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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梅也?好奇地问:“怎么了,子言给?您气?受了?我就说别?去?的嘛,她?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以前?是病猫,现在是母老?虎。”赵春红一脸生气?地说:“你说说,她?还配为人女吗?我们不过是想请她?回家来,她?倒好,眼睁睁看着我们被弄去?公安局,又是做笔录,又是被训话,还被罚了款。”
“咋还弄去?公安局了?”一向少言的乔父忍不住问:“春红,你可别?搞出什么案底了,到?时候连累一家人。”
“我……我还真没想到?这个一点。”赵春红经丈夫一提醒,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那乔子言已经六亲不认了,她?这个当妈的说话也?不算数了。
玉香却哭了起来:“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就因?为她?写的检举信,现在技术学习被停了,小?组长当不成了,还被调去?了食堂当了个打饭的,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啥?你被调岗了?”赵春红不由一惊,也?急了,“老?乔,你就没去?找找领导求求情吗?咱玉香咋能去?食堂上班啊,那有啥前?途啊!”
乔父没好气?地说:“这是组织研究决定?的,我去?了也?白搭。你俩就消停点吧。”
陈秀梅则安慰说:“玉香,你不是和一厂副厂长的儿子搞对象呢吗?我看他条件挺好的,你跟他结婚了,就是副厂长的儿媳妇了,到?时候,还不是想去?哪个岗位去?哪个岗位吗?”
玉香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跟周浩军结婚呢,现在看来嫁给?周浩军是最好的选择了。
本?来,她?还挺得意的,乔子言被自己弄去?食堂打饭,可结果呢,一封检举信,就让她?从一线女工被弄去?食堂,太憋屈了。
赵春红也?说:“玉香你咋想的啊?要不改天你让他来家里坐坐,我们帮你看看,他人咋样?虽说条件不错,但也?要看看人品的。”
玉香想了想,周浩军虽然不是特别?理想,但对她?很好,而且能给?她?想要的优越感。等她?和周浩军结婚了,肯定?能到?个好岗位,到?时候,她?依旧高乔子言一等。
子言并没有立刻投入到?工作中,这期案件备受重视,加上又是这样的悬案,所以,是由市局和云磊所在的南城区分局一起侦办的。
分局没有法医,还得请市局的法医过来,将死者头颅腐烂的组织清除掉,才能将颅骨交给?子言做颅骨复原。
这一等就到?了周六。一大早,子言就接到?了贺云州的电话,说他晚上会回来,所以子言满心欢喜地盼着他回家。
贺云州回来的晚,子言下班后就先和长辈一块吃了晚饭,闲聊了一会儿,也?回房间去?了。
因?为要做头骨复原,所以,子言让贺妈妈帮忙找来了解剖学方便的书?籍,每天下班都温习一下。
快八点的时候,贺云州回来了,他穿着一身军装,高大挺拔,剑眉飞扬,眸若星辰,俊朗的让人看着就心动。
子言看她?回来内心欢喜,放下手里的书?便向他跑了过去?:“贺云州,你回来啦!”
贺云州笑着摘下帽子,一把抱住了扑进他怀里的小?丫头,可视线却落在了她?剪短到?肩膀的头发上。
原本?满是温情的眸子,变得凌厉起来,剑眉也?紧紧地皱成一团:“乔子言,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子言看他表情不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头发,“长头发不好打理,我就剪短了呀,有什么不对吗?”
“剪什么头发,长头发不是挺好的吗?”贺云州扒拉了两下她?的头发,有些痛心地说:“剪头发也?不和我说一声?我批准了吗?”
子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小?嘴也?噘了起来,有点生气?地说:“怎么了嘛,我剪个头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还要你的批准?”
贺云州喜欢子言,也?喜欢她?长发的样子,甚至是有些迷恋的,谁知道她?一声不吭就把他的心头好剪掉了,都没和他说一下,而且是这个态度,气?的他脸都黑了,“以后做什么事的时候,先跟我说一声,行吗?”
