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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过,是孙艺珍演的吗?”秦苒印象模模糊糊。
“对,孙艺珍和裴勇俊。”他不好意思低咳,“当时很喜欢孙艺珍,就看了,很有眼福。”温柏义当自己并没在意剧情,但其实压抑的越轨剧情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以前尔惜很爱嘲笑他是个道德卫士,对于世事有严明的观点,清晰的分界,由他目前跃跃欲试的状态来看,他的道德观并没高明到哪里。
“不记得看没看过了,”秦苒说,“但是你喜欢孙艺珍一点都不奇怪。”
“为什么?”
“因为你脸上就写着——‘我喜欢温柔得像牛奶一样绵软的漂亮姐姐’。”
“温柔得像牛奶,不就是你吗?”温柏义听她擘画,完全对号入座。
秦苒抚上自己的脸蛋,诚实道:“但是我这类不喜欢你这类。”
“哦,”他故作了然,“你喜欢艺术家那类。”
“是的,缥缈不定,不按常理出牌。”秦苒恋爱的时候,家里给她安排的医生、律师、公务员,她全都看不上眼,各个木讷无趣,哪有会哄女孩开心的徐思伦好玩,每天心情都像过山车一样。长辈们确实没说错,有些人恋爱适合,结婚未必。徐思伦真的很不适合结婚,婚姻需要稳定,不需要惊心动魄。“现在后知后觉,还是你这种好。”讲话稳重,做事可预见性强。不用精神紧张,开着查找iphone,彻夜伤神。
“我们这种男人就是用来结婚的。”温柏义脸色都变了,冷冰冰道,“所以说女人没比男人可靠到哪里。”
薛尔惜的父母非常严苛,典型的古板教育分子,棍棒斥骂一点不少,这样的教育之下她的反骨叛逆并非无迹可寻。她聪明狡黠,学什么都很快上手,但没有定性,温柏义一直是她掌心的玩物,屁股后面的跟班,他认真温驯,时常帮她擦屁股,他们的结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制度的遵守——在该结婚的年纪结婚,无比迂腐。
他问尔惜,怎么愿意结婚?
她挠挠他下巴,说,你这样的男人不抓在手里就跑了,我又不是傻。
当时丝毫未作他想,但现在,真是意味深长。
“你老婆好聪明。”比她聪明。她就没有远见,傻乎乎的。
“奸诈吧。”
秦苒大笑,“这是什么词!”
“我从小就没赢过。”温柏义无语,叹了口气,“可能结婚也有一种男性的优势,以为这样就可以压她一筹。我总想赢她,我也总这样说。”尤其在知道自己所有的甘心服输完全没有被珍视,甚至被践踏的情况下,他更想赢了。
“然后呢,输成现在这样?”
“是的,电影里演的那种无能的绿帽男就是我。”他自嘲,嘴里泛出苦味来。他喜欢小孩,但她坚持丁克,他说好;他喜欢低矮住户,但她喜欢住在高楼,远离人群,他说好;她拒绝跟长辈住在一起,他说好;家里一切布置依照她的来,他都没有意见。
二十四孝老公,倒头来绿帽子一戴,把男人尊严倒往肚里咽。好好好,好个屁。
“如果你遇见那个律师你会揍他吗?”她脑海里浮现电影画面,只是温柏义温柔的形象不是会动手的类型,可男人这个时候不动手难道讲道理吗?“我想象不出来。”
温柏义忽然调侃口吻,“秦老师,你知道什么是女强人吗?”
“什么?”
“就是就算是她出轨,她也有道理。”何况还是律师,温柏义以前笨嘴笨舌,临床练谈话练出来些话语技巧,可还是绕不过尔惜。她能渗入所有话语逻辑的缝隙,叫你哑口无言。“上个月,我每天接她上下班。”
“为了缓和夫妻关系?”
“不知道,忘了当时怎么想的了,只是很无耐的补救行为,可能也想向那个男人强调一下我们的关系。”
“然后呢?”
“她察觉到了,怪我多心,不尊重她的个人生活,强调婚姻的约束不是人身自由的约束。”
“你们吵架了吗?”
“吵不起来,我三句就蔫了。”
秦苒哑口,这婚姻听起来很糟糕,想追问为什么不离婚,可一想到自己也困在这座关系网里,又憋了回去。早间用餐时,听闻他和他老婆是青梅竹马,那两家关系肯定很紧密,离婚绝非易事。
温柏义叹了口气,“说的够多了吧。”
“还行。”
“不离婚是还爱她吗?”
摩托艇驶至沙滩,直到秦苒麻着屁股下来,他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脱救生衣时,温柏义看了眼弯腰摘护目镜的明明,借机拥住秦苒,“还你一个拥抱。”
她愣了下,拨了拨额前湿漉的伶仃碎发,调节气氛,“哈哈,有借有还,果然是成年人。”
“是吗?”他松开她,余光中,在明明抬头前再度将她搂进怀里,这一刻他非常用力,清晰感受她纤弱肩膀的骨架,“那就赊你一个。”
离开时,他附耳低声,“记得还。”
秦苒失神在海边,直到争执声传来才勉出精力扭过脸。
明明面红耳赤,围着温柏义上蹿下跳,刺儿头水淋淋一绺一绺,更像一只猴子了。温柏义沉着脸,拿着他的手机,一张一张删除照片,连带相册的【最近删除】一道清空,还确认了一下没有上载icloud。
明明语无伦次,第一次见识到无耻的成人世界:“你们!敢做不敢当!”
“我们做什么了!”
明明不好扯出太难听的词,但气愤温柏义的强盗行为,下意识急道:“你们好了!”
秦苒惴惴不安,听他毫无杀伤力地这么一说,捂住脸像个帮凶一样笑了起来。
温柏义将手机丢进明明怀里,毫不在意,“还没呢,等好了跟你说。”
“卧槽!”成年人这样明目张胆的?
秦苒忽然好快乐,在沙滩上奔跑、小跳,原来偷情这么快乐!
温柏义追上,“像不像雌雄双煞?”
“你不怕吗?”
“怕什么?”
秦苒故意不说,惦记她最后的问题,步上台阶居高临下,“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他明知故问。
秦苒当真,以为他忘了,正要重复,温柏义卸下笑容,反问她:“你呢?”
“我什么?”
“不离婚是因为爱吗?”
秦苒像被一拳击中命门,招架无力地颓下肩,“我不知道。”
温柏义仰头,重叹了一口气,“我也是。”
离不离婚,跟爱不爱,好像关系并不大。那头明明气得要死,举着手机要捕捉他们的亲密,可拍下这一幕,放下细看,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有两个被打蔫的成年人,一个低头看地,一个仰头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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