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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笑,“夸张。”嘴上啐他,心里跟着期待。此刻的天色足够叫所有诗词失色。

越野车车身偏高,她扶住后备箱,抻了抻脚,手下马上搭来只手,她不好意思扶但不扶攀爬姿势会很丑,于是以语言掩饰尴尬,“你的手很好看哎。”左手的金属戒指借力对撞又马上分开了。

温柏义收回手,摊在眼下左右看看,感受余温,“还好吧。”

“很好看,没有嶙峋凸起的骨节,”她捂住小腹徐徐蹲下,将右手伸到他跟前,“你看我的,备课备成这样。”肤色白皙,中指握笔常见的部位茧确实比较大,她缩回手,“我写字很用力。”

“卫校的语文课也要备课?”

“你看不起谁啊!”秦苒瞪他。

“没,”温柏义讪讪,长腿一跨翻上后备箱顶,与她齐肩,找补道,“我以为现在是电子备课。我们都是电子病历了。”

“鬼画符的病历不写了?”

他哈哈一笑,“也写,不过不多了,可以直接打印,有些需要请病假什么的还是要写的。”

她燃起弱弱的念头,“下次我要是不想上班,我可以来找你打病假吗?”

“我?”温柏义皱眉想了想,“我们俗称男科,比较少……”泌尿道感染可以用,但这病不影响生活,假条最多开三天。

“啊?那算了。”

风太大了,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全无卷发该在风中的优美,打得秦苒意乱,甚至挡住温柏义的视线。她尴尬地挽起长发,没找到辫绳,一绺逃脱主控跳跃至眉毛,温柏义抬起指尖指了指,提醒她,秦苒五指一抓,顺捋进掌心的大部队。

“没有头绳吗?”他发现了,“带了吗?”

“嗯,”她顿了顿,“好像在我包里。”

他再度跳下去,主动帮她拿,她不好意思说了句谢谢。温柏义说:“没事,我上下方便。”

“是暗示我腿短吗?”上下车不方便。

“没有。”秦苒的腿哪里短,她们女孩子就是喜欢贬一下自己,再听对方夸。温柏义想接一句社交性的夸奖,又怕唐突,孤男寡女,夸奖在此刻听来功利性太强,于是将夸赞抿了回去。

“到底是有经验,毛头小子肯定看不出我要干什么。”

“有那么傻?”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想扎头发。

“有呢。”秦苒说起自己以前上学,单手束头发一两个小时,男生都能笨得不知接台阶亲密一下。

温柏义找到她的包递给她,没有打开,抄手站在车旁仰头,“可能想,但又怕唐突,加上紧张,就……”

她斜身盘坐车尾,开始扎头发。发丝漫卷在玫瑰色的天空下,一绺绺被束缚,松散成型,直到低丸子头的尾巴俏皮荡漾,温柏义才勉强回神。

“果然是男人懂男人。”

温柏义冒出个念头,“这人不会是你老公吧。”

“哈哈哈,才不是。”她朗声大笑,“他要这么笨我才不嫁他呢。”就是好得太滑头。似乎好男人很难在体贴与木讷之间找到平衡。笑声戛然而止,秦苒眼里浮出酸心。他长长叹了口气,将她阿尔卑斯风味的樱桃针织衫递给她做枕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风车山上,层峦黛色山峰,缭绕绯红云雾,房屋高楼影影绰绰,巨大的风车慢慢转动扇叶,遥遥东边海域能望见桅杆林立的渔港。

他们并肩躺着,小心翼翼挨着左右车边,中间留了一个人的位置。

她看了会晚霞,心神悠荡,“明明他们呢?”

“他们去42号风车那边拍照去了。”他对拍照打卡没兴趣,所以留下来等她。

秦苒偏头,“风车还有号码?”

他笑,“你是真的一点功课都没做。”

他们聊到明明说的那个看脸的女孩,秦苒问:“你上学时候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

“没有。”他否认。

“真的?”她认为他骗人,“情书也没有?”

“没有。”他很肯定,“很多人这样认为,可我上学时候,班上谈恋爱的男的都是很会哄女生的那种。”话很多,会粘着女生转。他这种直来直往的不讨女生欢心。

她联想到了徐思伦,嘲讽道,“哦,那就是我老公那种。”特别会来事,各种惊喜层出不穷,把你宠成小公主,霸道总裁戏路时不时上演,加之艺术家那拿腔拿调的逼格,初识他,十有八九得栽倒。

温柏义讽刺地哼了一声,“你看,你果然是明明说的那种女生。”

被发现了!

秦苒忽然想放声大笑,但终是被淑女的规训压下,捂住嘴巴,两眼弯成两弦弯月,将彩霞集在眼里,放出迷离的焦点。温柏义避开目光,往另一处看去,秦苒规矩并排的双腿松下劲道,不自觉交叠,脚尖轻松踮动,“我是,我很俗。”见他没说话,她继续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大二大三吧。”他不太记得了。恋爱不是个很标准的时刻定义,迷迷糊糊开始,开始了一阵才意识到哦,恋爱了。“你呢?”

“我啊……”她撅起嘴巴,想了想,“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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