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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爽连日来的来回‘奔波’,令她染上了感冒,领导不知她因为什么事,还以为她是工作干得辛苦,才这个样子的,于是就让她休息几天,并且在全体工友面前表扬了她,说她是“吃苦耐劳的模范”。
放了几天假,自然要回家休息了,当刘爽在家中躺了两天后,就托同村的师兄弟,让他把自已有病的消息,说给郭开庆听,看看他是什么表现。
师妹有病了,郭开庆肯定要来探望,他买了好些女孩子爱吃的水果和吃食,足足装满了两个大竹筐。
刘父对郭开庆的印象一向不好,这个从小就在村子里‘称王称霸’的小崽子,怎么突然之间摇身一变,成为了‘人民功臣’,‘部队军官’,难道是个人会打架,都可以提干,老头子百思不得其解。
‘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人家还带了好些子东西,碍于事故,刘母把郭开庆引进了屋子,一顿端茶送水后,大家就聊了起来。
对于郭开庆的‘表现’,刘爽的内心还是高兴的,她吃着郭开庆给她买的‘小食品’,不注地偷笑。
女儿象个‘花痴’一样,刘父更加愤慨了,早年间,刘父在村子里还有些威望,他哪能看到如此情景,于是就想对郭开庆说上几句,打打他的‘威风’。
“我说小五啊,今天我一见你,就想到你爹了,唉,他是多好的一个人呀。”的确如此。郭父来到村里后,凡事忍让,被称为“郭老面”。
说到父亲。郭开庆也有些伤感,“我爹就是累的,要不是我们家这么多口人,他也不能累成这样,没到六十就走了。”
“是啊,所以说嘛,小五啊。以后你要好好干,别让你妈操心,好好做人。就算是在部队待不下去了,那就回来,村子还有你家的地呢。”
刘父的话,让郭开庆很是反感。眼前的也就刘爽的父亲。要是换了别人,郭开庆会马上摔门而走,自已是堂堂地‘**军官’,还整得‘要是在部队待不下去了?’,要是真是如此的话,就凭他现在的‘行政级别’,转业回老家,咋得也能当个科长干干吧。
“大叔。您说得很对,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就学二蛋,做点小买卖得了。”郭开庆显然说的是玩笑话。
“小买卖也不好做,这年头啥都不容易了,要是象前几年的话,还能赚些钱来,现在干的人太多了,一看有赚钱道,马上就挤进去一群人,我看你呀,不行,不行。”刘父巴嗒巴嗒抽着‘大烟袋’,脑袋不停的摇晃,仿佛在和郭开庆说,“小子,你还毛嫩,你才吃过几斤小米呀,在部队待两天就出息了呀,这社会上的事,你还啥也不知道呢。”
刘爽在炕上,也听出了父亲在奚落郭开庆,“爸,你行,你行还天天种个破大棚,累得腰酸背疼的,也剩不下来几个钱呀。”
刘父见女儿站在郭开庆的立场上说话,勃然大怒道,“老子不行,哪天饿着你了,你不就才上两天班吗,之前这么多年,不是老子养活你,你早就饿死了。”
刘母也拉了拉刘爽,“你别惹你爸生气,他最近也是让这菜价闹的,前天有人来收黄瓜,一毛五没卖,这两天掉老了,一毛钱,都没有人要。”
“缺钱早说呀,给,这是我这个月刚发的工资,全在这里了。”刘爽是个孝顺的孩子,自从到鞋厂上班之后,每次发工资,都给母亲,要是缺钱了,她再向母亲要。
郭开庆见刘家老人不太欢迎自已,也就起身告辞了,“大叔,大婶,我先走了,我家里还有点事。”
“再坐会吧,着什么急呀?”