子言也?气?的不行,就因?为剪了个头发,他就这么凶,还说以后都会对她?好呢,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回到?桌旁坐下:“我要看书?呢,你别?打扰我。锅里给?留饭了,你自己去?吃吧。”
贺云州走过去?,大手握住她?胳膊,把人拽起来:“怎么了,还说不得你了?以后不准再剪头发,知道吗?”
子言郁闷死了,剪个头发莫名其妙挨一顿训,她?连这点自由都没了吗?气?的反驳:“你霸道,不讲理,你……你法西斯!”
“我法西斯?”贺云州咬紧了后牙槽,眸子也?变得凶狠起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但最终他只是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子言气?的跺脚,男人都一个样,没得到?的时候,说的甜言蜜语,可好听了,这才结婚一个月而已,就原形毕露,竟然开始凶她?了。
贺云州吃完饭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想到?她?短发的样子,就觉得一阵心塞,恨不得把头发给?她?接回去?。
贺妈妈看贺云州九点多还不回房间,心想这是被媳妇撵出来了吗,下楼去?,低声问:“都几点了,还不回屋休息?”
贺云州也?没说两人赌气?呢,只说:“没什么,子言看书?呢,我在这儿待会儿,您去?睡吧。”
“那你一会儿就回去?,不准欺负子言,知道吗?”贺妈妈嘱咐完才又回去?休息了。
夜深人静,大家都睡了,贺云州等了半天也?没见那小?丫头下楼找他承认错误,他只得灰溜溜地自己回屋去?了。
那丫头灯都没给?他留,黑漆漆的一片,他适应了一下黑暗,走到?床边,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声。
贺云州打开了台灯,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屋子,他看到?子言侧着身子躺在那里,睡得不知道多香,完全把他忘记了,太气?人了!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短短的头发,那感觉就好像是心爱的东西被毁坏了,有种?心疼又无?奈的感觉。
贺云州轻手轻脚地在屋子里找了找,终于在柜子里的铁盒子里找到?了两根辫子,虽然依旧乌黑明亮,但好像失去?了生命一般。
他把辫子放回铁盒里,便轻手轻脚地去?洗漱了,回来后,钻进了被窝里,轻轻将她?搂进了怀里。
子言这几天都在熬夜看书?,睡眠不足,所以这会儿睡得特别?沉,但依稀感觉到?自己被纳入一具火热的怀抱里,熟悉而又让人贪恋,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贺云州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丫头,软软的一团缩在他怀里,让他的心变得柔软起来,可身体也?火热。
他用大手捏住了她?小?巧漂亮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乔乔,醒醒……”
子言困的睁不开眼,哼哼唧唧地抗议着他的打扰,那模样娇软又妩媚,让人心神不宁,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红唇,便撑起身体,关了灯。
早上,子言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自己,心里涌上了一阵委屈,有点被冷落的的感觉。好容易回来一次,还闹别?扭,而且还是因?为剪头发这点小?事。
子言在心里碎碎念了一会儿打算起床,可以转头,却见墙上挂着什么东西,她?定?睛一看,发现那竟然是她?剪下来的两根辫子。
两根辫子对折,用红绸扎到?一块,板板正正地挂在墙上,慎重的好像挂着什么宝贝似得。
子言愣在了那里,贺云州是多么喜欢她?的长发呀,才会如此表现,她?回忆了一下上一世对男人的认知,似乎很多男人都有长发情结。
她?试着去?体会贺云州的心情,并且做出了假设。如果贺云州的八块腹肌变成了大团结,她?应该也?挺痛心的吧,这么一想,有点理解他的心情了。
那感觉,应该就是心爱的东西被人摧毁了,痛心却又无?可奈何,毕竟,那是长在别?人身上的东西,自己无?法控制。
子言上一世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也?没搞过对象,这一世稀里糊涂嫁人,还真有点没进入到?妻子的角色里,并没有去?考虑另一半的心情。
她?决定?去?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便麻利地起床了,可客厅里只有贺爸爸和贺妈妈在:“妈,贺云州呢?”
