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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之人慢慢地说着。
他的每一个音节字词都放的格外轻缓,听上去便让人觉得很是舒适,“今日一见,江湖传闻果然名不虚传。”
迟墨不敢松懈。
都说无事献殷勤。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对另一个人毫无目的的讨好。尤其是这个人还是皇帝。
“陛下谬赞,民女愧不敢当。”
“不。你自然是当得起这个名声的。”
他这么说着,被玉珠遮着的面容之上扬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迟姑娘,将头抬起来吧。”
这已经不是一句商量的话了。
虽然听上去的语气依旧温和,只是言辞之中已然被笑意凛然的命令所充斥。
迟墨只好抬起头来。
下一秒——
迟墨:……嗯,坐在上面的这小孩子是谁家的?
饶是迟墨再过镇定,此时眼眸也不由微微闪烁了一下。
毕竟,当你上一秒还在为皇帝究竟给自己下了什么套而惴惴不安时,下一秒抬头却只在座位上看到一个穿着一身明黄长衣的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少年?青年?总之先不提这个从外表看到的对于年龄的猜测。这种心情的反差估计也只有黑人问号脸能够表达完全了。
坐在玉阶之上的少年静静地坐着,那张稚嫩的脸上浮现出极为单薄的笑意,却不像日头初照时将化的薄雪,反而是如同不知深浅摸摸流淌着的暗河,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肃然大气。
迟墨没再看下去,将眉眼都顺下。
无论是不是他要求的,直视帝王始终都是一件犯颜冒上的事情。
而且……她怕再看下去真的会忍不住嘴角抽搐起来。
这孩子——真的是皇帝吗?
云锦黎显然是对于迟墨的举动很是满意,“迟姑娘与南公子在朕的面前不必过于拘礼。承德,赐座。”
刚才给他们开路的那个年轻的公公便应了一声,“嗻。”而后又道,“赐座。”
接着就有护卫搬来了背靠软绒的浅金色椅子。
迟墨想了想,打算松开握着南久卿的手。
却不想,她的手才只是微微地松了松就马上被他握住了。
“娘亲……?”
他的尾音带着几分软弱而游移的委屈和慌乱。
屈服在他这撒娇一般的不安中,迟墨没放开手。
搬来的椅子连靠在一起,他们坐下,手却一直握着没分开。
纵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这过分亲密的举动还是让云锦黎不由将目光在他们交握的双手上停驻良久。
然而身为一个帝王,他却比谁都要懂得分寸。懂得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什么场合不该说什么话。
在这尚需与他们交好的情形下,他很明智的选择了视而不见,将目光转投向了玉案上摊开的奏折,温声道:“久闻唐御医的两位亲传弟子——一身医术尽得真传,可活死人,肉白骨。”
轻轻地将末尾的三个字落下,云锦黎笑意浅浅地看着迟墨凝起来的眼神。
她虽从进门到现在情绪都极为匮乏而淡薄,但只有这一刻,那些不容忽视的锐利才就此显现出来。
等了许久,迟墨才抬了抬被重重密密的眼睫所覆住所有情绪的眸子,回道:“不敢当。民女与师兄不过是乡野中籍籍无名之辈,至多不过医得过几个无处可去的人罢了,岂敢称尽得师父真传,又岂敢——”
她缓下声音,“诊治宫中贵人。”
请他们前来,又不明说目的。
点出便宜师父的御医身份,对他的医术大为赞叹,继而好似爱屋及乌一般的赞赏他们的医术。而且比起南久卿,皇帝似乎对她更加的热络。除了为宫中的女眷看病,迟墨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
只是——那么深的宫门水。她岂敢随意淌呢?
她的话音一出,云锦黎便在心中叹道:果真聪慧。
大概是皇帝多乐于与聪明人打交道。
就算迟墨此时已经明确的拒绝了她,云锦黎却是依旧不恼,将笑意泛上唇线,劝道:“迟姑娘莫要先急着拒绝。我想,以南公子的现状,还是在宫中多留几日吧。”
迟墨:……小小年纪就懂得威胁人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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