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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瞠目结舌,追上去问:“获奖人不都定好了?您冷静一点,可从没有推翻重选的先例……”米勒博士停下脚步,转过身。
他犀利的视线越过银丝老花镜的上沿,望向助手:“所以我说,三天之内让他们必须赶到!”
“我说,你会不会靠这篇论文再得一次普朗克奖?”
展会厅内,李沙胳膊肘戳戳身边的阮新。
阮新坐在演讲台边缘,端着笔电。
十分钟前,他刚刚把论文发出去。
“不会。”他说,“如果今年要颁发普朗克奖,那是5月初就定好名单了。”
李沙:“今年不行,明年也一定会的。”
阮新:“希望吧,如果吴凯的奖还给我了,我应该很难再拿一次奖了。”
历史上,还没有一人两次得奖的先例。
他说着,望向出口处。
急救人员穿着白大褂,来来回回,给伤员包扎,严重点的直接用担架抬了出去。
此刻的场馆被封锁,只能出不能进,阮新为了避免人流,决定暂且先在露天的中心等一会儿,让受伤的人先走。
围绕展台的四周站着好几个执勤警官,包括刚刚带着李沙进来的严沉。他们持枪而立,呈半圆状,包围中间的阮新。
周围拉着三道封条,好似他是个炸弹。
——原因很简单,刚才阮新上台说完那句话,狂热的人群一涌而上,几乎要冲到他脸前。
镜头和闪光灯疯狂闪烁,把这位略微羞涩的年轻学者吓得不轻。还好薛临和赶来的警官阻挡及时,即便是这样,阮新的衬衫也被挤得皱皱巴巴。
阮新叹了口气。
今后该怎么办?
一想到走在大街上,就有很多人冲过来找他问问题,找他合照……阮新就头疼。
“……你刚才真的要气死我了。”李沙幽怨道。
阮新:“别气了。”
李沙哼道:“下次再这样,我就,我就……”
阮新收回视线,斜睨李沙:“你就什么?”
李沙:“我就告诉薛临!!”
阮新:“……”
他默默地移回视线,盯着电脑屏幕。
电脑屏幕里是一个进度条,正在导入刚才开启传送枪的数据记录。
而阮新的脑子里,却是一幕幕薛临抢走他传送枪的画面,站在灰烟中的画面,向他伸手的画面。
“……唉?不会吧,你耳朵怎么红了?”李沙像发现新玩具的孩子,笑了起来。
阮新放在键盘上的手指蜷住,僵着脖颈,强装镇定:“可能是天热了。”
李沙:“哦——”
阮新紧盯着电脑屏幕,不敢看其他地方,也不敢和李沙对视。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从来都是心里想什么,眼睛里就有什么的。
“那,要不要喝点水?”李沙从右边凑过来问。
阮新往左边挪,含糊道:“嗯,的确想喝点水。”
下一秒,一盒牛奶突然从左边伸进他的视线,散发着丝丝冷气,横隔在电脑屏幕前。
阮新抬头,只见刚才去做笔录的薛临微笑着,站在他身侧后。三根手指修长,轻轻捏着这盒冰鲜的甜奶。
“……你从哪儿买的?A区售货机不都报废了?”阮新惊喜道。
他本来想问,你什么时候来的,你都听到了什么?
但考虑到薛临接下来可能会说什么,他决定还是不要提这个话题了……
“刚刚去了B区。”薛临说。
阮新笑弯了眼:“谢谢。”
阮新举起手去拿。
薛临把牛奶越提越高。
指尖离盒子底部就只有一个拳头那么近,就是拿不到。
“……你怎么又这样!”阮新空举着手。
他清亮的眸子瞪着身后的男人,仿佛震惊又委屈。
“我怎么样?”薛临挑眉,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抬起,在阮新掌心放了一个沉甸甸的保温杯。
阮新愣住:“……”
薛临:“喝这个。”
阮新拧开保温杯,里头是温水,气味有点点甜,好像是刚泡好的枸杞茶,兑了一些凉白开,正好是可以入口的温度。
“我要喝冰牛奶……”阮新小声说。
“不行。”薛临下了台阶,挨着阮新坐在左边。
他偏过头,眼眸中映出阮新的模样。
“乖,喝完温水才能喝冰牛奶。”薛临笑着说。
阮新蹙眉,喝了一口温热的枸杞茶。
甜的,还算好喝。
等等。
这么一大杯枸杞茶,他一整天都喝不完!
阮新回视薛临,冷酷道:“你骗我。等我喝完,冰牛奶就不冰了。”
只见薛临笑意渐深,拆开冰牛奶的吸管,戳进锡封孔,然后——
他自己喝了一口!
还微笑着,好似幸灾乐祸地看着阮新。
阮新:“…………”
阮新:“薛临!!”
作者有话要说:喊人家做什么?
生病了就好好喝热水。感谢在2020-03-2004:44:13~2020-03-2223:14: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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