贺妈妈擦桌子呢,停下手里的动作说:“云州啊,单位一大早打来电话,说有急事,他急急忙忙就走了。”
子言心中无?比失落,昨天他回来两人都没说上一句话,光顾着闹别?扭了,他回来一下,就又归队了,早知道,就迁就他一下,不和他生气?了。
吃过早饭,子言失落地回到?了屋子里,看着墙上挂着的长发,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捏的小?泥人还没送给?他呢。
转身拉开了床边桌子的抽屉,却见放在里面的小?泥人不见了,代替的是一张信笺,她?拿起来一看,是贺云州留给?她?的,上面写着:媳妇,我有急事先走了,小?泥人我拿走了。不要生气?了,是我错了,回头给?你赔不是。
子言忍不住笑了,可笑着笑着有点心酸,嫁给?军人,注定?聚少离多,以后,要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绝对不要把时间浪费在闹别?扭上。
楼下传来了贺妈妈的喊声:“子言,子言,云磊打电话找你!”
“噢,来了!”子言忙把留言条放回抽屉里,急急忙忙地跑到?了楼下,接过了贺妈妈手里的电话,“喂?是吗,好,我这就过去?。嗯,我知道了。”
子言挂了电话,还没开口呢,贺妈妈问:“是不是队里请你帮忙?”
“是啊。妈,我这几天晚上可能不能回家了,从单位下班后,要去?局里帮忙,晚上就住那儿了。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子言一边说着也?一边上楼,贺妈妈忍不住望向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贺爸爸:“这子言白天上班,下班后又要去?帮忙,身体吃得消吗?”
贺爸爸也?有些担心地往楼上看了看,“一会儿给?云磊打电话,问问看,能不能和单位协商一下,让子言下午早点下一会儿班。她?这也?算是为人民服务,厂里应该给?予支持。
你先给?小?刘打个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送子言去?局里。”
“好。”贺妈妈想想也?是,云磊那边肯定?会给?合理安排的,毕竟,协助破案,也?是为人民服务的。
子言收拾了几件衣服还有洗漱用品什么的,急急忙忙下楼,贺爸爸则说:“子言,让警卫员送你过去?。工作重要,也?要注意身体。”
“我知道了,爸爸,妈妈,那我走了。”子言被小?刘送去?了南城区公安分局,到?了那儿的时候,云磊在门口等着她?了,进了办公楼后,子言看到?了郑队长。
“小?乔同志,辛苦你跑一趟了。”郑队长客气?地和子言大了招呼,还握了握手,那一握是委以重任。
子言忙说:“队长,您客气?了。能帮上大家一点帮,是我的荣幸。”
郑队长说:“我们专门腾出了一个房间,供你做颅骨复原,就让云磊做你的帮手吧,有什么事或者需要什么,你吩咐他去?做。”
破案就是要抢时间,子言便说:“好,队长,那我现在就开始吧。”
“嗯,云磊,你暂时不用下去?走访了,先协助小?乔同志做好颅骨复原。现在就带小?乔过去?吧。”
“是!”云磊打了个立正,而后便领着子言去?了二楼最边上的一个房间里。
屋子很简陋,只有两张桌子,一张上面放着一些资料,桌旁地上堆放着需要做颅骨复原的东西,另外一张桌上放着的就是死者的颅骨,用白布盖着。
“嫂子,这些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要准备的东西。”云磊指了指地上的东西,而后又指向了桌子的一叠资料:“这是法医出的报告,还有一些资料什么的。这就是死者的颅骨了,已经做过解剖和清理。”
云磊怕子言看到?头骨害怕,没有立刻掀开白布,子言将手里的包放在门口,走到?了桌旁,一点点掀开白布,死者的头骨就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嫂子,你怕不怕?”云磊忍不住问。
