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她腰上二十厘米的手术缝合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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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老太爷在客厅说靳东的事,靳东现在腿伤已经处于康复阶段,虽然恢复时间漫长,但人已经清醒,也能自理,老太爷就想着小重孙子,想把他们从纽约接回来,这一家子以后就热闹了,家里有三个小宝宝,都说隔代疼,此话不假,老太爷讨厌靳湛柏,却疼靳东,更疼这三个降临到靳家的小天使。
靳湛柏点了根烟在老太爷身边坐着,他没找到烟灰缸,让佣人给他拿一个,佣人送来后他伸手接过,袅袅烟雾中他的神情已经不如刚才与斩月单独相处时的温柔多情,而又一派淡然,颇为冷清。
对老太爷的提议,他只是说:“要是真想把靳东接回来,我就去安排,最多下个礼拜他们就能回家,靳东的手术已经做过了,养伤在国内也行。”
一家人都在客厅沙发上,老太太和三嫂吃着花生,徐妈在老太太房间,带着两个小宝宝睡下午觉。
老太太一边剥花生壳,一边说:“接回来吧,小威廉那么小,佟怜裳也吃不了那个苦。”
老太爷敲定了这件事情,转头对靳湛柏吩咐:“这事交给你了,给我办好了。”
靳湛柏没看老太爷,点点头,放下跷起的右腿,倾身到茶几上,把烟灰弹掉。
弹了烟灰,他重新靠在沙发上,澄澈的眼睛看着老太太:“妈,下午你和四姐去逛逛街吧,给我小孩买一些东西,摇床推车有好看的也买两个,我让人开车送你们。”
靳百合善意的撇嘴,挖苦:“对爸妈都没这份心意,难怪人说,上对下,是真心,下对上,是……”
还没说完,靳百合被老太太掐了一下,这么融洽的家庭氛围,怎么能说这么扫兴的话呢,好在靳湛柏没什么反应,又吸了两口把烟头灭掉,侧身,从西裤口袋中掏出手机,打电.话叫人来皇廷一品开车。
打完电.话,他起身,作势要走,老太太问他:“你媳妇呢?”
他低头,眼眸中情不自禁流露出脉脉温情:“在睡觉,我上去看看她。”
……
靳湛柏迈着轻慢的步伐,上到三楼,轻轻拧开门,房里关了一面窗帘,仍有阳光倾泻在地板上,窝在被子里的斩月睡着了,没有动静。
他轻轻走到床边,站在自己这边,然后慢慢的趴上.床,不留下一点点动静,怕吵醒她。
斩月的长发铺在床上,靳湛柏不敢压,只能小心翼翼的抓起她的长发,放到枕头上,然后掌心撑着刚才铺着头发的地方,往他老婆身上凑了凑,近距离从后观察她,她的呼吸里带着婴儿的奶香味。
靳湛柏看着斩月,眼眸深处是浓浓的素秋寒气,不久后,他又轻轻的离开斩月,下了床。
悄无声息的卧房,只有斩月丝线般香甜的呼吸,靳湛柏微微弯下腰,将被子从斩月身上掀开。
斩月身上穿着淡粉色的睡衣裤,靳湛柏掀掉被子后又等了一下,观察斩月会不会醒来,见她没醒,他又弯下腰去,这一次,用一个掌心撑着床褥,另一只手轻轻往上,掀开了斩月的睡衣。
她侧卧而眠,背部对着靳湛柏,所以他慢慢掀开了她的后背,一条触目惊心的蜈蚣状手术缝合疤出现在靳湛柏瞳孔中,割裂了他眼底积压的郁结与痛苦。
他凝望那条疤痕,足足有二十厘米之长,眼泪啪嗒一声,就落在了雪白的褥子上,他的牙齿在口腔里打颤,喉头嗡嗡的龃龉,他急忙又把斩月的睡衣拉下来,再将被子给她好好的盖上,自己三步无声的冲进了浴室中。
