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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世子带着温宥娘回到孟府,却是见得下面的仆人皆屏气息声,竟像是有大事发生一般。
少不得叫个人来问,却是听得说是今日来观礼的族人将老公爷给堵住了,且在外书房吵了起来。
只离得近的仆人们却还是听出了点东西来,说是事关大房与三房。
这也就是温宥娘昨日那番算计有了用了,温宥娘与孟世子道:“你且去外书房看看,跟族人们道个话,也把出京的事情说一说。我先回房去了。”
说完这话,温宥娘就带着冬梅回了大房自己的正屋。
却是见得夏荷在那焉焉地,见到温宥娘回来,立马站了起来,道:“姑娘可是回来了?在府上可是吃过饭食不曾?要不奴婢去让小厨房的做几样小菜来?”
温宥娘坐下来后,才对着冬梅道:“哟,这是犯什么错了?竟是知道体贴起自家姑娘来了?”
就夏荷的性子,要见得温宥娘回来,哪记得吃饭这种事儿呢,少不得要问问可有遇着什么新鲜有趣的事儿来。
冬梅这么一听,只上前跟温宥娘面对面的,与夏荷一道跪了下来,道:“奴婢们有错,求姑娘责罚。”
温宥娘摆手,“成了罢。只要不是大事儿,也都起来说就是。”
两人却是没起身,只冬梅低声道:“前两日给姑爷的茶水……”
温宥娘听了,只当是以为茶壶被夏荷喝过的,只摆手道:“夏荷喝过的?也不当事儿。”又不是现代,一大堆传染病防来防去的。
要只这事儿,两个丫鬟瞒住了,也不至于跟温宥娘跪下认错。
冬梅偏头看了看夏荷的脸色,到底还是说了出来,“就前两日,姑爷喝的茶水,其实就是屋里的……只是……”
虽冬梅说得支支吾吾的,温宥娘却是明白了,只扶额道:“所以,你们把茶壶跟茶杯拿出去了就忘记还了?”
夏荷赶紧解释道:“就是检查茶水能不能喝,后来给忘了……”
温宥娘在出嫁前就表示出了不信孟府的态度来,所以夏荷与冬梅对于新房中的任何能入口入鼻的东西都十分敏感。
加上新婚要喝交杯酒,夏荷就以为茶水温宥娘当是不会喝的,因此才动了那么一点子私心。
到底是好茶,常喝温宥娘茶水的夏荷就忍不住了,也干脆不寻理由只承认了道:“其实就是奴婢蒙了心了,没见过世面,被那茶引诱了去!倒是连累冬梅姐姐了!”
温宥娘听到这,见与心中的想法也差不多,就有些哭笑不得,只夏荷喜欢贪自己小便宜的事儿,到底也比贪别人的最后出卖她强,就道:“不过是一壶茶水罢了,你要喜欢,等会儿包半两回自己屋去。”
“只是,”温宥娘顿了顿,“素日里你在我屋里不讲规矩惯了,我也没把你当下人看。可这孟府到底不同,有些规矩要如今不给你立起来,恐怕以后被人捉到错处,我也救不得你了。”
夏荷也正是想到了这,才过了两日方横下心说出来,到底是相信自家姑娘是不会对自己狠心的,就道:“奴婢知道错了,求姑娘责罚。”
温宥娘就道:“既然如此,你就在院子里跪三个时辰罢,罚你两个月月钱,两个月不得近身伺候。你可有异议?”
跪三个时辰,夏荷没放在心上,奴才出身就是皮厚。罚那两个月月钱,温宥娘平日给的打赏也多,不差那二两银子。
只温宥娘说两个月不让她近身伺候,把夏荷吓得够呛,忙道:“姑娘罚半年月钱,让奴婢跪一日吧?”
到底舍不得温宥娘身边的那个位置,要换了别的去要比自己得姑娘的心意,自己还不一辈子都只能靠边站了?她可是陪了姑娘这么多年,不说别的,就那个脸都丢不下呀。
温宥娘却是没再说她,只跟冬梅道:“冬梅便去跪一个时辰罢,罚半年月钱。”
冬梅估摸着也是喝了才知道那是主子的茶水,又被夏荷一求就心软了。这一点温宥娘还是想得到。只是冬梅是比夏荷还要重要的丫鬟,却是只得就是从犯也有些重罚了,少不得是为了要让她长长心。
冬梅磕头道:“谢姑娘罚。”
见得冬梅出去跪着了,温宥娘才回头跟夏荷道:“你觉得我罚重了?”
夏荷却是哭了,道:“奴婢不伺候姑娘,晚上都睡不着。求姑娘也罚一年的月钱都成,可千万别把奴婢撵到外屋去!”