“这几天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而且,咱们也?传授了我一些克服恐惧的经验。死人没什么可怕的,他还要等着我们帮他沉冤昭雪呢。”子言打量着头骨,头骨不大,乳突较小?,下颚骨收敛,牙齿很小?,依据她?的经验判断,死者是女性。
她?又仔细看了一下死者颅骨骨缝愈合度和牙齿的损耗,判断死者年龄大概在二十三岁左右。
颅骨左侧有钝器伤,也?是致命的一击,面部也?有不同的挫伤,这样的作案手法,凶手可能是因?为仇恨而不断敲打死者的面部泄愤,也?有可能是故意毁坏死者的面部,掩盖死者身份。
这些都是子言从头骨读出来的信息,但这是法医的工作,她?座位一个业余爱好者不能多说。
“这是法医出的报告。还有死者的头发样品。”云磊拿起了死者的头检报告和头发样品递给?了子言,“你看看,对颅骨复原有没有什么帮助。”
子言接过来看了看,法医出的结果和她?判断的是一样的,死者女性,大概二十三岁左右,死于头部的钝器伤,不排除仇杀的可能。
死者的是短发,而且有些自然卷,这样本?给?后期为死者塑造发型提供了很好的帮助。
子言之前?就让云磊把需要的东西备全了,所以,观察完颅骨后,便开始了工作。
她?先根据颅骨的软组织数据在颅骨上插上标签,标识软组织的厚度,差不多标识到?一半的时候,对云磊说:“云磊,队里有相机吗?我需要给?颅骨拍照。”
云磊有些犯难的道:“队里就一台相机,被外出的同事拿着了。嫂子,你要不,先做点别?的工作,我去?别?处借一借,看能不能借到?。”
也?只能如此了,子言便点了一下头:“好,那你去?借一下看看,可以去?照相馆试试看嫩不能租用一下。”
“好。我这就去?。”队里的自行车被骑走了,他只能坐公交车去?附近的照相馆,自己掏腰包,先组了一台相机回来。
此时的子言已经给?颅骨的面部做完了标识,相机借来后,便对颅骨的不同角度拍照,老?式的相机都是用胶卷的,需要冲洗出来,“云磊,你会洗照片吗?”
“会。”云磊接过相机急忙去?冲洗照片,这一忙也?到?了中午,外出走访的同事们也?都回来了。
大家都挺好奇子言如何做颅骨复原,便来到?门口看,怕打扰也?没进去?,就见颅骨上插满了标签,也?不知道接下来是个什么步骤。
大家也?挺怀疑的,这颅骨能复原出死者的容貌吗?复原出来,能有几分像?感觉有些不太靠谱,尤其子言还是个业余爱好者。
张局走了过来,见大家都堵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便问:“都不去?吃饭,堵在这儿做什么?”
“局长,我们来学习一下。”
“是啊,这颅骨复原,听着就很复杂。”
张局长往里面看了看,那位小?乔同志正在纸上画着什么,专注而又投入,将围观的人都摒弃在她?的世界之外。便说:“好了,都去?吃饭,下午还有活呢。”
大家就散去?了,张局招了招手把云磊喊了出来:“云磊,你们也?忙活一上午了吧,让你嫂子休息一下,去?食堂吃饭。她?可是给?咱们帮忙的,要是累出个好歹,怎么跟你大哥交代。”
“是,张局。”云磊返回到?复原室内,见他家嫂子正在给?颅骨画画像画的浑然忘我。
说实话,云磊一开始对于子言复原颅骨还是持有怀疑态度的,毕竟这是一门复杂深奥的技术,而自己嫂子不过是个业余爱好者。
可是,当看到?她?投入到?工作中的时候,那熟练专注的样子,他也?被带入进去?,觉得这颅骨复原,是不成问题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断了她?:“嫂子,先去?吃饭吧,下午再接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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