他撑着瓷白的台壁,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那条疤痕是他一辈子的噩梦,他忍不住,突然闷下头去,趴在台子上无声的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他还能怎样做才能对斩月更好一些,好让她在家庭和爱情的温暖中遗忘身体的缺陷,忘记这一段残酷血腥的过去。
……
皇廷一品一波一波的忙起来,老太太和靳百合去了街上,为小宝宝们购买所需用品,老太爷在厨房督促佣人熬汤炖药,徐妈仍旧带着小宝宝们睡下午觉,靳湛柏半小时后从楼上下来,驱车去了医院。
他挂号见了肾脏科大夫,关起门来谈了很久,差不多两小时后才驱车返回皇廷一品,路途中间,他给家里打电.话,询问斩月有没有醒来,佣人们安了他的心,靳湛柏索性加快速度,行车途中基本上未做停留。
到家后听到两个小宝宝嘹亮的啼哭声,可能是亲兄妹,哭笑都具有连锁反应,靳湛柏赶忙从徐妈手中抱过女儿,贴在怀里安慰着,徐妈从旁协助,一边念叨:“小五啊,孩子要喝奶了。”
靳湛柏问她:“斩月醒了吗?”
徐妈摇摇头:“刚才让人上去看了,还没醒。”
他点点头,抱着女儿就往餐厅走,边走边回头对徐妈说:“您抱着翡翡一起过来。”
徐妈已经了然靳湛柏要给孩子们喂奶粉,也就抱起翡翡跟到了餐厅,在餐厅,小女佣们围成一圈,看着两个小宝宝趴在擦的透亮的大桌上,心里喜欢的不得了,这么多人一起逗着两个孩子,边笑边喂奶,靳湛柏一直护在桌边,怕孩子有任何闪失。
喝了奶,两个小宝宝笑起来,特别有精神,靳湛柏把孩子交给徐妈和女佣们照看,自己去厨房热牛奶,恰好老太爷督促的鸡汤已经飘了香,靳湛柏要了一碗,用调羹搅了很久,直到温度消散一半,才端在托盘上跟他一起上楼。
……
房外听不到房里的动静,靳湛柏悄悄拧开门把,一推门进入,恰巧就看见躺在被窝里的斩月伸出一条手臂,正在揉眼睛,听到脚步声和开门声,她也朝他看来。
靳湛柏微笑着关上门,朝妻子走去,把汤碗放在床头柜边,俯身,先亲了亲斩月的额和唇,然后摸她因睡眠而变得粉红的脸颊:“睡的好吗?”
斩月有鼻炎,鼻子不通,她吸溜两次,撑着床褥将自己爬起来,靳湛柏拿了个靠垫塞在她背后,斩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床头而坐,与他一对视,就不自觉笑了。
靳湛柏坐在床边,手一直握着她的,见她傻笑,心头不由得难过,面容上蓄着淡如清风的微笑,呢喃的问她:“笑什么呢?”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斩月的下巴,几乎再也舍不得放开。
斩月仍旧在笑,却笑着摇摇头,此时此刻,不想说自己是因为突然害羞而笑。
靳湛柏看着自己妻子傻气的样子,眼神凝结片刻,似有柔软的情丝流淌出来,带着淡淡的凄苦和哀凉,他的脑海里闪现过斩月后腰上的缝合口,突然他往前一提身,将斩月搂到了怀中。
斩月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他的身体温度适宜,让她抱起来非常舒服,他身上有混合了烟味的淡淡清凉薄荷香气,也让她精神放松,在醒来后的几分钟内能突然神经清醒,斩月抱着他的肩胛骨,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靳湛柏使出的力气不大不小,他怕用力过大对她是种负担,但私心又想狠狠的把她抱住,那种想要保护想要弥补的心情越是沉重,他所表现出来的感情就越是丰沛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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