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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者靠在金灿灿的宝座里假寐,只穿一件雪白的长绸衫,没系腰带,松松垮垮着。头发却比李德全还要白上许多,仿若大雪落满头。很难想象年过半百的人可以这样苍老,长须也稀松,毫无章法的散在大肚腩上,正因咳嗽抖动着。
一见到她,眼眶透着渗血般的红,不知是咳嗽过度还是太过激动。
“小五啊,来。”他艰难地挪挪,拍拍空出来的半边位置,“坐这。”
早听易东坡讲太上皇最宠爱原主,今日一见果然不假,想来也对,不然也不会撇了原主两位兄长要选她这草包当皇帝。
卫燕思不好造次,撩开龙袍衣摆,坐在他脚边,仰着头睁着纯良无害的眼睛:“父皇。”
太上皇用枯槁的手指捏住她红扑扑的耳朵:“小滑头,可有想父皇?”
“自然是想的。”
太上皇又开始咳嗽,只两声就停了:“父皇老喽,总犯糊涂,不过在梦里总能看到你。”
卫燕思跪直身子,手掌抚上他弯曲的脊梁骨,帮他顺气。
太上皇推她坐回去:“咦,生病了?身上有股子药味儿。”
易感阶段的信息素最浓,卫燕思含糊其辞:“时候不早了,儿子赶着上朝,下了朝再来看望您。”
太上皇软绵绵的在她背心打一巴掌,不准她走,喘了几下粗气,问她是否真要整饬朝纲,明罚敕法。
原来是因为这事找她。
卫燕思不以为然,向他讲述西城门的所见所闻。
“你是皇帝,心系百姓是好事,但万事开头难,慢慢来,别太着急。”太上皇的头重重的垂在胸口,许久才抬起来,像是睡了一觉,失去血色的唇蠕动着,“满朝文武,没几个清白的,如今豫州大旱,你弄得人心惶惶怕会得不偿失”
“依父皇之见,该当如何?”
“先……杀鸡儆猴吧。”
卫燕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该说的话都说了,太上皇不再留她,恋恋不舍地掐了下她脸蛋,尚没掐出指印就松开,追忆道:“岁月不饶人啊,你长的真快,初见你时,你才这么高……”
他用手掌在腰下三寸的位置比划。
卫燕思奇怪,这高度该有四五岁了,才和太上皇第一次见面?
正疑惑呢,春来进来催,该上朝了。
卫燕思不及细想,恭敬的退出去。
退到门边被太上皇叫住,这老头舒展开眉毛,恶作剧一般变出一只拨浪鼓摇了摇。
鼓面发出清脆的咚咚。
他摇完,爽朗的干笑两声。
卫燕思在琢磨太上皇相询的深意,所谓的杀鸡儆猴,到底是在提醒她严惩不怠,还是大事化小。
朝堂之上,葛长留中气十足的一声咳嗽,扯回她飘忽的神思。
她赶忙调整姿势,熟练道:“诸位爱卿,可有高见?”
葛长留会意,重复将才的话,言明此事关乎江山社稷,慎终于始,不如先从户部查起,并指出户部粮食欠足,或有亏空,以致粮食无法及时补给。
坐龙椅的日子久了,卫燕思早摸清了他们结党树派的门道,共有三大派,葛长留是保皇党的头头,向着太上皇,眼下这番话,是太上皇的受意。
卫燕思就坡下驴,拎出户部演上一出敲山震虎的戏码。
户部尚书自是要挣扎一番的,迈腿出列,没有喊冤,直接匍匐到地上,磕了三个头响,承认确实有亏空。
他不按安常理出牌,激起了卫燕思的好奇心。
“万岁,豫州大旱波及周边七府,数十万人受灾,户部收不上粮赋,反要拿出一百万石粮食,又不敢分拨四境军粮,着实焦头烂额。”
他结束一套严密的说辞后,高呼万岁明察,顺带落下两滴心酸泪。
如此深情并茂,卫燕思不禁动容,忽尔收到葛长留飞来的眼色,便硬气心肠责问户部尚书为何迟迟不上报?
葛长留适时插话:“户部掌管财政,究竟是田赋欠收,还是瞒账作假,事关天下黎民,恳请万岁一查到底。”
“姓葛的!”户部尚书气性大,要去撕葛长留的嘴,葛长留年纪比他小上几岁,略带灵活的躲开了。
四围的人上前劝架,金銮殿顿时鸡飞狗跳,吵吵嚷嚷的,纯粹菜市场大妈们耍泼皮。
卫燕思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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