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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熊廷弼这种善战之将,都分不清老奴酋是在撤退,还是在虚张声势,埋有伏兵。
这是什么?
成长。
一个成长速度极快、而十分有韧性的一支军队,是朱由检十分不想面对的,而这种成长,朱由检也找到了原因。
自老奴酋起兵后,建奴的八旗自牛录以上,都要系统的学习兵法,而这个学习,是必须执行的,如果定期的考核无法完成或者不合格,是要吃军棍的。
这个消息,朱由检还是通过郑芝虎,也就是郑芝龙的弟弟口中得知。
郑芝龙的海外基地,就在长崎,而倭寇与建奴的贸易十分频繁,很多前往辽东的倭寇商人们,了解到军官们还要读书识字,还要学习兵法,甚至完不成要吃军棍的规定是十分吃惊的。
而建奴牛录以上的军将们读的兵书,是戚继光写的《纪效新书》。
朱由检为什么对建州的八旗军如此重视?
这就是原因。
大明很厉害,建州也很厉害,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档的战争战术和规模,这是朱由检来到这个世界上后,才知道的事实。
大明的皇帝觉得建奴十分难对付,建奴的建奴主黄台吉和首席智囊范文程,则是绝望。
他们认为大明皇帝还未龙驭上宾之前,他们压根没有入关的可能,甚至还有可能被大明给锤死。
这种互相的重视的结果,就是双方压根就不可能议和,除非将对方打的奄奄一息。
朱由检闭目良久,忽然睁开眼说道:“你跟黄立极说一声,就说议和之事,勿要再提。”
这就是大明皇帝的权力,当他不想议和的时候,他可以通过文渊阁表达自己的意思,让群臣们闭嘴,这个议题,不用议了,再议,皇帝不批,议也是白议。
群臣们往往会裹挟着民意再谏言一波,皇帝还是不搭理,最后就是不了了之。
议和是不可能议和的,没有决定性的胜利的情况下,大明和建奴怎么议和?
“毕尚书递过来的劄子,万岁,看看毕尚书的奏疏,顺顺气儿。”王承恩从奏疏里,挑出了毕自严的奏疏。
“有好事?”朱由检乐呵呵的打开了奏疏,眉头紧蹙了片刻,随即舒展开来。
毕自严上的奏疏,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份之前商定好的奏疏的补充说明,类似备忘录的东西,里面提到了一个朱由检十分关心的一个问题。
皇庄联合官坊在进行改制之后,需要解决三个问题,分别是生产什么、怎么生产和为谁生产,这三个问题尤为关键。
而解决这三个问题,就需要进行计划和统筹,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而且十分的复杂,还需要一个户部之上的部门,必须要有权力。
所以,朱由检才会皱眉。
他以为毕自严又在问他皇帝要权力,但是朱由检看了半天,才发现,毕自严只不过是在履行他三司使,司徒的权力之后,眉头舒展开来。
他要成立一个计司,而这个计司的职责就是对生产什么、怎么生产和为谁生产做预算和计划,是一个独立于户部之外的部门,而又在三司使的职权范围之内。
这个部门本来应该叫做计省,但是大明并没有这么一个部门。
“毕自严这又把自己放在火架上烤了,朕要是借刀杀人,压根就不用借,他自己个都撞到刀片上了。”朱由检摇头把奏疏放下,最终又拿了起来,批红后递给了王承恩嘱咐道:“再派一哨锦衣卫跟着景会,别朕还没死,他就走了。”
“是,万岁,要不要派几个内侍?锦衣卫毕竟有些时候不方便,内侍就无所谓了。”王承恩对于如何保护一个人,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嗯。”朱由检点了点头,大明给官员派太监,是一件很常见的事,大明的皇帝对于臣子们晚上喝了几碗粥吃了几个馒头十分感兴趣。
特务政治的基本规则,皇帝派出的特务,哪怕你知道是特务,你也只能接着。
当然,王承恩和朱由检并没有太大的恶意,还是以保护为主,至于监视,哪怕是不直接派内侍,就不监视臣子了吗?
朱由检琢磨了很久,说道:“取一些纸来。”
他要发挥自己穿越佬的身份优势,为毕自严的这个独立于户部之外,与计省职能很像,但是更像是计划发展委、供应委、价格委的计司,送上一把尖刀。
打仗他朱由检的确不行,但是论做题,他朱由检,在现在的大明朝,可以用舍我其谁来形容。
其实在高中数学必修5中,有一章名叫线性规划,还涉及到了一定的解乘数法。
这一章在高中的数学中极其孤立,以至于让高中生有些摸不到头脑,这玩意儿有啥用?
其实线性规划是运筹学的一个分支,而运筹学的出现旨在为合理地利用有限的人力、物力、财力等资源作出的最优决策。
是专门为计划委、供应委、价格委发明的数学工具。
毕自严想要轻松搞定数以万计的生产资料和生产任务的分配,缺少线性规划和解乘数法,盘子还小的时候,还好些。
盘子大了,全京师的账房先生都借调过去,也是不够用的。
朱由检忙活了大半宿,才将自己脑海里的线性规划和解乘数法得内容,按照大明语境翻译了出来,还写了一个案例。
王承恩绝对是一个好大伴,朱由检忙着写东西,他就忙着收拾这些,吹干墨迹,按页数放好。
“几时了?”朱由检停笔,又晕又旋的问道。
王承恩看了看漏刻,笑着说道:“子时了。”
“王伴伴也吃一口,就赶紧回去睡觉。”朱由检用力的伸了个懒腰。
自从上次王承恩路倒之后,乾清宫值夜的人王承恩的班都被替了,饭菜上,也被朱由检强行安排了一些肉食和鸡蛋,总算是没有那种阴森的煞白脸色了。
“万岁爷这写了半宿,是写的算学吗?万岁爷以前也不喜欢研究这些个呀。”王承恩吃着饭,忽然有些疑惑的问道。
朱由检在人前显圣之前就料到了这个问题,笑着说道:“讲经的那些大师父们,整日里讲经史子集,朕听烦了,就听算学了。还别说,算学端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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