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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前面那就是奥坎苏。”金娜指向前方湖畔的一座小镇。
开车进入,金娜指挥我把车停在了一栋尖顶建筑前,看起来像是教堂,不过进去,现并不是,也说不好是什么场所,内部人员来往匆匆,都西装革履,感觉跟机关差不多。
金娜带我上了二楼,在一个带着俄文标志的木门前驻足,让我进去,她去安置巴耶娃。
门虚掩着,但没有缝隙,我敲门,里面有人应答,俄语,听不懂,我推门而去,这应该是个大人物的办公室,室内装潢称不上奢华,但却都历史感悠久,装饰考究,比2o1的办公室还要气派,正中间的办公桌后面,端坐着一位金碧眼的大美女,穿着橄榄绿的制服,正冲我微笑,此人正是那位喀秋莎!
旁边的沙上,还坐着一个中年妇女,雍容华贵,全身都是名牌,华人。
“老姑,长,我来了。”我向金善喜和喀秋莎分别鞠躬致意,回手关门。
“呀,东辰,这么快啊,我寻思得中午才能到呢!”喜儿老姑从沙上起身,热情地过来,抓着我的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啧啧,高了,壮大,也成熟了,小胡子都留起来了呢!”
“最近忙,一直没刮。”我无奈苦笑道,有胡子就算成熟吗?
“来来,我跟你引荐一下。”老姑拉着我来到喀秋莎的办公桌前,用俄语说了一通,边说边竖大拇指,估计在夸我。
“东辰,这位就是喀秋莎同志,是你们龙组2o1的好朋友,老姑只是负责牵线搭桥,是2o1安排你跟喀秋莎同志见面的。”老姑介绍道。
我点头,跟已经起身的喀秋莎握手,今天她化了淡妆,与前两次相比,更显美艳。
“老姑,2o1还跟你说什么了?”我迫不及待地问。
金善喜耸耸肩膀,摇头,旋即换了语气:“东辰啊,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嗯。”我点头。
“对了,还有这事儿。”老姑从喀秋莎的桌上,拿起一张报纸,华夏报纸《参考新闻》,日期是今天的。
“怎么了?”我接过报纸,疑惑地问。
“看看第二版。”
我翻看第二版,直接震惊了!
是一张制服刊登的寻人启事!硕大的我的照片,占据了半个版面!
下面是寻人启事的内容。
姓名:张东辰。方言口音:东北口音。
性别:男。脸型:帅气,下颚较尖。寻启日期:1997年1o月12日。
体型:偏瘦。寻启编号:制启[xxx]59号。
曾用姓名:无。绰号“东哥”。
户籍住址:奉天省西城市卧凤沟镇翻身村。
现在住址:奉天省西城市香枫县前进路3号(用的是天娇家的地址)。
身体标记:该人除持有编号为xxxx的身份证外,还持有姓名为“谢廖沙(具体看不懂,俄文)”的假护照,号码为:xxxxxx。
简要案情:今年9月,奉天西城制服行动组在办理一起黑涩会性质组织案中现,该组织头子张东辰自1996年以来,网罗一些社会闲散人员,在当地多次进行此处省略几百字的活动。此人罪大恶极,现对现张东辰线索的举报人、缉捕有功的单位或个人,将给予人民币5ooooo元奖励。
五十万,卧槽,我就值这点钱吗?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都往我脑袋上扣,还说我的龙组身份是假冒的!
“这怎么回事?”我皱眉问老姑。
“抓你呗,还能怎么回事!”金善喜笑道。
“谁抓我,护龙世家?”我又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跟喀秋莎同志谈吧,老姑先走了。”
“……可我不会俄语啊!”我小声说。
“会有翻译的。”金善喜履行完职责后,跟喀秋莎告别,还相互亲吻脸颊,待会儿我要是跟喀秋莎告别,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做?