“不了,不坐了,一会有可能邻村的朋友来家里找我,不能再坐了。”
刘爽和刘母把郭开庆送到了院门外,刘父则坐在炕上没出来,他看着郭开庆买来的吃食,越看越生气,终于在刘爽刚要进屋时,他向这些东西,下起了狠手,把东西都踢到了地上,并且‘踏上了一万只脚’。
同村的小伙伴的话,带到了看家的师兄那里,可是迟迟不见他前来‘拜访’,郭开庆也很生气地自言自语道,“罢了,不处就不处了吧,反正没谁都一样能活,我有东西,还怕给不出去咋的,”过了几天后,他把东西给了同村的一个家里困难的师弟,也算是‘物归有处’。
就在把东西送人的第二天,村子里警笛声大作,又传来了好些人的呼喊声,郭开庆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向着警笛的方向跑去。
离得老远,郭开庆看到了大哥郭开维,只见他制服加身,手上还戴着一双,白得不能再白的‘白手套’,他也看到了郭开庆,可并没有和五弟打招呼,而是下了车子,走向了一户村民家。
这是一起‘命案’,死者是郭开庆的‘小伙伴’,也就是说‘让人勾了魂的’那人,死者是一刀致命,据他的家人讲,当天早上,邻村来了个男人,进到家中,不容分说的下了手,之后还说,“这事和你们无关,来就是办这小子的,说是这小子坏了良心,霸占了他的老婆。”
死者从小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郭开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是认为他就是胡乱吹些牛b了事,没想到这回还真的来真格的了。
郭开维带着法医仔细检查了‘案发现场’,又询问死者家属和邻居,最后锁定了罪犯,就是替老朱‘看家的”那个大师兄。
目击证人都在,接下来就是抓捕嫌疑犯了,郭开维这回才走到了郭开庆的身旁,“那人是你的师兄弟。我今天带的人少,要不你和我走一趟。”
“没问题。”郭开庆坐上了郭开维的面包车,两人在车上商量着。如何去抓那人。
每个人,都想过平静的日子,老婆,孩子,热炕头,更是改革开放之后农村人的向往生活,师付老朱在时。众人都认为那人的品格很好,很受大家拥戴,可是老朱刚走。他就象换了一个人,他也想象老朱那样,“授课得钱”,不管你是什么样子的人。只要交钱。都可以成为他的‘弟子’。
红颜祸水,一点不假,才有几个钱的那人,就想讨个漂亮的老婆了,由于附近村镇,都是知根知底,都知他家很穷,老大不小的了。又没有姑娘爱和他一起受苦,这下好了。他也就托人,去偏远的山区,找了个‘如画美人’,作了‘婆姨’。
女人过门后,那人生活就更美了,一边收着徒弟们的‘孝敬’,一边坠入了温柔乡不能自拔。
师付不好好授课,按理来说,徒弟就会渐渐少了,但不全是这样子,日子久了,徒弟反倒是多了起来,大多是些村子里的‘二溜子’,打着来学拳的幌子,趁着师付不在的时候,和师娘‘交交心’的目的,这五块钱的学费,如今每家都能拿得出来,就当作来‘逛公园了’。
那人早就察觉到这些来路不纯的徒弟,可是他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动手,随便,要是敢向自已的婆姨动手,非得打死他龟孙子的。
不光徒弟们看着眼谗,平时很少来往的师兄弟们,也成了这里的‘常客’,他们都会装成来交流的样子,顺便闻闻那女子的‘香气’,这更让那人很是不爽,无奈,在这些人里,有他能打过的,也有不能打过的,要是翻起脸来,反倒是自已吃亏,还是那句话,“只要不动手,随便,要是敢向自已的婆姨动手,非得打死他个龟孙子的。”
就在郭开庆和小伙伴们喝酒胡聊的当晚,‘让人勾了魂的小子’,借着酒劲,翻到了老朱家的院子,在厕所里,霸占了那女人。
那女人是个外乡人,对坏人是谁也不太了解,她并没有马上告诉丈夫,隔了好几天,才说了这事。
那人从妻子口中得知,坏人是自已的师兄弟,也就埋下心来,进行暗访,很巧,得了便宜的‘让人勾了魂的小子’,又来了,这回让那人打伤了后腚,猖狂而逃。
一连几天,那人都托徒弟来看看‘让人勾了魂的小子’,回没回家,得到的答案是,“好几天没回家了。”
这时有人又带来了郭开庆的口信,说让他去郭家一谈,本想他是想来看郭开庆的,就在路过‘让人勾了魂的小子’家院子时,听到了他妻子和婆婆的对话,说是那小子是半夜回家的,此时正在家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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