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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前,初七还不知道这里有暗窖,她寻着女子哭声摸到户人家,恰好有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妇人开门,正好撞见她鬼鬼祟祟的模样,两眼一对,初七略心虚,笑眯眯地问:“陈大娘家吗”
妇人打量初七几眼,颔首道:“在,找她何事”
初七心里咯噔了下,莫非自己误打误撞再看看这妇人眼凶嘴利,实在不像善茬,说不定她也是在诓骗她呢。
“我家郎君让我来问赊账何时还”
陈大娘又打量起初七,然而这时房内响起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声。
陈大娘回头骂道:“哭什么哭没见讨债的来了等你男人回来,给你一顿拳脚”
“啊,我来的不是时候嘛,陈大娘莫生气,我回去和郎君说说,再宽个几日。”初七边笑边搓着手,学起酒肆掌柜的“见钱眼开”。
陈大娘忽然把门敞开,说:“不必赊了,你进来。”
嗯
初七愣住了,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故作镇定道:“那行,我叫下我哥哥。”
话音刚落,初七准备扯开嗓子嚎,孰料挨了记闷棍,两眼一黑,再睁开眼时已经身陷地窖,和一群来历不明的女子挤在一块儿。
听到谢阿囡的笑声由近至远,初七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她屏气凝神,隐约听见“陈大娘”和一男子在交谈,他们说的是粟特语,她听不懂。
在河西走廊里粟特商人是出了名的爱财,娃娃三岁起就学怎么经商,没有他们不敢卖的东西,只有他们不肯做的买卖。
初七几乎没和粟特商人做过买卖,但见此情形也知道自己被当商品绑了,她环顾四处,估摸这里有二十几个女子,有些两眼无神,面如枯稿,想必是几经转手的,还有一些泪眼朦胧,哭哭泣泣,要么是不肯被卖,要么就是和她一样被硬拐来的。
众女子中有个少女哭得特别伤心,看她皮肤黝黑但长得干净,身上的衣料也不差,显然是被拐卖的。
真是同病相怜呀不知怎么的,初七竟激动起来,大有异乡遇故知之感。她挪到少女边上,费力地屈身以两根指头拔去少女嘴上的布团儿。
刚刚还在哽咽的少女顿时愣住了,泪眼多了几丝困惑,这时,顶上木板咯吱作响,似乎有人要下来。初七连忙施以眼色,让少女先别乱叫,少女点点头,待木板声音停止之后,她咬掉了初七嘴里的布团。
“是不是父汗让你来救我的”少女迫不及待地轻问,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初七瞄瞄脚上两指粗的麻绳,给了少女一个淡然的眼神。
“你看我像吗”
少女从激动到失望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又大又圆的眼睛泛起泪花,她咧开嘴,一副要哭倒长城的架势,初七见状瞬间就怕了,手被绑着没办法捂嘴,她便把脸蛋贴到少女嘴上,少女莫明地“亲”她一下,愣住了。
“你别哭啊这会把人引来的”初七瞪她,“人来我们更活不了”
少女听闻立马闭紧嘴,过了会儿又啜泣起来,流泪道:“我从小就爱哭,父汗老为此骂我。”
说到伤心处,少女又哭了,只是这回她哭得比较讨巧,没把声音传出去。别的女子见此也忍不住哭泣,闷闷的哭声此起彼伏,反而把动静闹大了。
“咣咣咣”头顶上的木板震三下,是人伢子发出的警告。
初七轻声道:“大家先安静些,咱们想办法逃出去,只要活着挨过今晚,明天都能有救。”
话落,女子们不哭了,眼睛里都冒出希冀的光。
“我叫阿柔。”少女边说边往初七身边靠,“只要你救得了我,我父汗一定会赏你金银财宝,你要什么给什么”
初七嗤之以鼻,“先想办法出去才是,你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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