喀秋莎对我笑笑,示意我坐下,她拿起电话,叫来一个女翻译,也穿着她们的制服,头上还带着一顶小帽子,很是可爱。
开始座谈,喀秋莎问了我一些问题,都是关于之前龙组和护龙世家斗争的事儿,一些战斗细节,我没有对她隐瞒,知道的全说的,不知道的,也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包括做出的推断,跟喀秋莎“汇报”。
她听完,轻轻叹了口气,让翻译告诉我:“我明白2o1的意思了。”
“……也就是说,2o1并没有告诉你,如何帮助我?”我皱眉问。
喀秋莎点头,让美女翻译带我先去休息,她安排安排。
没有亲脸的告别仪式,我跟着翻译出来,她带我下楼,出了尖顶建筑,去了对面的一家酒店,也可能是他们的招待所,安排我在一个房间里休息,不多时,巴耶娃过来了,说她也被安排在这儿暂住,稍后那位金老板会给她安排新的工作,也就是说,巴耶娃被喜儿她老姑给收编了,当然看的是我的面子。
我并不困,闲着无聊,跟巴耶娃交流,都是年轻人嘛,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加上我“英雄救美”过她,而她不是什么矜持的姑娘,很快就聊出了比较暧昧的气氛,俩人位置坐的越来越近,继而,开始动手动脚,巴耶娃的皮肤,摸起来跟看起来差不多,很白,很细嫩,就是汗毛稍微多了一些,但并不影响手感。
正要进入正题,突然响起敲门声。
我下了一跳,毕竟异国他乡,不能太放肆,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他们“龙组”制服的壮汉,其中一个用蹩脚的汉语问我:“你是张东辰同志?”
“是我。”
“你好。”另一个壮汉伸手过来。
他的肩章上花比较多,应该是他们的长之一,我赶紧伸手跟他握,刚握上,我突然觉得掌心传来一阵酥麻,一股强大的电流,很快袭遍全身,立即造成了我的瘫软!
我倒地的时候,最后的视觉,看见壮汉手心里,藏着一个闪烁着蓝光的袖珍电击棍,最后的听觉,是房间里巴耶娃的尖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依旧全身酥软,使不上劲儿,不过视觉渐渐恢复正常,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房间里,三面墙壁,一面是铁栅栏,房间不大,也就十平方米,我躺在一张破床上,对面还有一张床,坐在一个胡子拉碴的白种老年男人,蓬头垢面,眼神深邃而空漠,他正盘膝坐着,瞅着我,似乎在等我醒来。
是不是闹了什么误会,怎么还把我给抓起来了?
在床上缓了缓,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现自己身上的运动服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跟老年男子同款的橙色服装,上身是半袖,而我的手表,右手尾指的机关,身上有所个人物品,全都不见了!
“你好,这是哪儿?”我尝试问对面的老年男子。
他依旧看着我,跟一尊雕像似得,哦对,他应该是鹅螺丝人,听不懂我的话。
我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把双脚顺下床,地上有一双塑料拖鞋,穿上鞋,我走到栅栏边往外看,外面是一道幽暗的走廊,对面也是跟我这里一样的栅栏房间,从我这个角度,能看见是三个并排的房间(两边还有),里面的人都躺在床上,很可能,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了,因为我觉得昏迷的时间很久。
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的一边,背着手,慢慢冲我走来。
“嘿!这边!”我喊道。
制服男现声源,加快脚步走过来,凶神恶煞地从身后掏出一根棍子,作势要打我,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咣,棍子砸在了铁栅栏上,制服吼了一句什么,看他表情,可能是要让我老实点!
我只能用英语表达我的诉求,希望他能听懂,说了一句:“我要见喀秋莎!”
可惜,制服没听懂,或者装作没听懂,转身就走了。
这时,那个老年男人开了腔,用的也是英语,我听懂了百分之八十,大概意思是,让我别挣扎了,进这里的人,没有机会出去的。
我趁机问他,大概是几点,他想了想说,晚上十一点左右。
我颓然坐回床边,这么晚,都关门歇业了,看来只能等明天才能找人问个明白。
老人问我,因为什么事情进来的,我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被抓起来了。
老人笑了笑,说这里每个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
我也没辩解,问他这里是哪儿?
老人说,这里是奥斯维(音译,场所名)。
奥斯维,听起来有点耳熟,我又问老人,这个奥斯维的地理坐标,老人笑笑,说你想逃走吗?不可能的!
我问为什么,老人说,因为这个奥斯维在贝加尔湖中心的一座小岛上,距离岸边或者其他岛屿,最近也得五十公里,周围水深、浪大,还有凶猛的鱼类,从未有人成功逃走过。
我心里一凉,怎么把我弄进这么极品的一个地方?
这是喀秋莎的意思,还是护龙世家的势力,追逐到鹅螺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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