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风光无限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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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去房间拿上三个小孩的包包,里面装了尿片、奶粉、奶瓶、狗狗的奶瓶,还有一些吃的玩的。
“走吧走吧,别耽误了吉时。”
徐妈催赶着三个歪歪倒倒的小孩,像赶小鸡一样把他们赶出楼外,老太太提了包出来,关灯,锁门。
“来,跟奶奶走。”
老太太锁好门,伸出两只手,分别拉着翡翡和匡匡,威廉跟徐妈拉着手,看到他的挖掘机倒在一边,刚才他们装的土也撒了一地,威廉也只是眨巴眨巴眼睛,扭头就忘记了,跟着徐妈往外面走。
豪车从楼口排到了铁门外,路上还有几辆豪车,宾客差不多都坐进去了,老太太和徐妈带三个小孩出来时,看到站在马路上跟邝晨说话的靳湛柏正在佩戴胸前的新郎红签。
靳淳和安炜阳点了鞭炮,一时间噼里啪啦炸起来,匡匡怕,往奶奶腿边躲,威廉和翡翡倒是好奇的看着,头车边上的靳湛柏打完电.话点了根烟,回头朝鞭炮这边看了一眼,瞧到老太太她们,立即指着她们,示意她们上车。
老太太和徐妈拉着三个小孩走到马路边,靳湛柏咬着烟帮她们拉开加长宾利的后座车门,老老小小上了车他将车门关上,坐在车里的小家伙们只能看到他们的爸爸吸着烟眯着眼睛正和邝晨叔叔说着什么。
等鞭炮燃尽,靳湛柏指着后面若干辆豪车与豪车外面的人,大声说道:“出发了啊!”
邝晨去了紧跟头车的第二辆车劳斯莱斯。
靳湛柏上了副驾,降下半个车窗,看着腕表上的秒针,一到八点零八分,他对司机说:“走吧。”
加长宾利行驶起来,后面一系列豪车列队紧跟其后,上了城市主干道,往高速行驶。
微风浮动中,靳湛柏联系斩月,说我这边已经出发了。
匀速行驶中,摄像车追在头车右边,三架摄像机对新郎全程跟拍,路上相当多的人都在驻足观望,一辆辆豪车从眼前闪过,让人叹为观止。
三个小孩在宽敞的车厢里闹腾,靳湛柏转身看了看孩子,看到老太太怀里的阿拉斯加,不禁意外:“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匡匡趴在老太太怀里跟小狗玩,老太太似有埋怨的回答靳湛柏的问题:“你女儿要带的,不带就不走,你要我怎么办?”
靳湛柏看着女儿撅起来的小屁股,笑了笑,转身往窗外弹烟。
“小路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徐妈问的。
靳湛柏看着前方,轮廓清透神色静默,倏尔打了个呵欠:“正在化妆。”
“来得及。”老太太插嘴:“到北京都下午了,她就是现在才开始准备也来得及。”
徐妈点点头,抱着的威廉突然从她腿上滑了下去,指着徐妈背后的包包。
“太姨奶,我想喝酸酸乳。”
徐妈把酸酸乳找出来,给插上吸管,递给威廉,又问匡匡和翡翡喝不喝,都不回答。
匡匡正面靠着奶奶的怀,与小狗狗玩耍,翡翡还是那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一个人扒着车窗往外面望,老太太一条胳膊圈着他。
威廉挠了挠匡匡的脖子,小姑娘往里面缩了缩,扭头偷看他,威廉平时就喜欢匡匡,时常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着匡匡,现在一个人站在平稳的车厢里,也没叫大人扶,拿着酸酸乳喝的哧溜哧溜,匡匡回头看他的时候威廉把酸酸乳往前一递,“匡匡你喝不喝?”还没说出来,小手一挤纸质包装壳,一缕白浊的液体哧溜一下从吸管里冒了出来,直接喷在了匡匡脸上。
“哎呦喂!”老太太叫,匡匡傻愣了两秒,抬起小手用公主裙的泡泡袖往脸上擦,老太太急忙把孩子小手拿下来:“哎呦喂!你们老实点行不行呀?”
徐妈赶紧掏出纸巾,帮小匡匡擦脸,匡匡被弄的特别不舒服,脸蛋儿左右乱躲,还推徐妈的手,就是不喜欢人家弄她的小脸蛋。
靳湛柏一直没管后面的事,坐在副驾上吸烟,前方遇到信号灯,宾利停下,惯性作用车上的人都会往前冲一点,站在车厢里的威廉突然向后倒,小手急切的往周围抓东西,可惜什么也没抓着,这边徐妈赶忙伸手去抓他,哪知那酸酸乳全都从吸管里冒了出来,喷了威廉自个儿一身。
“哎呦喂!!”老太太已疯,把威廉抓回来,严厉的训责:“你看看,衣服全都弄脏了,咋办呀?”