温宥娘叹了气,“我罚你,并非是因你喝了我的茶。你与冬梅两人,陪了我这么多年,有甚么好吃的,我不曾给过你们?可还是那句话,这是孟府,不是温府也不是在庄子上。当家作主的人也不是我。要今日我不罚你,让你吃个教训,以后犯到二房三房手上,我又哪救得你?再求情,也至少是被送回张府或者逐出府去的命。那时候,你不心疼自己,我自个儿都要心疼了。”在府上犯错撵出去的丫鬟,又有谁会高看一眼,旁的好人家未必会收留,退回张府夏荷就更没脸见人。
说到这,温宥娘倒是自己先眼红了,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又如此得用,就算是在性子上有些不好,可到底人无完人。也是之前喜欢她的活泼,才没能真下手去管教。
夏荷抬头见得温宥娘红了眼眶,自己立马内疚上了,忙磕头道:“让姑娘伤心是奴婢的不是了,不过两个月,奴婢不怕。”
说完这话,夏荷也跟着出去跪在了院子里。到底是一颗真心想着温宥娘,见不得温宥娘伤心。
温宥娘虽带的是四个大丫鬟,都是贴身的,可到底也只让冬梅与夏荷近身。
等得冬梅跪满了一个时辰,再进来之时,就与温宥娘告罪,“姑娘莫要气了,是奴婢没管好夏荷妹妹,才让夏荷妹妹这般没规矩。都是奴婢的错。”
冬梅年纪一直是她身边的丫鬟里最大的,因此一直以长姐自居。夏荷的那些毛病,她也是知晓的,只是一直不曾约束,因此便来跟温宥娘请罪。
温宥娘摇头,“你且坐着罢,一个时辰,外面冷,也不是这般好跪的。夏荷的性子,说来也与你没多大关系,是我把她给惯的。只盼着这一回能懂事一些,如今孟府比不得原来的张府温府,我也真不是在吓唬她。”
其实这番话,当初还在张府之时,温宥娘也有说过,那时夏荷还被张老夫人罚跪了几个时辰,只是结果到底不怎的如意。
毕竟温氏六房比伯府中更不重规矩,下面的丫鬟偶尔还能与六太夫人对上那么几句。因此,便是当初到六房有些顾忌着的夏荷,后来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甚至比要在温府与张府都要自在。
只是当初在张府,她不过是半唬着她,如今却是真的寸步不得有错了。
冬梅却是低着头不知在想着甚,最后抬起头来,却是跟温宥娘道:“奴婢觉得夏荷妹妹胆子也大了些,可身份低了,不如王氏的陪嫁身份摆在那让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到底这府里规矩也重,恐怕迟早给姑娘惹事。姑娘如此,也是对夏荷妹妹好,这一点奴婢是知道的。”
温宥娘看着冬梅,却见得冬梅脸上的神色又变得有些慎微,却是明白为何这般。冬梅舍弃了父母兄弟,身边除了她便无其他依靠,不管在哪里在何地何时,其实都与她的心境都是相当的。
便是处处谨慎,所以便是冬梅天性并不算多聪慧机智,却也能被环境逼出些真正的智慧来的。
这样稳妥的人,温宥娘却是在想,她到底是把人留在京中为好,还是带在身边好做事一些。
而被责罚了的夏荷,温宥娘又觉得她并不敢将人留在孟府内院里,不说二房的秦氏,就三房的魏氏和太姨娘,夏荷就当应承不下来。
温宥娘罚也罚了,也少不得心疼夏荷,就对冬梅道:“她要能真懂事了也好,等会儿便你守夜罢。把化瘀的膏油给她备一份,好好跟她说一说。还有,这两个月,就让王氏的春娘进屋伺候吧。”
冬梅听闻,就道:“春娘……”
温宥娘见冬梅这含糊不明的,抬眼道:“春娘怎的了?”
冬梅对春娘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春娘乃世家奴仆,规矩行止半点不差,一做事面面俱到到让冬梅与夏荷两人感受到深深的危机。
其实冬梅尚好,她知晓自己是姑娘的亲信,这并非自己得不得用,而在于自己可信。可夏荷就不同了,若是姑娘用春娘用得顺手了,夏荷一直担心的事情恐怕就会变成真的。就好似今日夏荷终于忍不住出来说茶水的事情,就因怕被春娘告密然后被排挤出姑娘的身边。
可丫鬟们心里的小心思,再钝如冬梅也知道不能跟姑娘直说,只得委婉得道:“姑娘真的不要夏荷妹妹伺候了?”
温宥娘知道冬梅与夏荷感情深厚,恐是怕春娘到了她身边,夏荷要再挤进来就没机会了,毕竟这么多年来,她只真正用两个贴身人。
“春娘是王氏出来的,也是师尊为我精心挑选的人,就算是夏荷今日不受罚,她过不了几日,也是要贴身伺候的。”温宥娘跟冬梅这般说。
冬梅自然就明白了,自家姑娘得以嫁入孟家,少不得因有王真人的缘由,所以王真人送来的人,自家姑娘还得用着。至于夏荷,罚够了自然还会回来的。到底姑娘不会真放心春娘才是。
温宥娘见冬梅已经明白,就道:“这会儿你便将她叫进来罢。”
让夏荷眼睁睁地看着春娘进了内屋,才是真正让她知道教训,知道她并非无可取代,要重新在姑娘面前得宠,与春娘争着在她面前表现,要赢过被世家精心调教过的春娘,方才会真正谨慎起来。
从今之后,她身边留不下任何一个不谨慎的人。
冬梅见温宥娘让春娘进屋,自然便退了出去,虽是跪了一个时辰,然而到底是身子强健,除了丢些颜面外,也并未真正损耗到什么。
春娘便在不久后随着冬梅进了屋子,随后对着温宥娘跪下磕头,“奴婢春娘,见过姑娘。”
温宥娘道:“起来罢。”
春娘便起了身,却是一直低着头,十分规矩的模样。
温宥娘也没让她抬头的意思,只是道:“夏荷因犯了错,被罚在屋外两月。这两月,她平日所做之事,就由你来替代。”
此事之前冬梅寻她时就已经说过,因此春娘此时听到温宥娘这么说,也并不觉得惊喜,毕竟她心里也明白,就算是没有这件事,自己现在跟着的主子也会让她渐渐在孟府扎根的。这是王真人所托,做为深受王真人厚恩的温宥娘不可能不答应。
“是。”想通了的春娘便稳当当的应了声,脸上神色不见半点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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