都只不过是人类自身和辉夜姬之间的事情。我们这些古老种族只要不主动和辉夜姬作对的话就不会遭到波及的。

那个时候只有妙木山的蛤蟆丸给了羽衣兄弟俩一定的支持，他对整个世界的未来做过一次预言。但是真正出手参与了战斗的就只有羽衣兄弟二人。他们和辉夜姬那一场的鏖战可谓是惊天动地。

而我们为了躲避那一场灾劫便所有种族的仙人一同出手，联手在忍界和真正的净土之间开辟出了这样一个相对独立出来的空间，并且世代躲避在这里。

可惜，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最后的战斗是羽衣兄弟二人获胜了，他们成功了封印了自己的母亲，忍界重新恢复了安定，恐怖的统治也被推翻。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却因为通灵界空间的日趋稳定，再也没有办法彻底的离开这个空间了。”

白原仙人说完之后，晴阳默然无语。明哲保身并不能就说一定是错的。可悲哀的是在做出选择之后却发现自己的选择是错的。

彻底打开了话匣子的白原仙人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继续说到。

“在羽衣兄弟战胜了辉夜姬之后，他们用封印术将辉夜的查克拉抽取了出来。被抽取出了查克拉的辉夜便彻底凋零了。但是神树的躯壳却依然存在。于是兄弟二人决定分开保管十尾的查克拉和十尾的身躯。

十尾的查克拉被封印到了羽衣的身体之中，后来那些查克拉被分割成了九份，也就是九只尾兽。而十尾的身躯则被兄弟二人联手封印，最终将十尾的身躯升上了天空，封印在了今天的月亮之中。羽衣的弟弟羽村也就因此搬到了月亮之上居住看守着十尾的躯体。”

晴阳惊得说不出话来，将十尾的身躯封印在月亮之中，这简直就是神话之中才有可能出现的情节，但是今天白原仙人告诉他这些竟然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可是这些细节的事情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那个时候你们所有的古老种族都已经进入到通灵界之中了吧？是仙人您使用空间忍术回到忍界看到的？”

晴阳有些好奇白原仙人是如何知晓的这么详细的。

这回白原仙人倒是摇了摇头。

“在那个时候通灵界的空间限制就已经形成了，相信那次你召唤青原帮助你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发现了。仙人们那过于强大的力量是不能在忍界待太长的时间的。而我们这些通灵界的仙人则受到的限制更大。

这些事情都是羽衣在战胜了辉夜之后来到这里告诉我的。很难得，羽衣在进入通灵界之后见了我们古老种族的首领，他选择原谅了我们。不过他也只能无奈的告诉我们，所有的古老种族只能终生生活在这个自然查克拉充盈的巨大牢笼之中了。

就是这样。我们这些古老种族的仙人们只能待在这里。而且因为心中有愧，通灵界之中的所有仙人都因为心灵上的这一道枷锁没有得到超脱。千年来一直都只能在超脱的临界点上徘徊。

不过事情还是在羽衣造访通灵界之后的几十年的一天出现了转机。那一天有一个年轻人来到了通灵界。那个年轻人是羽衣的长子因陀罗，他是那样的天纵奇才，比起年轻时的羽衣也不遑多让。他发现了我们这些强大的古老生物隐居在这里，便希望能够引导我们的力量。于是他便创造出了一个特殊的契约忍术，也就是今天通灵之术的雏形。”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青原仙人说话了。

“晴阳，其实我在最开始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像是看到了因陀罗一般，你们都是在那个年纪就显露出了极高的天赋。如果不是从你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丁点羽衣的气息我甚至都会以为你就是因陀罗的转世了。”

“因陀罗……”

晴阳在心中默默的记下了这个名字，他今天所接受到的信息实在是有一点多。现在他已经不想再听白原仙人说从前的事情了。就是这些东西他都要好好的消化一段时间，这一段已经被淹没的历史如果浮出水面的话那对忍界所造成的冲击将会是巨大的。

“谢谢仙人们今天的坦诚相告，我想我会好好的利用这些东西的。”

白原仙人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会将上古时代的那些秘闻说给一个年轻人听。

“晴阳，我希望你在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会谨慎一些。曾经我们已经做过一次错误的选择了。我不希望这次的选择依然是错误的。要知道忍界的安定对于我们通灵界以至于羽衣所在的净土都是极为重要的。假如要是忍界崩坏了的话，那以忍界为基础的几个世界都将会受到影响。”

晴阳恭敬的向极为仙人施礼，他知道今天白原仙人将这些事情告诉了自己就意味着他将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在无形之中晴阳的身上就担起了一个巨大的责任。在之后的岁月里他是有义务保护忍界的安定的。

“你先等一下。”

白原仙人并没有急着送晴阳离开，而是拿出了一份卷轴。这份卷轴乍一看就能知道有着久远的年代，它的样式和材质都与当今所使用的卷轴有着巨大的区别。

“你刚才提到了你的敌人是掌握有轮回眼的，那种瞳术确实是羽衣的能力之一。而且这种瞳术也确实是有着巨大的力量。这份卷轴是当初与医院留下来的，他曾经说过，假如忍界需要有制约的时候就让我将这份卷轴交给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在这卷轴之中记录着轮回眼的能力，你可以拿走它好好研究。

总之，忍界的安定就拜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