威廉叫太奶奶一股大力抓回来,小脚儿趔趄好几步,上身已到下身还在后面拖着,斜抱在太奶奶大腿上,徐妈赶紧把威廉的小西装脱下来,威廉在两个奶奶的折磨下翻来翻去,却十分听话,不吵不闹。
匡匡扭着S形的身体望着威廉,看哥哥在奶奶腿上趴着,她眨巴眨巴眼睛,又转开了头。
……
抵达佟家山中庭院是在午后13:26分,大门外燃放起鞭炮,但是数量很少,并且增派六名部队军人全程看护,山上林荫繁茂,不宜点火。
与靳家相比,佟家也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斩月没请多少朋友,大多数都是外公外婆的好友,自然都是些高门大户,携儿带女几代一起前来道贺,所以宾客众多,靳湛柏的头车抵达的时候被一群女眷与小孩儿围住,欢天喜地的讨要红包。
红包全都在邝晨身上,靳湛柏出手阔绰,每一份都封了一张百元大钞,统共888份红包,见人就散,还叮嘱邝晨务必全都散完,讨个吉利。
给斩月闺房里的人的红包在靳湛柏自己西装内袋里揣着,每一份是一百美元。
邝晨背着包下车来引开嘈杂的人群,开始散红包,靳湛柏得以下车,整了整衣领,形象分外高大,且面目表情睥睨万物,春风得意。
三个小孩和一条阿拉斯加蹦下车来,阿拉斯加认不得人也认不得路,朝前跑了两步就开始原地绕圈圈,恐怕有些胆小,匡匡叫老太太拉着跑不开,只能死活往前挪,指着小狗儿费力的叫着:“狗狗……狗狗……”
人多,老太太没敢松手,带着匡匡一起过去,小姑娘喜欢虽喜欢,但又不敢抱,老太太一把捞起来,小匡匡又仰头朝老太太闹起来,要看小狗狗。
老太太只把匡匡拉着,另一边徐妈带着两个小伙子,一行人跟在靳湛柏和邝晨后面,往庭院里面进入。
……
斩月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又问了一遍:“来了吗?”
沈书拿着斩月的口杯喝了口水,笑答:“好啦,你别那么紧张,来,喝口水。”
斩月走回去,接过沈书刚才喝过的水喝了一口,还是好紧张,转了身对沈书说:“书啊,这婚纱好紧,勒的我胸口喘不过气啊。”
沈书叠起一双腿,色眯眯的往斩月胸口望:“哺乳过现在又怀孕在,胸部肯定比以前要大,你家老公享福死了。”
“去你的。”斩月脸红起来,因为房间里不单单只有沈书一个,还有佟家的几个小姨,两家小姨的闺女,全都在上中学,沈书这样说斩月太难为情了。
小姨们打哈哈把谈话圆回来,其实大家都笑了,连还在念书的两个小妹妹都笑了,什么胸部大了你家老公享福死了,又不是傻子,自然听的明白。
门外大太太敲门,笑的声音越发高亢:“月月啊,靳五到了,正在楼底下散红包,马上上来,你们准备好了,伴娘要堵好门啊。”
“好嘞,放心吧!”沈书激动的回答。
斩月有点坐立不安,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蛋红成了宝石,就是这份耀眼的幸福让女人显得特别美丽。
终于,斩月听到楼梯上传来轰轰隆隆的脚步声,彻底怕了,抓着沈书的手就说:“书,我好紧张,怎么办?”
她捂着心口,确实感觉到心跳越来越迅速。
沈书摸她背,宽慰起来:“你紧张什么呀,他都给你打点好了,今天一天你只要跟着他的脚步就行,有他呢。”
“不行,我好紧张,完蛋了,我怎么这么紧张。”斩月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以前做模特的时候各处走台,连内一秀都走过,也没眼下这般紧张呀。
“好啦好啦,”沈书朝着看热闹的小姨和小妹妹们笑,又劝起斩月,“就今天一天,坚持一下就过去了,这么幸福的日子人生就这么一次,你要好好珍惜。”
“赶紧坐床上去。”
小姨们提醒,斩月在沈书的帮助下上了床,把婚纱裙摆像花朵一样散开,门外的脚步声已经靠近了。
“新郎到了,开门开门。”
接亲的队伍传来男人的声音,敲门,然后热热闹闹的笑。
斩月一直在笑,看着对这种事情游刃有余的沈书把着关卡,同外面的男人贫嘴的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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